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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船长 完结+番外 (瓦伦丁)


傅香农说的谢泽酒量不高,会撒酒疯,怎么还没见他撒?军刀好奇的凑近谢泽看,如果谢泽按住他,他就装醉。
但谢泽丝毫不为所动,他靠近,再靠近,近的可以闻到酒香,可以听见呼吸,可以看到瞳孔中倒映的自己。那个自己的眼神带着渴望,眷恋,求而不得。五厘米的距离不远,但有时候需要走上很多年。
他已经走了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名字~潜水的可以出来冒个泡哦~再上两天班就能放假啦!幸福,半年没回家了!
新年加个更,你们希望是哪天!

第23章 撒酒疯

谢泽忽然对他笑了,笑的军刀心里砰砰地跳。
他为什么对我笑?他知道我是谁吗?
谢泽往前一顶,砰的撞到军刀的头上,然后捂着额头又回去,欢欢喜喜地开口:“鲁妮?是你吗?你回来了……太好了……”
军刀的心一路下沉,沉到无底深渊,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心掉在了那里,怎么都回不来。
他仍在笑,慢慢道:“船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军刀啊。”
你给我取的名字叫军刀,当年也是你给我取的名字叫赛林。
母亲为了笼络谢泽,拼命让他们的关系亲近,只是这种亲近在赛林那里变了味道。宫廷勾心斗角多,院落很大,但总让人感到手脚冰冷,只有在邢风那里,他才会感受到温暖。
他连怀疑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感情,就一头扎了进去,再也出不来。
谢泽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原始的,本真的,不会有任何作伪。任何痛苦都可以和别人说,难过不会说还好,受伤不会说没事,他将手从自己的额头移开,笑嘻嘻地捏了捏军刀的脸:“啊……不是鲁妮。”然后顺着他的鼻子一路滑到喉结,“鲁妮没有喉结,你是鲁妮的孩子吗?赛林,赛林……”
这个名字仿佛让他感到一阵迷茫,眼睛死死盯着军刀看,距离再次靠近,瞳孔再次被赛林的脸充满。
“你叫赛林,那我叫什么?”谢泽陷入了身份迷惘中。
赛林感觉到自己的心又活了,那点心思死灰复燃,他低声提醒谢泽:“你叫邢风。”
谢泽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仿佛咯噔一声,开始打寒颤,这个名字像是一道开关,一旦被念出来,就能牵扯出无数令他痛苦的往事。
“你不是赛林,赛林才没这么大,长得那么可爱,俊美小正太。”谢泽自顾自地嘀咕,比了个长度,又瞄了赛林一眼,“赛林这么高,长成你这样就残了!我也不想当邢风……”
这话说的当事人可真心塞。
军刀一瞅,发现谢泽比的那个长度一点都不准确,他八岁就那么高了。他忍不住心想,这人的日子真的过到狗肚子里去了。而谢泽的后一句,让他心微微一动。
“为什么不想当邢风?”军刀循循善诱,他这时候终于明白傅香农的撒酒疯是什么意思了,谢泽在醉酒情况下什么话都敢说。难怪他平时不喝酒,就算喝酒也是自斟自饮,大约喝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就不会乱说话,也就不会出事了。毕竟祸从口出,这么多年谢泽东躲西藏,日子不好过吧……
“好苦啊。”谢泽脸皱着,眼神迷茫,“好苦……”
军刀心中泛起柔情,谢泽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或许有情人都是这样,对爱人无限怜惜,恨不得把天底下的好东西都放到他面前,让他从此不必再陷入困厄。
谢泽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有些坐不住,于是慢慢倒在地上。他的房间有一半铺着毛毯,随便躺下来都可以睡觉。军刀将他的头挪到自己大腿上,摸了摸他的头发。谢泽仰躺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眼角不知道怎么的就渗出泪水。
军刀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谢泽眼泪掉落的地方,皮肤发烫,像是要烧坏了。
他轻轻拭去眼泪,不自觉放到唇角,沿着唇边擦过,战神的眼泪和凡人的眼泪一样,都是咸的。
“哪里苦?”他问谢泽。
谢泽摇摇头,并不说话。
他翻了个身,脸朝着军刀的腰,在他衣服上蹭蹭,把眼角的泪水给蹭干了。
军刀也差点给他蹭的起反应,他花了很大力气去遏制自己的情-欲,这也是他为什么不会在酒醉的情况下欺负这么乖的谢泽的缘故。情-欲二字,先有情,才生欲。对他来说,两者无法割舍,谢泽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也将忍耐下去,让对方慢慢开窍。
他的耐心一向很足,他等过花开,等过蚂蚁搬家,现在他要等一个最值得等的人,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共渡难关,守着他开窍。
或许那一天会像老树开花一样让人惊异吧,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难得,才值得等待。
谢泽微微清醒,眼前仍旧朦胧。他以手遮住眼睛,也许是光太亮了,有些刺眼,他的魂儿也不知所踪。
过了一会儿,他的魂儿回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别人大腿上,军刀看他的眼神有点瘆人。
谢泽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发现一切俱在,他也没有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军刀从头到尾冷眼旁观他的动作,最后反而想笑。
他想笑,又没有规定他不能笑,于是他真的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和谢泽倒在一块,横亘在他胸膛前,脸红红的,像一只醉虾。
“喂,你没事吧?”这回轮到谢泽吓一跳,连忙摸他的头,“没发烧啊,喝醉了?”
军刀只管笑,一边笑一边摇头。
谢泽以为他撒酒疯,又觉得他是在借这个机会发泄自己的压力。
“怎么回事?”谢泽把人扶正,两人正对着面,盘膝而坐。
军刀笑道:“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谢泽有点紧张的摩挲着手心,“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军刀看着他的眼睛,信誓旦旦道:“你说你喜欢我。”
谢泽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我醉了从来说实话!”
军刀的笑凝在脸上,倏忽而逝,如初晴化雪,将冬日的光芒反射地分外漂亮。他将腰背挺得笔直,仿佛在努力撑起自己的尊严,口吻带着几分促狭,道:“骗你的,其实你就是跟我一通抱怨。”
谢泽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庆幸道:“幸好没有胡说八道,不然耽误年轻人的感情。”
“没关系,欢迎你来耽误。”军刀笑着说,仿佛这话不过是随意的插科打诨,谢泽也就摆摆手不当真。
说真话的人盼着有人当真,听真话的以为是个玩笑。
谢泽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他撑着桌子起身,酒还没完全醒,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扶着墙一路出去,军刀在他身后问:“去哪儿?”
谢泽转过身来对着他“嘘”了一下,问他:“要不要跟我来?”
既然相邀,怎会放弃?军刀也爬起来,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楼梯下去,走到下面的大厅。
这里放着一架战机,通体红色,宛如烈焰红唇。谢泽坐在主驾驶上,让军刀坐在副驾上,给他解释道:“这架战机只在六年前用过一次,那时候星际海盗劫持我的飞船,想明抢,结果被我用炮给轰了回去,对方飞船的引擎直接爆炸,被迫玩太空漂浮。我开着飞船,跑了。”
他笑嘻嘻的说着以往的战绩,又叹气道:“可惜后来一直都很穷,能源都用不起,也就没能开出去了。”
其实不开出去不是因为穷,而是为了低调。谢泽单枪匹马,在星际惹到谁都不好,他可以以身犯险,但如果他死了,谁来复仇?当年的真相只系于他一身,他不能死。
他无数次梦见自己濒临死亡,绝望的情绪几乎将他求生的欲-望淹没,从梦中醒来后心跳加速,差点直接从心脏里冲出来。
他开始怕死,然而怕死的人成不了事,因为有些事情总是要以身犯险的,收益越大的事,危险性越高。
他只会打仗,在战场上拼智谋,拼速度,拼反应,大家真刀真枪的来,不怕阳谋。凡事谋定而后动,知道对方的目的,反过来推敲,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政治不同,政治的不讲规则,只论成败。
成王,败寇。
谢泽的脸色恢复平静,不苟言笑的他身上带着几分杀气,仿佛那个杀神邢风又回来了。
军刀迷恋的看着他,理智全部用来收拢感情。
“你怎么不问问去哪儿?”谢泽低笑,“也不担心我把你带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把你给扔了。说不定还有星球是居住着原始人,看你唇红齿白肉质鲜美可口,直接煮了吃。”
军刀知道这人此刻心中并不怎么快活,才会这么无端撩闲,他将自己投向前方的视线落到谢泽身上,问他:“你舍得?”
谢泽顿觉莫名其妙,笑着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火锅。”军刀不紧不慢让这两个字打前锋。
“啊……”谢泽后知后觉,发现这果然是致命诱惑。
“这不过是入门的东西,”军刀目光灼灼,瞳孔似乎在燃烧,使出杀手锏,“干锅蒸肉、火腿煨肉、粉蒸肉,羊肚羹、栗子炒鸡、珍珠团,肉的素的,甜点面食,无一不会,你——确定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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