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说完就啪的一声,一言九鼎的给江沐跪下了,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崩溃的扑倒在江沐膝盖大哭起来。
女佣们拿着沐浴准备的花瓣惊恐的走出来,小声问:“大人,需要联系医生过来吗?”
江沐咬牙切齿一脸杀气的看向女佣,吓得她们纷纷低下头吞咽了一口不敢再吱声。
“让他们过来!”江沐捏紧拳头一脸狂躁,而后低头看了看正抱着自己膝盖哭得发抽的女人,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就弯下腰,粗鲁的扯住宋安安的左臂一把拉起来。
“啊——”胳膊上剧烈的酸疼让宋安安咧开嘴,缩起脖子捂住胳膊小声嘤咛。
江沐弯下腰抻着脖子直面着宋安安,高挺的鼻尖抵着她恶狠狠的说:“你别指望这样就能再次打断我的计划。”
宋安安泪眼婆娑的抬头茫然看向江沐,而后胳膊又是一阵酸痛,整个人就被拖拽着走向一楼最近的一间客卧。
什么玫瑰鸳鸯浴啊,梦幻阁楼啊,露天芳草屋啊全都没用得上,但江沐仍旧一言九鼎的让宋安安“得到最难忘的第一次”……
“让他们三十分钟后过来。”
留下吩咐后,客卧门哐啷一声被大力摔上。
宋安安这下彻底安稳了,被丢上床后往后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膝盖里,偷偷瞥一眼江沐,就见那家伙干脆利落的拔出侧腹的刀,争分夺秒的脱下衣服。
“嘶——”江沐蹙眉扯动嘴角。
动作幅度无可避免的牵动了伤口,结实精瘦的白皙侧腹上溢出刺目的殷虹,使得宋安安的心狠狠疼起来,恨不得干脆立刻被她报复掐死了,也能好过一些。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能下得了手的,心里明明想念,却畏惧相见;明明深爱,却莫名抗拒。
更何况,眼前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她也未必会有胆量下的去手……不过,眼前好像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脚腕被猛地一扯,宋安安整个人就平躺在了床上,像一团无力的棉絮。
她的心跳却并没有平复,颤抖着看着江沐单膝跪上床掰开她颤抖的双腿,愤怒的扯断她的衣扣……
宋安安依旧乖巧的一动也不敢动。
呲啦几声脆响,几乎是一瞬间,宋安安胸前的衣料全被撕烂向两边摊开,只有手臂上还连着衣服袖子。
江沐抽丝剥茧将她从一团面料中捧了出来,横冲直撞的咬上她右侧丰润的红晕,一手捏揉着另一方柔软。
“呃……”宋安安轻哼一声就死死咬住下唇别过头去。
没有喘息的余地,下/身裤袜内衣紧接着被扯开来,宋安安闭上眼预备接受撕裂的痛楚。
却没想到,江沐并没有急火攻心——
入口周遭被微凉的指腹探触按摩,仿佛电流激遍全身,酥麻感穿透神经末梢,使得宋安安本能夹起双腿,又被江沐粗暴的掰开架在腰侧。
那个地方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江沐眼前,宋安安羞涩得不敢睁眼,小脸涨的通红。
江沐倾身压下,吮住她的耳垂,指尖依旧在入口边缘温柔缠绵。
宋安安浑身紧绷,本能楼主江沐脖颈。
“嗯……”在她忍不住嘤咛的一瞬间,那处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般被猛地迸发顶入。
“啊——”
宋安安痛得挺起胸脯仰起头,双臂拼命搂紧江沐。
顶破那层隔膜后,江沐抽出手指“欣赏”了几秒,就扯开嘴角张狂的笑了几声,又俯头吻住宋安安的双唇,一刻不停的冲进她的深喉,纠缠吮吸。
这样满意的笑声并不意味着身上那人会变得怜香惜玉,很快,激烈的冲撞和揉弄就仿佛要将宋安安洞穿一般,越发疯狂。
“啊……江、江沐……轻……”宋安安死死闭着眼,疼得眼角溢出眼泪,“疼!不要……”
江沐微微抬头威胁道:“不要?”指尖跟着加重了力道。
“啊!”宋安安痛呼一声,指甲在身上人的肩胛骨上留下道道红痕。
江沐邪戾的笑看着宋安安娇羞的神色,挑衅道:“我在干什么?”
“唔……”伴随着腿间溢出的液体,宋安安的喘息越发急促,还没来得及回避提问,更深的顶撞就使得她几近崩溃的妥协叫喊:“你在、在干我……啊……”
江沐满意的加快频率继续逼迫宋安安:“你喜欢被我干吗嗯?”
“喜、啊!喜欢被你……”宋安安脸快要红得发紫。
“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爱不爱我!”
宋安安泫然欲泣,羞耻的睁开眼,那里已经酥麻得快要到达顶峰,“我爱你……啊……江沐……轻、轻点……”
宋安安体内某个被试探顶撞的部位突然一酥,她整个人猛地一抽,哭泣一样嘤咛出来:“呜呜……”
找准了位置后,江沐集中在了那处疯狂凌虐,宋安安顿时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迷乱之中,浑身痉挛抽搐起来……
那种羞耻感几乎令她崩溃,身上那人得意的笑脸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宋安安原本觉得一波风平后江沐就会放过她,乖乖出门就诊,于是她就不顾羞耻“敞开心扉”的……迅速丢了。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考虑太不周全,身上的混球完全分秒不差的纠缠她到了约定的就诊时间才肯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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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点后,宋安安僵着身子麻木的看向江沐在她胸前嘬了最后一口,带着凯旋的姿态下床更衣。
可能因为宋安安的“表现优异极其配合”,不仅将功抵过,还让江沐相当体贴的让她不用跟着下床。
当然,她恐怕也下不去床了……
光看精神状态,可能宋安安更需要抢救一下。
她几近虚脱的脸上挂满汗珠,吃力的目送江沐走出房门。
然后眼泪汪汪的想:还会有谁的第一次比我更惊悚吗?
没多久,困意席卷而来,宋安安本想要撑到江沐“活着回来”,身体却不听使唤,迷迷糊糊就昏睡过去。
像是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宋安安做了好多个梦,却似乎每一场都不是美梦。
她只记得最后的一个梦里,自己穿着一身白色婚纱,拎着裙子拼命拼命的跑,鞋跟都跑断了,也不知道在追寻什么,心里满是焦灼。
终于终于,她看见眼前的一片废墟里,立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身,目光澄澈,伸手递向她,说:“N'aie pas peur,Je suis à tes ctés。”
别害怕,我一直都在。
宋安安欣喜的飞奔过去,可那身影却渐行渐远,她仿佛能清晰的看见一滴泪水划过江沐的脸庞,那么心酸,那么绝望。
有种可怕的预感让她疯狂加快脚步,一跃冲进江沐的怀里,却在碰触她身体的一瞬间,眼睁睁看着她化为虚无,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重重摔在废墟之中--
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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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后,已经是午夜时分,脸颊枕巾都是泪水,一身的冷汗,宋安安抑制不住梦里那种真实的悲痛感,捂嘴小声抽泣起来。
黑暗中,身旁的人被她吵得翻了个身,咂咂嘴,紧紧把她搂进怀里又睡死了。
借着窗帘外疏淡的月光,宋安安抬头看向江沐酣然睡颜,心情渐渐平复。
说来奇怪,自己被破身后,前段时间那种莫名的反感突然消失了……
难道身体也懂得大势已去“不得不从”了吗?
心里还是很乱,宋安安琢磨着刚才的梦境,总觉得很不踏实,害怕睡着后继续那个噩梦,于是就跟个泥鳅一样翻来覆去不敢入睡。
她其实很期待江沐被她“不小心”吵醒,好让她检查询问一下伤势严不严重啊,现在还疼不疼啊,你还爱不爱我啊,戒指买没买好啊……
可那家伙始终睡得死沉,只有在她挣脱怀抱的时候,才会蹭啊蹭的蹭过来再抱住她,还是潜意识的。
宋安安板着扑克脸决心等到天亮,却在这么定下心后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所以,她醒后就被江沐无情的嘲笑说是“吃四个小时睡二十个小时的考拉科动物,难怪脑子不好使。”
明明是我先醒的!宋安安忿忿得想,却也懒得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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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急着“温存”,江沐就先匆匆送宋安安去学校报个道,耶格在顾瑶的镇压下早早就在教学楼下“翘首以盼”,办完事会面后四人就一起去了附近一家餐馆共进午餐。
期间耶格一直看着顾瑶不让她跟江沐搭讪,刚刚得手的江大人心情好,也不记仇,连顾瑶是男是女都快记不得了,点了一桌子的菜,直往宋安安盘子里塞。
因为江沐心情好时爱逗乐子,宋安安就边吃边喷饭,江沐讲句什么她都笑得花枝乱颤,恩爱秀得另外两人眼里火星子直冒。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耶格也不想继续受这窝囊罪,就招呼大家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