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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 完结+番外 (发呆的樱桃子)


  那混蛋在匕首上下了媚毒?他带走季三昧, 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沈伐石的呼吸霎时间变成了一团不安定的漩涡。
  他探出沾满鲜血的手凌空比划几下, 一道移形换影的符咒便在空中显了影,沈伐石从虚空中揭下那道符咒, 同时护住了小家伙的脑袋,把他的脸压在自己怀里,不准他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
  长安自然就是那个“其他人”。
  闻声赶来的长安神情很紧张, 紧张得连头发都比往日卷了几分, 一头如瀑的小卷毛披在肩膀上,活像一只没有及时剃毛的小羊。
  他盯着地上四肢尽折、眼歪鼻斜的肉团子,试图用目光把他还原成人形。
  ……昨夜他曾见过这个人的,仿佛是姓龙……
  小小一只的龙芸跟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带, 怯生生的问:“那是谁呀?”
  长安下巴的线条猛地绷紧了,回身把小家伙抱起来,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不会撒谎,瞪着一坨尚能挪动的肉团,声音都颤了:“……没有人,不是人。”
  龙芸茫然地说:“他看起来像我爹爹。”
  长安无言,一张粉白的脸憋得直发紫。
  “长安,你留在这里,”沈伐石的声音带着一种过度隐忍后的沙哑,“传灯听到动静就会过来,告诉传灯,我要让这个人活着……嘶!”
  沈伐石倒抽一口冷气。
  季三昧浑身燥烫地在沈伐石怀里蹭来蹭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供玩弄的对象。
  他在沈伐石已经硬挺挺的乳首上充满感情地咬了下去,舌尖弹动,隔衣搔痒。
  他咬得很是兴起,直到屁股被狠狠揍了一巴掌。
  那股酥麻烫痒的感觉像是一束小小的火苗,在大腿里盘旋进出,撩得季三昧直想笑。
  在昏眩中,他只能听到断续散乱的字句,好像是长安询问自己怎么了,而在下一个瞬间,周遭就寂静了下来,葵花的芳香在鼻端萦绕,浓郁发灰的水雾止不住涌入鼻腔。
  沈伐石带他离开了沂水亭。
  季三昧腰肢水软,嘴唇水红,在沈伐石的怀抱里软成了一汪春水,双腿间已经是汁水淋漓,和新鲜的青草气味混合在一起,勾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淫邪味道。
  体内的火让季三昧没头没脑地缠上去,亲着沈伐石:“师父,沈兄……沈兄,师父……难受,疼……”
  季三昧是真疼,因为他还没有发育,没了可发泄的渠道,只能憋痛得在地上打滚儿,身子赤红,像是在火塘里走了一遭的虾。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季贤弟……”
  季三昧张腿夹住那人的腰身,卖力地找寻着那根可以纾解自己欲望的痒痒挠:“去你大爷的季贤弟。叫我小甜甜。”
  那人沉默良久:“……”
  显然,这个甜腻腻的称呼对于那人来说似乎过于羞耻,酝酿了半天还没有下文。
  季三昧烦了,又亲了上去。
  这次却被推开了。
  季三昧微微眯起眼睛,灼烧感倾覆了他的世界,他现在是一团漂浮在时空缝隙里的发烫的肉,没来路,没现在,没下文。
  他赤红着一张脸,打量着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人脸:“沈兄,你的嘴唇好漂亮。”
  他伸手去摩挲,幼嫩的指尖拨弦一样在沈伐石的双唇间掠过,着迷道:“真漂亮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季三昧坏笑:“可惜你自己亲不到。”他凑上去叼住那一双盈润丰满的唇,“我能。”
  沈伐石忍无可忍,一把把季三昧掀翻在了松软的泥土之上。
  一片碧色的青草正好端端地迎风摇曳,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季三昧,把它们挤压得东倒西歪,渗出的鲜绿草汁印在了他的后背上,压出了一道清晰的人形轮廓。
  季三昧委屈道:“沈兄,你居然不想上我,你这个伪君子。”
  沈伐石的脸色简直和青草相映成趣:“……你再乱来,我就把你扔到水里去。”
  季三昧凝眉沉思片刻,豁然开朗:“哈,沈兄原来是不行。”
  沈伐石:“……”
  此处距离许宅有五里远,人迹罕至,只有一片野生的葵花向日而望,旁边就是涓涓的沂水,沈伐石不由分说,把那晕头昏脑只会撩人的小东西摁进了沂水里。
  扔进凉水里浸了约一盏茶功夫,沈伐石浑身冒火地把人提了起来,轻轻拍一拍脸:“清醒了没有?”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季三昧的桃花眼中尽是哀怨的控诉,小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原本宽松的僧袍被水沾湿,变成了暧昧的深色,紧贴着他的肉,勾勒出稚嫩却已经足够勾人的身体弧线。他的皮子雪白,身量高挑,湿淋淋的臀部将僧袍后摆夹出一片细窄的弧线,更显得他腰细胯宽,臀沟深软。
  季三昧一脸纯净无瑕地委屈着:“不是师父的水,不好喝。”
  沈伐石以前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黄腔,竟没往深了去想,只当他是缓过劲来了,就打算给他擦擦身体:“别着凉,上来,我给你擦擦。”
  季三昧手脚并用地爬上岸来,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被冷水浸过的皮肤,那种妖艳的红褪下了些,现在只剩下绯绯的淡粉。
  沈伐石面皮烧了一瞬,却也没再说什么,脱下了自己的僧袍给他披上,把一具幼嫩的身体包裹起来,细细擦拭。
  擦到他脖子时,看到那处破皮的伤口,他的眼睛色泽又暗了下去,竭力压制着内里汹涌的乱流:“以后不要单独一人出来。”
  “嗯。”很乖的答复。
  沈伐石又放下了一点心,擦着他两腿间的水渍:“以后我会守在离你很近的地方,不会再离开你。”等你长大。
  “多近?”
  “你说要多近?”
  “一耳光能扇到的距离。”
  这要求厚颜无耻得很,但沈伐石的嘴角很满足地向上牵了牵:“好。”
  “好”的尾音还没能从他口中完全拖出,就有一瓣温软贴在了他的唇上。
  季三昧亲过沈伐石后,又对自己的要求做出了补充说明:“……或者就在我想亲你就能亲到的距离。”
  沈伐石的鼻息一重:“说话便说话,不许……乱摸。”
  可季三昧哪里会听他的,沈伐石一低头,看到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腕没入他裤内一半时,他近乎睚眦尽裂,咬牙一字一顿道:“季、三、昧!”
  季三昧笑嘻嘻:“……沈兄。”
  ……居然还没解毒?
  中了媚毒还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放长线钓大鱼,他真是了不得了!
  他怀里的小孩儿已然是不着寸缕,裹着自己的宽大僧袍,半副肩膀都露在外头,更糟糕的是,衣裳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看到那将露不露的细白肩膀,沈伐石的呼吸控制不住,混乱得像是失去了日月指引的潮汐。
  他恨得咬紧了牙关,恨不得把这个人剖开看看有没有心肝:“季三昧,你别逼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季三昧舔了舔唇:“沈兄,你别逼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沈伐石把人翻了个面,按倒在地,照着那滚圆的屁股下狠手揍了几巴掌。
  但是季三昧却笑得更厉害了,妖娇的腔调简直划船不用桨,听得沈伐石喉咙一阵阵发紧。
  他威胁道:“你给我老实点。”
  季三昧:“老实了我有什么好处。”
  沈伐石:“等你老实了我再带你回家。”
  季三昧笑了:“那我现在老实了。”
  说着,他曲起自己的膝盖,把两条腿曲着向两侧撇开:“沈兄快快进门来,我们回家。”
  这莫大的刺激终于让沈伐石忍无可忍。
  一副冰晶制造的水镣铐锵啷一声扣上了季三昧的手脚,把人呈大字型钉在了地上。
  季三昧不知道大难将至,一个劲儿地乐:“沈兄?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沈伐石沉默地俯身下去,一手刀把人给砍晕了过去。
  他调运起自己的灵力,为季三昧祛毒。
  然而即使在昏迷之中,那药效仍然霸道,季三昧又痒又热,像有蚂蚁在他骨缝里爬动,刺激得他发狂发抖。
  天知道他多希望变成一幅画,有一枝如椽的画笔把自己的色彩涂抹到他的锁骨、耻骨、盆骨上,再让他开出一朵璀璨的花来。
  他喃喃地带着哭音:“难受,沈兄我难受——”
  他在昏迷中继续控诉:“沈兄不疼我。”
  听着他一声声的抱怨,沈伐石忍得脸色煞白,季三昧却对此一无所知,胭脂色的幼嫩躯体不安分地在地上挣扎缠绵。
  第一轮驱毒完毕时,沈伐石俯下身来,死死咬住了季三昧的唇,腰间的佛铃也随之一响。
  但这并不能阻碍沈伐石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在里面尽情扫荡,恨不得连带着那根惹事的小舌头一起吞下了事。
  亲吻的滋味就像吃龙须糖时咬下的第一口,最甜最美,余味回甘。
  这药厉害得很,沈伐石心里知道季三昧是真难受,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宽容。
  若是闹得过分了,就亲一亲;若是乖乖的,就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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