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还挺喜欢他在这种弱唧唧喘哒哒的小模样, 并致力于把他变得更加湿乎乎哭唧唧。
等鲲本着互帮互让的原则帮他缴械,又瑟琴地将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沿着鼠蹊延伸的腹股沟往后摸时,这货立即二度缴械, 在身心的巨大刺激之下惨兮兮哭成一个小泪人。嘤嘤怪受不住地把腿间不规矩的大手扯出来, 夹紧双腿趴在床头开始干呕。
鲲当即遭受会心一击:“恶心?”
貔貅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浑身泛着颤儿回头对他嘤嘤嘤:“不是……太刺激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呜呜呜……”
鲲差点笑出声,手还不老实地沿着他的后背拂过, 明显不打算放过他:“那么敏感?”
貔貅哭得直打嗝:“都是你……嗝……我自己弄……呜呜……才不是这样的。”他眼看着鲲又要把手伸到产粮之地, 害怕地抱紧被子逃到床尾连声求饶, 中途还因为腿软摔了一跤弄成个屁股向上的糟糕姿势, 被轻轻赏了一个带着米糊糊的巴掌印。
鲲颇为不满足地感受了一番手掌下的弹软隆起才把手拿开:手底下的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家伙只是被碰了几处地方已变得如此凄惨, 真要一鼓作气进入他,怕是要哆哆嗦嗦哭上一整晚,哭得背过气去……
老人家隐忍再隐忍,憋足一股气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摆成直挺挺裹被不可侵犯的模样,批了件外套就要下床。
貔貅用被子把自己包成春卷,伸出两根软乎乎的手指头扯住他衣角。他还在抽鼻子,眼睛倒是眨巴着颇为明亮:“你……去哪里?”
鲲鹏又坏心眼地在他面前做了搓手指的动作,成功把这受刺激过度的小东西吓到缩进被子里。他气笑似地照着他脑壳的位置隔着被子揉了揉:“去洗个冷水澡。”
鲲找了处冷泉跳下,沉进漫无边际的湖水之中。他闭着眼,倒也不气貔貅这般受不得刺激,还是个一碰就软的敏感身子,只是有些食髓知味勾起的浓重失落。稍一冷静,又于失落之中盛开出绮丽的花朵。
他感受到的天地一片虚无黑暗,思绪也如湖水一般流动着四处冲撞:他有那么那么喜欢我,稍微碰一碰就……这可真是太美好了,再也没有比他更美好的人物了……
貔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己爬起来擦了擦米糊糊就又怂叽叽地回床上缩成一团。他找了条底裤兜住自己的弱点部位,跟个仓鼠一样缩成一团昏昏睡去。他睡得又香又甜,徒留他男人一个人在冷水里挨过半夜。
再醒来时是豪迈的四肢大张糊在男人身上的张扬姿势。
他撑着男人的胸膛起身,迷迷糊糊揉揉眼眶。他先是在心中嗷嗷叫上一番,激动得好似他已经把鲲拆吃入肚种了一窝小鸟崽。只是一低头,又一个激灵瞧见了自己肚皮上那块灰白色斑块。
灰斑在阳光下和它的主人一般慵懒而张扬,大大咧咧攀附在皮表。
貔貅打到一半的哈欠骤然止住,惊惶失措地以手撑住鲲鹏的胸就地起跳跑到床外,受精的兔子一样团团转四处找衣服。等他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后怕地回头,就惊悚脸瞧着鲲坐起了迷迷瞪瞪看着他。
鲲一大早被小兔崽子一记黑虎掏心直接按醒,也没瞧见多少白软柔韧的嫩肉。他意犹未尽地,意味深长地看着明明已经到嘴又只能心存怜惜吐出去的肥貔貅。目光幽深,很是不好惹。
貔貅心虚,赶紧又加了一件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试探性地问:“刚才……有看到什么?”他回忆一番刚才的情景,确信自己一下床就警惕地背对鲲,应当是不会那么快就给他瞧出不对。
鲲察觉到他的紧张,只以为是他又害羞犯怂。他笑着起床:“腰,昨晚上没看清楚,今天一看……”他收不住自己这荡漾的开荤大叔心,顺势掐了一把:“看起来跟手感一样好。”
很怕被就地剥衣露出破绽的貔貅牌小肥肉瞬间脸红腿软,“吱吱”叫着跑远了。
小肥肉自己跑外边扑扇翅膀,十分怀疑自己这被老东西一碰就软的德行不能扛起播种的重任。而且看老东西这尝到甜头还想一尝再尝的架势,这身衣服怕是护不住这糟心的灰肚皮!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扒开衣服、露出肚皮、播种种、生崽崽!
万一暴露这肚皮是专门涂黑了来骗他这件事,鲲嫌弃自己诡诈,气得干脆换个人播种种生崽崽那岂不是更糟?
小肥肉越想越害怕,一停不敢停地努力扑扇翅膀,可以说是十分想去找鲁珪学艺兼染肚皮了。
极力想摆脱弃夫及孕夫命运的小肥肉一直练习到天黑才回家。家里有一只虎视眈眈但极力克制的鲲鹏。小肥肉惊惶逃走,他也没去寻。
毕竟又哭又求饶地闹了一场,脸皮薄一点害羞也正常。自己一大早的还忍不住手贱地刺激他,把肥兔子吓得蹦走了也有自己的不是。
他一点都不担心貔貅会像刚来天池时那样逃走。他这颗垂垂老矣皱巴巴的心已经被貔貅泡得舒展开了,甚至舒展着开出花来:无惧无畏,且认准了会在貔貅那儿受到爱护,受到温柔的抚慰。
这个老男人牢记不能让他害羞不适,于是又暂时把他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拿出来充数。他规规矩矩坐正了不去碰貔貅,更加不多管多问,只是寻常问个话:“明日可还要出去玩,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貔貅内心有一只尖叫兔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
然而嘴上还保留理智:“我翅膀长好了,明天想去看看鲁珪?”
鲲:谁?????????那个沙漠里摊成一堆腊肉差点死掉的采石人?不过是一起呆了两个月,什么交情貔貅竟然要在这种时候抛下我去见这个野男人?
鲲不痛快了,内心斤斤计较想要咬住肥肉死活不松口的老恶魔开始出动:“你不是说在外边处处受到嫌弃么?怎么与他关系这么好?”
貔貅唬骗自己这个老男人那是一骗一个准,从来没有受到过反噬。他乍一听还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来唬人!顿了一秒,这个小骗子才从犄角旮旯里把这句话扯出来,想起来是当初这样骗他的起因:为了博怜爱切断鲲鹏再次抛下他的后路。
小骗子找到感觉,一秒钟戏精附体,神情真挚又凝重:“只有他不嫌弃,他与我长得一般丑陋,谁也不好嫌弃谁。”
鲲当时把他丢下,念他体质特殊又不放心地偷偷跟了两天。见他在茫茫沙漠里发小脾气不肯走,只好开启老妈子模式去给他找吃的。他认识那处沙漠,年少时采石打发时间他也曾走过这条路,知道那里世世代代都会有采石人经过。
半是授人以鱼半是授人以渔,他想给貔貅挑个带着玉石回乡的采石人,借着这个采石人给貔貅指一条明路。
因为当时鬼使神差挑了个其丑无比的鲁珪,凤凰还嘲笑了许久来着。
鲲回想他把昏迷的鲁珪卷到空中时近距离看见的丑男相貌,想起来鲁珪确实丑得天怒人怨与野猪无异。他不自觉看眼前眉清目秀软乎乎很好啃的小肥肉,洗完眼后才沉住气,端出年长者应有的宽厚大度:“你要去多久?他可有麻烦要你帮忙?愿不愿让我和你一起去?”
刚亲热没几天的年轻恋人要远行,他肯放人就很宽厚十分有肚量了!
貔貅连连拒绝,抛下了可怜巴巴还要强装放得下的鲲,扑扇着翅膀连夜赶路。他奶白色的翅膀在落日映照下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色,扑棱起来不甚熟练,但足够有力。
挥舞翅膀的年轻人在高处远远望着地上孤零零的老男人,迟迟不愿飞走。他越看越觉得这样乖乖等着他回家的老男人哪哪都讨他喜欢叫他放不下,差点就想赖着不走了。迟疑许久,他忽的一个下落,于漫天层叠的红云中展翅将他的男人包裹在自己的双翅之间。
他于周身的纯白羽翼中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志满意得地嘬一口行将独守空闺的老男人,嘻嘻哈哈许下早日归来的承诺。偷香窃玉占完他男人的便宜,这个小骗子才复又高飞,满怀斗志地飞远了。
第34章 翻船
貔貅此番去见鲁珪, 颇有一种衣锦还乡扬眉吐气的感觉。他与鲁珪相识时还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可怜, 现今可是有家有口的大赢家啦。
鲁珪就惨了, 还处在折腾倒了白氏的郡守老公, 自己戴个官帽去白家提亲被棍棒撵出的悲惨境地。
“郡守老头子再怎么虐待妻小鱼肉乡里,终归是白老头子的姑爷。你把他扳倒了, 白家一时没了依仗失了面子, 当然要记恨你。”貔貅眯着眼瘫在鲁家大宅硕大的花园里晒太阳, 鲁老太鲁老爷两口子远远地躲好不敢靠近。
鲁珪守着个大缸子, 认认真真地调兑纯白的颜料。貔貅这身白毛不是白纸一般的纯白, 而是比纯白还要黯淡柔和一点的奶色, 要染得和原本的毛色一模一样还得现调。
幸而鲁珪是个早早出来讨生活的,什么都会点皮毛, 无需惊动外人自己就能给他调好了,只是得费一些时日。貔貅还想跟他私下讨教点私密的问题,故而也不急, 大大咧咧地变回原形摊成一坨大狮子, 供鲁珪照着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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