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我......煌......冥......煌......”就在帝月殇无意识地唤出冥煌的全名的时候,冥煌墨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鲜艳的血色,身下的动作也愈加发狠,每一下都仿佛要嵌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几近崩溃的shenyin从口中溢出,达到GC的同时,紧致的内壁也将冥煌的jing液缴出,填满了整具身体的深处。
帝月殇倒在冥煌的怀中无力地喘息着,望着怀中暂时失神的绝美人儿,冥煌的眸色又不由地深了几分:“还没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害怕,指标算是完成了。
第118章 最是残忍
朦胧的月光倾洒在热气蒸腾的暖月池上,显得异常旖旎而又暧昧,寂静的夜空之下,不时地传来了几句柔媚的喘息声:“啊……嗯......”漂亮的银白色眸子里充满了潋滟的水光,纤细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紧扣,身体的律动已经被完全掌控,身下的阵阵kuaigan已经完全吞没了他的神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攀着男人的肩膀,不断晃动自己柔韧的躯体,让男人可以更深地进、入他。
“真是敏感......”粉色的耳根处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充满魅惑的语调让人沉迷不已,冥煌将身下的人儿压在了池边,身下的动作越加地放肆了起来。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达到GC,帝月殇意乱情迷之间,只觉得身下已经被折腾得麻木,但是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却让他无能为力。“不、不要了,放开......”帝月殇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体之中,那炙热之物的涨大,多次的GC让他几乎精疲力尽,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清澈的月光之下,深深地映入帝月殇灵魂的,就只有那双如同黑夜一般深邃又如同火焰一般炙热的赤色眸子。
“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抱紧了。”冥煌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下一个瞬间就托起了帝月殇的雪tun,怀里的人儿顿时急喘了一声:“嗯......不,不要,好大......啊......”
身子再一次被贯穿,帝月殇只能虚搂着冥煌的脖子。身下的动作依旧狂放,每一次顶入几乎都落在了那最致命的一点,帝月殇的身体早就没有力气,但在那巨大的kuaigan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随着冥煌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身躯,柔媚的后、穴紧紧地咬着那不断进出的紫红色物事,白色的jingye被挤出,显得fang浪而又yin荡。
“再、再快一点......嗯......啊.......”怀中的人儿再次失控,抱着冥煌的肩膀哀求了起来,冥煌伸手勾过了帝月殇的下巴,一记深吻落下,怀中的人儿伸手抱住了冥煌的脖子,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帝月殇的渴、求,冥煌便掐住了那柔韧的腰身,飞快地顶、弄了起来,温热的池水伴随着冥煌的进出涌入了那炙热而紧、窒的小、穴,终于,那最后一记顶入,深深地没入了那身体的深处。
“好烫......啊......”一声媚、叫之后,帝月殇便彻底瘫在了冥煌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微风拂过那轻薄的白纱,温柔地将那床上的人儿唤醒,颀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床上的人儿渐渐睁开了银白色的眸子。
“这里是......倾月谷......”窗外的夜空美得依旧令人熟悉,倾月谷的永夜在帝月殇的控制之下展现着阴晴圆缺,记忆停留在冥煌给他喂下月辉酿的那一瞬间。
帝月殇的酒量很差,差到只要沾上一口就会失去神志。月辉酿是清月谷特有的美酒,平日里,帝月殇只会用来赠送相交甚好的仙家,自己并不会饮用。这一次误打误撞地被冥煌灌下了几口,帝月殇实在已经无法想起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帝月殇缓缓地坐起了身,但是起身之时,却被腰间传来的酸麻之感惊了一惊,白色的薄被顺着白皙的身子落下,帝月殇惊觉自己此刻竟是未着寸缕。
这,是怎么回事?帝月殇扶了扶额,但却始终无法记起之前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披上白色的袍子,帝月殇推开了居室的门,一个红色的背影瞬间映入了他的眼帘,只见冥煌正坐在门前的凉亭之中,在他的手边还烹着一盏茶。
帝月殇微微一愣,那时思静阁一遇,他便知冥煌生了气,不过此刻,他能出现在此处,应当已经不再介怀。
帝月殇走到了冥煌的面前,缓缓落座。望着眼前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的男人,帝月殇松了一口气,自己醉酒之后,应当没有作出太过荒谬的举动。
“兄长睡得可还好?”冥煌望着眼前异常平静的绝美男子,微微挑了挑眉。
“嗯。不过我平日里不擅饮酒,你以后还是不要跟我开此等玩笑为好,虽然我视你为亲人,但是以口渡酒还是太过亲密,此等行为,你应当与你未来的妻子......才比较妥当。”帝月殇波澜不惊地给冥煌倒了一杯茶。
见帝月殇如此反应,冥煌不禁微微一愣,仅仅只记得以口渡酒?更过分的事,他们都已经做了好几遍了,既然不记得了,那也好,省得麻烦。醉酒之后的自己,也不在他的控制之中,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就说明自己已经禁、欲太久。帝洛炎的记忆多少对他有些影响,酒后种种,大概都是帝洛炎对眼前之人的非分之想吧,既然是自己的前世,那么冥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做了便是做了。(洛炎才没有这个胆子呢,明明是你自己嫉妒洛炎,把月月给睡了,不要推卸责任!)
冥煌端起了帝月殇给他倒的茶:“思静阁里的那位,应该已经躺了不下千年了吧。”
听闻冥煌提及帝洛炎,帝月殇不免有些惆怅:“是,已经有一千一百多年了。”
“所以你也守了他一千一百多年?”冥煌的心中有些沉重,而这份沉重却不知从何而来,他竟隐隐希望帝月殇能否认,但是事与愿违,帝月殇望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
“可是已经一千一百年了,你应当知道,他的魂魄早就已经消失。既然这样,你守着他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帝月殇闻言,微微低下了银白色的眸子,冥煌见他如此,几乎猜到了帝月殇原来的打算:“你是不是想将我的魂魄从我如今的这具身体中抽离?然后灌入帝洛炎的身体之中?这样,我就会拥有属于帝洛炎的所有记忆。”冥煌的语气略带残忍,帝月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了一颤,冥煌见他如此便已然知晓了答案,帝洛炎不过是他主魂的转世,为了这一缕主魂,帝月殇居然想要将他本尊的魂魄灌入主魂的身体之中,实在可笑!
冥煌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然后淡淡地说道:“也许,从他死去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要再回到你的身边,北冥雪域五年的囚禁,你们的师徒情分,早就断了。”
冥煌的话音一落,帝月殇手中的茶杯就差点从他的指间滑落了下去,冥煌缓缓地站起了身:“如果我真的是他的转世,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独自面对那北冥雪域永恒的孤寂。若是你想要把我留在倾月谷,就不要妄想把我的灵魂灌入帝洛炎的身体,因为你想等的人,早就已经死了。”冥煌说完,就离开了凉亭。而此时,帝月殇的脸上,已是一片苍白……
帝洛炎刚刚离开他的时候,他只能终日守着他的身体并告诉自己,他的徒弟还没有死,只是睡过去了而已。为了让这个想法变得更为真实,帝月殇每日都会消耗一部分月华之力为帝洛炎疗伤,不久之后,帝洛炎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愈合如初了。
望着躺在寒冰与床上的精致青年,帝月殇多少会欣慰一下,他的徒弟,至少还在他的身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帝月殇试尽了所有办法想要找回帝洛炎的魂魄,但每次换来的都是失望。很快,一千年过去了,帝月殇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找回帝洛炎的魂魄,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毁掉帝洛炎的身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只有在帝洛炎的陪伴之下,他才可以欺骗自己,他的徒弟,还未曾离去……直到他遇到了冥煌。
初次见到冥煌的时候,帝月殇就凭那酷似帝洛炎的容貌把他认作了帝洛炎的转世,他以为,从此以后,冥煌就会像帝洛炎那样成为他乖巧听话的徒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发现,如今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跟曾经的帝洛炎,是有多么的不同,渐渐地,他已经无法用曾经对待帝洛炎的态度来对待他,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曾怀疑过眼前之人,并不是帝洛炎。
经后来种种,帝月殇终于确认了冥煌的身份,但是他偶然流露出来的玩世不恭与残忍冷酷,却让帝月殇忧虑不已,面对这样的冥煌,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帝洛炎转世之后,孤苦无依,性子发生变化也属正常,只要加以引导,冥煌就会回归正道。但是慢慢地,帝月殇发现了冥煌的固执,他对于正道之人是不屑一顾的,他也不在乎人命,善良温暖等字眼根本无法放到他的身上,他怕他会再次误入魔道。于是,另一种想法就慢慢地浮上了他的心头,只要是同一个灵魂,换一具身体又有何妨?这样,冥煌就会拥有帝洛炎的全部记忆,再次成为他唯一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