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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 完结+番外 (炉烟双)


  这儿布置的真的很好看,满树的梨花像雪一样,挂着两盏红灯笼,映得人脸红彤彤的,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我娘从小把我当男孩子养,可我爹说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我记得有一回,我和碧蓉偷偷跑出府逛庙会,天黑了才回家,我爹气得打了我,我娘心疼地把我护在怀里,结果被他一杯茶泼在身上。我当时恨得想带娘走,可是娘不愿意,大约娘心里还有他罢,可娘临终最后一面他也没来,我听碧蓉说,他在外面有了小老婆。”
  阮澜夜和身躺在她旁边,侧着脑袋看她,眼角有轻微的湿润。她不知道她在建瓯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没有娘亲的庇护,在夹缝里成长,好不容易熬到十七岁,却被人送进宫来,说到底她很可怜,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看不出忧愁,其实心里应该是很害怕,很无助的吧。
  她怜悯了下,怕带出她的伤心事,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索性长长望天叹道:“娘娘才十七岁,还有大半辈子的好日子没享呢,以后有臣做娘娘靠山,没人敢欺负您。娘娘想要什么,只管和臣说。”
  锦玉听了扑哧一笑,笑出眼泪来,依旧闭着眼道:“我如今是太后,将来还要当太皇太后,把那些以前欠我的全都讨回来。”
  大约还是很善良,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心狠手辣,偏头听她深深叹了一口气,阮澜夜问她:“娘娘累了么?”
  “厂臣说什么?”她把头偏过去一些,“我那回被我爹打了一耳光,耳朵有些不灵光,聋了好几天才缓过来,郎中说我以后老了怕是个聋子。”
  她听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遇上她,那样她就不会吃那些苦。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似乎有些塌陷,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娘娘以后要是聋了,臣给您当耳朵。”
  锦玉怔了一下,这下她听清楚了,这算是什么?百年之约么,她想开口问问她,可又怕吃闭门羹,索性装傻笑道:“厂臣……我好像有些醉了,我要睡着了……”
  也不是骗人的,她是真的醉了,脑子里晃荡只觉得有水,想那回掉进河里,人有些迷糊。
  阮澜夜倾过身子叫她,连叫了几声也不见她回应,红纱灯笼映照下,也不知是不是她喝醉了的缘故,两腮酡红,唇角微微往上翘,借着酒香,有凌乱的发丝吹在脸上,有种妖娆的美。
  她醉了,闻着酒香她也觉得有些醉人。这里没有人,她也是醉的,所以把她抱在怀里,再凑近一些,胳膊拢了拢,换了个姿势都是无碍的。
  有种肆无忌惮的猖獗,不是平日里端着的,如今就在她的怀里。望向她那张光致致的脸盘,连细细的绒毛都可以看得清,混着酒香的唇似乎格外诱人。她亲过她好几次,那种感觉似乎还能回忆起来,现在没有人,她是醉着的,再亲一下,应该是无碍的吧。
  她这样想着,反正也不是


第一回 了,一回生两回熟么,她这样安慰自己,渐渐压低了身子,和以往不同,今儿这唇是醉了的,轻啄了下,仿佛自己也醉了。
  她轻喊了声阿玉,带着澎湃的心,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她,可心底里早就叫了几万遍了。
  她也许是醉得很厉害,连叫了几声阿玉,也不见她有转醒的意思。像是着了魔,她低头又在她唇上流连,伸进舌尖去描绘她的唇瓣,渐渐撬开她的贝齿,领略她的美好。
  一下又一下,似乎永远都不够,环住她腰肢的手渐渐收拢,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月色如钩,透过满树斑驳,映照在她身上,像剪碎了的高碎残沫儿。
  她将她抱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光洁的额间,有种魇足的满意。
  怀里的人闭着双眼,眼梢轻颤了下,良久唇角微微上扬。她以为她醉了,其实她是有意识的,她想睁眼看她惊愕的表情,可怕一睁眼,这份美好和宁静就什么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给文章改个名,叫论吻的一百零八种模式,乃们觉得如何?【我开玩笑的_(:3」∠)_遁走!】


第25章
  到底要不要睁开眼睛,借着酒疯跳起来向她闹,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和她是一样的心思,还是纯粹的调戏她?须臾间,她想了很多,可还是没有胆子问出口。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容不得她思量。有时候一件事在脑海里盘算得久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意义,好不容易在脑子里有了不成章的想法,可是已经过去了。她隐约听见阮澜夜在身旁的呼吸声,鼻息平缓,在她心里的巨石,也许在她那儿只是一叶浮萍罢了。
  这样想着,脑子渐渐发沉,有阵风吹过来,彻底吹散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拂晓。睁眼不是满树的梨花,是湖色的床幔,忽然想起来这是在她的府上,不是承乾宫的寝殿。
  天刚蒙蒙亮,外头有人敲门,锦玉靸鞋下床开门。
  “娘子醒了么?督主差奴婢伺候娘子梳洗。”来人是一个小丫鬟,大概只有十来岁,头顶扎着两个发髻,端着脸盆笑盈盈道。
  她称呼她娘子,有些怪怪的,不过她出宫的事儿没人知道,自然是越不张扬越好,她将梨花槅门全都放开来,道:“你进来吧,厂臣起来了么?”
  小丫鬟背过去放脸盆,闷声道:“昨儿个督主将您送回来,四更天的时候东厂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等娘子醒来再送您。”
  她唔了声,没有碧蓉她不大习惯,没有要她伺候,自己穿了昨日的衣裳,她拿巾栉给她擦脸,漱了口,收拾停当后,她张着门左等右等也不见阮澜夜的人影,有些着急,不是说好了一大早就要走么,回去的越晚风险就越大,索性站起身要出门,“我去门口等着,省得她还要跑到我这儿一趟。”
  身后小丫鬟拉住她,急急道:“娘子用些膳吧,从这儿到宫里还有程子路呢,路上饿着肚子可不好。”
  她回身望了眼,是一锅鲫鱼汤,还冒腾着热气,昨儿酒气冲上脑子,觉得胃里有些不适,她摆摆手:“我吃不下,搁着吧。”
  “一大早怎么能不吃东西呢,娘子喝碗汤罢,这鱼还是督主一大早挑的呢。”她盛情邀请,盛了一碗汤放在桌上,不答应似乎不给人面子,在人地盘儿上,也不该挑三拣四。
  锦玉朝着门槛望了望,回身坐在杌子上,端起碗喝了两口说喝不下就撂下了,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些心慌。
  “娘子不再进些了?”
  她摇了摇头,问她:“厂臣几时回来?”
  小丫鬟收拾了碗碟,打算要出去,“奴婢去问问,娘子要是累了再歇会,督主一会儿就回来。”
  她嗯了一声,回身退坐在床榻边儿上,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咽了下喉头觉得不管用。天气逐渐热了,好不容易适应了郢都的日子,一变天就要交节气,也不知是不是昨儿酒喝的,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靠着软枕迷迷糊糊的歪着,隐约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迎着光亮依稀看得清是阮澜夜,她勉强站起来,扯出一个笑,“你来了?”
  两脚一沾地,越发觉得头晕目眩,脚跟踉跄险些要摔倒,阮澜夜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皱眉问:“娘娘怎么了?”
  她锤锤脑门,嗫嚅道:“头有些晕。”
  “臣去请大夫。”她说着就要出门,锦玉拉住她,摇了摇头说无事,“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晚了宫里会有人发现,我怕带累你。”
  她有气无力扶住她的臂膀,阮澜夜有些担忧,憾住她道:“扶顺还没回来,臣带您回宫。”
  大白天走正门太引人注目,锦玉上了马车,卧在车壁上闭目,阮澜夜坐在马车外驾车,穿过东西街道,看了眼宫门,朝着帘里低声道:“咱们走长乐门,那儿人少。”
  长乐门是小门,是平日里宫人出宫采办走的地方,只有几个参将把手,不大有人来。几个官兵见了是阮澜夜,都吓得不敢发声,只想着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怎会走长乐门。
  阮澜夜风风火火,驾着马车就要往里冲,怒喝了句:“都让开!”两旁人认得那牙牌,都退向两边放其进入。
  进了长乐门,长长的甬道上无人,马车停歇在拐门上,她转身掀帘打算叫她,她就睡在那儿,脸上煞白满头的大汗。模样有些不大对劲。她大骇,上前拉住她,“阿玉……”
  锦玉听见她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皮,她拉住她的手,身子朝前倾,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来,直着嗓子喘气:“厂臣……我觉得我很不好,我……”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喉咙口刀割似的,肚子绞痛,整个人续不上来气,像是要死过去一般。
  阮澜夜悚然托住她,拽着她冰凉的手掌,冰凉凉的,心里什么想头也没有,像被人扼住似的,颤抖地把她掬起来,驮在背上往西门跑去,一叠声叫来人,可长乐门这儿没有人,这会子一大早,没有人发现他们。
  她急得满头大汗,喉头发紧叫背后人,“阿玉,你撑住,你再撑着,快到承乾宫了。”
  锦玉歪着头搭在她的肩上,听见她擂鼓的心跳声,浑身没了意识,她要死了么?只听得见她叫她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阿玉’,是在叫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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