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情噗嗤一声笑出,调侃道,“美吗?我反倒觉得你鞋子更美些。”
“啊?”若鱼恍然抬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实无奇的鞋子,又望向傲情,皱着眉头愣愣道,“不会啊,你更美!”
傲情摇了摇头,红唇微微嘟起,在阳光下透着水盈盈的光泽,她娇声道,“你鞋子要是不比我美,你怎一直盯着它不看我呢?”
若鱼张张嘴,看她也不是,看鞋子也不是。
见她这般呆傻模样,傲情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呆子!”她嗔道,指腹戳了戳若鱼柔软的脸蛋,“这脸蛋红得,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疼!不能咬的!”若鱼惊恐地看着她,仿佛傲情是吃人的妖精。
傲情唇畔轻撇,细长白嫩的食指在若鱼眼前左右摇晃,“不行,我饿了。”
“饿、饿了?”若鱼望着她缓缓靠近的面容,心跳加速,有种逃跑的冲动,“吃、吃包子!”
“吃包子啊!”傲情双目微微眯起,带着深深的笑意,暧昧道,“是吃这个包子呢?”她指腹滑过若鱼的肉肉的脸,隔着一厘米指着若鱼隆起的胸部,眼底闪烁着坏笑,“还是这里?”
若鱼一愣,反应过来急忙后退一步,捂着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结巴道,“不,不能吃,这个不能吃!”看傲情的眼神,仿佛看着吃人的大灰狼。望着眼前妖媚的女人,若鱼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啊...
傲情忍着笑,一手搂过她,若鱼刚刚拉开的距离一瞬间就被消除。柔弱无骨的手指勾住若鱼的下颌,傲情认真地望着整张俏颜绷得紧紧的若鱼,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她的脸颊,满脸迷惑地自言自语道,“那里不能吃啊,那只能吃这里了。”说着,她不等若鱼反应,凑到若鱼脸边,张开牙,当真咬了下去。
只是那咬得力度,更像是含着...
湿热碰到肌肤的瞬间,若鱼全身一颤,奈何傲情禁锢在她颌首的手力不大不小,却令她正好不能躲避!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颜,若鱼只觉得脸颊生热,口舌越发干燥。
傲情眼底笑意更浓,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紧靠在若鱼脸上的牙齿来回细磨着,舌尖更是使坏的扫过唇下细嫩的肌肤。
若鱼袖中的双手拽的紧紧的,不敢动弹分毫,不久之前傲情带来的那种酥麻感觉,再次降临,且比上次更加强烈!
感觉到了若鱼的紧张,傲情松开手上的束缚,只是在唇齿离开前,不忘使坏地舔过在若鱼绯红的脸蛋上留下的浅浅白印,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搐,傲情的手轻柔地舒缓着她绷紧的后背,眼睛却勾着她,舔过自己的红唇,“真甜”声音是极致的魅惑。
顿时,若鱼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又添了一分色彩。右边脸颊上傲情刚刚‘咬’过的地方,此刻仍觉得酥麻,若鱼有些欲哭无泪,她到底招惹了怎样的妖孽?!
8第六回
凌月国,御花园。
百花齐放,花香四溢,两颗大树间白色吊床横挂。月朔半卧在吊床里,眯着眼小憩,暗红裙摆垂下,随着吊床微晃轻轻摇摆。
脚步声缓缓,远远地,赫连寒见月朔睡得香甜,抬手退避跟随的宫人,径自轻步上前。阴影扑面,月朔嘴角微微扬起,半睁开眼望着身前的人,眼带魅惑,“来啦。”
赫连寒邪魅一笑,半弯□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问道,“怎么又自己跑这来睡了?”
月朔攀着她起身,拉她在身旁坐下,抱怨道,“你整日处理政事哪有空理我,我无聊只好来这了。”说着,还不忘嗔赫连寒一眼。
赫连寒宠溺地揉揉她的发,“三十好几的人,怎还跟个孩子似的贪玩。”
“怎么?嫌我老了?”月朔双目睁起,两手叉腰,一副要咬人的母老虎模样。
赫连寒扑哧一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哪敢。”
月朔一把拍开她的手,从吊床上跳起,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嗯?不敢?那就是嫌我老的意思咯?说,是不是看上哪个美眉了!”
赫连寒伸手把她拥入怀,轻笑道,“怎会,这天下最美的不就在这,还有谁我看得上。”
听了这话,月朔在她怀里哧哧发笑,双手环上她的脖子,认真道,“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
赫连寒耸耸肩,“没办法,有人爱听我只好厚着脸皮说了。”
月朔哈哈大笑,双手使力半撑起身体‘吧唧’一个响吻落在她脸上,“寒,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赫连寒正了正脸色,别扭道,“我是皇上,可爱这个词...”见月朔双目微挑,她神情一敛,语气极其认真,“嗯,我很可爱。”
闻言,月朔哈哈大笑,勾着她的下颌调戏道,“来,给姐姐笑一个”
赫连寒故意冷着脸,片刻,两人笑作一团。欢笑间,月朔突然皱起眉头,微微叹息。
“想傲儿了?”赫连寒柔声问道。
月朔点点头,“也不知道她在云国怎样了?大姐说过,云后和她的几个孩子一直很针对若鱼。”
“放心,你那封信过去,云国的人再有胆也不敢招惹傲儿,再而言之,以傲儿的性格,她不欺负人就算不错了。”赫连寒笑道,傲情跟在月朔身边最多,那使坏的本事可是一个没落下。另外,傲儿的功夫是她和月朔亲授,这些年又跟在梦妃和林夕身边学习毒术、医术,本领绝对不容小觑。
“去去,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月朔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想起什么的愁容更深,“也不知道欢儿那丫头怎么样了?昨日静雅还给我来信问她情况呢。”
“我看她和往常无异,应当没事。”赫连寒自然道,并不担心承欢,
“没事你个鬼!”月朔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傲儿,现在傲儿下嫁云国,她准难过死了。可那丫头和你一样是闷葫芦,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真让人担心死了。”
赫连寒给她顺着气,认真道,“你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坎她总是要过的。”
月朔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对了,她去哪了?我一整日没见到她。”
闻言,赫连寒尴尬一笑,搂着她的肩附耳道,“今天不是巡视百姓吗?她替我去了。”
“噢,你又偷懒!”月朔夸张大叫,捏着她的耳朵道,“你说你还有君王的样吗?我要替凌月国的百姓惩罚你。”
赫连寒按着她在耳上的手,双眼柔情地看着她,认真而深情道,“我就想多陪陪你。”
月朔望着她,最终还是笑出声,“喂,你真的越来越肉麻了啦,讨厌!”说着,笑倒在赫连寒怀中。
御花园里,只有两人欢笑。
凌月国,皇城。
两列骑马将士护着华贵的马车缓缓前行,凌月帝坐在其中,身着轻便龙袍,隔着车窗上的纱幔对两道百姓微微招手示意,让人看不清模样。
街边两道百姓密集,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吾皇万岁!吾皇万岁!”马车所过之地,齐齐的是百姓恭敬的叫声。凌月国成立以来,风调雨顺,生活富足,对于当今君主,他们是由衷的尊敬爱戴。
人人欢呼,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几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马车,那瞳光中的恨意闪烁着点点杀机。
“唰唰”声响,伴随着银色在阳光下闪耀而过,领头的两名将士侧身躲开暗器,暗器却刺中身下马匹,白马吃痛,前蹄高跃地发出嘶吼,两名将士坠马落地的同时,驾车的马匹连带着受惊狂躁乱跳,驾驶马匹的将士紧紧扯着缰绳,稳住马匹的情绪,侧首高呼,“有刺客!”
话音一落,受伤的两只马匹轰然倒下,顷刻,皆散了气息,双目垂闭。坠马落地的两名将士神情一凝,翻身而起,和着其他将士把马车护在中心,警惕地望着四方。静,无比的安静。百姓一个个被突然的变动惊到,呆站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你们两个没事吧。”低缓沉稳的女声从车内传出,带着淡淡的关心。
闻言,两位将士微微垂首,受宠若惊道,“启禀陛下,属下无碍。”
隐约可见车内的凌月帝微微颌首,让他们把马身上的暗器取来。凌月帝把暗器放在手心,阳光下,依稀可见银色叶片泛着黑光,果然有毒!凌月帝瞳光一闪,扫过两道密集的百姓,神情凝重地招招手,驾车的将士把头探入,听她吩咐。
将士把头探出,招来几个将士,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里保护陛下,你们几个随我来。”说着,他跳下马车,招了其他人低语吩咐,“你们跟着我遣散百姓,维持秩序,注意刺客。”
“皇上有命,为保众人安危,请诸位速速回家,关好门户。”
百姓们在将士们的指引下,有序的退开。顷刻之后,街道空荡,只剩几位将士护着马车。见遣散百姓的将士回来,凌月帝但看四周冷清,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她不惧刺客,只恐连累百姓。
冷清的街道,依旧没有刺客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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