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月又咬了口鸡翅,想起夜流光走前两人彻夜的欢爱,以及她跟自己承诺的到八月十五中秋月圆日一定和自己相见之语,心里头好不落寞。以前天天和她一起打打闹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孤寂无聊之感。所谓的相思刻骨这会儿她可算是体会到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美女婆婆乐呵呵的声音,“媳妇儿,你瞧一瞧谁来看你了?”
君如月循声望过去,只见小公主羽红妆和婆婆李秋水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笑盈盈地向自己走了过来。于是她立马站起来,向着她们走去。
“小公主,你怎么来了?”
羽红妆就拉了她手笑道:“我在宫里呆着无聊,就想起姐姐你了,所以特意跟我父皇和母后说了,到你这里来找你说说话,顺便游玩散心。”
“你能来太好了,我也觉得这日子过得没意思透了呢。”
一旁的李秋水便说:“如今小公主来了,你也有伴儿了,这等流光回来的日子也能过得快点儿了。我们也能放心点儿了,不然整日见你愁眉苦脸的吃不下饭的样子,连带这我们也觉得那饭呀不好吃了。”
她这么一说,众人都哄笑起来。君如月倒给笑得不好意思了。犟嘴道:“哪有……”
晚间,碧落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招待小公主。等到宴席毕,君如月就把羽红妆带到了自己寝殿内住下,两个人正好有伴也可以说些悄悄话。
还别说,自从羽红妆来了之后,君如月陪着她到处游玩吃喝,日子也就象是长了翅膀一样,睁眼闭眼一天天刷刷地飞过去了,很快日子就进了八月份,羽红妆便带着宫里的人返京。因为花梨雪当日走的时候也跟她说得是最迟到八月十五一定返京来找她。君如月送走她以后,也是开始扳着指头倒数计时,盼着夜流光早些回来。
望眼欲穿得等到八月十五,君如月没有等来夜流光,却等来了豆包。
“你说什么?相公陪着小公主去了万魔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我和碧落宫的护法还有数位高级弟子陪着少宫主,随那魔教的少主花梨雪等人去到东海顺利找到了上古神器昊天剑。然后花少主吃了我们魔教的那二十一天发作的黑曼陀罗,拿着昊天剑去带着我们一起去了藏地古格的万魔城收拾那些教内的叛徒。结果在用那昊天剑斩杀魔教的大祭司莫十七和大护法白冰时,被昊天剑的反噬力所伤,恰恰她体内又有我们碧落宫的那毒药黑曼陀罗,因此伤得就有些重。等到重新肃清了魔教内的那些叛逆之人后,终于撑不住倒下了。所以委托少宫主去京城通知小公主,并帮忙把她接到万魔城去。”
“所以,相公就派你回来通知我,她八月十五回不来,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了?”
“正是如此,少夫人。”
君如月听完不耐地跺了跺脚,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最后终于挥手让豆包去歇着。要不是那藏地古格太远,她就要豆包带自己去了。不过转念一想,那样也太不现实了。如今只能耐心再等一等了。
“大小姐,要是没有事,我就退下了。”春卷见到豆包回来了,那心早就飞走了。见豆包退下后,便连忙向君如月告退。
君如月抽一抽嘴角,春卷和豆包之间的jq她早就知道了,如今见自己这丫鬟魂不守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羡慕起她们两个来了。因为夜流光走之前对她交了底,原来豆包也是女孩儿,和春卷儿差不多大小。其实君如月不知道的是,春卷和豆包早就开始女女双修了,那修炼秘籍还是豆包去找夜流光借的呢。
“好吧,你下去歇着吧,顺便好好陪一陪豆包,她跟着少宫主出去辛苦了。”君如月嘱咐道。
春卷儿红了脸,低头却步往外头退,心想,“是要好好陪她,上次练到了女女双修十二式,还有三十六式没有练,这可得抓紧……”
等到春卷儿退下后,君如月走到窗口,望着浩瀚星空,想得都是夜流光的眼神和她的笑脸,叹气,“哎,也不知道她陪着小公主走到哪里了?但愿那花梨雪没有事……”
转眼秋去冬来,眼看着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在第一场小雪纷纷扬扬下起来的时候,大护法月圆回了碧落宫,带来了夜流光的消息。
“少宫主叫属下先回来报信,请少夫人随着属下去顺州,她在那里等你。”月圆躬身拱手道。
“去顺州,那是哪里?”君如月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去一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可是此刻既然大护法这么说了,她巴不得立刻启程赶往顺州。
月圆答:“顺州城在燕京城西二百里地,十分繁华富庶,是个不错的地方。有燕北小江南之称。”
“这么说来,那魔教少主花梨雪的伤可是彻底好了?是不是小公主也要去那里?”
月圆摇头,“这个属下却是不知道了。”
“好吧,那我们明日就去顺州城!”君如月最终道。
——
十二月初六日,顺州城内,处处张灯结彩,景泰公主府内,更是锣鼓喧天,人声喧阗。在正殿顺秀殿中,大周皇帝羽承泰和皇后董婉眉,以及十一王爷羽重熙等许多皇室宗亲都来参加二公主羽红妆和江南世家大族薛家的大公子薛利桦的婚礼。
见驸马薛利桦风姿绝世,容貌俊美,对自己女儿又万般体贴,皇帝等人总算是放心了。这个媒还是碧落宫的少宫主和少夫人一起保的。皇帝和皇后从两人嘴中得知,自己的小公主正是去临安碧落宫游玩散心,在西湖的画舫上和这位薛公子一见钟情,继而才有了这桩姻缘。应女儿所请,皇帝把离京城不远的顺州划给了自己最最宠爱的小公主羽红妆,在顺州城内赶着建了景泰公主府,让薛利桦尚主,做了羽红妆的驸马。
当日宴毕,皇帝等回宫,驸马薛利桦送走了皇帝等人,便兴冲冲地走进了布置好的洞房。进去后,却见到了夜流光和君如月,以及春卷和豆包,原来她们是来闹她这假薛公主,真花梨雪的洞房的。羽红妆顶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早被她们闹了一回,羞得脸都红了。
花梨雪见到这些人就咳了咳说:“你们别逗红妆了,她还小……”
“你既然知道她还小,怎么舍得一会儿跟她洞房?我看你就是好*这一口……”君如月笑得十分猥琐。
“啊……这个,红妆及笈了,也不小了……”花梨雪大概也知道君如月说的那话的意思,便又连忙分辨道。
“哈哈哈哈!”君如月仰头大笑,十分高兴看到花梨雪局促的样子。
她这么一笑,夜流光等人也跟着大笑起来。一边主持婚礼的全福夫人刘氏见状却不忍心新郎和新娘被调侃,她可是皇后专门请来的定国公夫人,也主持过不少皇室宗亲的婚礼。便去拿了喜秤来请花梨雪挑开喜帕,又撒了帐,让两人喝了合卺酒,最后把闹洞房的夜流光等人都轰了出去,阖上了洞房的门。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花梨雪和羽红妆两人,两个人便看着对方抿唇无声地一笑。
“娘子,你还吃东西么?”花梨雪手中拿着筷子指着小桌上的饭菜笑着问。
羽红妆摇摇头,道:“我不想吃了,相公,你想吃啥就多吃点儿。”
花梨雪将手中筷子放下,走到羽红妆身边儿,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凑到她耳边吹气道:“我现在,就想吃你……”
羽红妆耳畔被她这气一激,早酥软了身子,身上过了电。等到进到鸳帐中,两人脱了衣服裸裎相见,好一番激吻爱抚之后,花梨雪便轻轻巧巧要了小公主的身子,终于成了实打实的夫妻。
“娘子,还好么?痛么?”从羽红妆身上下来,花梨雪拥着她小小的身子爱怜地亲着她眼睫问她。
羽红妆只觉方才她手指进入自己的身子里时,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确是被满足的快感,如同飞上了天堂一般,食髓知味,以后怕是一辈子都要想她这么对自己了。
好容易从浪潮中下来,闭着眼呢喃道:“不怎么痛,挺好的。”
花梨雪就喜欢她这实诚,便扑哧笑出声打趣她,“既如此,那一会儿,我们再那样一次好不好?”
本来以为小公主会娇嗔着拒绝,她还小,似乎第一夜不该频繁行房恩爱。谁知道羽红妆默了一会儿,突然睁眼娇羞地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
这有点儿出乎花梨雪的意料,但是娘子的话就是圣旨,又岂能不满足她呢?再说自己还没吃够她呢。于是便凑上去轻轻吻住她粉唇,曼声道:“行,那么我们就再来一次……”
不一会儿鸳帐的那大红色的丝绸流苏帐幔就抖动起来,从帐内传出小公主*蚀骨的吟唱,以及花梨雪的急促的喘息和挑逗的话语……
而在两人所在的寝殿的西配殿中,春卷和豆包正在练习双修第十六式,两个人练得气喘吁吁,春卷儿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有点儿担心真要修炼到四十八式,自己会不会残废。此刻在东配殿中的夜流光和君如月已经大战了三回合,这会儿夜流光正拥着她,一边喂她吃果脯一边低声说些情意绵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