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些话竟被来寻他的长渊听了去,他今天的脸色不大好、很苍白,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跟往常截然不同,那种受伤眼神看的他心里很不舒服。
长渊拽着他的手准备离开,肆月紧着扯住了他的衣袖,担忧地看着他,枢篱摸摸他的脑袋“没事的,我去去就来”
桃花树下,花瓣片片飘零飘落在地,长渊质疑地盯着枢篱,带着一丝小期待“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其实他最想问的是刚刚那些话
枢篱紧紧攥着手,深吸一口气吐息:“不曾、动心”怪不得跟长胤说得那么无所谓,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他动心呢,一切都是他多情罢了,缓缓转过身去,口中喃喃自语道:也不是那么重要…
多少句话只剩一句“谢谢你来看我”,背对着枢篱头也不回地走了…
【哥哥,你可是小攻吖!怎么可以掉眼泪】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二狗子,你变了】
肆月在见到枢篱的时候,他的脸色很差,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不禁有些担忧“殿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无碍,我们走吧”
“嗳?”这么快吗?本来他以为会在这里呆很久呢,他们两个…
长胤心里特别得意,看来他在表哥心里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高嘛,糟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又瞥了一眼他俩,欢欢喜喜拿着药瓶找表哥去了…
“拿酒来~”长渊冷着脸,眼里已有醉意,仙家的酒香醇浓郁,但他想买醉所以他来了人间,寻得一家酒馆,使用法力封闭了周身,这样醉的更快些。
回往天界时他那副醉酒姿态被众多仙家看了去,常时那般模样,一时间众说纷纭,什么流言都有,八仙王考虑天族的声誉,出面和天帝商议解决此事…
宫娥们端着银盘从长廊走过“听说哦,天帝要将婉绮仙子许给殿下为侧妃呢,大婚之日便是天帝退位之时。”
“我也听说了,但是太子不是和…”
“嘘”
天帝唤来长渊,“这里还有份需给狐族的喜帖,你和枢篱关系要好,由你去送最好不过了”
一听是去往狐族,当即打算开口回拒,但是…他还是想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好~”
长渊离开后,天帝脸上笑意渐淡,若你要离开天庭,八仙王那边自有我善后。
狐族人都知太子殿下,只是许久不来了,长渊不需经过通报顺利进入枢篱的寝殿,狐后菁雨不知怎的竟在他的殿内“枢篱此刻不在狐族,殿下打可以托付给我,我帮你转交给他…”
“也好”
长渊在走之际,忍不住开口询问:“枢篱他好吗?”
“甚好~”
枢篱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进了寝殿不见那人踪影,“母后,长渊他是走了吗?”他是不想看见他吧。
“嗯,他让我将请帖交给你”烫金的喜帖刺痛了他的眼,衣袖下的手攥的掌心出血也不自知。
他要成婚了?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他竟然要成婚了。夜里枢篱偷偷闯入天界,上次已来过这次找长渊的宫殿还方便些,但是长渊并不在殿内,远远的看见树下躺着一道黑影“长渊?”
树下摆满了小空坛,应声看向来人,醉眼打量着来人,自嘲道:“真的是喝醉了,哪都是你的影子…”
枢篱蹲下身子,看着平躺着的长渊,不是要大婚了,为什么看起来比他还要憔悴。“听闻你要大婚了,我便来、看看”
长渊猛地起身将这道似幻影的人扑倒在地“你真的不曾、不曾欢喜我吗。。”星目满含受伤,转而凶猛地看着他恨不得吞入腹中。“你是我的!我的~”
灵巧的探进口内,不断dou弄自己,双唇直接贴上xie玩的地方,用力的xi吮,粗鲁的动作让他说不出话来,刺啦一声身上的衣物被撕毁,腰被紧紧握住卖力chou动,身后一下比一下迅猛的撞j,“说,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我那么欢喜你…”
紧闭着牙关,任凭身上那人予取予求,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似乎是努力克制,他的话像是要把他的心剖开,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几个用力的挺身,撞得他发出细微的梗ye声。
殿外巡逻的天兵,听见仙树那边传来细微声响,攥紧手中兵器询问身边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响?”
“你是不是神经过敏啊?哪有什么动静”就算这么说,他还是想看一看,毕竟天界太子大婚,一定要保障安全才行。
枢篱害怕他们真的会过来,紧绷着身子,长渊闷哼一声,似是惩戒动作越发迅猛,枢篱忍住快要抑制不住了。
“还是不要去了吧,最近一段时间殿下时常在那,万一…”一拍即合两人灰溜溜走了,似是知道他分了神,用力的挺身、确定他们离开后枢篱才发出的细微声响,更是鼓舞了长渊…
第19章 跟我走
枢篱仓促回族时是兽型,他不能留在天界,更不想让长渊看见他,因为他没想过能撼动八仙王,若是长渊悔婚得罪他们,仙王会怎么处置他的种族、处置祸患天界的妖人…
族人们觉得很奇怪,平日里王子是最注重形象了,今日怎会原型出现在众人眼前?说到这个,枢篱不禁想抽长渊,把他的衣物都撕毁了,根本没办法穿…
醒来的长渊头疼不已、昨夜似乎又看见他了呢,嘲讽自己病得是越来越厉害了…
长渊大婚之日
‘啾——’一声鹤鸣,仙鹤落于枢篱的门外,肆月正惊奇之时发现身上捆绑着一封书信,将书信交与枢篱手中。看完这封信的枢篱面色莫名,肆月不知道这是谁来的信,仙鹤是来自天界,想必是那位太子吧
肆月只猜中了前半部分,是来自天界没错,但却不是长渊的信,只见殿下突地站起身来“我要去天界~”
狐后来得正巧,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说你要去哪?!”皱着好看的眉头,这个孩子就不能让她省点心吗?枢篱是这样,魅儿也是这样
“我要去找他,他不能成婚!”
“篱儿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狐后激动地湿红了眼眶,那天界是什么地方,岂是我们能够干预的…
“唯独此事,不能答应母后”枢篱心意已决,狐后根本拦不住他的去路,头疼地坐在椅上休憩,桌上的一封信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手忍不住收紧、越看越发颤抖,是那个人的笔迹…
“你抢走了他,现在又来抢我的孩儿…”修长的指甲嵌进血肉不自知,‘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枢篱看着一个个仙人也赶着去大殿道贺,竹乐声鸣好不热闹、整个大殿璀璨之极,仙人席下炸了锅,不久前太子似是因此人醉酒不顾及天界形象,留恋人间,这妖人现在来怕是要惹下事端
长渊看到他来,心下雀跃,脸上不动声色,枢篱向他伸出手,沉声道:“跟我走~”
身穿华服的女子踱步走到长渊身边停驻,挽住了他的手腕,枢篱定睛一看正是那宴上领舞的仙子,那日也没细瞧一张清秀娇美的鹅蛋脸,细长纤秀的黛眉下是纯黑的漩涡,恬静澄澈的眸中带柔,不光彩夺目,更自有一股优雅淡然的气度,惹人心怜,明眸皓齿,实乃佳人。
听他这么说,长渊当即一愣,脸上笑意渐浓,嘴角忍不住上扬:“怎么,是不是想想还是我好。”
“你到底跟我走不走?”枢篱急了,他可没把握碰上八仙王能够全身而退,早先离去才是上策。
“急什么~”长渊松开婉绮的手,就要往枢篱跟前走,突地一只手拽住了枢篱后退几步,枢篱正恼怒,转身一看竟是自己的母后。
“母后?”狐后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留下红红的印子,长渊不知狐后是为何对枢篱发这么大的火气。
“还未闹够吗?跟我回族!”拉着枢篱便要走,枢篱不明白母后为什么这么生气,长渊紧着拦住了菁雨“狐后~”
狐后菁雨看着长渊,就是他蛊惑她的儿子,面相和那人六分相似,手上力气越发收紧,竟能攥得枢篱手腕发白,转身看着枢篱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你能纳三千男侍,但我不准你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
肆月和狐王来的及时,“菁雨还没有闹够吗?”脸色很难看,狐后扬天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松开了枢篱,擦干眼泪目光决绝的看着狐王“我闹?你为什么不说说你和天帝的那些事!”
八仙王后脚进了大殿,天帝紧张的坐起身来“菁雨~莫要胡闹了。”
听了他的话冷冷一笑,转过头来看着枢篱,“你不是曾问我吟欢殿吗?”笑的花枝乱颤弯下了腰,“那里、就是他们相会之所,你的父皇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只有他…只有他!!”
疯了一般喃喃自语,众人只觉得有些怪异,没想到她竟是在慢慢地燃烧自身气血,猛扑向枢篱“你和他别想再见了!”目光狠厉地盯着长渊,我的儿子不能这般污秽…不能!
继而看着狐王和走下台站在狐王边上的天帝“我恨你!我恨你~”
“不!!”长渊使劲地拽住了他,哪怕被炎火烧到手臂也不松开,周身一震,将他打出好远、而狐后烧的轮回也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