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给我,我要给英持龙女说话,你们欺负人,你们曲解合同增加条款,违约!合同上没有什么狗屁神龙试炼,我和张仲文是合法单身的成年人,我们自由恋爱,我们自由选择我的生活方式,不用你们多事瞎参合!”
“……唉,受不了了,门不当户不对真的是难以沟通。耿鸣,我们是贵族,真正的贵族,贵族可以自由恋爱,但是贵族成员的生活方式和社交价值不由个体本身决定。你觉得英持什么时候支持过自由恋爱自由选择这种说法?你想和她说话,可以,你有命活着见到她之后爱怎么说就怎么说。Kyle收你7毛钱就把自己卖了,那是他个人的想法,我们不同意,天龙之魂也不同意,所以你看,现在他倒在医院里想卖也卖不了了吧。天龙不是他想卖,想卖就能卖,他对自己没有定价权,即便是公共厕所收费不收费收多少费也不是厕所自己决定的!说了几万年几千亿亿次了,我们是龙,我们很贵,我们不是靠任何投机行为就能等到的产品,你们这些下级生物们就是不听不当回事,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主角光环或者仙机良缘什么的能尝到鲜甚至吃一辈子!告诉你吧,我们始终是卖方市场,我们始终霸王条款,不服?要么滚,要么死!”
励持越说越来气,最后吹起一块雪片砸向耿鸣的脑袋。
“算了,鸡巴再大的猴也是猴,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我们不要和这种东西生气了,我们玩我们的,不要坏了兴致。”混在龙群中的慧岱龙女也非常不满地嘘声。
“唉,其实你有资格进入阿含座圣殿进行神龙试炼,就说明你有踏入上流社会的福报和潜质了哦,一般人的祖坟上需要化工厂过量排放级的青烟才能有机会窥视阿含宝座门径一眼呢!你别耽误时间了,我们不是很有耐性在这冰天雪地里喝西北风的。”
华瑶龙女悄悄来到湖水旁,她左手捏着自己的右手腕,把五根非常漂亮呵护得很精细的手指亮给耿鸣看。
“我就是担心张仲文醒来之后,发现我已经死在这里。”耿鸣冤屈地说。
“那你就死吧。”华瑶娇美地笑了一下,没心没肺地跑开了。
“唉……说到死,我觉得我最后会是被这帮怪兽们烦死的!”耿鸣终于发觉这群龙不是在开玩笑,也真的不在乎他的感受,于是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碧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一个猛子扎进了幽暗的水中。
所谓圣湖,其实也就是个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原高气压的原因,耿鸣觉得自己在水里身体特别沉,且水体的颜色也特别的阴暗沉闷浑浑然密不见光。不过还好这个湖水并没有很深,他放开胆子潜了三五米之后似乎就摸到了砂岩般的石头,再努力观察,赫然发现,所谓圣湖中竟然安装一个生满了铁锈的排水管道,就在这个管道口上还有一个黄色的箭头指示:这里就是入口。
“好吧……老娘豁出去了……”
“……老子豁出去了……”
他晃动着屁股,在阴冷的湖水中挥动着手臂,狠下心钻进了巨大的管道里。这个管道好像真的是铁做的,耿鸣憋着气小心地在里面爬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管道上升转弯,且上方有隐隐灯光照进水中。
“嗒嗒!美人出浴!”
“啊啊!”
张仲文用一个洁白的毛浴巾把张匣姑从小浴盆里裹了出来,然后把这个又黑又胖的姑娘放在晾衣架托着的一个塑料游泳垫上,小心地用浴巾擦干张匣姑身上的水。
傍晚五点,瞎白活了一下午的张仲文神清气爽遍体通泰好像洗了一个冰火温泉般从肯尼那里哼着歌回了家,
“不可以吃手!”张仲文把这个吃货宝宝的胳膊从胸前挪开。
“咯咯咯咯……”张匣姑咧着小嘴发出舒服的笑声。
“不可以吃爸爸的手!”
“啊啊!咯咯……”这个傻姑娘趁爸爸给她擦大腿的时候用乱笑乱舔。
“不可以吃浴巾!”
“不可以吃毛巾!”
“咯咯咯咯……”
张仲文给张匣姑擦完那天然嫩黄的头发,抓起吊柜上的一个大罐子说:
“好啦,现在涂抹宝宝最喜欢的婴儿爽身粉!香香的!”
“啊!啊啊!”张匣姑非常激动,非常期待。
“宝宝,你完全没有必要在脸上摆出这么……不检点的表情吧?”
然后她被爸爸用颜色肤浅值爆棚的紫色干浴巾包裹成一个阿拉伯妇女宝宝,从卫生间里里捧了出来,按照程序,爸爸会高高地抱着她,在客厅里巡游睥睨五圈,少一圈都不行,不然她就会“啊嗷”至少五分钟,以示最强烈的抗议。
“啊!宝宝女皇陛下!外面的天空变得好黑啊,哇哇,真可怕!”张仲文抱着张匣姑刚走进客厅里,就惊骇地望着窗外的天空,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而且刚才抓宝宝去洗澡之前外面还是晴空万里,可是也就十几分钟给宝宝洗了个澡的时间,天色就完全阴暗了下来,毫无预兆就凭空出现的云层又黑又密,仿佛天空即将塌陷般的昏暗。
“啊啊啊啊!”张匣姑用小胳膊砸着爸爸的脑袋,似乎在催促他:“游行!女皇游行!天塌下来女皇也要游行!”
张仲文打开了灯,举着高贵美丽知性淡定的张匣姑开始在客厅里踱步。走到窗口探头望了一下,午睡之后乔月兰和张世荣就跑到楼下捡羽毛球去了——嗯,这对夫妻比张匣姑还乐观,天都阴成那样了,还在你拍到我这面的地方我捡、我拍到你那边的地方你捡地玩得很欢——反正他们就在楼道口,如果真下雨的话那么跑三五步就进楼了——奇怪的是外面一点儿风都没有,树上的叶子都一动不动,所以一会儿他们回来也不必争论谁顺风谁逆风。
“宝宝,爸爸不想让你长大。不过爸爸也很希望你能长大,可以和爸爸一起捡羽毛球。”张仲文扭头对着张匣姑不太满意的小脸蛋说——因为他走的太慢了,女皇游行不是这个节奏。
“哦,对了!我们先暂停游行!”张仲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后抱着孩子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啊啊 ?”张匣姑决定暂时先不发怒。
张仲文把孩子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从床下翻出一个快递纸盒,很是开心地撕扯起来。
“嗒嗒!宝宝!你快要过生日啦,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生日礼物!我觉得你应该先试穿一下……不合身的话还可以提前修改,嗯嗯!”
张仲文从快递盒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拿出来一件极小婴儿的所谓纯棉制露臂公主连衣裙装,淡粉红色调,底裙外面有看起来很豪华的双层纱制套裙,上身还有一大两朵绢花——又靓又可爱,看起来很像蛋糕上的奶油花!
“咩——”张匣姑捧着脸晕倒在爸爸的床上。
“没出息的,先别晕!”张仲文捏了一下张匣姑的肥脸,又从快递盒里掏出一个小黑盒。
“嗒嗒!公主王冠!”张仲文捏着一个亮晶晶的水钻发箍在张匣姑面前晃了一下。
“吱——”张匣姑散开了紫浴巾,攥着拳头瞪着腿浑身乱颤,幸福得口吐白沫。
“果然老话说的好,女孩一定要富养啊……三十五元的衣服和十五元的首饰再加邮费总计五十五块钱就把你这个笨宝宝搞得双手紧握脚踝!我突然有一种压力很大的感觉。好啦,宝宝,我们穿新衣服,看看合适不?”
张仲文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公主裙,然后服侍公主更衣。
不过他很快发现公主对服装的热爱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宝宝,美丽的衣服……不是用来吃的!”张仲文憋着眼泪,怎么也无法让张匣姑松手张嘴吐出那洁白的裙纱。即便是拿来镜子照给她看也没有用,公主似乎觉得事物的好坏标准是不是可以塞进嘴里吃,至于自己是个什么姿态根本无所谓。
公主穿上了新衣,不依不饶地用嘴咬着裙子头戴那个终究还是有点儿大的王冠,甚觉优雅华丽地在躺在床上眯眼睛品尝着美丽的滋味,过了那么一小会,她极其懒惰地伸开小胳膊,示意爸爸把她抱起来。
张仲文把她揽进怀中。
“爸爸!”她很清晰地瞪大了眼睛,静静地指了张仲文的脸一会儿,然后又把手指朝自己的嘴。
“你要吃掉我嘛?”
“啊?”张匣姑竟然扭了扭头,然后努力地伸开胳膊,扑到他的脖子上。
“宝宝,你想说,爸爸也是你的,对吧?”
“咕咕!”她晃着脑袋怪叫。
“嗯!”张仲文摸了摸她那软呼呼的小肩膀。
张仲文闭上了眼睛,他在努力感觉自己怀里那生命的律动和骚动。
“爸爸……不走。爸爸,在家!”
张匣姑突然说出了一句语义接近完整的话。
张仲文睁开眼睛,望着那很开心很喜悦地抓着自己的嘴、略带害羞的胖胖的圆圆的脸,心脏里突然好像有一只小蛇在钻来钻去。
“宝宝,爸爸刚才做出了一个简单的选择。”张仲文睁大了眼睛看着开始撕咬公主裙的女儿。
“爸爸要去看医生,今天就去。如果手术费什么的很贵,宝宝就要做好和爸爸一起去沿街乞讨的准备!当然,你也要有卖身葬父的觉悟!”张仲文挠了挠那看起来不太聪明但是吃得又很多很可能卖不上价的女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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