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明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莫家的馈赠。
“开大,大!大!大!大!”
“小!小!”
虽说是客栈,不过偶尔有几个好赌的人喜欢在这里赌博,因为属于城郊了,也算是三不管地带,因此也没几人愿意管这样的事情。
楚淮倒是没兴趣听楚明同个老头子打太极,于是注意力就集中到了不远处的赌桌上了。
“楚明,我觉得这次肯定是小。”
“你看吧,我就说是小。”
“这次开大。”
“居然又猜对了。”
“楚明,我猜这次点数是四。”
“这都能猜对!楚明我们快去买彩票!”
在楚淮喋喋不休之下,原本看起来一直沉稳的楚明频频看向不远处的赌局,而一直观察这位大人的莫尔同样也发现了楚明的这个动作。
看来无论看起来有多么成熟,少年就还是个少年,爱玩还是天性。
“大人……您要去那里看看吗?今日大人如果想要小赌一把我来出钱如何?”
“也好……”也不知那丢骰子有什么好玩的,楚淮看的倒是开心。
莫家出手就是大手笔,于是莫尔第一轮就给楚明赌了100银币。
“赌大还是小?”楚明问到。
“赌小!”楚淮到现在还在抑制自己的心跳,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几乎说什么应验什么,运气好的可怕,从他开始在一盘参与赌局时,他没有猜错一盘,这种几率就连楚淮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作弊了。
“赌小。”楚明将一百银币一次性推出去。
“小!”当罩子打开里面的点数居然是一点。
楚明将赢的钱拿来,从中抽出一百银币交给莫家之后,自己继续尝试,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明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因为他面前的钱已经堆的放不下了。
每一次赌博,楚明都会将所有的钱都推出去,一盘定胜负,输了就失去到现在所有的财富。这种兴奋感让观众变的无比激动,狂热的看着这个沉着的少年,此时的楚明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两只温顺的毛团子趴在桌上懒懒的打着架,毛绒爪子有一下午没一下的拍着对方,可以想象喜欢动物的这位少年必定是个温柔的主,此地民风开放,已经有不少姑娘在打听这位少年的住所,晚上好可以同他温柔一番了。
“行了行了,这么多钱足够我们路上吃喝了吧,对了,还够我们买匹好马,这样赶路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楚淮看赌桌主人越来越难看的脸,立马便决定收手。
这钱可不止让他们买匹马那么简单了,就是买个十匹百匹的也没问题,不过楚明可不打算告诉他,只要楚淮觉得开心就好。
莫尔惊讶的在一旁看着,其他人可能看的不太明白只是觉得这少年运气也忒好了点,但是莫尔可是从头看到尾的,楚明的到现在还没有猜错过一次,这种纯粹的好运气也太逆天了些……
赌局这样的地方,都是进的容易出去难,无论输钱赢钱都是一个道理,所以当楚明收拾钱财想要离开的时候,异变突生。
“慢着!钱和性命只能留一样在这里,您做个选择吧!”说话的人是个彪形大汉,将一把尖刀直接插在了桌上,围了半身的动物毛皮,右半边**着看起来像是北边的罗依山族人,胸口别了一个小徽章表明了其人佣兵的身份。
在坎特城和罗依山之间来往着不少佣兵,罗依山人大多拥有兽类的血统,体格强健,所以不少人喜欢从罗依山人那边出高价购买劳力,佣兵就是负责运送并在之间赚取利润的人。
估计现在这大汉横插一脚要么是这赌局就是他开的,要么就是被雇用专门做这抢劫的勾当。
送上门的人肉沙包,不用白不用,楚明这几日闭门不出除了躲避楚家的追捕外,还乘热打铁的炼了几张新卡,正好找不到练手的。
“想要这钱?那便来吧……”轻描淡写的勾了勾手指头,楚明勾起一丝笑容,扰的不少围观的姑娘芳心大乱。
“你可别这样了,我看旁边那女娃娃都想扑过来了。”楚淮趴在神识海中感叹道,楚明那张脸可不是白长的,他第一次见到都要愣上一愣,笑起来更是要人命。
“你嫉妒了?”楚明脸上的笑容更盛。
“我嫉妒什么……要我说你可别输了,不然面子就要丢大了哟~”楚淮听了宿主的话有些别扭的回复到。
“放心吧,不过是一个三等佣兵,我还输不了。”
随着楚明催动灵力,三张卡牌出现在虚空中。那大汉看见卡牌时眼光已经变了。
“你是制卡师?”
制卡师在大陆上的地位何其尊贵,虽然也有不少低端制卡师存在,但是眼前的这位看不出等级啊……
但是决斗已经开始,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大汉也祭出一张卡牌,看黄色的牌底应该是辅助性卡牌。
辅助加持效果为锋利和速度,用来加持在大汉手中的那把匕首上的。
楚明驱动了自己的第一张卡牌。
锁链卡牌,材料为洞窟中的灵藤,虽说只不过十年的生长期,但是毕竟宛如杂草一般的狂野生长久而久之就有了不小的韧性,想要挣脱开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牢牢的锁定住大汉,茂盛的藤蔓以可怕的速度生长,就当大汉惊慌失措的开始对付身上的这些小玩意时,楚明翻开了第二张卡。
加持辅助卡,尖锐。
从藤蔓上不断的冒出尖刺,刺入大汉的体内就像是吸血花一般牢牢的粘附上。
“远遁!”知道自己碰见的不是善茬之后,那人立刻咬牙祭出远遁卡牌打算逃走,这种卡牌没有楚明用的那样昂贵,也可以反复使用,但是效果可就一般了。
楚明不紧不慢的翻起第二张卡牌,庞大的精神力催使卡牌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这是我的第三章卡牌,空间牢笼。”
11.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上)
第十一章: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上)
两人的战斗虽然是大汉先出的手,但是楚明的三张牌确是早早的就祭出来了,也就是说从战斗开始之初,楚明便有信心只利用这三张牌就获得胜利,卡牌的使用顺序,强度,敌人的水平,甚至的行动轨迹,楚明早就考虑周全。
不得不说此人对于周遭事物的把握能力远超常人,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才能有这样的天赋,莫尔感叹道。
逃也逃不走,打也打不过,此时的那位罗依山大汉已经叫苦不迭,他咋就那么倒霉到处都能碰上钉子呢?
“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反正我没钱!”罗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都怪那两只肥球太有欺骗性,都说喜欢养这种毛团子的男人十有九娘,以为可能十哪里来的小白脸,结果居然是个制卡师。
如果楚淮知道罗鲁的想法必然要反驳一下,真不好意思,十有九娘今天就被你碰见了两个例外。
“我问你,你是罗依山人吗?”楚明问到。
“是啊……不过我做什么和我族人可没什么关系啊…你得讲点道理!”
围观的群众纷纷都笑了,明显这不讲道路乘火打劫的是这虎头虎脑的大汉,但现在他却一本正经的要别人讲点道理。
“我也不问今天是谁雇佣你来闹场的,不过你同那人的雇佣关系到此结束,从今天开始,你带我去罗依山,沿路我会按照天数给你支付报酬,去收拾收拾行李我们走吧。”
罗依山的佣兵来坎特城基本都是集体行动的,这傻大个形单影只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落单了,雇佣兵的大部队应该已经离开,所以为了赚取路费不得以才帮庄家做这样的活计。
罗鲁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像只大狗一样猛的站起来笑的合不拢嘴。
早知道有这等好事,他在这做什么打手!
松狮眯着小眼睛看着眼前的大汉,怂怂鼻子后将屁股对着人家表达出自己的不懈,而年年的猫瞳里倒映出松狮眯着小眼睛撅起屁股的样子,默默的撇过头用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辣眼睛。
有只蠢队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秋日的坎特城在某一个早晨,不少少女失恋了,他们刚刚萌芽的喜欢随着一只总喜欢撅屁股的狗,一只毛茸茸的团子还有他们的主人的消失最终泯灭了,没有人知道那人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据说他要一路向北往帝国方向去。
出了坎特城就是森林,这一片森林绵延数百里,穿过这片林子之后才能再见到人烟,楚明的理论知识掌握丰富,但是毕竟这是第一次出门,罗鲁是个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早就熟悉了如何荒野生存,如果想要一路向北,雇佣罗鲁是一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