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木老师的热情也高涨起来。
而且齐木看紫容一直纠结生孩子的问题,心道这不会跟他一样,也是个双吧?
这个念头一出,亲切感愈浓,解释起来当然更加尽心尽力。
两个人咬耳朵一下午,齐木被看着傻不拉几的紫容把老底都套了出来,才成功把男子和男子之间那点事解释清楚。
紫容被说的满面通红,末了忍着灼热问齐木:“按你说的那样做就可以生孩子吗?”
齐木拍胸:“我会骗你吗?我自己都生过一个了。”
紫容看出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十分确定的时候,下一刻齐木便笑起来,道:“你要真能生,到时候可要我做干爹。要是没我,你连娃娃怎么生都不知道。”
紫容答应的痛快:“好呀好呀。”
两个人说到这里,仿佛怀里已经抱了个香喷喷白嫩嫩的奶娃娃,晃动着两节莲藕拼成的手臂在呀呀叫。均喜不自禁,面对面傻笑起来。
晚上刚送走陆宣和齐木,紫容便迫不及待,拉着陆质进了水元阁。可惜是他自己想的太美,脱光了衣服往陆质身上凑,人家压根不想要。
说什么生孩子的事情,陆质只觉得匪夷所思,当作是紫容拿来求欢的巧话。虽身体跟着这样直白大胆的话即时起了反应,脑子总归还是清醒的,于是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兴冲冲的花妖。
紫容在他这儿还是个小孩儿,那么早要了他,只怕对身体不会好。
因而陆质极致耐心的向紫容解释了,并不是做了那件事就会有孩子。但齐木的话已经在紫容的脑子里扎了根,此时陆质不愿意,他又想着齐木说的有关“两个真正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云云,更加伤心,已经不单是因为那个还没影儿的孩子,他担心会不会陆质真的不是那样喜欢他。
所幸陆质早晨又改了主意,说可以“试试”。
玉坠不知道原来从昨晚闹到今早上的就是这事,听完后,她不免替紫容捏了把汗。明明是豫王殿下好心放过他,却被怀疑是不够喜欢他。
“王爷对您多好啊。”玉坠道:“奴婢从来没见过皇子这样宠屋里的人。”
紫容当然知道陆质对他好。再想起早上口不择言,对陆质说的那句“不要喜欢你了”,他心里直发虚,垂着脑袋点了点,道:“我也会对他好的。”
“玉坠。”过了一会儿,紫容又道:“你见过人生小孩吗?”
不知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玉坠疑惑地点点头,道:“我小时候,那会儿还没进宫,看过我娘怀孕,后来生了我弟弟。”
紫容道:“那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玉坠不知道紫容想让她说什么,想了想,道:“女人怀胎生子,先是受孕,然后肚子慢慢变大,到了时候,便把孩子生了出来。”
紫容沉默,眼睛忽闪忽闪。玉坠便细致些道:“怀孕得要十个月,这中间可要受不少罪,但再怎么也比不上最后生的时候。奴婢娘生奴婢弟弟的时候,奴婢在院子里等,听娘亲足足痛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弟弟来。”
“很疼么?”紫容的脸微微绷着,有些紧张的样子,道:“要生一天一夜那么久?”
玉坠见主子感兴趣,心里升上一股奇怪的自豪感。自然不论什么,真真假假,和着听来的传闻,一股脑讲给紫容听。
紫容听得肝颤,把点心盘子往玉坠那边推推,叫她吃点心,可别再说了。
那边陆质去了大理寺,一整日不忙不闲,傍晚时分见了来大理寺找人的陆宣。
陆宣说过他自己的事,便绕去和陆质打招呼,刚坐下,便道:“昨儿我看齐木挺高兴的,这么长时间来还是头一回。以后可以让他俩多见见,多个伴多宽心嘛。”
陆质却没给他好脸色,靠后一仰,把公文摔到看过的那摞里,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是怎么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陆质道:“请回吧。”
陆宣没头没脑的碰了一鼻子灰,回家讲给齐木听,齐木没理他,反而开始担心紫容。
紫容单纯至极,这个豫王听起来却性格蛮横,阴晴不定。紫容在他身边,岂不是要天天受他的气?
他一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昨天不该跟紫容说那么多。
入了夜,陆宣从身后抱着他,细碎地吻落到后颈上,齐木握住陆宣的手,问:“豫王殿下不会……”
“说他干什么?”陆宣道:“我看他那个脾气,只有他屋里那个能受得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木基本已经能确定他刚认识的、还有点喜欢的人,可能真的在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陆宣却早就撇开那茬,凑上来还要再吻,齐木却一点没察觉到,避开他认认真真问:“你是他哥,你就不能说说他吗?”
再怎么着,也不能天天给人气受啊。
陆宣不提他从小没被陆质叫过几声哥,先忙不迭点头应下:“好,我记着,下次见了一定教训他。”
景福殿里,被齐木惦记着的“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紫容刚沐浴完,光着两只白生生的脚坐在床沿,双手撑在床上,乖乖让陆质帮他擦头发。
大浴巾一盖,陆质两只手包着他一颗小脑袋,力道不轻不重,擦得又快又舒服。
陆质和紫容一样只着绸衣,身上还带着水汽。紫容摸黑抱住他的腰,软嫩的脸蛋在上面蹭蹭,只是没有跟往常一样嘻嘻嘻的笑,反而一直很沉默。
陆质看看擦得差不多了,随手将浴巾搭在屏风上,垂眸看紫容,道:“怎么了?”
紫容先是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很不好意思似得闭着眼问:“你早、早上说的试试……是、是真的吗?”
他仰着头,陆质低头,可很清楚的看到松散的绸衣下没遮严的一片雪白肌肤。
陆质的眼眸随之渐渐染上墨色,抓着紫容肩膀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嗓音低沉,道:“是真的。”
第29章
一截窄腰不堪一握,紫容被陆质按住后腰,稍微施一点力道,便受不住似的,顺着他提拽的动作跪坐起来。
细瘦的身体,陆质还未碰过,便已半软,眼底跟着浮起些许水汽。两个人贴得很紧,错开一掌高度的两双眸对上,一双羞怯,一双淡漠。
陆质的脸也是淡漠的,与此刻旖旎的情境对比强烈。反观紫容自己的情动,无端令他的脸更烧,脑子愈乱。
花妖没注意到,扑在他面上的呼吸有多灼热、滚烫。可融数九寒冰,化铁为水,缠绵无所不至。
“殿下……”紫容耐不住长久的沉默,撇开视线,求饶似的低叫了一声。
陆质握着他腰的宽大手掌随之再加力气,掌中人便呜咽一声,侧脸伏在了陆质肩上。
袅袅香雾不断从模样憨厚并兼威武的金兽口中吐出,紫玉兰的气味便持续飘散在整个内殿。但别有一股清香从中跳脱出来,陆质微微低头,它们便从紫容发热的颈间窜到陆质鼻尖。陆质的眼角带上些微笑意,歪头在紫容脸上轻柔地吻了一吻。
他将两手错开位置,一手按住紫容的单薄背部,另只手探滑进垂坠绵软的浅银色绸衣。
带茧掌心触到细嫩皮肤,两相对比明显。滑腻与粗糙,柔软与坚硬,在春末微凉的空气里撞出了明明灭灭的火星。
紫容紧搂住陆质的肩背,跪了不多久,膝盖便开始打颤。他忍着不说,反将两腿分的更开,方便陆质动作。
这个动作使得触感更加鲜明,爱抚带来的快意加倍,花妖浑身绵软,已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他向上挪蹭,细瘦肩膀抵住陆质的下巴,脸上是将哭未哭的表情。
胯下的花茎经不起太多挑逗,陆质的手在根部着力捋动两把,它便颤颤巍巍,口吐清液,情动不已。
紫容闭着眼伏在陆质肩上细声哼哼。
“舒服么?”陆质问。
紫容点头,少年的清朗嗓音里带着些甜腻的娇气,细声道:“舒服,殿下……嗯……舒服……”
陆质喉间便露出一声轻笑,这事儿近段时间并没少做,陆质熟门熟路,花妖的敏感部位他已了然在胸。
泛红乳尖被陆质含在口中吮吸、拿牙齿啃噬、最后用厚实长舌来回轻轻重重地搔弄。与此同时,紫容那可怜巴巴正吐着水的圆润伞头也被陆质包在略带薄茧的掌心里揉弄,两颗肿胀囊袋同样难逃敌手,就这样没一会儿,紫容便细声长吟,整个人软在了陆质身上。
陆质抱着人上床,他将紫容正面放在床上,自己随之俯身,覆在紫容上方。
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呼吸相闻,发丝缠绕。紫容身上大敞的绸衣滑落到身侧,只余两条系带垂在胸前,恰挨着两粒嫩红乳尖。
那乳尖刚被陆质欺负过,颤巍巍、湿漉漉的立着,随着紫容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等紫容再喘口气,陆质便再次朝那处埋下头去,连着系带一同含住,布料被口水浸湿,在舌头的搅弄下扫过敏感的乳孔,激得紫容直挺腰打颤,嘴里不住呜咽。
陆质依然用两手将紫容腰身牢牢箍住,不叫他乱动。下身卡进紫容腿间,在啃咬乳首的时候用力挺腰,两个人的性器便均被衣料重重的、一下下擦过,在微弱的痛感中生出无尽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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