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烜只能一晚上来个两三次,这到底是有多憋屈就不用多说了吧?
而现在,谢之昶又不知死活地撩拨他(并没有),他要是再忍下去……也得忍,除非他不想要谢之昶的命了。
紧紧抱着谢之昶,靳烜努力将刚才涌上来的欲|望给压了下去,只是那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阿檀。”现在靳烜的声音不用刻意压低,就已经自带缠绵缱绻的味道了。“我不动你,现在。”
谢之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靳烜一向言出必行,像是晚上的时候,说是三次,那就三次,绝对不会有第四次!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只要不是现在啪|啪|啪,谢之昶觉得自己都能接受。
“再画一幅画,”靳烜的唇就在谢之昶的耳边,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就直接打在了谢之昶的耳朵上,顿时,变得更红了。
“什么画?”谢之昶虽然心里有隐隐约约不好的感觉,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靳烜的要求居然会那么,那么无耻!
“再画一副春宫图,我想看,不穿衣服的……”
我曹%……&*()(*&……%……(
谢之昶的脑海里瞬间奔腾过去一群草泥马。
听听这要求,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压根就是禽兽啊!
谢之昶倒是很想拒绝,但是现在他人在靳烜的怀里,要是他不答应……
好吧,靳烜是绝对不可能会强迫他的,但是靳烜绝对会弄成合奸!谢之昶对此毫不怀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跟靳烜吧,这锅和盖的尺寸差距实在是太大,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谢之昶果断抛弃了羞耻。
而且说句实话,这画画出来,最后也只会是他们两个人欣赏,又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我答应,但是,你得先把我放开!”
“放开也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不会毁了我手里的这幅画。”
“可以。”毁什么毁?这可能是他以后画的作品里面,最清水的一张了,他得留着纪念,绝对不销毁!
得到了谢之昶肯定地答复以后,靳烜终于放开了他,并愉快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第72章 宴会得闲
“你想要什么样的?”谢之昶提笔问道。
“阿檀画的我都喜欢。”靳烜非常殷勤地在旁边研磨。
谢之昶想了想, 终于落下了第一笔。这次谢之昶用的不再是写意的画法,而是用了工笔,一笔一划,细细描绘。
工作中的男人应该是最有魅力的时刻,靳烜不知道别人如何,他只知道,他被画画的谢之昶给迷住了。
谢之昶画画的时候非常专注, 和写字的时候不同,写字的时候,谢之昶是有些漫不经心的, 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字,不然的话,谢之昶往往都是一蹴而就,字体不比其他, 除非是善于模仿他人笔迹的人,不然总是带着鲜明的个人印记。
但是画画, 更加准确的说,是画春|宫|图,还是谢之昶的首次尝试。
谢之昶画的很慢,每次下笔之前都要细细琢磨, 至于琢磨的是什么,当然是靳烜在床上的销|魂模样啊!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到的,只属于自己的靳烜。
这幅画直到晚上睡觉之前都没有完成,谢之昶画得慢, 靳烜也没有觉得不耐烦,甚至中途还跑出去做了一份宵夜。
“这是什么?”谢之昶双手都被占满,因此只能接受靳烜的投喂,但是今天的宵夜,很奇怪。
“不喜欢?”靳烜有些紧张。
“不,是很好吃,而且,很奇特。”谢之昶的视线落到了靳烜的另外一只手拿着的托盘上,那黄黄的,已经凝固的东西。
“这个叫做布丁。”
“补丁?”谢之昶皱眉,怎么会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是补丁,是布丁,布料的布。”靳烜解释道,“阿檀以前是不是没有吃过?”
“嗯,”谢之昶点头,只是视线仍旧没有离开靳烜端着布丁的手,“很好吃,还要。”
难得见谢之昶对某种食物有这么深的执念,靳烜当然是纵容到底啦!
一口一口喂谢之昶吃完之后,靳烜拒绝了谢之昶想要再来一块的要求。
“晚上吃多了不好。”
“那好吧。”谢之昶虽然还是有些恋恋不舍,但是也知道靳烜不会害自己,也只能放弃了。
见谢之昶这样,靳烜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多尝试一下西式的点心,这种逐渐开发恋人口味的感觉,其实也很不错?
至于那副春宫图到底是何时完成的,大概也只有那两个人才清楚了吧?
很快,就到了秦老爷子寿宴的那一天了。
准备礼服的时候,靳烜给准备的是清一色的汉服。
“秦老爷子,对于这些礼节方面,比我爷爷还要苛刻。”面对谢之昶疑惑的眼神,靳烜解释道,“不过没关系,对于真正有能力的人,秦老爷子还是非常包容的。”
所以,这也是看碟下菜喽,谢之昶明白了。
秦老爷子的寿宴,来的人不少,但是大部分谢之昶都不认识,当然,他们对谢之昶也不是很熟悉,他们熟悉的,是谢之昶身边的靳烜。
当年靳烜得了暴躁症,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幸灾乐祸,靳家的人口虽然少,但是几乎个个都坐在军部实权的位子上,轻易惹不得。
而靳家的人,又是出了名的性子耿直,所以这位置做的稳当了之后,难免会得罪人。也不是没人想要陷害什么的,但是全都以失败告终。由此,大家也就知道了,靳家的人,只是性子直而已,可不是笨蛋和软柿子。
也因此,靳家就更加找人恨了,直到靳烜患了怎么都没有办法治好的暴躁症,那些心理阴暗的人才弹冠相庆。
但是现在,根据可靠的,不可靠的消息,靳烜的暴躁症有可能会痊愈!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所以他们急需确认,但是靳烜最近停职,他本人又不是喜欢到处跑的性子,所以,秦老爷子的寿宴,是那些人第一次真正能见到靳烜的场合。
虽然秦老爷子的宴会上没有人敢做什么,但是来打探一下消息也是不错的啊,来看看靳烜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谢之昶和靳烜来的时间不早不晚,举行寿宴的地方是一个仿古的宅子,宴会采取的是自助的模式,但是准备的菜品非常精致,甚至放置菜品用的盘子,也是用的是仿古的木纹餐具。
整个大厅里萦绕着隐约的丝竹声音,清雅柔和,来人穿的都是汉服,看来都非常了解老爷子的为人,再加上是为了老爷子贺寿,谁会闲着没事儿惹老爷子不高兴啊。
但是,汉服穿着飘逸潇洒,但是广袖长衫,着实让一部分习惯了衬衫长裤的人为难无比。无论干什么的时候,都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袖子,不然一不小心,袖子一扫,或是将某个饰品直接扫了下来,或者是沾上了汤汤水水,不仅给主人家造成了麻烦,自己本身也是够丢脸的。
不过,这些别人会无比烦恼的小问题,对谢之昶来说,哪里算是事儿呢?或者说,穿上儒衫的时候,谢之昶整个人瞬间变得更加耀眼了。
和某些人的束手束脚比较起来,谢之昶动作自然潇洒,举止进退有度,任谁看了都要称赞一声君子如玉,忍不住就想和他更加亲近一些。
可这样一来,靳烜就不高兴了,阿檀明明是自己的,别人凭什么看?知道阿檀好的人,只要有自己就足够了啊!
靳烜的心里委屈极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靳烜完全不敢做点儿什么出格的动作,没有办法,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如果他真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了,等回去,等着他的肯定是好长时间不能上床QAQ,这简直太要命了啊!
秦老爷子的寿宴其实并没有多少的不同,等秦老爷子和来客的代表讲完话以后,整个寿宴,其实就变成了一个个的交易团体,能够在老爷子面前说上话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以及实权者。
谢之昶虽然也是应邀而来,但是主要负责招待他们的还是秦宴。
“老爷子那里暂时走不开,所以,就让我先来招待一下。”秦宴今天穿了一身暗红色的直裾,领缘袖边,用的是金线勾勒出来的回形纹,看着端庄无比,和他那风流的性子可是完全不搭调。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这一身很不错?”秦宴见四周无人,神色也变得缓和了许多,甚至打趣起这两人来了。
靳烜不想说话,冷哼一声作为回答。而谢之昶则是微微点头,“秦兄今天,颇有些意气风发之感。”
“哦?之昶居然看出来了?”秦宴的脸上满是惊讶,“前不久确实有了一件喜事,到今天算是彻底尘埃落定,而最终的处理结果对我大是有利,我自然开心。”
“虽不知到底是何事,但还是先提前恭喜秦兄了。”谢之昶拱手,含笑道,即使秦宴不说,但是对他大有好处的事情,想来,应该是家族中事。
既然是别人的家事,谢之昶自觉,还是少掺和的好。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掺和,就能不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