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暮朝转身:“谢谢。”
“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你。”祁子沛笑,一如既往的温暖含蓄。
辛暮朝转身,他刚打算出去就看到一只小动物蹲在门口沙发的帘子后,他一动不动的的藏在帘子后,却没有藏住露出来的尾巴。
辛暮朝走过去,扯着他的尾巴把他拎起来,狐狸两眼通红,一看应该是哭过的。
“别说我欺负你了。”辛暮朝没好气的抱着狐狸。
狐狸扒在辛暮朝的肩膀上看着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祁子沛,他冲着祁子沛“哇呜呜呜”叫唤。
祁子沛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狐狸笑了:“快点走吧,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会教你的暮儿煎鸡蛋。”
辛暮朝回头看了祁子沛一眼,转而把他舅舅给他的那把珊瑚玩具枪交到祁子沛手里:“任何安检设备查不出来的,以防万一。”
祁子沛一声好笑,他真的是跟辛暮朝同一类人,刚刚还在大打出手,现在却又这样告别。
“哇呜呜……”狐狸冲着祁子沛叫了几声。
辛暮朝抱着昼里走出大厦的门,昼里还趴在辛暮朝的肩头看祁子沛。
等到了员工通道的时候,没有人拦他们,他们畅通无阻的走人,狐球一动不动的窝在辛暮朝的怀里。
辛暮朝摸了摸狐狸的毛,他挺佩服祁子沛的,好像能算到他能来一样,一切的一切好像准备好了一样。
他先捣毁监控器,杀了刀疤跟连海平,再施展苦肉计让他父亲觉得刀疤伤了他,他才失手杀了刀疤,在此其中,他安排辛暮朝跟昼里快速离开,以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从而不会牵扯到昼里,可是祁子沛为什么会算到他会去……
辛暮朝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他如果将来要有个对手的话,那么最期望别是祁子沛。
祁子沛看着天花板,那天花板就像万花筒一样,他自嘲的看着天花板笑,笑得难以抑制。
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去跟辛暮朝争,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不比辛暮朝差,只是这个念头就短暂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他喜欢昼里,就像沙漠中失路的人渴望一滴水,抑或许,他就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一样,明明知道是错,是万劫不复,可是就是不愿意回头。
狐球窝在辛暮朝的怀里一动不动,他知道暮儿生气了,待会儿回家肯定要揍他,他知道祁子沛受伤了,他也知道自己惹事了。
他觉得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
辛暮朝上了车之后就用安全带把狐狸绑着挂在座位上,他现在心烦意乱,他担心祁子沛搞不搞得定,毕竟得罪那些人就等于在阎王殿被判了死刑,虽然是情敌,但是祁子沛至少牺牲了自己保住了他跟昼里,他也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非要看着祁子沛死,不过看祁子沛信誓旦旦的模样,他不得不相信他能解决这件事。
昼里被安全带挂在位子上勒着狐狸蛋了。
他用爪子挠了挠辛暮朝,辛暮朝在思考问题没注意到他。
他再用爪子抓了一下,暮儿没反应。
昼里再次出手,这次抓得有点重,直接把暮儿的西服挠得脱了线。
辛暮朝看着那狐狸竟然……对他树了中指。
赤果果的中指。
狐狸一脸红晕得看向他,爪子伸在半空中,由于狐狸爪子中指太突出,他其他几根爪子握成拳,赤果果树中指挑衅的模样。
紧接着,狐狸用着爪子费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蛋蛋……
辛暮朝一阵脸白,尼玛,你发情关我屁事,想让老子给你口还这么嚣张,门儿都没有!
狐狸继续树中指指向暮儿,顺便拍拍蛋蛋,嘴里哇呜呜叫唤着。
辛暮朝白了他一眼,恃宠而骄就是说的昼里这种。
“我跟你说,狐球,你别太过分,杀人是犯法的,杀狐狸不犯法。你是狐狸没人权,不要一次次挑衅我!”
昼里顿时脸色发白,吓得挂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就是想放松一下安全带而已……
麻批,暴力男人好恐怖!
麻批,蛋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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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狐球:蛋蛋的忧伤
第69章:有小球了
一路上颠簸流离,由于城市街道到处都在修地铁,昼里他们走的那段路正在修八号地铁,所以路况不仅拥挤,而且还坑坑洼洼,这就直接导致了蛋蛋在与安全带的较真之后……
悲催的狐生开启了。
辛暮朝一路上都在担心祁子沛那件事,所以果断的忽略了狐狸的情绪,等到家的时候,他去解安全带,狐狸痛苦的悲鸣着。
他没注意拎着狐狸下车,回家,直接把狐狸丢在沙发上,昼里不得不把两腿张开,因为蛋蛋太尼玛痛了。
辛暮朝戳了戳狐狸的肚皮,狐狸“哇呜呜”的叫唤着,声音很凄惨。
“怎么了?”辛暮朝问,又到了发情季节的狐狸不好伺候,他伸手去抱狐狸,不知道扯到哪儿了,狐狸痛苦挣扎着。
“球,到底怎么了?”辛暮朝突然担心起来,这狐狸叫的声音明显不对,“受伤了吗?”
昼里实在是没眼看他,辛暮朝终于看到狐球的蛋蛋,蛋蛋边上有一道血痕,仿佛被什么勒出来的,连带着蛋蛋都有点肿。
辛暮朝看完脸色黑了:“这怎么回事儿?谁弄得……”
“哇呜呜。”狐狸叫唤着。
“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今晚炖狐狸火锅吃。”辛暮朝抽了抽皮带,打算要吓吓狐狸,这血痕一看就是绳子捆得,不然就是小狐狸自己抓的。
狐狸受了这惊吓,顿时吓得跳到地上,没站稳,一下子扯着蛋了,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哀鸣。
辛暮朝看着狐狸哀鸣就心软了,他把狐狸抱着上楼放床上,然后再从橱柜里拿出消炎药,用剃刀刮了狐狸旁边的白毛。
昼里特别害怕,这个暴力男人把他挂在安全带上害他受伤,他还那么恐怖的威胁他。
他用爪子捂着蛋,不让辛暮朝摸,辛暮朝刚一碰,他就一爪子抓着辛暮朝的手。
辛暮朝看着手上被抓出来的血痕,不满看着这一脸愤怒的狐狸,他按住狐狸的两只爪子用领带捆在一起,之后绕过头顶把两脚爪子也绑着,而此刻昼里瞪着他,特别像被蹂躏的小荡妇……
辛暮朝上完药看着昼里,昼里眼神有点痴迷的看向辛暮朝,辛暮朝发现狐狸的根竟然硬了,他伸手把领带解开,刚一解开,狐球就变成人了,光溜溜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拦腰把辛暮朝抱住。
辛暮朝虽然有点气闷,但是狐球就是狐球,他不能不管啊,狐球发泄完了之后,躺在床上大张双腿,那道血痕因为过度激烈发泄,使得蛋蛋更肿了。
“我问你,这是谁弄得?”辛暮朝看着肚皮下延伸的一道血痕。
“你弄得。”昼里说,看着暮儿的眼睛越来越红,他声音越来越小:“就是你弄得。”
辛暮朝挥舞着小皮鞭:“说实话。”
“你系安全带弄得,每次都系的那么紧。”昼里小声抱怨。
辛暮朝才意识到刚刚狐狸挂在车后座是多么的痛苦,看着那肿起来的血痕,他觉得很愧疚去抱住狐狸,狐狸转而也抱住他,只不过不能动腿,男人好温柔,他抱的很开心。
“球,今天很有必要跟你说一个事情。”辛暮朝突然严肃。
“那个人参精死了,她很可怜,其实那个男的根本就没有爱过她,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人参精是妖,所以他设置好所有的陷阱等着人参精跳。”昼里说着。
辛暮朝诧异:“刀疤告诉你的?”
昼里点头。
辛暮朝笑了:“我要问的不是这些事,而是你觉得祁子沛怎么样?”
“很好啊,帅,温暖,还特别能干,他会做好多好吃的,还会讲故事……”
昼里看着辛暮朝脸色难看:“暮儿,你怎么了?”
辛暮朝:“他有我帅吗?有我温暖吗?他哪一项比得过我?”
昼里哑然,仔细想想,“他会煎鸡蛋,煎出来的鸡蛋还会流蛋黄。更奇怪的是,他也会泡方便面哎,跟你泡出来的一个味道。”
尼玛,辛暮朝无语。
他没好气的说了句:“废话,祁子沛拜我为师了,哭着求我教他泡方便面。”
昼里突然很崇拜自己的男人,特别的帅气。
等一下,辛暮朝意识到话题歪了,他脸色凝重问昼里:“我问的是,你对他什么感觉?”
“他对我很好,所以我很喜欢他。”
“那我呢?”
“脾气差了点,暴力了点,动不动就威胁我,还不会煎鸡蛋,做饭难吃,不温柔,不体贴……哎,等等,暮儿,你拿小皮鞭做什么?我还是病狐狸啊……”
被暮儿一顿蹂躏之后,昼里终于改口:“你很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完美了,无懈可击,我的男人好厉害……”
“回归正题,你知道祁子沛一直很爱你吗?”辛暮朝问昼里。
昼里一愣,因为暮儿的表情实在是太严肃了。
他问着:“他没事了吧?我想看看他。”
“顾宇宸得到的消息是,他已经进了看护病房,老爷子也因为最喜欢的儿子被伤了而对港澳那边很有意见。应该没事了,过几天我们就能去看他。”
昼里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辛暮朝:“你是不是很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