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无奈,干吞了口空气,指了指自己的嘴,轻轻摇头。
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在床上站起来,俯下身看着居士。居士正疑惑伊想做什么,就看到伊猛地贴近他,随后他唇上传来一阵柔软触感,一丝丝带着淡淡甜香的液体缓缓流入他口中。
因为口渴难耐,居士很自然地吞咽下这些液体,等他回过神,用巧劲推开伊,一擦嘴唇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喝了一口鲜血……但那些液体又不带半分血腥气。
“好喝么?”伊睁大金眸,一脸期待地看着居士,等待他作出评价。
居士摸着唇,低头沉默不语。
“……”伊垂下眸子,沮丧地坐下。
居士不忍看伊伤心,将他搂在怀里安慰道:“好喝是好喝,可这是甚么?我总不能喝你的血。”
伊搂着居士的腰,在居士胸前蹭蹭,一边问:“血?这是血?我好像还有很多,给你也不要紧。”
伊说完,也不顾居士反对,双手搭在居士肩膀上,摁着他,再次用嘴唇贴上居士双唇。
仍是那清甜香气,完全不似血腥味,要说有什么于此气息相近,亦可说这液体似甜草味道,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却又让人说不出如何香。总之,这液体很好喝。
居士在伊这些不明来历的液体滋润下很快缓解了口渴,他想推开伊对他说够了,但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接着便被一个十多岁孩童般大小的银发人压在床上。
那些清甜液体仍旧缓缓流向居士体内,居士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闭上眼仔细感受,只觉一股热流涌向下半身,汇聚在丹田,流转一圈,又继续往下。最终让他难以启齿之处变得灼热坚硬。
“等一下!”居士抬手掐住伊下颚,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对上伊那双漂亮金眸。
“唔?”伊的嘴唇离开了居士双唇,疑惑地看着居士。
“我不想变成欲物!”居士夹紧腿,心中默念静心诀,却发现下边那玩意儿硬度丝毫不减。
“唔?”伊眨眨眼,继续疑惑地看着居士。
或许这小孩是真无心,居士却不敢放松警惕。他推开伊,下了石床,走到一旁,盘腿坐下,屏息凝神,试图缓解下身欲-火。
“……”伊也跟着下了床,走近居士,蹲在他身边,伸出白皙小手轻轻触碰居士下腹拱起来将衣服挑得老高的那玩意儿。
居士本就感觉欲-火焚身,被冰凉小手一碰,感觉舒服了些,不由得松口气。
“被摸摸是很舒服的,墨书也舒服,对不对?”伊得寸进尺,小手攥住那根灼热。
“住手!”居士理智占了上风,紧闭双眼狠狠怒喝道。
伊松开手,吸吸鼻子,委屈道:“为什么你们不喜欢?明明很舒服的……”
居士睁开双眼,淡褐色眼眸瞥向伊,他心中那份坚定再次因为伊这模样而软化,伸手轻轻抚摸伊那头柔软长发,叹道:“若是让欲侵占身心,便会意志崩溃,一事无成。”
海城国先王便是输给了欲,虽说是另一种欲。
伊见居士不生气了,趁机钻进居士怀中蹭他:“嘻嘻,墨书,我明白了。我不能让你一事无成,所以……把欲都给我好不好?”
“嗯?”居士还未反应过来,下半身衣服便被猛地撩开!
“住手!住、住手……”居士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力气竟然敌不过一个孩子!
肖祈望准备指挥众人下山,却忽然感觉好似从哪里飘来奇怪气息。
“肖大哥,怎么了?”高惜晨见肖祈望停住脚步,不由得开口询问。
“跟你说件趣事。”肖祈望突然笑了,笑得贼兮兮,让高惜晨心中警铃大作。
高惜晨尴尬地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警惕。
肖祈望没理他这动作,继续说:“我们军中啊,有时候半夜里休息,闲着没事,会有人躲到没人的地方,嗯……这样。”肖祈望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个圈,用另一手食指在圈里插进、抽出。
高惜晨面色铁青,冷着脸问:“怎么突然说起这回事?”
肖祈望摇摇头:“不知道,我好像感觉有人在这里干活。”他说着,笑得甚是灿烂:“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晨弟你怎绷着脸?放轻松点,哈哈哈……”说完拍拍高惜晨肩膀,挥手带人下山。
高惜晨莫名想起那日被乌铁环扣住□□,还是肖祈望救了他那宝贝命根;想起肖祈望无意与他对视时那眼神,顿时羞得浑身发热,下半身那不老实玩意儿也跟着变得滚烫。他急忙一夹腿,匆匆跟上大队。
随着他日渐清醒,作为傻子时的记忆也缓缓回归,但他不愿意多想,因为傻子就是傻子,会做甚么不会做甚么,完全出乎意料,很多行为令人啼笑皆非,遗忘也罢。可偏偏高惜晨记得自己捡了个铁环扣在□□上,记得甚是清楚深刻……
也多亏那铁环才能与肖将军认识……高惜晨想着,抬头看向肖祈望那矫健身姿,脸上不禁露出难得的笑容。
墨书居士绝对不会想到,就在自己被伊啜得忘情时,正好错过肖祈望的搜寻队。
居士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藏了那么多精华,吃得伊直打饱嗝。
“啊……还有……”伊不甘心,俯下身还要继续,居士急忙拦住:“别啜了,再来我就死了……”
伊给居士穿好衣服,舔着嘴唇坐在居士身边。许是吃得太干净,伊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偶尔还是会打嗝,羞得居士满脸通红。
不知是不是居士产生错觉,他竟然觉得伊似乎是长大了些。
发泄过后,居士只觉浑身舒爽,渐渐也恢复了力气。他走到巨石边,用力推,竟然推动了巨石!但那巨石似乎是被卡住,只动了一点便不肯再动分毫。居士只得作罢,悻悻回到石床上坐着。
“还口渴么?”伊凑到居士面前,笑靥如花。
居士没看错,伊原本稚嫩的脸,现在看起来更加柔媚,那双狐狸似的眸子也越发形状明显。伊的确是长大了。居士不由得想起采阴补阳……咳,到他身上应该是采阳补阴的传说。伊这模样还真不愧对他那双狐狸眸子。
居士被这么一问,无意识舔舔嘴唇。他不反应也罢,一反应,被伊看在眼里,自然理解为居士还口渴,便伸手捧住他面颊,再一次吻上去。
这回进入居士口中之物咸腥粘稠,惊得居士吞了一口后便猛地推开伊,擦着嘴问道:“这回是什么!怎么……味道如此奇怪!”
“出口转内销。我觉得挺好吃?墨书觉得呢?”
居士看不见伊现在是什么表情,他羞得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脸,发誓剩下两天,绝对不会在伊面前提口渴二字!
且说回到皇宫那边。
年储翘正为找不到自家哥哥而微怒,年储楚便提着装满炒栗子的油纸袋回来了。
“皇兄!你去哪儿了?”年储翘见皇兄回来,急忙迎上去,见年储楚手上拿着包零嘴,不由得松口气。他宁愿自家兄长是个白痴,这样也就不需要兄长操劳什么了。兄长能够安分活着,是他现在最大的心愿。
“去哪儿你不知道么?这几日尊心心念念牟公子那玉足……”年储楚故作痴态,惹得年储翘摇头扶额叹息。
“皇兄您坐着吃栗子,臣弟继续忙。”年储翘将国君往椅子上摁,自己回到书桌前看奏折。
国君与别人待遇就是不一样,别人吃栗子带壳,给他提供的栗子只有肉,要不是这国君老喜欢在外边晃荡因此见识甚广,否则他可能会觉得栗子这种东西,从树上摘下来就能直接丢嘴里。
年储翘仔细看着奏折,突然从里边翻出一封红色信封。翻开一看……是南国送来的和亲书。
里边夹着一幅女子画像。
年储翘嫌弃地将和亲书往旁边一丢。且不说南国那边人多矮小黑瘦,就凭他们国家那种浮夸画风画出来的人像,恐怕……送一万万封和亲书过来,国君都不愿意要这个女子。更何况,年储翘觉得,国君应该娶的是他……嗯咳。
不过和亲书被年储楚拿了去。
年储楚一看,立马做出皱眉扁嘴活似吃了苍蝇的表情。但他还是维持着这表情,开口道:“娶,为啥不娶?”
年储翘一听,抬头刚想说话,却一个没注意咬到了舌头,转过头去朝金盆里吐出一口血沫才开口:“皇兄,您请三思……”
“越难看越好,反正尊不感兴趣,最好也别让尊感兴趣。”年储楚说道。
年储翘觉得自己这个皇兄,真乃明君。尤其是他听到年储楚说必须要为国牺牲个人自由之时,更是满眼崇拜地举目看向皇兄,仿佛这个哪儿都不突出就只有那儿突出的男人,是个伟大的巨人。
年储楚当然不会是个傻子,他很清楚,周边三国中,如今实力最差的便是这个南国,不仅实力差还妄自尊大。但他们国君还是有点眼光的,当下便决定拉拢海城国。海城国虽小,经济实力却不容小觑,有钱,自然什么都能拿下来,包括外国佣兵,甚至是国土都能买。比起三十年前,如今的海城国面积整整比之前大了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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