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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本座有病 (张毓麒)


  吃了人家这么久白饭,也是时候帮人家干活了!
  “咳咳,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反正你要杀要剐随便,也好让我们看清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沈镜冰腿有点软,魔王也是看出他有些撑不住,抬手拉拉他的袖子让他走,被拒绝了。
  “这妖怪为祸一方,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是没看见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包庇这样的家伙。”沈镜冰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冷静,同她讲道理。仔细想想才知道自己糊涂一时说错了。
  果不其然,她一脸不屑的嘲讽:“不就是几个人类么?死了算了。”
  这个傻逼,跟她讲不通了!
  她也很烦躁,手上的攻击就没停下来过,生怕这二人要对自己身后之人不利。一下接着一下,沈镜冰身上的伤好了又多,痛得已经麻木。魔王受了她如此狠毒的一击,觉得现在的自己离死也不远了,少有的眼前模糊一片,只瞧见沈镜冰站在那里替自己挡了一击又一击。
  看着浑身是血的心上人,魔王虽然感动却不忍,语气带了几分自己都感受不到的哀求:“走!”
  沈镜冰回头冲他一笑,面色苍白,反手握住了魔王的手让他放心。可那只手是那么的冰凉,怎么能让他放心?
  沈镜冰觉得自己不能走,要是走了,保不齐这疯女人就彻底被那个男人策反了,自己和魔王先前做的所以努力都白费了!魔王重伤,现在唯一能撑起局面的只有他,虽然他不能打,好歹还能开嘴炮,就不相信这女人不会醒!
  以前吐槽漫画嘴炮纯属水剧情,现在发现,非要到这种时候,真的只有嘴炮能有用了。
  可他不能理解这女人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如此,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一样,丝毫不开化。
  他妈的!
  两人就这么互相开嘴炮,沈镜冰只恨自己的嘴在这种时候笨了起来,对方冰冷的嘲讽让自己毫无应对之策。正在吵得火热之时,其中一方却忽然停了。
  一声闷闷的叫唤,张榆祁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击飞。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身后那个她护了这么久的男人。
  她背部撞在墙上,咬着嘴唇不让那血从嘴里喷出来,表情相当苦涩,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杨奉槐……”
  -
  “张榆祁!”魔王一惊,见她被攻击,上前想要去查看情况,脚步一迈却软了下来,跪倒在地上,差点没把沈镜冰给拽倒。
  “喂,老大,先别急,我们两个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她先别管了……”
  “不是的,沈先生你看她那模样,只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
  沈镜冰却想说魔王这时候居然这么心智不成熟,忽然一愣。
  这叫杨奉槐的妖,以前是个人,就算现在是个妖,若是做错事了,她都是照杀不误的;然而看这个人这个人,她认识是肯定的,可是没理由这么护着,莫不是她什么老情人?!
  魔王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同沈镜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有了美人弃江山,说的便是这会儿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张榆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没有恋爱史,暗恋倒是一抓一大把。没办法,丑啊……当年眼瞎随便找了个小孩附身,天知道现在长成这样【哭唧唧】
  -
  小剧场
  沈:【拍空位】来呀老大,多做点运动强身健体啊,看看你走两步就累死了。
  魔:……明明这样更不能走了好么?!【脸红】
  沈:啊哈哈哈……【尬笑】
  流:二位是要开车么?那下官先行告退。
  魔:卡机嘛!【尔康手】
  沈:诶嘿嘿(?﹃? )……【苍蝇搓手.jpg】


第26章 妖王的神秘老情人
  说来是那叫杨奉槐的半人半妖将妖王张榆祁震飞后,竟再没动作,神情纠结痛苦,竟是不知道要做什么,额间的妖纹愈发明亮,给这昏暗的庙堂带来一丝诡异的光明。
  那边张榆祁伤的不重,眼神却涣散了,垂着头靠坐在墙角,身后的尾巴都无力地垂下,失了光芒。
  那些妖鸟还在周围盘旋着,失了指令没头没脑在那儿转悠。
  沈镜冰和魔王二人见这几方都静了下来,准备再静观其变。杨奉槐抱着颗脑袋在哪儿晃晃悠悠原地打转没个准头,忽明忽暗的妖纹却在一瞬之间大放异彩。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闪到了张榆祁面前,只手握住她雪白的脖颈,染上了血污。
  她丝毫没有还手,随着那手愈发用力,她眼中的绝望愈盛。那手在轻微颤抖着,力量却丝毫不减。魔王和沈镜冰在旁边看得心急,她要是再不还手就要活生生被掐死了啊!魔王手上灵力已经准备好,虽然微弱,但情急之下好歹会有用。
  在莫名的期盼之下,就见张榆祁手一抬,又凝了一支寒冰箭,却没有指向沈镜冰。翻花儿一般相当快速地将杨奉槐打开。杨奉槐受了这几下,也又退开几步欲飞走与她拉开距离,好好打一场。她丝毫不在乎,头也不抬,又是一手的箭,手一甩,命中他两边的大翅膀。
  这两支箭皆是带了力道,带着他倒飞出去,竟是直接将他死死钉在了大殿的两根圆木柱上。
  两翅的伤口被撕裂开来,流出血来,夹带了血的黑色羽毛落了一地,看着都疼,又是一副诡异的图景。
  她终于是肯抬头看一眼了,那副精致漂亮又不失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从未见过的沉痛,那挂了一脸的泪痕,竟是就这么深深让人印在脑海里忘不掉了。威风堂堂的妖王,也只会为了这个人而戚戚狼狈了。
  -
  这是她第一次到人界来。
  木奈当了大半辈子的妖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辈子有多久,反正就是过去好久了,那照着人类的话来说,那就大半辈子了。
  她很瞧不起人类这种东西,但实际上来说,她见证了世间一切的出现,发展,分裂,清晰。说得更加准确一些,她见证了时间。虽然她不是造物主,但是所有东西都是被她看着长大的,她什么都瞧不起。
  那各界尊她一声“妖祖”,她不要。不是受不起,听着显老。
  也没有多老啊,不就比你们大了那么几千亿年嘛。
  但说实话,她没有好好去了解过这一切,从来没有。这有种自己养大的儿子,长大后好不容易跟他聊次天,发现自己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一样。
  有点悲催。
  当妖王当得太无聊了,她井井有条地管了那么些年头,烦要烦死了,干脆撒手不管了,由得大家自生自灭。
  “要是有人不服管,想要我这妖王的位置了,尽管拿走;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你打的过我,我要是活着一天,你们是妖一天,你们都得服我管,记牢了!”
  话听着霸道,却是事实,妖界强者为尊,不成文的条例,却是谁都在守着。她撂下这么一句,乌拉乌拉跳着跑了。
  妖界各自自立为王的历史,就此开始。
  不过木奈已经不管了,爱谁谁去吧。妖王这苦差事,谁要谁傻逼,她自觉是比别人把这些功利事看得淡的,其实只是懒。
  她那一身小姑娘的皮,看上去莫名有几分俏皮可爱,人家正值豆蔻年华,就这么被她抹脖子了,她是一点不会觉得可惜的。
  三四月的春阳正好,头顶不知名的花树开了淡粉的花,茂茂盛盛蔓延成一片粉红的火海,雨一样落了,飘进溪涧飘零随水自流。她抬手拂下那草帽顶凹陷处堆积的厚厚一层落花,落到了那人暴露在草帽之外的头发上。
  她本来在走路的,看见这里躺了个人,帽子取下来盖在脸上,旁边钓鱼的杆子也不管了,就这么在草地上躺着睡了。
  她不赶路,走到哪里玩到哪里,突然好奇一个人是怎样的闲情雅致在这春光大好之际还在这儿睡觉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她坐在这儿多久,这年轻人就在这儿躺到多久。直到这薄暮西山之时,她也不觉烦。只是远远看见那边人家已有炊烟,心道这人在这儿躺了一天,只怕也是饿了。她听说人都是太久不吃东西,是能直接饿死的弱小东西。
  她轻手轻脚把盖在脸上的帽子给他取下来,帽子底下是一张清秀俊朗的面貌。比不上她在妖界见过的各种俊男美女的妖艳面貌,这个人就是很清秀,让她一眼就心动。
  小心脏跳了一下。
  那人在她盯着这张脸看的时候醒了。忽然瞧见面前那个姑娘还小小的惊了一下,随后又道:“姑娘,这都几时了?你是哪家的?若是天晚了不方便回去,不如我送你?”
  木奈还被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她这会儿有点变得傻乎乎的,没了平常的精明警觉还有心机,纯得像一面镜子。她愣了半天忽然摇摇头:“我是流浪到这里来的,我家……”她在编自己悲惨的身世,“我家全毁了,就我一个逃了出来。方便的话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疯了疯了,自己是出来玩的,不是到一个蝼蚁的家里去做客的!
  -
  她坐在他小小的院子里,一手一根筷子,满面欢喜地等他把饭菜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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