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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冷门门派说变就变 (刀魂尾生)


  话音未落,原醇玉身上的缚忽然脱落,一道剑光直抵花争弦眉心。
  花争弦险险避开,闪到一旁:“你是如何——!”
  原醇玉手捏剑诀,眉眼间十足的意气:“区区一个捆手的缚,我还不放在眼里。”
  剑光一闪,剑锋又至。花争弦心道大意,亦捏出术法,幻境中的修士被他操纵着,纷纷站起身充满敌意地对着原醇玉,落在地上的剑尖鸣着回到手中。
  花争弦又得意起来,看着原醇玉被自己曾经的同门包围起来:“你只有一个人,而我却有着这一室精英弟子,眼下他们全将你当成了恨之入骨的人。醇玉,你若求我,我或可救你一救。”
  ——
  妖牢中危急乍起,朱吟泊房前倒是平静得很。
  燕容在树梢上落脚的时候,徐越小童正匆匆忙忙地从朱吟泊房中跑出来,不知落了什么事。燕容脚尖下点,蹲在树梢上托着腮往里看,见朱吟泊在房中打坐,桌上摆着一本道德经,被风吹动,自如地翻着页。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
  燕容探头看了没一会儿,忽的觉出不对。
  一回头,朴山长老出现在身后。
  “……”
  燕容自知自己这隐身术忽悠不过自己师父,从树上跃下:“师父。”
  朴山长老又惊又吓,为自己傻徒弟的胆子惊叹,放到面上,就成了张板起的脸孔。
  朴山长老板着脸将燕容拽到自己房中,阖上门便劈头盖脸:“为师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了么,找死?真当为师不会把你就地正法?”
  燕容丝毫没被唬住,很有底气地低眉道:“事出突然,我们在路上遇到魔道残党,一路追踪至门派中,这是他掉落的物件。”燕容从怀中掏出那封信。
  朴山长老缓下声,面色却更是肃然:“魔道?”
  燕容轻轻一点头,朴山长老便知道事情假不了。
  正要拆信,忽闻一声浑厚的钟声。朴山长老神色一变,燕容抬起头,侧耳听去。
  是主峰的钟声。那钟声响起,就有阵阵钟声在各峰间回响。
  主峰的钟平日一声不发,一旦响起,必有紧急事件。
  朴山长老和燕容对视一眼,眨眼间两人都已在房间外,如一片轻云,朝主峰掠去。
  ——
  几乎是钟声在耳边响起的同时,花争弦感到自己的结界被破开了。
  修士们从妖牢外涌入,清冽的剑意惊醒了熟睡的群妖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看守弟子。
  花争弦难以置信地看着奔入牢室内的修士们,目光落回原醇玉身上,终于明白原醇玉方才往外跑,并非想逃,而是去触碰妖牢内的结界以触动警报,引门中的修士前来。
  “我以为我可以在这儿扎根。”花争弦看向原醇玉的目光里带上些无措。
  一名修士朗声道:“不好意思,我们门派容不下你。”
  这话在花争弦心里扎了一下,花争弦压下眼中的无措,愤然望向那修士。
  “醇玉,你以为这样就能胜我么。”花争弦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不管来多少,都逃不了我的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了!这次应该真的恢复更新了!应该…………我……还是不随便立flag了(忽然怂成一团)

  ☆、第 40 章

  
  随着花争弦捏诀的动作, 阵法的光晕将妖牢里里外外整个笼罩了起来,花争弦虽有了仙石助阵,到底修为差了些,一时撑不起来,脸色忽的一白,花争弦拍了几张符咒作辅,总算将阵法完成。
  明眼人便道:“他修为撑不住, 坚持不了多久!”
  花争弦心下不服,正要看看是谁,却被一道浑厚的真气直取面门。花争弦躲闪不及, 迎面看着掌门向他掠来,人还未到,威压已让他软了腿,花争弦就势一跪, 让出身后的位置,几名已昏昏然到不知什么是死活弟子拎着剑冲向掌门, 硬是让那道真气打了个转,散了大半的威力。
  掌门心性坚定,区区此等阵法暂且克不了他,但对着自己门派的弟子, 多了许多顾忌,便有些束手束脚了。
  掌门避着自己徒弟们的剑锋,远远地朝他道:“争弦,解了阵法, 回头是岸!”
  可那句说他撑不住的激起了花争弦的好胜心,花争弦心道我不仅撑得住这妖牢内外的阵法,还撑得住更大的。遂又使了几张符,将阵法扩大到整个主峰。体内的真气调转到极致,花争弦脸色又白了几分,神色却更是得意。
  钟声在整个门派中飘荡。一时之间,妖牢内的弟子们由亲密的同门变成了彼此最憎恨的敌人,在妖牢中大打出手,从牢室里打到妖牢外。赶来支援的别峰弟子一脚踏进阵法,不少入门未满一定年岁的弟子当场就翻脸,对着自己同门一阵乱劈。
  原醇玉位于阵法中心,心神一晃,眼前的事物就变了。熟悉的事物在眼前重现,久远的回忆一瞬间鲜活起来,仿佛这么多年从未从他的记忆中褪色。
  原醇玉有时会痛恨自己的好记性。
  但这回,他很快想起来自己是在幻境中,并未任自己沉沦。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原醇玉这下总算能把自己的意识从幻境中拽出来。
  意识一清明,原醇玉便看到妖牢内外流动的法力,以及打作一团的同门。
  “你疯了!发动这么大的阵法!”原醇玉格开扑上来的修士冲过去,用布满掐痕的手去拉花争弦,过去花家的受气包今日仿佛无所畏惧了,眼睛里含了分你死我活的决绝。那双眼睛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此时的花争弦,什么都做的出。
  原醇玉又急又气,道:“你想死,别拉着门派给你陪葬!”
  花争弦痴痴地看着他笑,生生把他还很年轻的脸笑出了几分凄然:“我不想死,醇玉,我原本能做师父的好徒儿,长生派的好弟子,云尾峰的好师兄,你逼我至此。”
  花争弦苍白的脸与幼时可怜巴巴的模样重合,若不是手中正捏诀布阵,引他同门相残,倒是惹人怜惜。
  这世上竟有人比他还会胡说八道。
  “我从未逼你,是你自己逼的自己。”
  原醇玉把自己那一丝不该有的心软碾碎,一剑刺向花争弦捏诀的手,花争弦本就极力撑着,闪避时撤了力道,只觉得眼前一花,嘴角立时溢出一道血线。
  可惜修为不够,花争弦不得不承认。他心道,若是会燕容那食人修为的术法,必然不会是此等境地。
  原醇玉为制住花争弦也顾不得那拿他当仇人的许多修士了,身上顿时多了许多口子,原醇玉扑到花争弦面前,花争弦没怎么反抗就被他抵着腹部压在妖牢的墙壁上。
  原醇玉按住花争弦的两手,剑端横在他脖颈前,喘着气道:“你若真是云尾峰的好师兄,就把阵解了。”
  “可我不想做云尾峰的好师兄了。”花争弦语调轻快,“就这么解阵,岂不是一点儿痛快也没有?”
  “解阵!”原醇玉的剑端贴上花争弦的脖颈。
  花争弦不为所动:“你杀了我也没用,阵已成型,若是没有人解阵,整个门派的人都会一直自相残杀,直到无人存活。”
  原醇玉垂眸:“你想要怎样?”
  花争弦道:“醇玉,你若好声好气地求我,我说不定可以为了你收手。”
  原醇玉压下心头的厌恶,柔声道:“争弦,把阵解了。”
  花争弦忽然仰头亲上去,他一靠近,原醇玉手中的剑便往回缩。花争弦面露笑意,在原醇玉的唇瓣上深深地吮了一口。
  原醇玉猛的推开他,花争弦整个人撞到地上,就着仰躺在地的姿势看着原醇玉笑道:“你是不是下不了手啊?”
  未等原醇玉回答,花争弦忽然莫名多了一股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伸脚勾在原醇玉的腿上。
  原醇玉一个趔趄向下扑去,花争弦的手伸向他的身后,勾住了他的脖颈,竟当着全门派的面压下他的脸吻上去,原醇玉扑腾了一下,花争弦压着他一个翻身,两人便变换了位置,原醇玉欲制住花争弦,又被花争弦不知打哪来的力气摁回去,两人在地上滚团似的滚了几圈,原醇玉锋利的剑刃重新架上了花争弦的颈前。
  花争弦喘着粗气,嘴角的血液溢出更多,方才那一番动作为花争弦苍白的面颊补上了几分血色,艳丽又妖娆。
  “醇玉,我喜欢你。”花争弦絮语着。
  原醇玉架在他颈前的刀刃颤动了一瞬,花争弦细白的颈子上了多了道红痕。
  花争弦恍若不知,往日盛气凌人的眸子里温柔得不像是本人。
  花争弦道:“我以为你死了。可你没有,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下黄泉了,我用你最在乎的云尾峰——以及全门派给你陪葬,如何?”
  “疯子!”原醇玉骂道。
  原醇玉的气急败坏让花争弦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轻松,可心中却还不爽快,仿佛离那一股畅快还堵着一条路,需得把这条路打通才好完全纾解这些天的烦闷。
  堵着那条路的,必然是那个人。
  长明灯在打斗的碰撞中熄灭,四周光线昏暗,花争弦眸子里隐隐发亮:“燕容呢?你在这里,燕容是不是也在他是不是没有死?是不是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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