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焦公子果真被迷住了。”他笑道。
对方胸口剧烈起伏,瞥见这,单公子将钥匙往前一扔。
焦文泽抬手接过,唇角紧绷,没作回应。
几步上前,他将眼含戏谑的家伙推至旁侧。
单公子也算从善如流,让出门的位置。
抬头望了眼数字,钥匙在指间哗哗作响。
好不容易寻得正确那把,焦文泽手臂稳健,插入钥匙,一拧。
“咔嚓”一声。
还未来得及将门完全推开,隐忍呻吟就从门缝泄出。
抽出钥匙的手僵硬,焦文泽脸色骤暗。
猛地回头,他狠狠剜了眼单公子的满脸兴味。
左手贴上铁门,焦文泽不忍推开,冰凉声线竟有怒意沸腾:“这也算原封不动?!”
“小美人真热情。”不畏刺来的愤怒,单公子答非所问,调笑道,“焦公子可算享福了。”
侧身,焦文泽贴在门上,声音混杂着痛苦与愉悦,汹涌而至。
通通往耳朵里钻。
勉强抑制住升腾的躁意,焦文泽手背青筋凸起:“用药了?”
“这是规矩。”单公子勾唇,“作为优待,小美人吃下的,可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那种。”
“当然,药效也最长。”他津津乐道,“正如单某承诺过的,包您满意。”
屋内,喘息倾斜而出,渐粗。
像头试图逃出囚牢的小兽,长时间无果挣扎后,愈发狂躁。
焦文泽耐性催告终结,单刀直入:“怎么解决?”
“焦公子不愧纯情,还需要特地问吗?”单公子满脸讶异。
表情碎裂,焦文泽差点一拳挥上。
单公子不紧不慢:“满足他便是了。当然,小美人必须用后面解决。”
拍拍手,下属举着托盘前来。
单公子拿过什么,轻笑着按开按钮。
东西立马嗡嗡作响,单公子手臂动了动,朝焦文泽扔去。
下意识接住。
低头,一根粗大物件,模样逼真,青筋凸起。
在怀里愉悦震动起来。
若非多年涵养支撑,加之担忧渐深……
焦文泽很想将这污秽玩意儿,塞进单公子喋喋不休的嘴里。
“药效长,若焦公子累了,想中场休息……”单公子盈盈含笑,“大约用得上。”
累了。中场休息。
捏着那物手臂颤抖,焦文泽差点真抬手塞去。
做了个噤声动作,单公子不再言语。
沉脸,与狰狞东西对视几秒,焦文泽还是没扔在地上——
按下开关,兴奋抖动的假阳物,总算暂且平息。
推门,焦文泽没再回头:“记住我说的,单公子。最好祈祷他没事。”
“否则……今后面临的损失,可不只一桩生意。”
这话,焦文泽说得冰凉而狠绝——
颇具上位者的阴狠薄凉。
“嘭”地一声,他砸上门。
手滑下门把,室内昏暗至极。
视觉来不及适应,焦文泽抬手,摸索起开关。
往前走了两步,鞋尖明显碰到什么——
一声呻吟短促而克制,猝不及防流泻出。
“啪”地按开灯。
灯光虽微弱,好歹足以看清室内。
焦文泽先没四处打量,只是埋下脑袋——
瞳孔,骤然一缩。
屏住呼吸,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罕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第6章
那个平民,无论夜里神采飞扬,还是白日弱小胆怯。
至少外表,始终精致而整洁。
而此刻,季洲不管不顾,趴于地面——
将焦文泽原本的认知,通通推翻。
俯身,只见对方衣衫凌乱,衬衣几乎全被蹭上去。
裸露的脊背紧绷,腰线诱人,细密汗珠随背部起伏,缓缓滑落。
在灯光昏暗下,更添份隐秘美感。
双腿白皙而绷紧,线条柔美,连肌肉偶尔的颤动,都在光下暴露无遗。
季洲长裤褪至脚腕,两脚被迫束缚在一块儿。
无计可施,他像只笨拙到不懂挣脱的小动物,贴于地面,不停动作。
季洲不停扭动时,双丘在焦文泽眼前晃来晃去。
即便脚腕无法分离,他也尽可能张开大腿——
两腿之间的地面,早已流了一滩不明液体。
嗅着空气间氤氲开的腥膻味,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
紧绷的神经,全都断裂了。
将手上形状诡异的物体,同钥匙一道,用力抛至床上。
焦文泽缓缓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向前,拍了拍凌乱不堪的头发。
对方不停动作的腿一僵。
原本贴于地面的脸,缓缓转向焦文泽。
季洲一双眼里,水汽明显。
乍见这幕,焦文泽眸子下沉。
季洲从未如此不堪。
额前的发完全湿透,成了前所未有的糟乱。
原本清爽干净的脸,混杂上汗与泪,留下歪扭的痕迹斑斑。
眸子完全被迷茫填满了。
然而,就是这般姿态,竟破天荒展现出破碎美感。
美得惊心动魄。
手僵持半空中,半晌未放。
薄唇透着不自然的红,微微张开,半晌后,溢出呻吟。
近在咫尺,焦文泽听出这撩人之下,隐藏的哭腔。
躁动难以抑制,猛地往下身窜。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况且这块寒冰,本就被融化过。
将汗湿的发弄至一边,焦文泽手掌轻贴侧脸。
被汹涌感官磨得意识全无,季洲蹭了蹭指尖的冰凉。
任由对方动作,焦文泽低声问:“还忍得住吗?”
努力撑开一条缝,黑色瞳孔含着水汽。
季洲投来软软一眼,又缓缓闭合。
再没力气,他将脸贴回地面,不住喘息。
喉结滚了滚,焦文泽单膝跪下,手下移。
季洲像皱巴巴又湿漉漉的毛线团,任由指尖轻柔拨弄。
没有挣扎。
随对方推力,他翻过身。
大腿间,一根胀大颜色浅淡。
这番动作后,它不安抖了抖柱身,头部溢出透明液体。
焦文泽这才发觉,季洲小腹和大腿根部,残留着体液干涸的痕迹。
双腿仍不安分动作,他试图挤压中间一团。
那根灼热,就在焦文泽眼前晃呀晃。
慌乱移开的视线,匆忙落在对方上半身。
白皙胸口不住起伏,两点略呈粉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肿大。
扣子崩开,衬衣也随之滑动,布料粗糙,间或摩挲两点。
若触摸,该是硬的。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不敢再看——
一手捞起腿窝,一手自后背穿过,他将季洲打横抱起。
与小臂紧贴,皮肤滑腻而滚烫。
焦文泽手很稳,心跳却是絮乱的。
没走两步,怀里的人转过脑袋——
将脸紧贴胸口,小声喘息。
光这短短几步,就走得焦文泽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弯腰,他刚想将小家伙放在床上……
忽地伸长手臂,季洲用力环上焦文泽脖颈。
像只眷恋小兽,他凑上唇瓣,在颈侧不住落下混乱的吻。
向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差点就要塌陷。
抽回手臂,焦文泽维持下俯姿势,细微挣扎。
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只能先任由吻不停落下。
他闭了闭眼。
原本想着,既然这家伙骄傲,就该让他自己撑过去。
若这种不堪事,还需别人出手帮忙,这家伙醒来知道了,恐怕会心绪崩溃。
然而……
颈侧呼吸滚烫,唇瓣柔软,吻接连不断,急切而用力。
焦文泽也被逼得呼吸絮乱。
这该算是,你自己的选择吧?
“诶,小家伙,”焦文泽沙哑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脖颈间,热度一滞。
季洲沉默,似是听不懂对方说话。
焦文泽极有耐心:“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季……洲。”
半晌后,传来嗫嚅。
季洲的呼吸喷在颈侧,皮肤敏感,痒。
“乖孩子。”伸过手去,焦文泽揉揉对方柔软的发。
必须用后面。
被温柔对待安抚,禁锢在颈后的力气,渐小。
焦文泽趁机拉下手腕,起身。
思及不久前,单公子意味深长说出的那句,焦文泽黑眸沉沉——
凝视床上脆弱而美好的身体。
对于这方面,他实在没实战经验。
圈子里的人,曾数次在娱乐场地,怂恿焦文泽点几个平民玩儿——
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拒绝归拒绝,待在那种地方,耳熏目染,该知道的,可全都知道。
毫无依托的煎熬,再次回归。
季洲仰躺于床,喘着粗气,蜷起身子挤压滚烫。
撞见这一幕,焦文泽俯身哄劝,无果。
那张脸泪痕斑斑,他只好将裸露身子翻过。
季洲趴于床,双腿仍旧不停动作,对焦文泽的目光沉沉毫不知情。
视线掠过白嫩双丘,焦文泽将束缚在脚腕的裤子,轻轻脱下。
阻力消失,季洲溢出一声喟叹,双腿自然而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