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其实之前暗示的都差不多了,就是俩人夺皇位,十一年前老二公-款/贿/赂丞相,正义沈爹遭殃,徐大爷家留个关键证据,如今老大想把老二之前办的旧事翻出来搞他,结果老二太狠,毁证据杀人又来一遍,然后徐起澜怂比自知打不过就逼别人上,就出现了开头几章那事。
嗯……无纲裸奔后果相当严重,设定铺哪儿写哪儿所以导致昨晚更不出来了。不过尽量让出现三行的具体描写都再来走个过场,有头有尾。还有就是中间很多关于蜘蛛的罗里吧嗦的设定还用得着的,不过bug也很明显,依旧是请见谅。
再有就是争取副CP上线之前再让主CP再生生温。
最后,讲个今天的事当笑话吧,权当青年节乐呵了。
去剪了个发,只对小哥讲要剪得利索点,小哥信心十足的点头,干脆利索的给我剪了个男生头。三十分钟后,我摸了摸脑门子上最长的头发,大约有三厘米,秒杀全班男同学。遂,认真的对小哥说了实话,“后天班里女孩子集体拍写真,穿拖地婚纱,亮片小礼服的那种小仙女。”
“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改变想法,去跟店主找一身男西装,做万花丛中一点绿,迎娶我的各位仙女老婆。”
第38章 无剧情
无剧情
出云派在极燕山主峰。出云,顾名思义,在浮云中露出巍巍山巅。
一路疾驰,三日后傍晚,三人抵达燕极山脚下。
随着出云派规模名声渐盛,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燕极山脚下便逐渐形成一个小镇,聚集了酒肆温泉和客栈。
三人牵马行至客栈前,
伙计殷切地上来牵马,问是打尖还是住店,陈碧说是住店,便被高声招呼进去。
整三天,三人的话都极少,而沈长流则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过,气氛压抑。
饭毕,三人坐在桌边商量营救事宜。
陈碧:“出云派弟子起居都在山腰,十一和陆离也应该被困在那儿,今夜子时上山,长流和我分别从东西两侧进入,杨兄你足智多谋,就从南边正门方向进入,进去之后想办法探听囚牢所在的方位,然后发信号。记住,我们只有三个人,尽力不要弄出动静。”
杨七附和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过有一个问题,发什么信号?不能惊动出云派的人,我们自己人听到也能立刻赶过去。”
陈碧想了想,“那就学鸟叫吧,三长三短一组是找到人了,四长一组的是请求支援。”
杨七没意见,“懂了,不过我多嘴一句,惊动出云派弟子的时候不要硬抗,直接下山,人太多,打不过来。”
“那就这样,现在回去休息,子时一到,我们立刻上山。”
三人各自一间客房,杨七在自己房里躺了一会儿,约么陈碧已经从沈长流房里出来了,从床上起来,轻轻推门出去了。
刚出房门,果然看见陈碧的房门轻轻关上,刚回来。
杨七去敲沈长流的房门,不开。
杨七挑挑眉,便不再努力。
沈长流自然没睡,直坐在桌边,望着一样东西出神,游方就在手侧,木窗“吱”的一声响,他条件反射般把剑握起来。
熟悉的声音从半扇窗户里冒出来,笑着说,“是我。”
是杨七,沈长流松了剑。
杨七还吊在外边,嬉皮笑脸道,“哎……你快过来帮帮我嘛。”
窗户正好在一扇屏风后头,挡住了桌子这边情况。沈长流把刚才望着出神的东西从容不迫塞进了桌子底,随后去窗户那里。
杨七以一种难度系数5.0的姿势倒挂在了屋檐上,像风中一根晃晃悠悠的丝瓜。窗户是往外开着的,沈长流若不想见他,只消把窗户往外一推,杨七轻功再高也免不了摔在地上摊出一张人肉大饼。
沈长流在窗户口那里停了许久,即没有拉杨七一把把人放进来,也没有直接推开门把人摔下去,久到杨七都快要脚抽筋了,想着要不就算了,今晚不骚扰人了,沈长流的脚步声往别处去了。接着就听见屋门被打开,发出“吱哟”一声,人出屋了。
嗯……杨七还挂在屋檐上。
杨七那会儿倒吊下来的时候,完全没考虑需要自己下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只能努力地用脚尖勾住下倾的屋檐,妄图用腰劲把自己再翻上去。
然而屋檐是下倾的,把他挂住已经是勉勉强强,再翻上去就强人所难了。
于是北风一吹,杨七悲哀地抽了抽鼻涕,像个丝瓜一样在风中打了个晃。
杨七倒挂许久以至于脑子充血,同时在不停的尝试如何优雅体面的把自己放下去,所以没听见屋顶上脚步声靠近,直至冷冰冰的声音从脚底那边传过来。
“用帮忙么?”
沈长流就轻飘飘的踩在屋瓦上,看着杨七吊死鬼一般垂在屋檐上,杨七深以自己现在的形象为耻,充血的老脸一红,这可太没面子了。
“要不,你帮我一把?”
沈长流好歹没有拽着杨七的脚腕子把人拎上来。只是抽了游方的剑鞘递给杨七,杨七抓住剑鞘一用力把自己翻上去,险险站在屋檐上。
沈长流还是不说话,看杨七出了这么大的糗也多看两眼。
杨七修整一番,看沈长流呆站在一边,提议道,“在这上面走走?”
在上面走走,就是字面意思,在屋顶上走走。
镇子很小,一条长街,所有酒肆店铺都集中在两边,门口挂着灯笼,在黑夜里,像一条绵延至远方的长河。
杨七在前,沈长流在后,一前一后,走在高高低低起起落落的屋顶上。
“去过北地极境么?”杨七忽而问。
“没去过。”
“那明年带你去,有座雪峰上的雾夜雪明年才开,开花的时候半座雪峰夜里都是亮的,远处看过去跟闪烁的星海一样,那里还住个怪老头,是个剑痴,专治各种邪剑,他肯定会愿意和你交流几招,那里很多年都不会有人,你要是不愿意说话,就在那里住上几年,我和那个剑痴说一声,他肯定欢喜。”
沈长流轻声问:“是雾隐么?”
杨七莞尔,“是他,那个老古板可好玩了。”
沈长流闷闷道,“古板……有什么好玩的?”
杨七看着他笑,“那活泼了好玩么?我这么活泼,也没见有人喜欢我。”
沈长流无动于衷,甚至懒得给他一个白眼。
哪家门前不知为何挂了一个红灯笼,红彤彤的煞是好看,杨七看着有意思就飞过去给人摘了下来,递到沈长流手边。
“拿着,好看。”
沈长流莫名其妙接过去,提溜着灯笼依旧跟着杨七朝前走。
“哎,你这几天不说话我和你师兄都挺害怕的。”
怎么又扯到这上边来了?
沈长流嘴又严实的成了蚌壳。
“这几天我担心坏了,就怕你再走火入魔。”杨七顿住,回过头来,挺认真的看着他,“嗳,今晚我就在这儿把你打晕了怎么样?我和陈碧上山,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们。”
沈长流脑门写着明晃晃的二字,“没门。”
杨七的神情又放软了,温声道,“上山之后别冲动行么?要不现在就把你打晕了绑起来。”
杨七今晚婆妈的像个老妈子,沈长流忍耐不住要摔了灯笼就走,杨七忽然死不要脸的缠上来,他往左杨七也跟着往左,就是不让下去。
“先别走,答应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长流脸都憋红了,却一句话也不再说。杨七还纳闷怎么突然就跟喝了酒似的,猝不及防就嚎出了声,“扑通”一声给沈长流跪下了。
沈长流,终南山得意门生,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少年剑客,把杨七大侠,给踩瘸了。
“你答不答应我……”
沈长流显然没想到这一脚威力如此之大,大到杨七现在还抱着他大腿哀嚎,死活不起来,天下第一刀的面子都被丢光了。
杨七如一块大号牛皮糖,死活甩不下来,走也走不动。沈长流被憋得没法,脸都憋出血来了,羞愤至极,硬邦邦的说,“答应……”
杨七立马颤颤巍巍扶着人站起来,“哎……乖……”
沈长流差点拔剑砍人。
杨七明明脖子以上夸张的往后仰,俩手却依旧捏着沈长流的胳膊,义正言辞,“你踩坏了杨师兄,得负责。”
沈长流生无可恋,拖着一个巨婴在房顶遛弯。
灯火即将到尽头,黑暗吞噬远方,然而那远山上,有一点星火,断断续续的闪烁。
杨七抓着人胳膊,一瘸一拐走在屋脊上,感觉自己的老心肝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满足过。
子时上山,即便顺利的话也免不了一场恶战。杨七知道拦不住沈长流,也就从来没存过那个心思。俩人从屋顶上回来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杨七把沈长流送进屋去,甚至还赖在那里讨了杯茶喝,期间沈长流三番五次送客都没把这人请走,最后是硬生生把人推出去的,当然这时候脸一定是憋的通红。
门被栓上,杨七先前的死皮赖脸没了,只余下一点微笑。如果死皮赖脸装疯卖傻能让沈长流的表情能有一点变化,他不介意去尝试,谁让这是他的人,所以他满足的回去了,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轻轻念了一声他的小名,“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