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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月寒 (天涯玉游人)


西凤酒开坛飘香,前院的卢濯风又怎会闻不到,所以他立马放下手中棋子,拖着刘亦云寻香而来:“念慈公子,你这儿是不是有酒啊,好香。”;池遥望门怯步,摇头轻叹:“酒是有,不过恐怕卢公子是无那口福了。”;“为何?”光闻酒香,卢濯风就能断定那酒乃上上之品,如果不能品尝一二,那可真是不甘;“那酒啊……现在应该已经被喝光了……”池遥闯不进酒室,只好算着时间,看能不能去与蒋梓寒再谈谈:“卢公子,麻烦你在这儿帮我看着点,紫钥那小子心情有点不太好,我去去就来。”;“不是吧?晏紫钥不是应该在小竹子房间吗?怎么又跑这儿来喝酒了?”这发展好像不大对啊?按他计划,这两个人此刻不应该是干柴烈火,鸳鸯戏水情正浓吗?他还特意备了一盒脂高呢!可现在池遥说晏紫钥在这边喝酒,那他不是瞎忙活了吗?
“不是……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卢濯风白白给出去一盒脂高不说,还连美酒都喝不上了,气得他一直在原地跺脚打转儿;刘亦云赶紧搂过将要炸毛的小狐狸安慰道:“别生气了,等事情办完,吾把全天下的美酒都送给你,当然……还有……”;刘亦云在他耳边轻轻唠叨了几句,卢濯风也就不再闹了,等他安静下来才想,既然晏紫钥在这儿,那自家小竹子,这是已经醒了?这样想着,卢濯风也总算找到一丝安慰了;西厢房内,原本腾腾热气随着时间流逝也慢慢消退,药水渐渐凉去才蒋梓寒从虚幻拉回现实,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靠着浴桶又睡了过去,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跨出浴桶,擦去身上水渍,站在铜镜前着衣时,他也顺便看了一眼之前疼痛那处,好像已经没有痛觉了;池遥抱着枕头被子,掐着点来到西厢,在外头轻轻敲着房门问道:“蒋公子,可以进来吗?”;“进来吧。”蒋梓寒迅速穿好衣裳,欲出门迎客,脚下踢着一物沙沙作响,他低头看去,正是那幅丹青,他弯腰拾起来看,幸好没有被损坏,也没有被晏紫钥发现拿走,小心翼翼叠好放入怀中,这才赶紧去到外室;池遥把被子放到旁边椅子上,等蒋梓寒一出来,立马上前去关心道:“蒋公子,现在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我现在感觉挺好的,劳你费心了。”蒋梓寒坐到床榻边缘,处之泰然,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只是有些心疼那枕头锦被,已经无法再用了;“那就好,那就好……”对于这次事件,池遥究其源头,到底还是因自己而起,所以还是有几分歉疚,他试探着问道:“不知蒋公子此次,在那梦里看见了什么?”;蒋梓寒倚在床头,不解道:“念慈公子问这做什么?”;“吾就是随便问问,清早听紫钥说,你那会儿好像在做噩梦,很痛苦,所以吾才来问问,看看说能不能帮忙解解梦什么的……”;“那梦啊,也没什么好解的,因为……出现在我梦里那位,就是一痴傻之人做着痴傻之事而已。”蒋梓寒微闭着眼,洗浴过后显得有几分慵懒;“是吗?那……”池遥最后还是决定问上一问:“你和紫钥……吵架了?”;“我哪有那力气去和他吵架,只是……我们两个都需要各自冷静一下……”一提到晏紫钥,蒋梓寒又很没用的有些难受了:“念慈公子,我累了,想睡了。”;“那行吧,吾把新的被褥放在椅子上了,你先把脏的换下来,吾好拿出烧了,毕竟是染血之物,留之不祥……”少年人之间那些事儿,池遥也不便再过多询问,他该劝的都劝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那就随他吧;池遥腿脚不便,自然得由蒋梓寒自己动手铺床,蒋梓寒动作迅速把脏污的被褥,都给叠好了交到池遥手中,说过一声多谢,躺回床上径自休去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比两年前喝完那三生酒之后大梦一场,还要累上许多,或许是因为心累吧;一个心累而睡,一个心乱而醉,这还真让池遥一个头两个大,他把染血被褥连同蒋梓寒染血衣物,一起丢到了念慈庵外,扔下一根火舌子,烧得是干干净净,但愿如此能一除晦气,能可保佑少年们平安无忧。
晏紫钥这一醉就睡了三日,蒋梓寒也在床上安静躺了三日,而京都百姓也都在惶恐不安中渡过了三日,新帝登基,再次广招童男童女入宫侍驾,原来还有银子,不少百姓缺衣少食不得不出卖子女,可是现在,新帝曾当街异变之事,早已口耳相传至万家,所以别说没有文银半分,即便有,他们也不敢将子女送入这样一个人手中啊;刘亦云得知此消息,心里愤怒更深了几分,狸猫不除,天下难安啊……
夜里挑灯,池遥让杜时宇多点几盏油灯,又把面前这盏灯芯从油里拨弄出来,让他燃得更旺一些,他在狸猫手上吃过亏,所以谨慎提醒到:“那狸猫已修行千年,且修得都是阴毒之术,所以吾等想要除他,需得好好计划一番才是。”;卢濯风坐在在桌旁,用手撑着下巴:“念慈公子说得在理,那孽畜的确不好对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孽畜一举拿下?”;“硬拼肯定不行,吾身残疾出不上力,时宇白日更是无法现身,而你们几个,你只剩半颗内丹,蒋公子也只剩不到五百年修行,至于紫钥嘛,他应该和蒋公子差不多,可是就算你们联手起来,也最多是能与狸猫打成平手,除不掉它。”;“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属于我家亦云的江山社稷,给毁了吗?”;卢濯风又气又急,三人联手都还只能是平局,那还怎么玩儿?
屋内几人各自陷入沉思,忽闻门口有异口同声道来一句:“那也未必!”;回首望去,可不正是那已有三日未曾露面的两位吗?众人不禁猜测到:“合着这情结,就这么解了?不然怎能齐身而立还异口同声?”;也许众人忘了,这二人身上还有共生未解,自然可懂彼心、知彼意,恰似那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道武诛魔

卢濯风把凳子往旁边挪了些,给那两个人腾出些位置来,揶揄道:“你们两个,终于肯出来了?还以为你们就打算一辈子消沉下去,生死不见了呢?”;等他说完,蒋梓寒就着手中墨扇,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佯怒道:“信不信,我这就把你那狐皮扒下来,正好,我已经很久没做新衣裳了。”;“别!”卢濯风立马把刘亦云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我的狐皮可只有一个人能扒,小竹子你要真想扒皮,我看你旁边那位,他的皮就相当不错。”;卢濯风语出惊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亦云赶紧把他的嘴捂上,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也保不了你。”;玩笑有度,卢濯风听了劝告点头应下,要是真惹急了蒋梓寒,也许自己真会少掉一层皮晏紫钥一醉三日,池遥看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让两个人都坐下后才关心问道:“钥儿,你还好吧?要不要吾让时宇去给你熬些醒酒汤来?”;“不必麻烦,吾很好。”宿醉之后,晏紫钥只是觉得头还有些微疼,不过买醉一场之后,心里也仿佛清明了许多,把许多事也都看得通透了;自小,晏紫钥就是如此性子,池遥也拿他没辄,只好转移话题:“既如此,那我们就继续来谈谈怎么对付狸猫吧。”;对于如何对付狸猫,这也是晏紫钥此刻来此缘由,他好像在睡梦中遇着了哪路神仙,但却又不记得了,似梦非梦,似醉还醒,只隐隐约约记得一句话:“乾坤八卦锁妖仙。”;可是却没想到,他才说了上句,蒋梓寒就顺着他接去了下句:“龙凤呈祥天下安。”;两个人颇有默契,同时伸手欲斟茶,结果指间不小心碰到,晏紫钥就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正着神色疑问道:“你怎会知晓这句话?”;蒋梓寒自己倒了杯茶端着,淡然道:“不知道。”;
意思就是,你问我也白搭,因为他也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莫名其妙的就记住了这么一句话“乾坤八卦锁妖仙,龙凤呈祥天下安……”池遥抚着下颚,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乾坤八卦……龙凤、呈祥……是指什么呢?”;“二师兄,这乾坤八卦……会不会……是祖师爷传下来的道武诛魔阵啊?如果是这样,那锁妖仙又是什么意思呢?”;“道武诛魔阵?道武诛魔乃是道门最高诸魔之阵,非掌门继承人不可修习,所以会是这样吗?”池遥双手交握在前,两手拇指不停转动,如果乾坤八卦当真是指道武诛魔阵,那锁妖仙,定然是指需以一妖一仙之身祭阵,方可启动诛魔之阵,所谓诛魔,先得牺牲自我才能成大就,可就算启阵之人已有觉悟,又要上哪里去找那愿自我牺牲的妖身呢?
“吾想应该是这样,师尊交代吾来时,曾让门中弟子给吾带来一个锦囊,师尊有交待,若是在狸猫此事上进行不顺,就可打开锦囊来看。”晏紫钥一直觉着应该用不上锦囊,所以就把它收入了虚空,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走过这么一回事儿;他化出锦囊,当着众人之面拆开来看,里面方方正正装着一个小木盒,轻轻打开木盒锁扣,内中之物正是道武诛魔阵的修习功法:“二师兄……这……”;“看来的确如此了,师尊托人把秘籍给你,应该是早已料到,要除掉狸猫,非此阵不可。”池遥接过秘籍,大致翻阅了一遍,这功法看上去不是很难,只要内功底子和悟性就足够,也就三五两日就能功成,只是这难的,还是开阵之人呐;“那阵法对了,锁妖仙是什么意思呢?”晏紫钥又拿过秘籍来看,上面出来如何修习阵法,别的却什么都没有说了;“锁妖仙或许不是指什么,就只是对阵法的肯定而已,诛魔之阵,自然也能困锁妖仙了。”池遥并未告诉晏紫钥锁妖仙真正所指,只是在心里暗自做了一个决定,反正晏紫钥只要负责把阵法修习好,其他的,就由他来做好了;乾坤八卦这句谜底已解开,却还有一句成谜,蒋梓寒放下茶杯问道:“那龙凤呈祥又是什么意思呢?”;“龙……凤……”几人想着想着,目光都悄然往刘亦云与卢濯风两人望去,蒋梓寒开口问道:“濯风,你那天弹的琴……是不是叫凤焦琴?”;“是啊,凤焦琴是女娲娘娘留在青丘的神物,一般人可弹不动他。”卢濯风因缘巧合与凤焦琴结了缘,现在想想或许这便是注定吧;刘亦云身为真命之龙,卢濯风又身怀凤焦神琴,如此龙凤,岂非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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