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只眼睛对着那个小洞往里看,只见,隔壁房间内,一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与自己晚上所见的,那名被拖拽进来的少年,两人正赤身裸体,一前一后,那举动极为怪异。
他看到那汉子,死死地按着身前的少年,将他那只巨大无比的□□,正狠狠地插着那少年的后门,随着他那无比结实的圆圆的大屁股,在少年的身后不停地来回摆动着,那名少年的表情极为痛苦,泪水打湿了他那张清秀的面容。他那瘦弱的身躯,被牢牢地钳制在了那名大汉的大掌之下,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不停地发出痛苦的求饶声。
随着那名少年的哭泣□□之声不断变大,那大汉竟越战越勇,望着眼前这两具剧烈摇摆起伏着的身躯,吓得夜千雨瞪大了双眼,连忙捂住自己差点失声尖叫出声的嘴巴。
“天呐!他们这是在□□?两个男人?这是什么鬼地方,太不可思议了!”夜千雨觉得这地方也太惊悚了。
就当他准备化作一缕青烟,遁雾而去时,万德贵典着他那圆溜溜的大肚皮,笑咪咪地走了进来。
一见来人,夜千雨顿时乐了,想不到这世界真小,在这里都能遇着‘熟人’!
对于万德贵,夜千雨再熟悉不过了,想想他在他们家一住就是半年,将他们家搅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的,他们那一家子个个胆子生得比自己还小。如果不是那该死的齐沐阳,他一准到现在,还在他们家作威作福呢!
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似人间该有的少年,万德贵心里想道:“叶梓强说他这承文馆今日来了新货,果然没错,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尤物,看来自己那点银子是没有白花。”
“美人!过来,到你万大爷的身边来。”他一脸色咪咪地望着夜千雨,目露淫光。
“好你个死胖子,竟敢这么看着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夜千雨在心里骂了句,笑盈盈地向他走去。
望着夜千雨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正一步一步向自己款款而来,万德贵感觉这哪是什么青楼里靠出卖色相的小倌?那出尘的气质,简直就是坠入凡间的仙子!
夜千雨走到万德贵的身边,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万德贵一把拉过夜千雨那白皙细嫩的小手,贪婪地抚摸着:“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千雨,我叫夜千雨!”望着眼前这个胖胖的老头,夜千雨正寻思着,一会该怎么收拾他好呢?
这时,万德贵那张肥嘟嘟的嘴唇一把亲了过来,夜千雨用手巧妙地一挡,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他这突然来袭的吻。
“这个,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睡觉吧!”夜千雨轻佻柳叶眉,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对他说道。
“好说好说!想不到你这个小鬼,竟然比我还心急!”万德贵一副此话正合我意的表情说道。
夜千雨说罢,拉着万德贵那只肥厚的大手,便来到了床前,他一把将人使劲地一推,万德贵那肥胖的身躯,立马便朝着那张大床上倒去。夜千雨见他倒了下去,急忙向前来剥他的衣服。
看着夜千雨这副急不可耐、如狼似虎的模样,万德贵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你慢点,我的小祖宗,看把你给急得,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夜千雨才懒得理会这么多,继续脱着衣服,直到将眼前的人儿,上身扒得精光,他才罢休。
这时,他俯下身去,朱唇小口这么轻轻一吹,那万德贵便晕了过去。看着被自己迷晕过去的万德贵,夜千雨对着他那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又掐又捏,使命地折磨着,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死胖子,色老头,我让你看我,我让你摸我,看我不弄死你!”
也不知掐捏了多久,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掐得遍体都是大大小小青紫瘀痕的万德贵,夜千雨折腾了一顿,望着他那一动不动的死猪模样,顿时觉得无趣。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困了。而自己这张舒适的大床竟让万德贵给占去了一大半。
“不行,这床是我的。你休想跟我争!”夜千雨在自己的房间内四处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张软榻上了。
“嘿嘿!胖老头,今晚你就睡那去吧!”夜千雨说罢,将万德贵一把背了起来,朝着那张软榻走去。
“哎呦!这死胖子,真沉!”夜千雨咬紧牙关,背着万德贵,双腿不禁直打哆嗦。
待来到软榻旁,他一把将人丢了下去,那张软榻瞬间被压得‘吱呀’一声响,有些不堪重负的样子。
看着被填得满满的软榻,夜千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朝自己的大床爬去。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这躺着就能挣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30章 一梦千金
第二日午时将近,叶梓强站在二楼其中的一间房门外,心想着: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不知道昨夜新进的两位新人,这客接待得怎么样了?
正想着,就在这时,眼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张大贵抬头挺胸,像位得胜凯旋的将军,迈着大大的步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守候在外的叶梓强见客人出来,急忙迎了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关切地问道:“张老爷万福!不知昨夜玩得可还尽兴?”
张大贵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不错、不错、真不错,不愧是个处子,够鲜、够嫩、够紧致,我与他大战了一夜,将人给你□□得服服帖帖的,看来我那二百两纹银真是没白花,等明儿攒够了银子,我还会再来的!”
“哎呦!张老爷,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您慢走!”听闻张大贵满意,叶梓强高兴得合不拢嘴儿。他对站在一旁的小童喝了句:“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屋去伺候你家公子!”说罢,便急忙送那张大贵下了楼。
一直等候在外的木头,见那名侍童进了里屋,他在外头偷偷瞄了一眼,只见里屋那位公子,疲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软塌塌地瘫在了床上,那名小童用力扶了几把,愣是没将人给扶起来。他急得连忙冲外头的木头叫了句:“我说,你别光站在外头傻看呀!还不进来搭把手。”
“哦!来了。”大家同为侍童,见里屋的人叫他帮忙,木头应了句,急忙跑了进去。
面前沈文珺的模样吓了木头一大跳。只见他全身上下□□,遍体都是被按压钳制后,留下的青紫淤痕,而他的双目哭得如那红肿的蜜桃,声音也喊哑了,床上的丝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鲜红血迹,让人瞧了触目惊心,极为瘆人!
“公子,您不要紧吧?”见自家公子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那名小童吓得直抹泪。
此时的沈文珺双眼空洞无神,不哭也不闹,面对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模样,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人前,他也无动于衷,任凭自家的小童与木头在他身上怎么摆弄。
那名小童非常熟练地从床头的抽屉内,取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小心翼翼地在沈文珺的后门处,帮他抹上了一些消肿止血的药膏。身为承文馆的小倌,流血受伤那是常有的事,每位小倌床头的抽屉内,都会随时备着一只装满药膏的白色小瓷瓶。而身为一名侍童,梳妆打扮、清理上药这些琐碎的日常工作,都是经过一番培训了的。
“看这把人都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作孽呀!我这里也忙得差不多了,你家公子房里的客人还没出来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家公子同我家公子,都是昨夜新进的承文馆,想必这也是他头一次接客,你还是早些过去看看你家公子吧!”那名小童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急忙对木头说道。
雅间内,夜千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醒了。
望着眼前这温馨舒适的一切,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这床睡起来真舒服!”他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心里想着。
“哦,对了,自己差点忘了,那还躺着一位呢!”想到这,他立马起身,来到那张软榻前,查看万德贵的情况。
他仍旧是毫无反应,没有夜千雨的解除之术,他怕是醒不过来。
夜千雨美目流转:“我该怎么处理他才好呢?如果现在就这么直接把人给弄醒的话,那自己这身份,岂不暴露啦!不行,这里如此舒适,我还不舍得走,看来,我得想想办法!”夜千雨思索了一番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来。
他将万德贵重新背回了床上,利用‘魅’术,将昨晚在隔壁所看到的好戏,全部植入到了万德贵的脑海里,只不过,他将张大贵与沈文珺二人换成了他自己与万德贵。待弄好了这一切,他对着万德贵那张满是油脂的肥脸,狠狠地一巴掌扇下去。
被打后的万德贵惊得一屁股坐了起来:“发生了何事?”他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的脑门,努力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自己昨夜被夜千雨拉到床上后,与他缠绵奋战了一夜,想不到自己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如此生猛?到真是让他感到意外啊!
这时,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异常的酸痛难受,而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瘀痕:“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吃惊地问向眼前的夜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