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而且这种人啊,一边拧着你的肉,还会装作一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模样……”
“还能这样?”
“当然,而且这种白莲花经常说什么,我都能给你背出来。”
“快说快说。”焦然催促。
石头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一会儿捧着心口,“对着男人就是,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为什么你就不懂我的心。”
一会儿又故作委屈,“对着情敌:他心里真的只有你,你要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然后又泫然欲泣,“还是情敌哈:他爱的只有你,你难道看不见他的真心吗?”
石头的表演看的焦然两眼放光,可没有等焦然继续催促,那边小公子就进了来。
就像石头说的一样,个子不高,皮肤很白,眼睛很大,但是却并不是一个轻声细语的样子,反而身着一声黑色锦衣,手里拿着鞭子,蹦蹦跳跳的从门口进来。
看到有人在等他,他很快扬起一个笑容,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去了,显得又没有心机,又有些傻乎乎的。
“大家都是在等我吗?”
“欢迎小公子回家。”众人整齐的回答。
声音真是响亮,看出来这些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在欢迎小公子回家的。
“哎呀呀——”小公子摸了摸鼻子,拜拜手说道,“你们这样,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关心他起来,如果不是有两个侍卫在旁边挡着,估计趴到他脚边去亲吻鞋子的人都得有。
石头和焦然表情都有些讪讪的,但是一致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只要宫弥意味深长的看着小公子,温柔的眼睛中闪过几丝精明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着话,小公子就开始分发东西了,“这都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给大家的特产,一人一份哦,不要急哦。”
说着,就将东西一个一个递给下人。
还没有见过出门还要给下人带东西的主子呢,石头和焦然同时嗤笑一声,“虚伪。”
宫弥看了两人几眼,不明白两人怎么对找个小公子有很大意见似得,不过他也不太喜欢这个人就是了。
“小松……”临远王爷距离很远的地方,忽然高声叫了一句,似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慢慢的缓了情绪,说道,“你……好吗。”
小公子原来是叫小松的,那和青松园里的青松又有什么联系?
可别是什么替身的戏码,看这个小松,和青松可是一点相似点都没有。
石头哪里知道,要说相似点肯定是有的,虽然长相不一样,但是当初青松的性子,和小松表现出来的性子,没有十成十的一样,也有七八分相似的地方。
小松开心的模样马上就变了,他泫然欲泣的看着司徒临远,语气中说不出的欲迎还羞,“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记了呢。”
“这……我怎么可以忘了你呢。”
石头忽然替躺在床上的那个青松不值,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青松是他的内人,虽然两个男人相爱有些倾世骇俗了一些,你也得专一吧,你说两个人互相喜欢,谁都不碍着谁,可是你要是脚踏两条船了,不管你是男的女的,是人是鱼,都是渣渣。
焦然就没有想得那么多了,他仅仅是闻着因为小公子出现,而显露出鲛人的血腥味,都想要上去将此人千刀万剐。
“若是不喜欢,就不要看了。”
一只手按在了石头的头上,宫弥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还以为他不愿意看,所以才出声提醒。
可是石头哪里是不愿意看,而是因为看的太入神了,所以把自己这个局外人也当做是戏中人了,所以过于愤怒了。
石头扬着笑脸对宫弥咧嘴,心里想着,虽然老爹不在身边,但是师父对他是真的好,以后救出老爹,一定要好好的孝敬老爹和师父。
第23章 番外一
俞家宝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满房间的家用电器还有点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的事实。
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
俞家宝光着脚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想煎个鸡蛋吃。
刚拿出鸡蛋,就听到门铃响,他想了想,难道他爸妈来了?
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公寓是他再确定自己无法回去之后,找到的疗伤圣地。
因为是新公寓,周围还都没有住几个人,他也没有和小伙伴们说,只告诉了爸妈地址,就拉着个行李箱来住了,冰箱里的东西是爸妈找人送来的。
人是铁饭是钢,难道失恋……呸,他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词汇形容他自己的状态,死掉的是自己,自己的恋人在另外一个世界,多么操蛋的事实。
哎,无论如何操蛋,都得吃饭啊。
拉回思绪,俞家宝走到门口猫眼出去看,发现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胸膛,关键是,他穿的是古装。
心脏鼓鼓的跳动着,即使知道不可能,还是妄想着,万一是呢。
想要打开门,好几次颤抖的手都没有拉好门把手,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就看到宫弥挨着很近的地方看他。
他伸手去摸宫弥的胸口,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
好不容易缓和了心脏,他让自己尽量挤出来一个还算是镇定的笑容,“师父,你怎么来了。”天知道他多么想要跳到师父身上,抱着他,吻着他。
“不要叫我师父。”宫弥冷淡的看着他,然后直直的走了进来,撞的他一个趔趄。
手中的鸡蛋差点被他捏碎,可是就算没有被捏碎,这下也松了手,干脆掉了下去。
宫弥是往里走的,但就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他伸手接住了鸡蛋,意味不明的看着俞家宝。
俞家宝两只手在身上擦擦,赶紧关上门,亦步亦趋的跟着宫弥。
宫弥就像是在巡视宫殿的皇帝,从客厅走到厨房,从厨房走到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到书房,终于又从书房走到了卧室。
他停了住,懊恼的神色一闪而过,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不大,但是却实在不太好找地方。
好在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卧室,他忽然停住,俞家宝因为一直在思考事情,一时不察,直接装在了他的后背上。
一段时间不见,宫弥似乎更加冷硬了。
俞家宝捂着鼻子看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好不动人。
宫弥忽然转过身抱起他,猛的将他甩到了床上。
俞家宝脑子几乎是懵的,鼻子是疼的,然后就看到宫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瞬间,他就理解到了他师父内心的闷骚。
他嗤嗤的笑着,拿脚去蹭他的领口。
宫弥穿着古装,不用解扣子,不用拉拉链,一只脚很轻松的就从领口进了去。
因为一直光着脚丫,所以脚有些凉,触碰着宫弥温暖的胸膛,那暖意从脚底蹿到了心底。
宫弥皱着眉头看他,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手掌温暖着他的脚,但是俞家宝不需要这种温暖。
俞家宝撑着身子,用另一只脚拨开他的手。
脚趾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摩擦着他的皮肤,左胸里鼓胀的心跳脚趾都可以感觉到,他朝着宫弥笑,师父还是怎么假正经,心跳的那么快,却一副禁欲的模样。
但不得不说,俞家宝喜欢的就是师父这个禁欲劲儿。
宫弥不喜欢他叫师父,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师徒,那段师徒关系,在宫弥看来,不过是自己脑子抽风的产物,可是俞家宝却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不觉得,师徒俩禁忌的感觉,更让人急不可耐吗?
宫弥并不知俞家宝的恶趣味,他只知道他想要将那只捣乱的脚给甩开,可是却完全动不了,肯定是因为到了异世界一时没有适应的原因。
俞家宝的脚趾在他胸口其中一点上画着圈圈,一圈两圈,另一只脚顺着衣领往下,将他的衣衫拨开,露出整个胸膛。
他看着宫弥越来越寒冷的神色,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俞家宝忽然放下两只腿,在宫弥怅然若失之际,猛地跪在他的面前,微微佝偻着身躯,整张脸都贴在了宫弥的胸口。
浅淡的呼吸拍打在肌肉上,宫弥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俞家宝伸出舌头,描绘着他肌肉的形状,又拿着手指蘸着口水,在他的身体上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