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等了许久胡玖寒都没有再掐下去,樊仁盯着胡玖寒说:“要么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么你一边掐着我一边威胁我,要么就放手,你这样算怎么回事?”
胡玖寒闻言总算开口瞪着樊仁说:“你生气不理人老子忍了,你说老子根本不在乎你只在乎自己的虚荣心老子也忍了,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这男的看你的眼神你看难道不出来吗??”说完胡玖寒用力掐了一下樊仁,樊仁已经感到呼吸困难了。
看到樊仁说话都说不了,胡玖寒这才稍微松开了手。
樊仁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脖子,看向胡玖寒说:“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在我看来那个书生眼神没什么问题,或许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谁见了都想睡一下,是么?”
“你!!!”胡玖寒气急,再次掐住了樊仁的脖子说:“不许这么跟老子说话!”
说完胡玖寒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药瓶,咬下瓶塞后冷笑的看着樊仁说:“知道这是什么么?”
樊仁闻到一股熟悉味道,皱着眉头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胡玖寒到出一个药丸,自己吃到嘴里又对着樊仁的嘴喂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樊仁皱着眉头问。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胡玖寒慢慢的走到床上,侧卧着看着樊仁,衣服脱的半光,外面的晚风吹着他身上的丝绸,下面的胴体若隐若现。
樊仁突然觉得自己心脏跳的很快,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妈的,是春/药!!
樊仁瞪着眼睛看向胡玖寒,这丫的又使阴招!
眼不见为净,樊仁闭上了眼睛,浑身开始冒汗,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樊仁之所以选择忍耐也不上去和胡玖寒大战一场,因为他知道胡玖寒这么做绝不仅仅是勾引他那么简单,他的目的是为了“惩罚他”。
一旦他放弃忍耐转而寻求身体上的快感,那种难以克制的身体本能会让他沦为欲望的奴隶,而胡玖寒到时候再故意让他吃不到,火上浇油的感觉会让他丧失理智,会做出什么事他都不敢想象,所以现在与其说是他意志力和忍耐力的考验,不如说是他和胡玖寒的较量。
“还忍得住?忍功不错啊。”胡玖寒的声音在樊仁耳边若隐若现。
此时的胡玖寒也放弃了在床上勾引,走到樊仁旁边,把手伸进了樊仁的衣服里。
樊仁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抓住胡玖寒的手说:“你输了。”
胡玖寒一惊,樊仁一拽,胡玖寒倒在了樊仁的怀里。
樊仁深吸一口气,好像在吸胡玖寒身上的香气,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胡玖寒就兴奋的连胸部都激/凸起来。
樊仁抓住胡玖寒的头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胡玖寒问。
“不明白……”樊仁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胡玖寒的唇,“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胡玖寒一听,感动的鼻子发酸,勾住樊仁的脖子说:“还不是你害老子嫉妒的,还骂老子是嫖/客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
樊仁亲上胡玖寒的脖子,吸允着,胡玖寒扬起头一脸享受的□□起来。
“为什么你没吃药比我吃了药的还饥渴?”樊仁抚摸着胡玖寒的身体,那样子胡玖寒好像吃了比他更多的春/药。
“只要一被你碰,老子的身体就不正常了……”
“其实你不用给我吃药我也经不住你诱惑,现在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可别怪我。”
胡玖寒闻言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又羞耻的红了脸,伸手勾住了樊仁的下巴说:“老子最喜欢你失控的样子……”
--拉灯--
就在樊仁和胡玖寒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口有个人影偷偷站在门外偷看偷听了一切。
当樊仁和胡玖寒几乎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樊仁再次虚脱的躺在床上,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昏睡过去,而是看向胡玖寒说:“我好像比以前强点了。”
胡玖寒也浑身香汗淋漓的,躺在樊仁旁边,气色明显比樊仁好很多,脸色红润,气色饱满。
“你所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上次被你下药的时候,肯定至少有一次,我今天闻到那个味道很熟悉。”
“那你觉得哪里强了?”胡玖寒嘴角带着笑意。
“至少现在还能清醒的跟说话,没有困晕过去。”
“好像真是。”
但也仅限如此了,樊仁随后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立刻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清晨,楠茂才再次被“鬼压床”了。
虽然他几乎一夜没睡,每当快天亮的时候他才困意袭来,也就是每当这时候他就会感觉明显的鬼压床,压的他喘不上气,然后就憋醒了,醒了却又动弹不了,他感受着那个男人在轻薄与他,简直像噩梦一样。
曾经他真以为那只是噩梦,直到他发现“噩梦”醒来之后他竟然衣衫不整,和梦里的景象不谋而合,那时候他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简单的梦,是真实发生的!
此时,楠茂才简直是欲哭无泪,那个男人的“鬼影”正在趴在他身上,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身体……那种感觉真实的让他起鸡皮疙瘩。
本来他还寄一线希望在樊仁身上,现在看来,樊仁怕是现在还在温柔乡乐不思蜀呢,哪里顾得上他。
突然,房间门突然被风吹开了,楠茂才身上的鬼影似乎也察觉到有问题,从楠茂才身上离开了。
楠茂才顿时感觉身子一松,可是他还是动弹不得,只能用耳朵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鬼四处查看之后也没发现异常,于是又回到楠茂才身上,可是再次回去后却惊讶的发现楠茂才已经不见了,代替他位置的竟然是个道士模样的人。
那鬼见状不妙,立刻准备遁逃,樊仁岂容他如此轻易离开,一个结印打出之后,那男鬼立刻被定在原地,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
随后樊仁从楠茂才身体离开,楠茂才立刻又变成了楠茂才的模样,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房间中央悬浮着一个男人的虚幻的身影。
楠茂才惊讶的说道:“赖咏思??怎么是你??”
这个叫赖咏思的鬼缓缓的转过身看向楠茂才,张嘴说话,可是说了什么楠茂才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这时,樊仁从屋外走了进来,对楠茂才说:“这家伙还活着,只不过相思成疾所以每天晚上从肉身脱离来到你这里,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等他灵魂回到了肉身,他会觉得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楠茂才震惊的看着赖咏思的魂魄,张嘴半天才开口说话。
“我看他明明嘴巴在动可为什么我听不见他说的话呢?”
“这就是阴阳两隔,他现在是魂魄的状态,你能看见他已属不易,如果你真的想问他,我劝你找到他本人,亲自问他比较好。”
听到樊仁的话,楠茂才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樊仁再次打出一个结界,赖咏思的灵魂立刻渐渐消失不见。
“今日以后,他应该不会在鬼压床你了。”
“为何?”
“每天晚上他对你做的事情被他一直以为是做梦,现在他也知道那不是梦,他就不会再敢来了。”
“那又是为何?”
“一个小偷要是被人当场抓到,他还敢偷同一个人么?”
“谢谢道长!”楠茂才闻言感激的拱了拱手。
“不必客气,我只能帮你到此了,以后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我别的不担心,只怕你若处理不好,此人变本加厉,小偷做不成改做强盗,到时候你就更危险了。”
楠茂才闻言不由得肃穆起敬,对樊仁深深的拜了一拜,对樊仁说:“多谢道长!!”
樊仁摆了摆手说:“不必如此,花人钱财□□,应该的。”
“哈哈,差点忘了,这是给道长的薄礼,还望笑纳。”说着,楠茂才从衬衣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樊仁。
樊仁接过一看,惊讶半天,竟然是一千两白银?
这是什么情况?天上掉馅饼么?
毫无难度毫无危险的一次出手竟然这么丰厚,要是以后一个月接这么个肥活,他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樊仁没有推辞,钱多钱少都是根据每个人的内心衡量给出来的代价,这件事一直烦恼着这个楠茂才,如今算是告一段落,他一块心病解决,这些钱财或许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樊仁心安理得的收下赏银,正欲离开的时候,楠茂才突然开口说:“在下还有一事不解,道长是否能告知一下呢?”
“什么事?”樊仁侧过身问。
“昨夜在这屋子里那两个红灯笼似的眼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楠茂才问。
樊仁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缠着的小白狐,指了指说:“就是它。”
楠茂才刚才还纳闷樊仁脖子上怎么还缠着个狐皮围脖,没想到竟然是活物?!不由得错愕的张开了嘴。
“若是没其他的事在下告辞了。”樊仁对楠茂才拱手告别。
“道长若是以后有机会去永都可以来找我,在下随时恭候道长大驾光临,您若不知道地址直接向人打听[祁阳王府]即可,在下随时恭候道长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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