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夜流光将她扒拉过来面对自己,柔声说:“别担心,一年很快就会过去,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保证你不会难受的。”
看着夜流光纯洁的,美美的眼神,君如月傻傻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你又不是女人?”
“咳咳,这个我听人说过,女生产后涨奶挺难受的。所以需要小孩吸。”
“是啊,我以前有个同事婚后生了孩也跟我这么说过,那时候我还觉得她说得夸张,没想到有一天轮到我却深有体会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君如月叹息道,心里却吐槽,人家奶孩,我奶你,这还没婚生,就直接升级成了妈,真是要泪奔了,呜呜呜……
“同事?婚?”夜流光不解地问,这两个词她头一回听到,所以望着君如月要解释。
君如月扶额,唉,真是气糊涂了,这一不小心嘴里就蹦出了穿越来之前的词汇。她又懒,不想口舌解释。所以直接娇弱道:“那个,总之很难受啊,相公……”
解释不清楚这词汇从哪里来的,就撒桥往夜流光怀里钻。夜流光自然巴不得,便伸出一只手揽了她香肩,另一手在她背上轻拍抚摸,手法十分温柔,透出阵阵柔情。
君如月就觉得背上被她摸得阵阵过,身里头窜起一股邪火。心想,艾玛呀,果然是火性体质,这么容易就上火了。可是别呀,相公,你这只管点火,又灭不了火,不行了,不行了,这种绝逼是种折磨,我承受不来啊!君如月在里哀叹。
“娘,你现在觉得好受些了吗?方才我见你似乎心情十分不好?脸色苍白,如今看起来红润些了,想必是好多了。”夜流光贴着君如月的白皙的耳根关心地问。那呵出的气使得君如月明显的抖了一抖。
君如月几乎又要蹦起来了,深深吸入一口气,双手往夜流光胸前一放一推,非常舍不得地离开她身,来想说的是相公我果然是好多了,你别再拍我了,再拍我要着火了,说不定烧得渣渣都不剩……
可是她的手似乎摸到了两个袖珍小馒头,就在相公的胸前。这到底是神马回事?君如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握了握,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手感。的确不是平胸强壮的胸肌的触感。难道是自己刚才生气过度产生了幻觉?
夜流光被君如月这么一推,也抖了一抖,俊美的脸庞一霎时就红了。刚才她陷入到对自己娘的无尽柔情中,平时一直聚真气在身体周围形成的铁布衫不知不觉地竟然散了功,然后让君如月摸到了自己的胸,长这么大,这可是从没有被别人摸到过的。可是刚才却被摸了!虽然被自己喜欢的人摸了去也算不得吃大亏,可是还是很羞涩的说。
“相公,你饿了吗?”君如月开口问。
“没有啊。”夜流光脸色绯红地望着君如月摇头道。
“那你为什么在衣服里藏东西?貌似是奶油小馒头?”君如月指着夜流光的胸前问。
“奶,油,小馒头?我衣服里?”夜流光对君如月说得那食品的名字很是陌生,但小馒头三个字她还是能理解,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她立刻明白过来君如月是指得什么。不由得羞意更盛,一张美颜变成了猪肝色,而且额头上还渗出了汗。
“啊,咳咳,这个,难道你娘没有跟你说过吗?”夜流光问。
君如月有些犯傻,心里头想,唉,这里真奇怪,难道洞房当天,新郎怕饿着,要在衣服里藏点零食神马的还需要事先告知吗?而且这话还是由女方的娘来传达,难道这里如此妻管严,新郎竟然想吃点儿小零食,竟然卑微到需要在衣服里藏东西的地步?果然是奇葩的地方,奇葩的风俗!
其实她哪里知道,夜流光是女的身份在武林正道的核心圈里可是公开的秘密。浮云山庄作为江湖上和碧落宫联系相当紧密的门派,也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她认为君如月嫁过来之前,丈母娘是绝逼要跟她说的。可是如今看起来,好像这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也没跟她说?天啊,自己的丈母娘到底有多少事没跟自己的娘交底啊?这么不尽责的丈母娘,真是让人头疼啊!夜流光在心里悲催感叹。
见到自己相公因为被自己摸到在衣服里藏东西,竟然吓得脸都涨红成了猪肝色,而且还额头淌汗,君如月立刻心疼起他来,心想,这种事还需要被告知吗?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妹,天朝向来实行是“男女平等”的国策,我哪里会因为你藏奶油小馒头在衣服里头,我就要变成母老虎,发出“河东狮吼”来吼你,不会的啦,相公,我很温柔,而且很大度和宽容,心胸似海般广,似天般宽。
把自己的操守抬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之后,君如月柔情无限的瞥了夜流光一眼,非常嗲的说:“相公啊,你放心,你在衣服里别说是藏两个奶油小馒头,就是藏个烧鸡烧鹅什么的,我也不会生气吼你的啦!以后饿了,就直接拿个袋装着提在手上吃啊,不用藏在衣服里的,藏在衣服里头不卫生,而且还容易弄脏衣服……”
夜流光听直接翻了翻白眼,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呀?看来,娘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女啊,那现在要跟她解释清楚吗?虽然这属于丈母娘该做的事之一,但自己既然和她成了亲,夫妻之间绝对应该坦诚相待啊。另外她又想起了春卷和自己娘之间的那荡漾的暧昧的事情,虽然经过两人的解释,自己没再追究。可要是娘真喜欢的是女,那告诉她自己是女不是正好吗?与其让她去跟春卷劈腿,不如把她的腿扳到自己这里来。这么想了以后,夜流光定决心告诉君如月自己是女的真相。
“娘,那个,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
那关于自己是个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君如月就打断她,“相公,你不用感谢我,也不用向我解释在衣服里藏奶油小馒头的事,我是很大度的人,心比天地宽……”
“咳咳,娘,我必须要说明,我衣服里没有藏你说得那样的食物……是……”
“是什么啊?不是奶油小馒头,难道是纸杯蛋糕?不对呀,这里应该还没有西点卖吧?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的圆形的弹性不错的食品?”
君如月来穿越之前好歹也是美食网站的编辑,对奇奇怪怪的食品最是感兴趣,因此一听夜流光那藏在胸前衣服里头的不是奶油小馒头,便一变得兴奋起来,两眼直盯着夜流光的胸前,仿佛要打光透视一样,妄图透过衣服看出相公那衣服底到底藏的什么新奇的食物。
夜流光看君如月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盯着自己胸前看,简直觉得自己娘这个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就跟一头饥饿的狼一样,直看得她头皮发麻。
“别,别,这么看?”夜流光讪讪笑着说道,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看得发毛。就算是她外出,街上数万粉丝追着她看可也没有这么发毛过啊。
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双手抱着遮挡在自己胸前,阻止君如月的“光”的透视。可是她越这么做,越让君如月的好奇心熊熊燃烧起来。
“到底那是什么?相公,快拿出来给我见识一嘛!”君如月使上了“发嗲神功”,声线柔媚得让夜流光的骨头都酥了,防御值瞬间降为零。就在她松懈间,君如月嘴里“嗷呜”一声,已经得意的扑了过去,双手从夜流光交领的领口往里伸……
“哼,我让你藏,让你藏,这还不给我掏出来……”
君如月的双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两团小小的手感极好,很有弹性的东西。然后她一脸得色地往外拿。不过连着拿了两之后,她发现那东西仿佛黏在了相公胸前,不好拿出来的,“相公,你难道藏的是黏豆包?你看你,这好了吧,黏在你胸口上了,怎么都扯不来呢!”
她这么说着,手上又加了劲儿用力往外扯!
“啊!救命啊!”
夜流光发出了惨叫,这可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喊出这样没种的话来,作为碧落宫的少宫主,从七岁以后,纵横江湖也有十年了,可是今天,今天,她实在要痛晕过去了。没想到娇弱又美貌的娘竟然如此暴力,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人家从来都是害羞和娇嫩的部位残暴的蹂躏!
我的个娘啊,夜流光觉得自己要哭死了!
“相公,你好小气,只不过是帮着你把黏豆包掏出来,你这要死要活的,喊什么救命,吓得伦家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君如月被夜流光的惨叫吓到了,终于停止了一继续抓住黏豆包往外扯的动作。
夜流光两手撑在床上,终于翻着白眼回过了一口气,忙哆哆嗦嗦地喊,“娘,松手,松手啊!让我来,让我来……”
“让你来,你不顺手啊,你瞧,都黏得那么牢了,我都使那么大劲儿都扯不来,这世间长了,怕是要拿剪来剪,或者用菜刀割来……”君如月仍然紧紧的攥着那两个“黏豆包”十分认真地说。
“剪……剪,菜……菜刀,别,别……”夜流光吓得脸都白了。心想,这也再不跟娘坦白身份,娘就要跟自己的这对儿“黏豆包”杠上了,说不定真要动凶器啊!真是好血腥好暴力呀!简直比魔教的女魔头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