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路西菲尔的全体,她就可通过履行条款而轻易得到召集。
不过,奇怪的是,即便做到如此,也只是重复了之前的结局,那么,她为什么费劲心思要将棋盘划归到那么遥远的曾经,难道,她那个时候发现一件什么令其错过的好事?她想昨日重现补足分量
想到此,奥西里斯竟然感谢起赛特的提前离开,但是,想到了,战争,她唯一缺少的条件就是战争。那个时候业火之门完好。
现在从地狱溢流的鬼魂以及恶魔们,徐徐在人间生长进化,她并不是没有机会下手。她在培养自己的大军!
莉莉丝,正在为撒旦的觉醒培养着大军!
经过上次幽玄道出的血族十戒之后,奥西里斯长了个心眼,在学院系统看来不少所谓的 “家规”,于是,明白了几种氏族的武器,其中一条引起了奥西里斯的注意,就是尸手。那是撒旦的。
挂名还在血族之中,但是并未显示究竟在哪个氏族手上,这点一直都是大家不愿提及的事情,因为,这里牵扯一场第三次的叛变。
如此安稳的存在,坚如磐石,并不是多么的错综复杂,原因只有一个,力量的瓜分与平均,这种蚕而食之的行为,令人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勤快更新献上,这里推荐这首歌曲挺好听的,有种奢华的味道,呵呵。题目是希伯来语,但是无法显示。只能看到问号了。可惜。
这里三部里面综合是第100章 !纪念一下。
第6章 NAN 6 瞬错一隔,浮光掠影
NAN 6 瞬错一隔,浮光掠影
【内外夹攻之BACK】
地狱里只有一种花,名叫彼岸花,她消化了多余的希望而生,因为幻灭而死。这成片成片的花海,是入地狱大门之后的衍生品,因为大抵疏落起来都是一个,于是便诞生了彼岸花。因为她也天界的姊妹同品,起先只在天界绽放,此花嗜血,需天使之血浇灌。
被抛离的花火之海,在人间轮回,带着一份执念。但是,当这醒悟的极限来临,最后的一抹明亮化为灰烬,“您的本体得到唤醒,我也算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关于你记忆,那是一种银河流淌般的星光璀璨。我将割断这最后的自私爱恋,即便自己知道我有多么的眷恋,但是路西菲尔您最后的话语还萦绕我心,徜徉无法,我深知您那铺满凡尘的绝爱之心,但是,情不知所踪,爱人已逝。”
女子翘首充满希翼地眺望着最后一眼。
离去的金丝波动着巨大的身躯,在整个城市上方缓慢移动。
女子将双手聚拢,轻吻合并的两个母指道出路西菲尔最后的选择,将这记忆归还本体,
“我自寻求一种思念,这份思念可以无关记忆,可将时空抛掷脑后;我自寻求一种感情,这份感情可以超于生死,可以不辨善恶;我自寻求一种力量,这份力量可以感化所有,可将一切归零。”
“沧海桑田,历经种种,自追寻的无限量法,归于无物。”
“成魔成佛,皆有所缘,善恶是非,皆有所由。”
花已陌,为藏剑而生。
真与假的设定之下,情与理的来往之中,十里桃花,我送你一纸芳香,感慨人世浮华,共享来生繁华,萧月夜绝笔。
夜已经燃灭,
“是那随波逐流的光模糊了方向,是那镜花水月的影痴迷了目的,是那轮廓清晰的界疏离了你我,每一次徐徐而升起的太阳,都是一次背道而驰的邂逅,瞬错一隔,浮光掠影……”
悠悠然地时空里,传来一男子轻声的叹息,你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却无法看到他,你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却无法捕捉到来源。顺着那轻飘有力的声线,冥冥中似乎早已见到了他的容貌。
当仆人学会了自己思考,当不再仰望,当一次正视的对待,当不敬的想法再次冲击自己的良知,当保护的念头在脑海里平地而起,当意识到心脏的作用,当此刻苏醒。
由生到死,向死而生,棋盘上的子,一局定,二局起,三四铺垫,五六发力。面上的输赢,骨子里针,斤斤计较的击剑,花式的嘲笑,上帝眼下的傀儡剧,命若流萤的折子戏。
挂在眼角的泪还未成型,笑声已然响起,嘴角的细微,颤颤巍巍的双手掩饰的,一半喜悦,一半伤心,这喜乐参半的情绪里,每一个毛孔的排斥。
良久之后,时光驻足,步步留影的斑斓,汇成一句,
“地狱啊,好久不见。”
光影闪烁间,似有一位天使消失……
幽玄古堡:
幽玄心中惴惴不安,无法逃离,抛下的因,得出的果,果已经不见踪迹,风筝随了风,牵线的人也不由身,被这无形的风控制着,努力保持的步调,也成了看上去的持重,一些个情非得已变成丝线,扯断了疼,不扯断又亏待了自己。
大千世界,唯独情债难还,没有准确的分量,没有明确的刻度。幽玄欠明皓一个债,欠他一个从小的交代,十多年的时间,在他眼中,原本也只是白驹过隙一般,只是一个存在,仿佛恍惚间牵连着自己的曾经,那段纠结的日子里,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年幼的曾经。
这个城堡,时间洗礼之下,几代人,不停地更换,战死的,离开的,叛变的,消失并不陌生。短短几日,当不存在这一个词语再一次被提醒,不管面对是否是更久远的时间联想,这段莫名的安静之下,总会想起一人,等到了此时此刻,一些骤然后知后觉的觉悟,霎时间化成一带刺的针,搅和着你的心,让里面每一处的组织都不安宁。
赫尔墨斯不动声色,见赫拉克勒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借机略施小法,查询此地是否有熟人留下的印记,但不知是,当真干净,还是对方隐匿的太好,赫尔墨斯皱褶眉头道,“看不出,你还是挺讲究卫生的。”
幽玄赫然扭头道,“当然,家人教育的好。”他这份扭转话头,企图当作没有发现对方探究的卖傻,已然成了家常便饭。
赫尔墨斯啧啧两声道,“我不会把青春女神叫过来的,看把你吓得。”
幽玄装作虚惊一场的样子道,“你总是拿这个把柄面对我。”
赫尔墨斯呵呵笑道,“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看来血族这个身份多少让你多了份忌惮。我真是好奇,你怎么混进来的。这个易容术却不错,奥西里斯亲手替你做的”
大力神微微一愣,缓慢砸吧下眼睛,磕巴道,“这么多坑,你想把我活埋了吗?”
赫尔墨斯侧头看向一边,仿佛刚才的话不是自己说的,接着道,“我见你挺喜欢那个火门的,不然,你每天顺便也替我签到可好?”
幽玄突然退后两步,仔细盯着赫尔墨斯一阵,道,“小墨,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猜测,你知道我怎么看?”还未等赫尔墨斯搭话,幽玄立马道,“其实你跟奥西里斯是一伙的”
赫尔墨斯笑着道,“那么,你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幽玄笑着道,“一个地上地,一个地下地,总之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然干嘛都跑到人间扎堆。果然,人多的地方,都是好地方,不是吗?大家都留恋好地方。”
“呵呵,我当作不懂你为什么换了几张脸,好了,你这个好地方现在借我也住住。” 赫尔墨斯三两步,闻着味就往厨房走去,边走边道,“我就不客气了,你忙你的,当自己家就成。”
大力神单手扶额,道,“早几百年你们都干什么去了,这会子都冒出来,还一个接一个,这是来着倒班呢?!还是添乱呢?!”
一层一层打眼的结界与时空,遥遥呼应着一次新生,同一个频率的振动之下,时空瞬错一隔。
清明节前后。
曹邵玟像往常一样,开门营业。因为战乱,街上不安生,原本每日来他这里念书的碎娃们,现在都在自个屋里帮忙,所以曹邵玟便联系了他出版社的朋友,将几本古籍,印刷下来,纷纷发放到学生手中,让他们在家中自学。
可是书斋的前厅经营的是他没事手抄的经文和典籍,这世道一有点风吹草动,卖报的不缺销路,这经文也成了热销。所以,借此小赚了一笔,本来,曹邵玟的夫人屈文珊,小名蝶儿,见街道上多了很多外来人,便让他歇业几日,但正是节日时候,生意比以往还要火些。曹邵玟如此,不想听从妻子的劝告。
那日,刚好清明,计划着大清早去上香,可是,伙计都请假,书斋内只有他一个忙活,城里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不过,他们今天买的书,多是烧的。
曹邵玟前后处理完账务,已经到了傍晚,总不能对先人不敬,于是,提着香钱,准备去祖上孝敬。今天蝶儿出去了一整天看庙会,这会带着娃儿回屋休息了,曹邵玟不忍心让她们累着,收拾完毕,将外门关好,便自己一人往后山走去。
因为天快黑了,这路上只见回来的人多,去的人少。
大抵是赶上了好时候,一天下来,整片墓地的瓜果引来山间的很多小动物。路上遇到好些,都司空见惯,不再怕人,更有甚者,半道抢食。所以,曹邵玟一路走来倒是不害怕,只担心这些个猴孙不会将他的祭品劫了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