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O型的众人。
病房里只余他们毫不遮掩的唇舌相触的水声,噢,还有小野呼吸困难的鼻腔呻吟。沉默了良久之后,佩佩支吾着开了口,“我们是不是多余的?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话音未落她身后的憨豆豆就吭哧一下单膝半跪了下去,从腰包里摸出第四枚奖章,“阿,阿正,这是我这次转移军火库颁发的三等功勋章,虽然没他们好,但,但是我……我也向你求婚!”
“……”“O”变成“口”的阿正。
剩下两个人大张着嘴巴面面相觑,大眼小眼瞪了良久,凯林将勋章往怀里一塞,“看什么看?!我才不跟你求婚呢!”
“谁稀罕!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佩佩一脚将他的轮椅踹出病房。
一周后。
夜深人静的病房里传来可疑的啧啧水声,还有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挣扎声。
“伤……嗯……伤还没好……腿不能动……”
“躺着我来。”
“呜……”
“叫什么叫?你不乐意?”
“不,不是……风景太好了……”
想流鼻血啊啊啊啊!被亲肿了嘴巴的小野,捂着鼻子发出虚弱的呻吟。下午刚参加完授职典礼的边复穿着一身银白笔挺的指挥官军装制服,长腿瘦腰地跨坐在他身上,正低头避开他的石膏腿,小心地扒他病服裤子。
制……制服诱惑……扛,扛不住了……神啊救救我吧,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要遭此折磨……他在脑海中凄凉地呐喊着。
等到边复解开自己的制服扣子时,涉世未深的小ALPHA激动得差点爆血管,满脸绯烫,胯下武器直指苍天。
边复弹了弹这根茁壮的小棒槌,赞许道,“这里表现不错。”
这个病弱的ALPHA少年此时楚楚可怜地躺在他身下,病服裤子被他扒到了单腿石膏上,衣服被他掀至胸口,红肿着双唇一脸潮红,基本上是个任人宰割的状态。边复忍不住掐住他胸前乳头提了一提,“拿出点儿气魄来!怎么像我在强暴你?”
“你……你尽情蹂躏我吧,长官……”小野带着哭腔说。大半夜地锁了房门骑在动弹不得的病人身上强吻完了扒衣服,这哪一点儿不像强暴了?还有谁家BETA掐ALPHA的乳头啊!
“你不想做?”边复蹙起眉头。上一次在模拟室激情之后,因为战事紧张,他们几乎再也没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战事平息下来,又互订了婚约,他以为小野应该很期待才是。
“我想啊,”小野哭丧着脸说,“你看我下面也知道很想啊,只是……只是能不能温柔点儿啊长官!”
边复牵唇笑了,他俯下身捏着小野两边脸颊扯了一扯,将他揪成个大饼,乐道,“你要我怎么温柔,嗯?”
小野咽了口口水,“先……亲一亲?”
他的长官居然十分听话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发出“啾”一声轻响,“还有呢?”
“脸颊上……”
“啾。”
“耳朵边上?”
“啾。”
“嘴?唔唔!……唔……慢点儿,嗯……”
被摁着下巴亲了个天昏地暗,等反应过来时下身竟然已经就这么被吞入了那个熟悉而紧致的入口,小野一边粗喘着防止自己不要被对方体内的紧致温暖刺激得马上释放,一边憋屈地心想——还是没有任何区别啊啊啊,简单粗暴一点儿不温柔……
不过他不就是个喜欢这种野蛮爱人的受虐狂么?他吸了吸鼻子,十分认命地伸手扶住了心上人的腰。
下体交合的啪啪水声很快在病房中回响了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小野很容易就在抽插肠道的过程中感觉到上方入口不断渗出的淫液,这让双方的交合不需润滑也变得十分顺畅。惨遭蹂躏的他起了一点点报复的小心思,故意忽视地不去触碰那里,连肠道G点也只是轻微滑过而已,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他的长官。
边复很快就不耐烦起来,手撑着床自发地上下起伏起身体,迎合着他的冲撞,想将他带到自己的兴奋点上去,“快一点……嗯……里面……”
“我动不了哦,”小野轻喘着说,“你得自己动,长官。”
“哈……啊……不够……”
“那就没办法了,不如换个地方呢?换个地方更舒服哦。”
边复停下动作,骤然变冷的目光瞪在小野脸上,顿时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咦?),他牵唇冷笑,“AF108,玩弄教官应该怎么惩罚?”
“咳……”小野负隅顽抗争辩,“那里确实更舒服嘛。”
边复撑起腰身,将卡在体内的楔子吐出了一些,扶着它对准了小野说的“更舒服”的入口,“你说这里么?”
“是啊。”
“要进这里也行,”他的长官挑着眉毛冷笑道,“不过有要求。”
“呃……什么要求?”
“进去了……”边复缓下腰臀,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将他吃进了那个湿热柔软的甬道里,“……就给我好好动!”
他猛然抓起枕头捂住了小野的脑袋,突然的呼吸困难和性器被包裹吸吮的激烈快感令小野立刻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双手颤抖着在边复腰上胸前游走,像是推拒又像是抚摸。他在枕头下面挣扎着发出沉闷的呼声,“唔唔……唔……”
边复昂起脖子,许久未曾使用的内部被利刃重新劈开,猛烈的冲击令他额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但那种自己被占有的同时也驾驭着对方的奇异快感令他兴奋得浑身发颤,内壁里数不胜数的敏感点被狠重地摩擦撞击,他体内泛出了更大一波的春水,潮涌一般覆盖包裹着那柄开拓他身体的凶器。
“啊……啊啊——……啊……”他放开喉咙沙哑地嘶喊出声,臀部更加凶狠地起伏动作,几乎要将那个体形惊人的大家伙整个嵌入自己体内!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心里涌动着的情绪到底应该被归咎于什么?悲伤?恐惧?后怕?他是一个感情淡薄也不善于总结自己感情的人。两个月前在控制室里对小野说的那番话是发自肺腑的,他不知道自己对小野的心理羁绊是不是应该算作喜爱,还是说只是一种生涩冷硬的独占欲,一种欣赏,一种自我的寄托。但对于木讷冰冷的他来说,这是他能付出的最大的感情,是他从小作为军人厮杀在血腥战场上,能够激起的最大的情绪,他不想将小野让给任何人,而一周前战场上那场虚惊,更令他领悟到自己不能失去他……听到佩佩说出小野已牺牲的话时,向来冷淡镇定的他竟然有一瞬间大脑完全地空白,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他的双手发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握紧手中的武器,坚持着撑到抵达现场……
这个羞涩单纯的ALPHA少年是他的,这个在战场上毅然捐躯、险些再也无法见到的年轻的战士是他的,他不知道还能有怎样的证明,一纸婚约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口头的仪式,而他需要证据,对方真正归属他的证据,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激烈的交合,想要感受对方活生生地在他身体里悸动与勃发……
愈发粗壮的柱体在潮湿狭窄的甬道中顶撞得愈发没有章法,边复高高地撑起身体,令它退至穴口,又重重地沉落将它再次吞没,撕裂疼痛中暗含的极致快感令他浑身都战栗得无法控制,细细密密的汗水沿着流畅分明的腹肌线条缓缓下淌,滴滴溅落在小野的腰腹上。
少年在他身下的闷吼声越来越大,激烈而主动地挺起腰迎合他的起伏,在他落下时竭尽全力地撞入!边复破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突然在少年撞到他体内最深处一处柔软凹陷时,停在了最高昂的顶点。
“啊——!”
小野掀开枕头搂住了他骤然软下的腰,急忙停下动作,阴茎硕大的顶端紧挨着那处柔软停滞了下来,边复在他怀里微微地抽搐着,津液沿着他半开的嘴角淌落到小野肩上。
他抠抓着小野的背脊,发出虚弱的喘息,“小野……”
“疼吗?怎么了?”少年紧张地轻吻着他汗湿的鬓角,“我慢一点出去?”
“不,”他的长官扣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费力地吞吐着气息,然后轻声道,“进去……射在里面……”
少年因他这句话而瞪大了眼睛,呼吸声顿时变得粗重而急促,他咬牙抱紧边复的腰,狠狠一个挺身撞破了那处凹陷的子宫口,在边复的惨叫声中,性器根部骤然膨大成结,精液如子弹一般连发激射入因发育不全而尤其狭小敏感的内腔。
“啊啊啊——!”边复在他耳边再次发出撕裂的惨叫,身体最深处被烧灼的刺激令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腿瘫软着彻底伏倒在小野身上,发出这一声的惨叫之后,他仿佛失声一般,张大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体内每一波液体的射入而颤抖一下,仿佛被尖锐枪刃贯穿的猎物,抽搐着手脚而渐失知觉。
狭小的子宫很快承受不了这过多的浇灌,被撑大至极限的痛苦令边复短暂地恢复神智,心知ALPHA成结后的射精一时半会儿远不会结束,他吃力地伸手卡住了小野的喉咙。
“咳,咳咳……教官……做,做什么……”小野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却眼见他苍白痛楚的脸色而舍不得反抗他,紧张得连长官都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