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上面搓人,余嘉言目前秀不起来,两个人在上路打得十分猥琐。
对方来人跑回第一个塔里,小兵进来慢慢杀,反正前期的小兵是很难推掉塔的。
上路只有一个T,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守着。
二分钟后,一声FirstBlood!响起,青兮拿到第一滴血,紧接着是又一声的DoubleKill!青兮拿了二杀然后是一声系统更兴奋的声音Triple Kil!
三杀。
“卧槽卧槽!”对面几个队伍已经炸了,“麻的遇上大神了!”
余嘉言调出中路的情况看了一下,不由得道:“好厉害——”
的确是很厉害,明明青兮打的是辅助,澹兮打的是ad,结果每次都是澹兮将对方残血青兮刷新大招将对方收割。
走位非同一般的骚!
五杀之后青兮没再收割人头,对方四个队伍也开始若有若无的针对俩人,过了三分钟,青兮道:“快没血了,你们三个过来,我们回泉水。”
正在上路磨下路磨的三人立刻朝中路赶去,青兮澹兮撤退回了泉水。
恢复血后两个人去了上路,“中路不好偷,我和青兮去上路,你们拖住。”
三分钟后,俩人推了三座小塔,打到城塔面前,兵线一推,一个队伍淘汰。
第9章 厉害了小兄弟
被淘汰的队伍全体出局,遗言一堆日你麻卖批。
队伍积分增加一。
后面陆续干了两个队伍,青兮打了一个哈欠,“我有点困了。”他说。“快点解决吧。”
对面唯一仅剩的队伍心想,这真特么嚣张,好气哦。
但是气也没办法,对方发育得比他们好,走位得比他们好,配合得比他们好,于是理所当然的,留下遗言一堆SB,光荣和守城塔壮烈牺牲。
第一名奖励三星。
百万基佬问:“还继续不?”
“我要睡觉。”青兮懒洋洋的说。
百万基佬憋出两滴狗眼泪,然而这也阻挡不了青兮想要睡觉的心。
一分钟过后,青兮澹兮下了线,睡午觉去了。
排位场地里三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互相瞅着对方,“怎么办?”
“青兮澹兮不在了。”
“青兮要睡觉。”
“澹兮要□□。”
“嘉言跟不上节奏。”
“叫两个人?”
“嗯,叫吧。”
“以我们的技术不遇上和青兮澹兮的大神,应该没问题的。”
“对。”
一番讨论完毕,百万基佬和基友火化前看向余嘉言,“兄弟,可以不?”
余嘉言沉默了一会儿,心想你们都讨论完毕了再问我这不是废话吗?于是点了点头。
然后百万基佬在帮派里又叫了两个人。
帮派里的人真的没盖的,一个个技术牛b到日天日地,各种阴险招数防不胜防,一下午的排位十二场,居然只跪了一场第二,其余的都是第一。
世界上骂声一片,斜揽残箫巍然不动。
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当然,喷子也是。
斜揽残箫巍然不动了半分钟,然后率领工会大军喷了回去。
世界:
风吹草动:“什么叫阴险?我杀你爹了还是日你酿了?策略懂不懂!战术懂不懂!”
龟孙子:“打不过就别瞎逼逼,因为你瞎逼逼了你还是打不过!”
妈妈在这里:“我们工会就这么牛!怎么?不服啊?来啊,单挑啊!群殴啊!
接你了阅读:“白璧微瑕不要脸!一个二个都是我孙子!打个排位像是没吃过奶奶的奶,啥都使的出,要奶是不是?你们不就要奶吗!来!来奶奶这里!奶奶这里要多少有多少!”
你爸爸当年:“奶奶啊,你咋死的那么可怜啊!骨头都进了狗的肚子里!奶奶啊!你说好的喂我奶,为什么你却喂了狗!”
互勉爱宠:“白璧微瑕迟早药丸,这种德行,丢我们中国人的脸!”
百万基佬:“楼上你厉害了哦,游戏难不成劳资还要让你打让你杀才不算丢中国人的脸?你特么什么时候傻的?”
UFO任意:“白璧微瑕的都是国服喷子,没素质。”
你爸爸当年:“嗯?素质?你告诉我什么是素质?笑掉大牙哈哈哈!”
……
一场撕逼大战在世界频道里展开,腥风血雨刀剑往来,斜揽残箫率人反喷了一会儿,琢磨着自己人反得实在没什么水平。
然后大手一挥,“算了,不喷了,你们回去学习研究一下《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国服喷子》,太没水平了,显得我们工会一点也不高大上。”
众人一思索,觉得也是,然后纷纷打道回府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说骂是骂,但是还真没人敢肆无忌惮的朝他们工会的人动手,毕竟上一次青兮的事件过后,余威仍在,各自纷纷幻想着等壮大了自己的工会再进行反杀。
这件事情余嘉言当然不知道。
因为打完排位他就下线收拾东西了。
八月份的时间,全国各地马上就要开学了,清北大学率先于三天返校,余嘉言从家里坐火车回学校,需要的时间是二十一小时。
临走之际,余嘉言觉得自己父亲对自己都温柔了不少,大概是觉得没人和他争夺他老婆的注意力。
“嘉嘉啊。”他的母亲哭得眼泪汪汪的,“去学校的时候记得想妈妈啊,然后放下学习,多和朋友出去逛逛,别真成了书呆子了,对了,游戏仓也记得带走啊!”
余嘉言提着行李箱连连点头,嘴巴里塞着一块奶油面包,“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游戏仓带着的。”
被他折叠塞在行李箱里,好在他的行李箱很大,装得下。
火车是晚上七点的火车,余嘉言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到火车站那里也差不多了。
估计好时间,他几口将奶油面包吞了下去,“爸,妈,那我先走了。”
他爸爽快说:“去吧,钱不够打个电话和我说,别回来取,太麻烦了,我直接打给你。”
余嘉言:“……”
要不是我是你亲儿子我差点信了你的邪。
他挥手拦了个出租车,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被摇下,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小兄弟,你要去哪儿啊?”
“火车站。”
余嘉言道。
“十五块。”中年男人报了价格。
余嘉言嗯了一声,打开后车门把行李箱塞了进去,大踏步走了进去。
车里空气还挺清新,没有那种难闻的味道,余嘉言心里舒服了不少,回头看向家里,看见他爸已经搂着他妈进了屋,火急火燎的就怕他妈舍不得他跑来挽留的姿态。
余嘉言:“……”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
司机踩下离合器,手放在方向盘上,“小伙子,上学啊?”
“嗯,对啊。”余嘉言说,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
“在哪里上学啊?”司机从后车镜里看他,问道。
“清北。”余嘉言坦然自若,其实内心有点小得意,毕竟每一个清北的学生都会为自己是清北的学生而骄傲,他也不例外。
“清北!”司机语气高了几分,回头认真看了下余嘉言,“厉害了,小兄弟!”
第10章 你想死一次吗?
余嘉言谦虚的笑了笑。
司机回头掌着自己的方向盘说:“我儿子也想考清北,但是他没考上,他考上的是上厦。”
上厦这个大学也是很不错的,余嘉言往后靠了靠,“那很好啊,上厦也不比清北差,师傅的儿子也很厉害啊。”
听了余嘉言的夸奖,司机师傅笑了起来,眼角的眼皱纹看起来和蔼极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太倔了,总认为上厦没有清北好。”
“每个学校都有每个学校的好,清北的法律学专业不就比不上上厦吗?”知道司机师傅想要有人赞同他的想法,余嘉言也就继续配合着。
事实上上厦的法学专业的确很好,国内著名的律师几乎都是出自上厦,只可惜他学的不是这个。
俩人唠嗑着,十几分钟后到了火车站,余嘉言提着行李箱下了车。
火车站人来人往,不少学生都提着行李箱往火车站里赶,排起了大长队,好在余嘉言之前提前订了票,只需要去取票机用身份证取票就好了。
提着行李箱进了售票处,门前设有两三个取票机,余嘉言刷了身份证取了票,拿着票转去安检处过安检。
过了安检后广播通知他的票的车已经开始检票,让没有检票的赶紧上二楼检票。
余嘉言提着行李箱上了二楼,赶在中间把票捡了,去了火车站台。
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余嘉言把行李箱放在储物栏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位置靠窗,外面是穿梭铁轨间运输东西的货物火车,余嘉言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叮咚。
手机响了。
余嘉言摸出手机,有人给他发了信息,署名为戚戚。
戚戚:你今天到学校还是明天?
余嘉言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连忙回复明天,发出去之后他握着手机,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