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吐的急了,还得着急忙慌地把菜撤下去。再说,也没有哪个奴才敢像王爷一样把人抱怀里这么哄啊。
玉坠腹诽,况且,主子之前是难受,但在她们跟前从没这样挑拣过,更没把难受两个字挂在嘴上。
陆质问他:“还困吗?”
他答:“困,我就想这么靠着,你不要动,你一动我头晕。”
陆质就坐的笔直给他当人形靠枕,略动动脖子都被嫌弃。
陆质问他:“难不难受?再多吃一口行不行?”
他答:“很难受,很恶心,殿下自己吃。”
别人家的屋里人,都是在主子爷面前一副乖乖巧巧、怎么样都行的样子,背地里对着一群奴才才甩脸子挑刺。
他们家这位倒好,反过来了。也是想不通。
最近天凉,暖阁的小榻挨着窗户,怕漏风,紫容已经不在那儿待了。用过晚饭,就收拾东西进了套间。
火炕烧的热乎,陆质靠着床头,把紫容搂在怀里看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信件,紫容手里拿着那几个泥人,翻来覆去的看。
怀里的花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不一会儿,便把香气散了一屋子。弄得陆质的心思压根不在信上,没多久就将一沓纸扔到一旁,转而握了紫容的手,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就光看它?”
紫容抬高了手不把泥人给他,眼睛牢牢盯着泥人不看陆质,嘴里却说:“殿下不理我,坏殿下。”
陆质便把他向上提,两个人脸贴脸半靠着,低道:“谁坏?人家不知道的进来,还以为这屋里打死了卖香料的。”
紫容皱皱鼻子,装作不经意地噘着嘴偏了下头,嘴唇就在陆质脸上擦了一下。
他一面低头,一面像什么事都没有的说:“打死谁?我没听懂……”
陆质被他那一下撩的心痒痒。出去时间实在太长,从发现紫容怀上开始,他实打实地吃了有快四个月的素,这一个多月更是连抱一抱亲一下都没有,当下便有些意动。
房里温度高,香气暖融融的浮在人鼻尖。
他捏着花妖的下巴叫人抬起头来,对上那双躲闪的圆眼睛,忍着冲动轻道:“刚才干嘛了?”
“什、什么……我干嘛了……”
紫容捂着肚子想往后退,却被陆质轻易地拦住,“偷亲我了,是不是?”
“为什么要偷亲……”紫容垂着眼睛乱瞟,“我想亲就亲。”
陆质笑了下,“唔,也对。”
他的手现在紫容圆圆的肚子上细致地摸,之后便渐渐地不规矩,弄得紫容软了腰,眼看靠不住了,才探手拿过两个软枕给垫着。
紫容被他按肩压着亲,本来就没想躲,这时候半推半就,不多时就哼哼着挺了下腰。
“没出息。”陆质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舒服了?”
花妖眼睛里全是水光,嘴巴也被啃得通红。太久没有这样,他一时有些缓不过来。
陆质却非要要个答案,紫容不回答,他便又使力在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揉了两把,引得花妖扬声求饶:“舒服……舒服,殿下……”
他原本没想着要做完,最多让紫容动动手就行了。没成想花妖侧躺着喘了一会儿,竟扯过被子盖上,自己脱了裤子,红着一张脸钻进了陆质怀里。
陆质僵住了,先没动,花妖就又去找他的手。脸埋在他颈间,感觉得到烧的厉害,闷闷地说:“我今天,肚子不疼,但是……殿下,还是要、要轻点……”
过程中陆质一直很克制,动作从头温柔到尾,紫容看着也清醒。
眼里虽然含着一层泪,但陆质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也都能回答的上来。
“舒服吗?”仔细地擦过一遍身体,两个人挪进了里间的大床上,陆质抱住他又问。
紫容脸红红的,缩了一大半在被子里,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陆质问,他倒没多害羞,一手去摸陆质的脸,一手捏着被沿,点点头小声说:“舒服。”
“好乖。”陆质扯开一点被子,在他唇上碰了碰,夸他:“我们容容,真乖。”
紫容被夸得高兴,弯着眼睛神气道:“我怎么这么乖呀,谁家有这么乖的花妖。”
陆质跟着道:“我家有,三个。”
被窝里,紫容身上只着一身白色中衣,肚子的轮廓愈发清晰。陆质支起上身把他揽进怀里,一只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摸,声音也跟着温和的不像样:“宝宝睡了吗?”
紫容突然皱了下眉,摇头笑着说:“没有,刚才还在动。”
他握住陆质的手慢慢地找地方,挪到肚脐稍微往上一点,紫容又皱了下眉,笑着抬眼问陆质:“感觉到了吗?”
陆质却愣住了一样,半晌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想笑,又像被吓到了。
“动、动……刚才是,宝宝在动?”
紫容往他怀里靠靠,理所当然地说:“是啊,你一说话,他就踢我。”
陆质钻进被子里,把耳朵贴在刚才感觉到宝宝动的地方,过了好久,紫容隔着被子找到他的头按了按,笑着问:“听到什么啦?”
陆质钻出来,捏着花妖的脸用力亲了几下,才哑着嗓子说:“他骂我坏,对容容爹爹不好。”
“骗人,宝宝才不会说话。”
紫容还是笑,眼睛挤的快看不见了,陆质又按着人亲了好一会儿,不叫花妖看见他红了的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爹爹伤心,宝宝也伤心,呜呜呜呜呜……
二二:一个两个都哭了,不如跟着我练拳,开始!
第63章
第63章
陆质一连在家休息了三天,他带回来的东西就那么多,让皇帝赶在年关之前赏罚了一批人,接着满朝官员便开始了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二十五,为期一月的年关休沐。
这几天他没再出过门,一则是没有要紧事,二则,是紫容不大对劲。
晚上睡觉要紧紧黏着就算了,似乎往常也是这样,非得缩成一团让陆质抱着,才能乖乖睡觉。
只不过最近多了两项:他从背后抱着花妖,先要给轻轻地摸一会儿肚子,再给几个温柔的吻,这人才肯困倦地闭眼睡觉。
但这几天从睁眼起,花妖就不能一刻看不见陆质。玉坠伺候他漱口,他迷迷糊糊的眼睛还没全睁开,一只手里倒是记得要攥着陆质的衣角。
陆质动一步,他就跟着动一步,简直像块牛皮糖。
陆质被他黏糊的迈不开腿,也知道自己这趟门出的时间委实长了些,这小傻子还在后怕。
知道这样,他就只好顺着紫容,整日窝在家中。任谁叫都说没空,外出累着了,得修养。
往年的京城,过年之前、休沐之后的这几天是最热闹的。饶是陆质,也不免得要出去应酬一两场,今年倒是托了紫容的福,索性将这麻烦除了去,只往各府里送了些东西。这事严裕安做的顺手,也不用他多操心。
就是听说之前他不在家的时候,齐木经常来,这段时间倒没再见。问了紫容,紫容只说齐木冬天怕冷,大概看他不需要人陪,就少出门了吧。
陆质心里感激齐木,便着严裕安送了好些补药到陆宣府上去。
腊月二十八这天,阖府的下人都起了个大早,忙碌而有序的准备、检查着过年的一应东西。而且他们是新屋第一次过年,要过的程序,和弄得东西就更多。
用过早饭后,花妖却无视满屋的热闹,原路回了里间,赖在床上不肯起,在同陆质怄气。
陆质怕他摔着,提着口气跟在他后面往里走。最后看着人稳稳当当趴在了床上,才靠在床柱上,抱着胳膊垂眼看着花妖,道:“不知错就算了,现在还来闹脾气。”
“你坏!”紫容侧躺,抱着肚子缩了起来,偏头把脸埋进褥子里嚷嚷:“你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陆质气笑了,挪过去挨着他坐下,道:“因为什么打你?”
紫容噎了一下,不讲理地说:“不知道!坏陆质,无缘无故打我、打我屁股,我、我……呜呜呜呜呜……”
他捂着眼睛假哭,被陆质捏着耳朵扯开了手,“再装。”
紫容被打了一下屁股,心里就是有些委屈。现在陆质不来哄他就算了,还这样,气的花妖当真薄红了眼圈,瞪圆眼睛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你坏死了,我不理你,走开。”
“你才是个坏东西。”陆质往他跟前凑,“前两天还热乎的要命,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扒拉都扒拉不下去。这会儿新鲜劲儿下去了,就叫我走开?”
紫容想起自己昨天信誓旦旦地对接到帖子得出门的陆质说“殿下出门我就要难过死了”,一时间有些心虚。
“谁让你打我。”
陆质探手到刚才拍了一下的臀上揉了两把,“那也叫打,就没见过这样的娇气。”
“疼死了。”花妖噘着嘴嘟囔,“你让我打一下,才知道疼不疼。”
陆质声音轻轻的,稍微带着些笑意:“下次不听话耍赖,还打。”
“谁耍赖?”紫容撇开目光,“不是我……”
面前的花妖脸上浮着一层浅红,屋里暖融融的,耳边时不时能听见外头丫头小厮们来回走动、搬东西、叫人的声音,半上午的阳光从窗户外轰然泼洒进来,陆质眉眼舒展,嘴角含笑,捏了捏手中握着的花妖的手,道:“谁耍赖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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