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捏紧了交握在一起的手指,眼也不眨地盯着雾林的方向,希望能看到楚琰的身影,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玉狐的心愈发焦躁不安起来。他想进去找楚琰,曲溪青便出声打消他这个念头,道:“你不相信他吗?’
玉狐僵在原地,腿抬不起来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楚琰也这样问过他,如今就连小青也问他,难道他潜意识里真的不信任楚琰?
不、他相信楚琰的。玉狐死死盯着望不到任何景象的雾林,透过白茫茫的浓雾,他仿佛见到楚琰立在林中的模样,他对自己说要相信他的话。
玉狐逐渐定下心神,一双焦虑的眼眸涌起坚定。
睦野突然拂上曲溪青的前额,“我也想进去。”
曲溪青疑惑地看他,“为何”问完这话,他又道:“木头若想去,那就去吧,我在这等你。”
是他多虑了,他了解睦野的品性,也明白他内心有多坚定执着,睦野或许是想要试探一些他暂时不清楚的事,曲溪青见睦野心意已决,唯此刻能做的那就是支持他。
曲溪青又招了一条蛇出来,睦野对曲溪青点点头,跟在蛇后面往林子走去。
睦野进入林中后不久,白雾中隐隐出现楚琰的身影。他越走越近,玉狐朝他跑去,在楚琰身形踉跄着倒下时扶稳他。
玉狐小心翼翼地看着楚琰愈发苍白的面色,他额上布满了汗,下巴冒出好些胡茬,楚琰贵为楚家二少,何曾有过这般狼狈的时候,“楚琰,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琰轻轻点头,“我太困倦了,先睡一会儿。”说睡就睡,话音刚落,楚琰阖上眼,高大的身子直挺挺往后仰去,睡着了。
玉狐艰难揽着楚琰坐在地上,“小青——”
曲溪青蹲下给楚琰探过鼻息,“他真的是睡过去了,你看他眼底下的青黑,一看就是连续几日没能睡上一觉。”
玉狐听罢,顿时难过起来,眼泪簌簌地落下,哭声压在喉咙里,忍着不出声。看这架势,很明显就是楚琰忙完布庄的事情立刻赶过来病倒了,玉狐在楚琰走之前叮嘱过他尽早回来,怕是楚琰一直惦记这事,才没有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这一回来,就又赶到欲望之地,他的精神本就疲倦至极,从欲望之地出来,紧紧绷着的神经便如同断了的弦,支撑不住。
曲溪青给玉狐抹去眼泪,感慨一叹,“哭什么,他如此在乎你,该高兴来不急呢,日后无论你和他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你了。”
玉狐又哭又笑地自己抹眼泪,他把怀里的楚琰用力抱紧,恨不得马上跟他成亲了。
不多时睦野也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曲溪青迎上前,细看之下睦野并未有任何异样,男人仍旧神色从容目光坚毅,只是……
他从怀里取出一条巾帕,“擦一擦,额上都是汗。”
睦野牵紧曲溪青的手,胡乱将汗擦干后,才将注意力转到楚琰身上。
曲溪青道:“他睡着了。”
睦野点头,“我们回去吧。”
睦野心底显然有事,可他不说,曲溪青只好等他自己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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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琰通过了曲溪青的考验,玉狐要跟他离开了。
他们在村里停留了两天,第三天一早,楚琰的人马已经在外候着,玉狐抓着曲溪青的手与他道别,一泡泪憋在眼底,曲溪青没让他哭,他就拼命的忍住。
下山一趟回来,玉狐长大了许多,他不再是从前那懵懂迷糊的狐狸,一颗心却依旧如水晶般纯澈。曲溪青眼看时间到了,给后面的楚琰使眼色,楚琰上前把挂在曲溪青身上的玉狐拦腰抱起,在玉狐的惊呼下翻身蹬上马背。
玉狐对曲溪青依依不舍,楚琰可没那么大的胸襟,哭也哭了,抱了抱了,时间一到玉狐就是他的了。
楚琰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揽着玉狐的腰身,道:“后会有期。”
玉狐嚷了一声小青,楚琰唇角挑起,猛地策马而奔,玉狐还未出口的话消失在寒风之中。
目送玉狐他们离开,曲溪青悠悠转身投进睦野的怀里,睦野反手拥紧他,贴在他耳侧吻了一下,沉道:“别难过。”
曲溪青摇头,“狐狸幸福我就放心了,不难过。只是——”他从睦野怀里退出,双手捏上对方耳朵,眼眸微眯,道:“木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呀?”
第60章 农夫的心魔(一)
暮春三月, 万物繁衍,无论是林中的鸟兽还是人, 沉寂了整个严冬, 欲望随之渐渐苏醒。
温暖的房内满屋春色,柔香馥郁,动了情的人在香气的催化下, 身子的反应愈发强烈。早饭过后曲溪青就将睦野拉回屋二话不说把人扑在床上磨蹭,他嗜睡了大半个冬天, 睦野体谅他就没有与他发生夫夫间那美妙的床笫之事。两人一个睡一个忍,被压抑了几个月的火气, 在曲溪青突如其来的撩拨下,睦野把人紧紧按在床里,唇舌濡湿交缠着, 粗重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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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用结实的大腿紧紧将曲溪青的腿夹在身下,硬邦邦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腹上摩挲。
他埋头不断吮吸曲溪青的脖颈,如梅花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龟头流出来的精水打湿了胯下的黑丛,浓密的耻毛将曲溪青细嫩的肌肤扎得不太舒服,曲溪青不耐地扭动腰腹,却被睦野牢牢扣紧,紧接着一只手掌挤入他的双腿间,手指一探,噗嗤一下刺入严密紧合的穴内。
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住手指,曲溪青仰起弥漫着绯红色的脖颈,“嗯,木头再往深一些——唔。”
睦野用力将手指往穴内一插,抵在最深处搅弄一番,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睦野伸出舌头往曲溪青耳朵里舔舐,沉声问:“深不深?”
“唔——”
手指微微抽出又是一个用力插入,睦野曲起手指在穴内勾着搅弄,再抽出手指,手掌上沾满了黏滑的淫水,睦野将湿漉漉的手往曲溪青面颊一抹,呼吸急促起来。
曲溪青慵懒笑了笑,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睛,他眼角泛着桃红,欲求不满地挣着张开双腿,“木头,快、快,大木头快插进来。”
睦野浅浅勾起嘴角,拉开曲溪青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肩头,粗壮硬热的肉棒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声,许久没被开拓的肉穴死死绞着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汗水从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着曲溪青的臀肉微一使劲拍打两下,臀肉被拍得轻轻晃动,响起啪啪的声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夹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着唇边,“就把它夹里面。”说着,故意缩紧了肉穴,睦野被他夹得双目发红,往那臀肉又狠狠打了两下。
“不让它动动它以后怎么肏你。”睦野舔着曲溪青的颈侧,腰间用力挺入,被肉穴绞紧的肉棒深深肏进去,他往后抽出一下,接着继续挺入。
睦野按着曲溪青,渐渐肏开许久为肏过的肉穴,健壮的腰身愈发快速地挺动,狰狞的肉棒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打湿身下的被褥。
他们换了个姿势,曲溪青骑在睦野胯上,这使得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湿滑的小腹被肉棒顶得鼓了起来。睦野掐着他的腰身,时而将曲溪青捧起来再拉着他用力坐下,穴内被肉棒戳弄的软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射出一股精水,热烫的精水洒在睦野紧实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这令平日里沉肃的男人显得淫靡起来。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将精水涂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发肿乳粒上,他按紧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顶弄,肉棒直挺挺的将肉穴捣得发红,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将他肏熟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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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纵欲几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并未感到疲倦, 两人精神焕发, 惹得院子外的黑贝把小母狗压在怀里呜呜蹭动, 小母狗还年幼, 自然来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从黑贝身下抱起来, 朝黑贝唬了好几下, 才暂时保住小母狗的贞洁。
没有了小母狗,黑贝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对着地板不停磨蹭, 它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三娘怀里的小母狗,盼望着它快些长大,哎,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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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便要着手种稻的事了,如今医馆内请了两位大夫看诊,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时间下田耕种,曲溪青问他为何不请人来帮忙种稻,睦野便说这稻子还是由自己种下来的好。
又一日踏着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个大早开始往田里赶,每年热闹忙碌的耕种时节,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们先提着农具出门,等女人们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门下田给男人搭把手。孩子们又涨了一岁,因此在学堂里念书的小孩又多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忙活,孩子们背着娘亲亲手缝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间的小道上,一边玩闹唱曲儿一边往村里的学堂赶。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着青草盘腿而坐,他面前的不远处睦野正弯下腰插秧,水田没至小腿上,睦野的裤子堪堪折上膝盖,抬腿时露出结实的小腿,稳健有力。
自从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时起了大片的红疹,无论是种稻还是收割,睦野都不让他下田地了,且春季较为湿冷,曲溪青畏寒,这田里的寒意从脚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劝说,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态度坚决,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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