欺世 (你猜我叫什么)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你猜我叫什么
- 入库:04.10
黄粱文案:
初次相见的时候,张齐孟宛若一条飞跃的游龙,以一个漂亮的姿势,将篮球扣入了摇摆的篮筐中,他挂在篮筐上面,细瘦的身体微微荡了一下,又落下,汗水沿着肌理的纹路流下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余明朗坐在不远处的观众席上面,手中的塑料瓶子被捏的嘎吱作响,冰凉的水浸湿了他的校服,流了一地,他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男孩把球衣掀起,露出劲瘦的腰肢,脸上笑的如同自己的名字一般,十分的明朗。
少年时期的一切幻想都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般,神秘又禁忌,时常在午夜时分回荡,每当梦醒的时候,一切照旧,如同黄粱一梦,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正当他准备告别这在他看来只是青春时期冲动旖旎的幻想之时,张齐孟却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蓄意的接近,以最纯良的面孔,但余明朗的内心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渴望与最原始的冲动。
Emmmmm,主要是写校园时候吧,攻慢慢的会成长起来变得很强大~
虐的话还是有,毕竟小虐怡情,攻比较隐忍,内心微带黑暗,不渣。
最后是he。
☆、依依
齐居延见他的脸色不对,皱眉道:“你怎么了?”
宋白恍惚的摇了摇头:“没事。”
齐居延说,他记得自己的死,他低笑一声,对啊,是个人都忘不了。
他是那人死的推手,他是一切痛苦的源头,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宋白的眼眶热了热,那你为何还会忘掉我?
他再次问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齐居延既然这么执着于自己的死,他便不可能忘了自己。
宋白的眼中带着疑惑,带着试探。
“嗯,不记得了,”他答道,他说完后又沉吟了一会儿,“大概是······是不重要吧。”
一句不重要,便将二人的交情给抹杀了个干干净净,宛若一把利刃插入宋白的心中,他生前待齐居延亦友亦兄,对他十分的信赖,齐居延亦对他十分的照顾,一时间变成这样,任谁一时都接受不了。
此时的宋白神情恍惚,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算你不怨我,怎么会直接将我忘掉。
齐居延看他的样子,表情一时不忍,终于有了一点生前齐大人的样子:“你不必这样失落······或许生前我俩是有交情,但我真的记不得了,在这的时间越久,我记得的人便越少,甚至连我的父母,我都忘却他们姓甚名谁了。”
他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的落在那座高塔上面,森寒泛着白青色的脸庞一时显得十分的忧伤,令人看了动容,他说:“那些人在我的脑海中,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顶着相同的头颅,各个脸上都犹如有雾气一般,挥不去,看不清,我如今记得的,只有她了······就算山河瞬移,沧海桑田,我也不会将她忘却。”
他眼中带着深情,那塔中的人对他来说,一定是十分的重要。
“但你说,你记得你的死······那你为何不记得我?”
齐居延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死和你有关?”
宋白不作声,像是默认一般。
齐居延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带了意思探究和寒意:“这便是你要帮我的原因吗?你有愧于我,你想要弥补我。”
他像是被人戳到痛处了一样,浑身抖了一下,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牙齿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像是要咬出血来,最后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了齐居延死潭一般的双眼:“是,是······我对不起你,我······我有愧于你。”
他又问他:“是你杀的我?”
宋白愣了一下,最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齐居延嗤笑一声:“我连杀我的人都记不到了,如何还记得到你?”
他眸光一转:“那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他眼中透着一股狠戾,盯着他的模样有些可怕,宋白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甚是平静的说道:“你可以杀我,但现在不行。”
“为何?”
宋白的眼睫颤了颤:“因为现在我要帮你,现在也只有我可以帮你······等事情了结后,我任你处置。”
齐居延认真的盯了他半响,觉得有趣:“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要害我的人。”
宋白心里想着:“我也没有想过我会害你。”
造化弄人啊!
忽然又听齐居延道:“你不必内疚了,那些人都遭到了报应,人生而后死,一切听天由命,我大概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才会落得今生这般模样。我以前也恨过,怨过,恨我的死,怨我的无能,但最后还是这样,时间过了这么些年,我甚至都忘了他们的脸,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我在这世间还有牵挂,要怎么让我离开?”
他苦笑一声:“忘川河的河水我都泡过了,那般蚀骨的疼痛我都忍过来了,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我忍不了的?”
一时间宋白不知道该如何去告诉他,你前世并没有造过什么孽,你前世是英雄,这一世应当有善缘,本该平步青云,享一世乐,可都怪自己,他才会落得此般下场,可怜齐居延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承受上一世的恶果,他再怎么冷漠骇人,终归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人,他本性正直纯良,是个好人,他怨过,但最后甚至都忘了那些恶人长什么样子,至始至终都是因为塔中那人,他才会执念如此,自己到底是该喜该悲,喜他的善良,悲他的愚。
他浑身的怨气大概是因为死时的怨恨久久不散,又因有太深的执念而不愿离开。
“你要告诉我事情的始末,我才能助你。”
大概是刚才的一番谈话,让齐居延渐渐的对他放下了戒心,他最后只看了他一眼:“跟我来吧。”
他走在前面,宋白紧随其后,他忽然转过头来,好奇的盯着他:“你是只妖物,说说看,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还真有些好奇。”
这期间的缘故太多,宋白一时竟不知怎么说起,他憋出了几个字:“那时的我,算是个人。”
齐居延点点头,宋白怕他不信自己,又急急的添了一句:“你对我有恩,那时的你在路上救了我。”
当时的齐居延救下了在路上窘迫不已的墨桦,他从没想过会因自己一时的善心,而引来杀身之祸。
“知道了。”
二人来到了那塔前,上面的锁沉甸甸垂在那里,泛着青色的铜锈,齐居延的袖子一挥,锁便啪嗒一声打开了,厚重的锁链自己绕开,垂在了一侧,解除束缚的门一下子像是失了重一般,慢慢的自己打开了,腐朽的门慢慢的向里面张开,转动的时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塔中回响。
这门应当是很久都没有被打开过了,开的时候上面还有灰尘簌簌掉下,让宋白捂嘴咳嗽了两声。
他看见那条缝慢慢张开,最后完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齐居延走在前面:“进来吧。”
他边走边说:“这里面许久没有人来过了,地板都快腐朽了,你踩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踩塌了。”
宋白嗯了一声:“好。”
他小心翼翼的抬脚,果然,脚刚落在地上,便发出一声脆弱的“嘎吱”声,他打量着四周,这座塔和他从前见过的很不一样,进门后的左手边便是挂着蛛网的楼梯,黑黢黢的,一直蔓延到上面,这座塔有七层,楼梯都是傍着墙壁修的,每一层都是绕着塔壁,中心犹如被抽空了一般,可以看到最高处的房梁,他看不清那些木头上上雕刻的是什么,只觉得这个地方年久失修,到处都是一股尘土味。
他随着齐居延到了塔的正中央,偌大的空地上面,一个纯黑色的棺椁放在里面,那棺椁看起来崭新,与周遭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那里面的,便是那位对于齐居延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吗?
但待他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棺椁中并没有人,那棺椁的中央放的是一个白色的瓷瓶,微微闪着绿光,是这黑漆漆的塔中,唯一在发光的事物。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瓶子,却见齐居延看向那个瓶子之时,眼中透着一抹淡淡的温柔,只见他将瓶子给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搂在怀中,叫了一句:“依依,我来看你了。”
宋白看着那个发光的罐子,一时有些恍惚,齐居延温柔抚摸了一下那罐子,如同对恋人一般。
他看向宋白,眼中的温柔消失殆尽:“这是我夫人,曲依依。”
他死的时候,还未与那女子成亲,宋白想,原来这女子已经死了啊······
他张张嘴:“里面是尊夫人的骨灰吗?”
齐居延的眼中漫上一股悲戚,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盯着那个瓷瓶发了一会儿呆:“这里面装的,是她的魂魄。”
宋白扫视了一下四周,原来这锁魂阵,是锁的他夫人的魂。
他感到不解,为何齐居延会如此做。
只见那人将脸在那瓶子上面蹭了蹭,微微将头偏向他:“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会这样做?”
“嗯。”
他摩挲着瓶子,又深情又温柔:“她没犯什么错,也没有十恶不赦,只是一个纯良温柔的女子,只是魂魄不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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