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他才是被采补的那个,也绝不愿意损毁宁卿的根骨半分!
宁卿很快也意识到宁渐的意思,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看了一眼认真的宁渐,见他也是强忍火气,不由笑了。
这个笑一点阴霾也没有,证明他已经想通了宁渐的意思,并且不再为此生气,让难以忍耐的宁渐也不觉得身上有多难受了。
宁卿看着他这个样子,微微摇了摇头,扯着他的领子把他往下压,在他颈侧亲了一下,轻声问道:“我帮你?”
宁渐勾唇笑得邪气,本来飘渺出尘的面孔染上一抹魅惑:“不必,都给师兄留着,总有让师兄满意的一天。”
宁卿听他此言,呼吸一滞,脸上带出一点不可置信:“宁渐你……”
宁渐也亲了宁卿脖颈一下:“师兄不就喜欢我如此?罢了,且让我平静一下。”
这样说着,宁渐却又一次吻上了宁卿的唇,和他交换着气息,一点点平复体内的躁动。
宁卿也在这一下下亲吻中慢慢平复了心神,最后搂着宁渐的脖子,懒洋洋地指挥呼吸恢复正常频率的宁渐送自己上床。
“你这混蛋倒是一把按得爽了,我的腰可八成是青了。”宁卿挑眉道。
宁渐把宁卿放在床上,仔细看了看他的细腰,发现真有一片青了,马上心疼起来,将真元送进伤处,一点点化开那一片的淤血:“是我太不小心,定不会再有下次。”
宁卿看了看他布满心疼情绪的眼睛,扬了扬眉,明智地没有说话。
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
这种话在以后情绪的激动的时候肯定会变成谎言,所以现在干脆还是别应了。
反正他面对宁渐,也不是那么保守不是?
第269章
宁渐突然的爆发基本给两个人的关系定了性, 即使他依然没有按照宁卿的想法直接将表白说出口,但他的所作所为比直说出来更明显。
反正宁渐不是那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不承诺的男人,就算不说出来又能怎么样?
况且……
宁卿看了眼侧躺在自己身边的宁渐, 真觉得这家伙着实是个闷骚,以他这样的性格,让他说还不如让他做来得容易。
拍了一把宁渐一直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宁卿心硬如铁,丝毫不理会宁渐带了点苦恼的轻叹,一翻身坐起, 离宁渐远了一些,冷静地重新开始打坐。
宁渐叹道:“师兄何必急于一时?”
宁卿看都没看他,只道:“大比是推后了, 可是推后的时间不确定,你觉得能推后多久?这又不是一个门派甚至道修自己能说了算的,不抓紧点还能怎么样?”
宁渐听得出宁卿的言下之意, 知道他报仇绝不会假于人手, 故而沉默片刻后,也是非常无奈:“师兄短时间内想要再提高,机会着实不大,不若另辟蹊径, 寻人合作如何?”
宁卿仍然没有看他:“找谁合作?我原来的朋友境界太低, 不合适和我一起进入大比赛场。境界合适的,比如叶浩渊之类的,你能乐意他跟着我?”
宁卿现在的境界实在是不上不下, 他想要自己报仇,可以,有宁渐帮着他,他的愿望是能实现。可在一开始,或者说是在和他自己应敌的情况下,他能够接触到的,击杀的,必然只是一些小卒子。
能将一个大千界操控在手的人,实力、智力、手腕都不会简单,甚至气运也非常强盛,绝不说宁卿现在就能对上的。
宁卿不是傻子,因此他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他就是打算在大比赛场里杀几个小卒子,出气的同时,也向几个大千界同时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
他的实力和有些人比起来是不怎么样,可就算如此,他也不乐意有人操控他的人生,怠慢他的存在。
但凡越界者,无论如何,他都要让那些人付出足够的代价。
不搅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
即使是宁渐,也不能阻止他!
宁卿就差把“你个醋桶”宣之于口,宁渐又一次无奈地笑了一声,然后才道:“师兄明知无论何时我都站在你这一边,何必说出此等诛心之语?我虽不才,也不远有人以师兄为棋子。”
天底下的聪明人或许很多,但宁渐也是同样的想法,绝不容许他将宁卿当做棋子一样轻慢。
更别提这些人做下的事情可不简简单单是把宁卿当做了棋子,上辈子宁卿在病痛中挣扎了那么久,最后于绝望中死亡,这个仇对于宁渐而言,简直就是不共戴天。
不只是宁卿想要复仇,他自己的经历、宁卿经历过的磨难和痛苦,都是让宁渐愤怒的点。
宁渐也想要复仇,任何阻止他的人,都同样被视为阻碍,并加以清除。
“师兄不必不放心,我会为师兄处理此事。”宁渐道,“我虽不喜欢叶浩渊,但此事例外。我岂是那等行事仅凭喜恶的人?师兄且放心吧。再者,除了叶浩渊,师尊也可同行。”
宁卿听到这话,默默把“你就是那种人”咽回肚子里,仔细问宁渐道:“师尊虽然也可以被称为金丹,但他走的路子不同,实力早在一般金丹之上,想让师尊也参与进去,这可能有点不容易啊。”
宁渐道:“此事师兄无需忧心,有我,我自会处理,师兄只与师尊商量赛场之事即可。”
宁卿看了看宁渐貌似平静的表情,见他眼里竟带着一抹狠辣,立刻就意识到他这是打算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没说阻止,只是仔细地打量了宁渐一会儿,最后竟然笑了。
“和你的长相比起来,宁渐啊,你的性格可不是那么阳春白雪。”宁卿的语中带着调侃,也带着一点暧昧,“也是,其实从刚才起,我就应该发现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话说的可真是不怎么好听,但是因为说的人不一样,说的场合不一样,宁渐的眼里却闪过一抹晶亮的光,唇边又一次有了笑纹:“师兄过誉。”
宁卿哼了一声:“我可没夸你。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如果办得好,大典的事情我就考虑考虑。”
不妨宁卿竟然这么说,宁渐反应了一下,眼中才染上一抹愕然:“师兄还需考虑?”
宁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怎么不需要好好想想,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事情,要搭伙过日子的还是你这样的人,不想想我怕自己后悔啊。”
宁卿说话不客气,可宁渐听了,并不生气。
不是因为他以为宁卿这是在说笑,宁卿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在说笑,他也不敢只把宁卿的话当做说笑,而是因为宁卿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要一辈子都和宁渐在一起的。
修士的一辈子有多长?宁渐说不好。
虽然修士的寿命总体来说足够悠长,但他们一生中经历的危险也很多,随时都有可能身死道消,一辈子的长度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楚。
正是这样的不清楚,让宁渐觉得宁卿好好考虑是一种负责的表现,他坦诚地说出怕自己后悔的话,也让宁渐对自己和他的未来充满信心。
不怕宁卿考虑,就怕宁卿一时冲动答应了他,后来却只能在后悔中渡过余生,这对他们来说,都是痛苦和煎熬。
“师兄可以慢慢细想,且待我去同那些人周旋。”宁渐道,“但此事还需等师兄情况稳定下来。另有一事还望师兄悉知,即使和师尊等人商议事情,也莫要离开你我洞府,安全为上。”
宁卿看着心情愉快的宁渐,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随后硬拉着还想和他说说话的宁渐回到阵法之中,重新开始修炼。
“我腰不痛了,所以还是赶紧抓紧时间吧。”宁卿嘴上道。
反正他现在和宁渐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宁渐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标志性的气息,又有什么重要的?
宗门也不会没有一点敛息的法门,到时候他换来好好修炼一番,总能在战斗中遮掩住自己的气息,现在尽量提高修炼速度才是最重要的。
“师兄不必忧心,此事我有分寸。”宁渐没有细说,但同样没有罢手的打算。
甚至,他已经想好,到时候和秦泽一起,以剑灵或者法宝的身份陪同宁卿进入赛场,哪怕看起来是钻了规则的空子,可这事“情有可原”,想必各大门派是不会追究他们的。
万一要追究?宁卿不是还有好几个身份不太一般的病友吗?
“这话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懒洋洋的叶浩渊坐在秦泽的身边,看秦泽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徒弟的请求,更加坚定了不收徒的决心,“那几个,确实可以让宁卿联络一下。”
在大千界面前,一切阵营斗争都是虚的,所有可以联合起来的人都是同盟,管他什么佛修魔修的。
秦泽道:“但此事还需防备其他大千界之人,暂时不可放在台面上。”
宁渐道:“师尊放心,我与师兄有分寸。”
宁渐一说话,秦泽就下意识看向他,然后嘴角动了动,一幅惨不忍睹的样子回过了头。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宁渐喜欢在宁卿身上留下气息,宁卿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也试图在宁渐身上留下印记。
按道理来说,宁卿的实力比宁渐弱多了,他的气息不应该如此轻易地留在宁渐的身上,可谁让宁渐这个人本质上也不是太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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