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谈完了吗?”大祭司皱眉,随着西尔释放出魔压,大祭司也手持权杖回抗,两股澎湃的力量在空中相撞,此消彼长互不相让。眼见西尔无动于衷,大祭司面色不太好看,他举起手,圣厅里那些莱茵家的士兵纷纷掏出武器。
“你有多大把握能杀掉我?”
“全部。”随着西尔话音落下,下一秒士兵武器的刀锋指向大祭司。
大祭司脸色微变。
“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好说的。”西尔胸有成竹,毫不畏惧地向前迈了步,脸上的金色铭文流光明灭,神情没有半分变化,“我没有万全准备怎么敢来。”
纯白长袍衣边被魔压卷起在半空中发出梭梭声响,瞬息间大祭司被西尔压退了半步,大祭司表情微微扭曲:“你什么时候把人换掉的?”
西尔垂下眼:“我在还没回城前,父亲已经把你身边的人都换了。导师,你看窗外,守护阵是不是已经开启了。”
不、不会这么快的。
圣地由莱茵和国王的人早早设好埋伏,就算将军带人去开阵也不是那么容易。
“导师你这辈子挑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西尔又往前走了一步,蛇瞳金色退去,双眼蒙了层白雾,“换做我才不会挑莱茵家那帮废物当我的狗。”
心里不这么想,耳边听到这些话大祭司还是在片刻间慌了神。
窗外还是寂静的黑夜,苍白的上弦月孤零零地发出朦胧的月晕。
大祭司最终还是分神看向了窗外。
就在他分心的这两秒,胸口被金箭射穿,刚刚还能与西尔魔压抗衡的力量瞬间消散。大祭司捂住胸口想拔出箭头的能力都没有,全身力气随着伤口处的鲜血一起源源不断地流出,紧握权杖都没有办法支撑住身体,重重地跪倒在地。
“你……”大祭司刚要催动手中权杖,被西尔用长剑挥开。
西尔走至他面前直接将剑尖捅进大祭司的伤口中,彻底断了大祭司最后一口气。
在外等了许久的士兵们冲进圣厅。
大祭司胸口的长剑恢复成金币模样,金币沾满了黏稠的鲜血,通亮的烛光也照耀不出原本的金属光泽。眼前出现了过往很多画面,西尔干脆闭上眼。
从神殿走出来,西尔听手下将士说另两处相关人员都处理干净后,让他们把守好各个城门,没有他本人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下城门吊桥。
在神殿里跟大祭司说那些话不过是诈他分心才好下手。圣地那边早设好了埋伏等父亲和穆鸟入樊笼,想要彻底解决肯定是要有一场鏖战。所以他才会跟父亲提出主动留在王城牵制住大祭司。
大概对方也知道没有退路可走,稍有差池再无翻身之日,重点兵力都不在城内。西尔确认城内没有隐患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走上城墙。
咒文能力使用过度后的并发症逐渐显现,四肢百骸痛如刀割,西尔当时不过装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顶着大祭司的魔压其实让他五脏六腑都痛的要被碾碎。他扶着石墙将全身力气都倒向墙壁,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黑夜,想回想这些年却思绪紊乱,此时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反复的念着那个名字。
等待时间最为难熬。
西尔站在城门上,直到天光乍破,远远见到有群人马若隐若现,他们和晨曦一起出现在平原尽头,西尔指尖颤抖,缓缓地走向城墙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逆着光,西尔费劲了力气才看清前方高举的旌旗。
——是伊格纳茨的族徽图腾。
西尔瞪大了眼睛,他想大喊又想大笑,但他更怕是对方的一场欺诈。
直到听见熟悉的虎啸,西尔血液都沸腾,当下激动到呼吸都不会,连连被呛,说话声音也变了调:“放吊桥,开门!”
在西尔飞奔跑下城门的时候,那只身型巨大的白虎也迫不及待地先一步冲上来,在靠近西尔时幻化成人型。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西尔。
“西尔我们成功了!没有开守护阵是怕大祭司看到对你不利,并且我也不想当王……”
西尔捂住穆的嘴巴,笑弯了的眼睛像是在对他说些什么。
穆瞬间就读懂了对方的眼神,红着脸拉开西尔的手,左手掌托住对方的后脑,右臂托着西尔的腰低头直接亲吻西尔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双唇。
西尔从没觉得自己会像此刻这般柔软,他只要亲一亲对方脑海里的负面情绪都消散了,被对方抱一抱身上肩头的积郁都不在了。穆就像冬日的暖炉又像夏日的清泉,西尔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他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被对方抱在怀中亲吻怜爱。
如果可以,就让时间停在这一秒好了。
身后大军和头顶城墙上的口哨声和喝彩声此伏彼起。随后赶来的将军看到拥吻的两人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嘴角却翘了起来。
城门口的喧闹唤醒了这座城池里的每一个人。
他们推开窗,走上街,他们的神情好奇又畏惧,眼神迷茫又希冀。
远处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冒出头,耀眼的晨光顷刻间洒满大地。
天亮了。
【全文完】
☆、番外一兽型H/尾巴阳具同时插入/操射操尿/爬行PLAY
“又到春天,想想就烦,我现在都不想回家了!”
“我也是!我也是!”
“每天都要个没完!连睡觉都睡不安。走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烦死了!”
“是的哦。我就是不想回家才出来参加宴会的,不然谁没事干跑这里看隔壁那帮妖艳贱货们搔首弄姿。”
每月固定雷打不动的贵族太太团聚会上,各族亚兽们三三两两包团坐在一块顺便听歌看舞主要为了吐槽。平时多数吐槽各族之间的小道八卦,奈何这段时间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各家太太们明显都腰酸背痛精神不济,没有多少战斗力撕逼和八卦了。
腰不酸腿不痛屁股也完好无损的西尔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冷漠地坐在沙发卡座的中心,手腕支撑着下巴,金色的蛇瞳目无焦点。
他也想回家,他也想感受春天的美好,他也想感受原始欲望的快乐。
“伊格纳茨呢?听说白虎的发情期在冬天……”
西尔神色不变,只是用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慢悠悠说:“刚过完。”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一副我终于解脱了的模样。
这逼装得绝对十分。
众人纷纷羡慕的表情看着他。
“嫁给别的族就是好啊,蛇族都有两根,我真是受够了每次都要进来。”
“就是!很痛的好不好!”
“何止痛!每次结束……说起来太难以启齿了……”
“我懂我懂,那几天总感觉后面漏风。”
话题越来越像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在场多数是父亲部下或是交好的蛇族兽人们的亚兽,这种话题简直不能再引起共鸣了,大家纷纷抱怨自家兽人在床上的禽兽行为。
西尔继续撑着下巴发呆,内心一片荒芜。
自从得知穆的种族是虎族中发情期唯一在冬天的品种,西尔就感到绝望。
这就表示他遇到穆的那会儿正是他的发情期,发情期都只是只有亲亲抱抱就能满足的兽人,过了发情期呢?
如果说穆之前是挑逗一下还能硬,现在西尔不闹腾的厉害了他连礼貌性的勃起都没有了,当真做到了坐怀不乱心如止水。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已经不好使了。
裸体围裙,小别胜新婚,晨勃深喉,西尔能试的全试过了,最后忍无可忍到找自家弟弟要了一堆情趣用品回来,结果还没用上就被穆抓个正着,他那个一根筋的死脑袋认为这些下流肮脏的东西是不可以用在西尔纯洁美丽高贵的身体上的。
穆头一回表情那么严肃,西尔哪里真敢强行反对,更别说给穆用了,万一这个呆子觉得自己变下流肮脏了,西尔真的要连最后骑肉棒自己动的机会都没有了。
聚会结束,西尔坐着马车回到家,进屋把外套脱下交给仆人。
“你回来了!”穆第一时间走上来抱着西尔亲亲蹭蹭。
等仆人们都退下,西尔一巴掌呼开穆的脑袋。
穆一头雾水:“怎么了西尔?今天有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西尔冷漠地边上楼边脱衣服,穆跟在他后面捡剪衣服问:“不跟我说说吗?”
脱光衣服的西尔冷冷地踹开卧室房门:“进去,脱光了躺床上。”
“……”穆欲言又止。
西尔拉下脸:“不要逼我捆着你。”
穆赶紧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乖巧地躺在床上。
像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那样,西尔撸硬了穆的阳具然后骑上去,穆抱着他爱抚他全身,亲吻西尔敏感带,然后在西尔动累了把西尔推到在床上正面温柔的操干他,不会忘了同时帮西尔撸,温柔舒缓,每一次都是这样。
如果西尔还不满足,穆就硬着阳具不管而去舔遍西尔全身让西尔浑身颤抖的射出来,永远不温不火,如果不是西尔硬性要求他甚至可以一直硬着不射在西尔体内,一旦西尔高潮射精他就不会在继续做了。
非常克制!严格自律!
今天的性爱按部就班的做完,穆抱着西尔去浴室清洗,过程中一直把西尔揽在怀里亲亲摸摸,整个人恨不得黏在西尔身上。
就他妈这一点最讨厌!西尔享受穆的搓澡服务内心咒骂:光撩不干!再摸剁手!
睡前西尔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摸着穆的老虎尾巴,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买春药!必须买!还是要给兽人吃的那种!如果自己吃春药穆只会直接请来医师给自己吃解药!不用想!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