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激涕零的按他的要求前去,路上还有别的人也不停伸手指挥方向,于是我们成功的到达了目的地。
看到房子后我们真是又喜又悲,因为房子果然如老板所言,四壁俱在,但它也仅有那四壁了,里面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而且堆了非常多的稻草,简直就是个棚子。
我和我哥们当时特乐观,看到这种情况还笑得挺欢呢,也没多犹豫,直接进去拾掇拾掇稻草,打算搞出一个窝来。
在收拾的过程中,我哥们从稻草堆里捡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大意是说16年八月五日送货到此地。
那天刚好就是五号。
我和我哥们都不太明白,送货?送什么货?总不至于是我俩吧哈哈哈哈...
那之后的印象就有点模糊了,似乎眨眼间我们就同时睡着了。
等我们再次醒来时,我们仿佛是两只鬼。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都是花的,我眼睛肿胀,嘴巴火辣辣的疼,浑身上下也像被碾压过一样。
以及,我下面,那里仿佛发泄过度一样也疼得厉害。
我浑浑噩噩的打探四周,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我身处哪里,以及,对眼前的状况非常的蒙圈。
棚子还是那个棚子,只不过现在里面多出了很多不速之客,他们各个嘴脸丑陋,就直勾勾盯着你看,仿佛你是比猴更有观赏价值的东西。
我兄弟就躺在我旁边,赤身裸体,浑身青紫,还未清醒。
那个给我们指路的老板就在我面前,当我视线对上他的时候,他一巴掌就抽了过来。
奇怪的是我被抽之后仍有些浑噩,一点血气都没有,不怒不疼,整个人像死的。
他对着我的脸吆喝了几声,扒着我的眼皮,指引着我看什么东西。
我目光一点点往下,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一块屏幕,此时上面正播放着视频。
我在视频里看到了自己。
视频里的我目光呆滞的对着镜头,周围很嘈杂,人声暴涨的像要掀翻棚顶。
然后镜头突然一晃,人声小了一大截,与此同时我哥们砰的跪在了我身边。
他的嘴脸都是肿紫的,目光茫然无焦点的落在虚空中。
这时有人用棍子捅我哥们,捅一下就问他,“你身边的人是谁?你快说他是一条狗”
我哥们的身子歪了一下,碰到我又立刻弹回去,可是他本人无动于衷,什么也不说。
那个命令的人又好几次进行类似的要求,都是让他诋毁我,或者伤害我。
可是我哥们表情痛苦,每次都毫无反应。
最后听到有人嘀咕了一声,“不行,他对他太熟了,做不到”。
之后就改变了策略。
我和我哥们被进行了一些非人的折磨,说是刑罚还不算,因为这远比刑罚要羞辱的多。
我不知道为什么屏幕里的我们那么听他们的话,我们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其行为耻辱低俗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不敢相信画面里的人就是我,就是我哥们。
视频结束了,他们想要什么?
我面前那张有着恶心嘴脸的人,露出他那一口黄牙,怪声怪气的说,我要你们的灵魂。
真是可笑,人有灵魂吗?
有的时候,人的思想,让人成为可怕的生物。
我开始觉得我和我哥们可怕。
我们被放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没有重大肉体上的创伤,我们带走的只有一句话,假如他们小镇出了什么问题,那些他们拍摄的东西将散播的铺天盖地,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欣赏到我们,以及其他人的一些丑态。
我和我哥们选择沉默了,反正我们还活着,去伸张正义什么的...也许会造成更大的损失,我们的心理状态,无法承受被所有人知道那么大的丑闻,无法接受被那么多的异样目光注视,我们的后半生会毁掉的。
与其这样,不如把记忆埋葬。
但是,发生过的事情真的能够静静地掩埋吗?
我和我哥们发现,我们完了,被他们毁掉了。
那些影像,或许还有生理上记忆的曾做过的那些事,使得我们也成了活在黑暗里的变态。
我哥们痛苦的对我说,他再也无法正常的和女性发生关系了,他硬不起来了。
再后来,他说他想过我。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手就像被什么控制着一样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在我们父母看来,我们经过一场旅程之后就变得稳重起来,或者说沉默寡言起来。
他们以为这是成长。
也许这样认为也没错,我们是成年人了,有能力为自己负责了,所以当我们一个月后认认真真的在他们面前出柜的时候,他们除了吃惊并没有发火发怒。
这种在一起的方式,有时想想竟然非常悲哀。
我曾对爱情有过美好的幻想,都不可能实现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和他抱在一起,久久的失眠。
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动,然后抬头在我下巴上吻了一下。
我有些惊讶的低头看他,他没看我的眼睛,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什么?”
他没有再说。
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说得是什么,忽然心就钝钝的疼了一下。
我将他抱在了怀里,那时我想,我们从未有过这么亲密。
也许有一天我们的视频还是会流传出去,但我希望,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在我们死后,在世界上所有人都遗忘我们以后...
【end】
第37章 我的奴
生活仿若凝滞不动的湖泊,然而有一天,忽然有人投了湖...
我有个同事兼室友,名叫杨艾,平时大家都喜欢亲昵的称呼他小杨,小杨哥,羊哎,有次员工聚餐,我喝高了还跟他勾肩搭背,骚的不行的对着他耳朵喊了一声,“羊哥哥~”当时他的反应是温柔淡定的“嗯”了一声,那时候微醺的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想将我揽在怀里宠溺的抱着。
我被吓得酒醒了大半。
现在想想,那件事,以及其他蛛丝马迹,都是兆头,是我日后会被他,一个同性,给套牢,给吊的不上不下的兆头。
可惜我傻,没早早逃开。
不正当关系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呢,让我想想,应该是他的那句,“你知道sm吗?”吧。
说正事之前我先讲讲杨艾这个人,该怎么说呢,杨艾,性别男,年龄二十岁上下,具体多少记不清了,反正比我小,平时沉默寡言,寡言到有点奇怪的地步。
哦对,我好像忘了交代我的工作。说来惭愧,我和杨艾一起在一块商业街中的小超市做防损员,就是你们平时购物看到的所谓的保安。
我们这家超市呢,虽然小,但这附近仅此一家,离得最近的大超市在千米之外,所以生意方面暂时还算垄断,垄断的意思就是,每逢周六周日,我们这些惨兮兮的员工就忙成狗。
当然,平时不忙的时候也不见得好多少,反正只要工作就是不自由的,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世界,想谈恋爱?跟谁?跟室友吗?
对于此,其实我是心存绝望的,因为我不高不帅不富,年纪轻轻就这样认命的虚度生命,我早就不想未来,不想一切了。
虽然自己绝望了,但看到别的年轻人,就总觉得还有一切可能,比如说,杨艾。
虽然同为防损员,我却觉得杨艾有种不一样的气质,我不知他出身背景,说起来还有点小神秘,他仿佛忽然就从天而降一样。
他做事也怪,或者说,沉默的人都奇怪。
他总是超级准时,我们交接班的时候我想客套一句话看到他那张禁欲脸也会不由自主憋回去,渐渐我就被传染的面对他时惯常性的沉默了。
所以那天他的惊天一语无疑是一道惊雷,劈的我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
他问我知不知道□□,阅片儿无数的我怎么可能不知?不过骤然这么兴奋的探讨起来未免显得猥琐,所以我就选择了家喻户晓的答案,提了句“你说五十度灰那样的?”
他没回答,因为他睡我上铺,问我话的时候他就躺在上面,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见,于是就把脑袋探出去往上瞄。
可能我动作时导致的床铺嘎吱声引起他注意,他也侧头往下望了过来。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就冲我清淡的笑了笑,吐出了又一句惊雷,“你想不想玩儿?”
“啊?”
这是我第一反应,也是唯一反应。
他又意味深长笑笑,然后就把视线收回去,不说话也不动了。
我莫名其妙的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好久,只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丫的竟然就这么睡着了,我却可耻的骚动起来了。
那时候我想的还是难道他有门路,有能得手的妹子可以玩儿?
那时候饥渴的我就想啊,只要是妹子,别说是sm那么刺激的,就是让我亲一口摸一摸抱一抱我也知足了。
杨艾这句话说完就无疾而终了,我惦念了好几天,最后终于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yin欲,在一个月黑风高无他人的夜晚,装作不甚在乎的问坐在我床对面凳子上一本正经的耍手机的人,“你前两天说的sm,你是想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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