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月寒 (天涯玉游人)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天涯玉游人
- 入库:04.10
初心最美也最难忘,少女情窦初开时就已只为一人倾心,是幸、亦是不幸;蒋梓寒见晏紫钥一连伤心了几日,决定劝他出来走走,可谁知晏紫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不愿出来,最后,蒋梓寒不得不以聚魂鼎作为要挟,这才让晏紫钥心甘情愿踏出房门;然则,说是说出来逛逛,顺便散散心,可是蒋梓寒墨扇轻摇走在前头,晏紫钥就默默跟在后头,谁也不理谁,就那么一路从西郊城外逛到了东街街头,也从日出江花走到夜幕星河如果一直这么走下去,要走到哪里才会是尽头呢?或许,蒋梓寒并不想要走到尽头吧;夜已深,晏紫钥不愿再像个孤魂似的在街上游荡,快步上前拦住蒋梓寒去路,问道:“喂!你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才愿意把聚魂鼎还吾?”;“柳、春、院。”蒋梓寒故意忽视晏紫钥的问话,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灯火通明的阁楼,门口站着一对莺燕,正在招揽恩客;晏紫钥看蒋梓寒已挪不动脚,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口恩客搂着软香进进出出,这种地方不是青楼妓院又是什么?他挡在蒋梓寒面前,惊道:“你不是吧……这可是青楼!”;“那又如何?你若不去……那聚魂鼎……”蒋梓寒收起折扇,已向柳春院大门走去;聚魂鼎事关重大,晏紫钥是真怕蒋梓寒拿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他只能咬牙跟上去,不过是青楼而已,又不是没进过;然而他却不知,这京城里的勾栏院,可比不得卢濯风那烟花三月。
先帝头七才过,不少人都是在家憋了几日,才敢出来寻欢作乐,故而这青楼恩客流动,那可是比往常多了一倍,老鸨子看着有生人进来,贼拉着一幅脸迎上去:“二位爷看着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柳春院吧?不瞒二位爷,我们这儿吧,今日有些客满,这……”;老鸨面露难色,蒋梓寒却不以为意,直接掏出一叠银票甩给她,冷声道:“上房一间,两坛酒,酒、越烈越好,你这柳春院应该不缺姑娘和倌人,倌人帮我挑个最清秀的,姑娘么,也挑个最漂亮的,这五万两是头筹,若是倌人姑娘让我满意了,赏金少不了你的。”;蒋梓寒出手大方,老鸨一听这五万两银票,眼里金星直冒,心道这是哪家富贵公子哥儿啊,出手这么阔绰,生意人哪会儿跟银子过不去,立马就吩咐了下人去把院里两位当家花魁给请到三楼上房天字间去,自己则点头哈腰领着恩客入房;老鸨子才一关门出去,晏紫钥就迫不及待揪着蒋梓寒衣襟,大声吼道:“蒋梓寒!你不会当真要倌人姑娘作陪吧!”;蒋梓寒浅笑着把捉着自己衣襟的手拨开,坐到桌边坦然自若道:“来这青楼,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吗?难不成我花那么大价钱,只是为求一睡青楼客房不成?”;他这话成功将石子置入了晏紫钥心中,一圈圈涟漪带着怒火涤荡开来,晏紫钥红着眼又想发作,门外就有人在轻轻敲门,声音婉转如莺:“小女子音娘,奉妈妈之命前来伺候公子。”;“进。”蒋梓寒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那音娘生得标致,只着了件薄衫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俊秀倌人,蒋梓寒微微侧头,看着那倌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的名唤小月,是妈妈吩咐我来的。”那小倌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有那么一瞬间,蒋梓寒竟然错把那小倌当作了两年前的晏紫钥,可惜了,名字虽然带月,却连说话都带着胆怯与颤抖,这与晏紫钥一点都不像;不多时,小厮也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等到一切就绪,蒋梓寒忽然伸手拉住小月,一个用力就把人带到了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用白玉杯倒了一杯酒递到小月面前,在他耳边轻轻呵气问道:“小月是吧,会喝酒吗?”;“会的……”小月被卖到柳春院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老鸨见他眉目清秀,所以特意□□过他,从如何陪酒到如何□□,每一步都精细到位;“那便喝干了吧。”蒋梓寒拿着酒杯,连灌酒都显得那么刻意温柔,他奖励似的在小月脸颊上啄吻了一下,然后才看到音娘还在旁边,他又笑到:“音娘,你今夜若是把他伺候好了,本公子,就替你赎身如何?”;“蒋梓寒你胡言乱语什么!”晏紫钥一掌拍在圆木桌上,吓得音娘小月俱是一抖;蒋梓寒便搂着小月安慰着他,还让音娘莫怕,晏紫钥只是表面上凶巴巴的不近人情,实际上温柔得很,只要劝他喝上几杯,他就缴械投降了;音娘闻言后,媚着一双水灵大眼睛,倒了杯酒,大着胆子坐到晏紫钥腿上,勾着晏紫钥脖子劝他喝上一杯,晏紫钥一脸嫌弃的别过头去,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聚魂鼎、还想不想要了?若想要,那就给我尽情喝酒,玩儿女人。”蒋梓寒没有抬眼去看晏紫钥此刻是何脸色,低头在小月身上轻嗅着;“蒋梓寒,你故意为难我是不是?你明明知道!”修道之人,除去修双修道法之人,是不可亲近女色的,他晏紫钥不但修得不是双修道法,而且他……好像对女人根本没有感觉;在晏紫钥纠结这段时间,蒋梓寒自己也已三杯烈酒饮尽,手更是在小月身上来回游走:“若是不给我面子,那我就拿着它到处去杀人放火,然后以炼魂入修罗途,你觉得如何?”;“你!”晏紫钥气结,恨恨就着音娘举在唇边的白玉杯喝下烈酒;“这不就对了嘛,来,干杯。”蒋梓寒喝得有些急切,身上渐渐攀上了火热温度,他轻咬着小月圆润耳垂,暧昧说道:“小月,公子我有些热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小月这就为公子宽衣……”蒋梓寒适时松开了搂在小月腰间的手,放任小月伸手替自己脱下外袍,任由他双手环在自己腰间,轻轻解开腰封;腰封上挂着的银铃,被摔到地上碎了一角,那是他从晏紫钥那里要来的探妖铃,摔碎了雇主东西,小月吓得哆嗦着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小月不是故意的,还请公子不要告诉妈妈……”;“没关系,一个铃铛而已,碎了便碎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蒋梓寒将酒斟满白玉杯,轻轻举着:“小月儿刚刚表现得真棒,来,这是赏你的。”;蒋梓寒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小月衣裳单薄,他就拿着一张银票顺着小月胸口放了进去,又把另外一张抛给了音娘:“音娘,你可要好好表现哦,这赏钱嘛,断不会少你一分一毫。”。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怜人一顾
哪个青楼女子不是为生活所迫才愿到这种地方来的,这才不过陪了三杯酒就得了百两银票,又怎能不心动呢?所以她往晏紫钥身上挤进了些,外衫被磨得有些松垮,不停斟酒喂给晏紫钥喝,面前一双柔软,也时不时从晏紫钥胸前擦过;若是蒋梓寒说宁愿把聚魂鼎砸碎也不给自己,那还好说,可是蒋梓寒却威胁他说要拿聚魂鼎去杀人放火,入修罗途,这让他如何不气?这一气昏了头,一连被音娘灌了好几杯烈酒;他已无心去想蒋梓寒到底哪里来那么多银子,只是觉得那银子花在这种地方,值得吗?
“小月儿,公子我还是很热诶……”蒋梓寒自顾自的喝着酒;小月听他说热,就又替他解了中衣衣带,宽下中衣后,嗲着声音问道:“公子,如此还热吗?”
“现在好多了,不过等会儿……还有的热呢。”蒋梓寒故意在小月颈间啃咬,少年喉结初显,他便又在喉结处轻轻舔了舔;小月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的好热,于是他轻吟一生,情不自禁把衣襟也扯开了许多手中是香玉软怀,眼前是活色生香!怎么可以!蒋梓寒你怎么可以抱着别人亲亲我我!
“公子……小月……小月觉得好热……”青楼美酒,多是加了些许料的,尤其是蒋梓寒点名要的这种烈酒,那更是不用说了,小月本就年少,又不是习武之人,所以自然药效会提前发作;“没事儿,公子我……这就带你去解解热。”蒋梓寒放下酒杯,手心抄过小月腰背和腿弯,将人打横抱着站起身来,直接把凳子踢到一旁,抱着小月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蒋梓寒隔着屏风把中衣抛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小月情难自抑的靡靡之音;“公子,来,喝酒。”风月场上,多得是耳听他人欢愉之景,音娘早已见怪不怪了,她倚在晏紫钥怀中,一手举着酒杯,一手在晏紫钥大腿上来回滑动;可无论她如何上下其手,晏紫钥都毫无反应,他此刻的心绪,全都用在了去想象那屏风后面是怎样一幅画面,一想到蒋梓寒正衣裳尽褪,抱着个青楼倌人在逍遥快活,心里的愤怒已经让他让紧握的拳头失了分寸,坚硬指甲被他深深嵌入了掌心,可是很奇怪,他并不觉得疼;屏风后面声音越加浪荡,音娘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与眼前这位俊俏公子一度春宵了,她放下酒杯,稍微调整了姿势让自己面对着晏紫钥,一双白皙柔荑分工合作,一手在晏紫钥胸口轻柔抚摸了几下,转而去解了晏紫钥的腰封和衣带,在替晏紫钥宽衣之时,另一手则沿着晏紫钥大腿内侧直行而上;“不可以!”晏紫钥捉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一记手刀敲在音娘后颈,这才阻止了音娘把手伸到自己那处去碰撞,只是那屏风后面不断传来的□□,这让他心中无名怒火又悄悄燃起;他把瘫软着身子挂在自己身上的音娘放到桌旁趴伏着,自己一股脑的,蹒跚着脚步往床榻那处去,隔着轻纱帷幔,他看到了那床榻上人影的交叠,心中一痛,快步过去一掌把那叫小月的少年打晕了去;蒋梓寒袒胸露腹躺在床上,玩儿兴正浓,晏紫钥就煞风景的把小月给打晕不说,还直接用术法把人给从床上扔了出去,他起身呵斥道:“晏紫钥,你发什么疯,我还没玩儿够呢!”;“对,我是疯了!你要玩儿是吧?我陪你玩儿!”晏紫钥怒气冲冲的直接扑过去,把蒋梓寒压在身下,他呼吸有些急切,却还依然咬牙切齿的恨恨道:“你想怎么玩儿,我、奉陪到底!”;“你?你能怎么陪我玩儿?你一个不好男色的修道人,阴阳合合不才是你应该做的吗?”晏紫钥低着头,红着双眼瞪视着蒋梓寒,口里还带着烈酒浓味儿,呼吸比那三昧真火还要灼热,蒋梓寒偏过头去不去看他,嘴里还在碎碎念叨:“怎么?外头那女人不合你胃口?没事儿,我立马让老鸨给你换一个,你且说说看,你是要长得漂亮的?还是面前有料的?高一点还是矮一点的?这偌大的柳春院,燕瘦环肥只要你能说出个要求来,老鸨子铁定给你找出一个来。”;“我要你!”晏紫钥轻轻吐出几个字后,立马伸手捏着蒋梓寒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而后就像上次渡药那般,不容拒绝的擒住了那双唇,狠狠碾磨过后,才肯放开将吻落于别处;“这里,被别人看过!这里被别人摸过……”晏紫钥每呢喃一句,就在蒋梓寒袒露之处掐上一把再用吻轻轻舔去,蒋梓寒身上每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他都想要自己再狠狠去占有一次;他说疯了吗?也许是吧,从他看着蒋梓寒搂着那个叫小月的倌人时,他就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