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怜悯又哀切的看着摆放在餐桌上的双黄蛋,这颗双黄蛋的确比平常的蛋大,却也很不健康,至少霍水自己没有养过蛋,并不知道蛋蛋的生命轨迹什么时候是虚弱什么时候是强壮,只是凭借着肉眼看到的一切来感觉,感觉这颗金色的双黄蛋没有任何活跃的气息,那么沉默,需要关怀。
导致这个结果的是诺顿,霍水从来不给自己找不对,反正都是诺顿的错,谁叫他一天连一个小时都不给他们父子相处,完全不记得自己蛋蛋的另一个父亲正是被他抛弃,所以无缘见到孩子。
“好。”诺顿亲了亲男人的肩,男人肩上有颗痣,颇有点性感,被诺顿咬出了个牙印,像个勋章,标志着这个人的所有,“你决定就好。”
霍水被诺顿这话弄的又是一颤,总感觉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什么时候控制狂诺顿小变态这么好说话了?
显然是有阴谋啊混蛋!
之前诺顿不允许霍水和蛋蛋、小黑待在一起太久其实不过是磨磨男人的性子,诺顿清楚这个人到底有多么恶劣,简直是一不留神那就给他扣了十几顶绿帽子,欠教训的很,而那两个小崽子刚好能简单的让男人听话一点,诺顿便毫无压力的利用,在他看来不管是蛋还是那个野种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一个有点用处的工具,仅此而已。
“真的?!谢谢爸爸,水水爱你。”霍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能让双黄蛋长久的待在一起才是正理,说完就亲了诺顿一口,转而心虚的提起自己计划的另一件事情,“对了爸爸……你想要和阿水的蛋蛋吗?”
诺顿浅笑,递给男人一杯果汁,果汁里混着果肉,用大吸管才吸的上来,诺顿看男人抱着被子,黑色的眼眸温柔的看着自己,手捏了捏男人的大腿,那腿上的肉很紧实也舒服:“对啊,宝贝以前不是闹着要给爸爸生蛋吗?”
——卧槽,劳资那是随便说说,男人床上说的话能信吗?!
霍水微微一笑,很是天真的样子,舌尖舔了舔吸管,眸里流露出纯粹的害怕来:“可是爸爸太大了,阿水怕疼……”
诺顿饶有兴味的继续听男人说话,手掌从男人大腿上渐渐滑到了男人背后,从宽松的衣服里窜进去,抚摸那大片肌肤。
“要不这样好不好?”霍水顿了顿,又磨磨蹭蹭的喝了一大半的饮料然后就像是给自己壮胆般环抱住青年的肩臂,凑上前去,在青年的耳侧悄悄说,“爸爸你给阿水生蛋吧……我不介意……“
霍水感觉这饮料简直像酒,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既紧张的腿肚子发抖,一边又感觉这是一条出路,总比被操死在床上好很多。
诺顿几乎要被男人气笑出来,诺顿本不是个爱笑的人,可是自从有了霍水在身边总感觉生活都多了很多烟火气息,美好的并不只有军火和战争。
尽管觉得男人这副眼巴巴的模样很好玩,诺顿也不会表现出来,他沉着脸色,声音冷淡的说:“哦,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的?嗯?”
霍水连忙委屈的亲诺顿,手上的杯子也被他放在餐桌上,急忙道:“哪里的话,我只是太爱爸爸了,想要爸爸也只属于我。”
霍水情话那是一段段不带重复:“爸爸这么冤枉阿水是想要阿水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男人在诺顿身上扭来扭去,最后双腿自己跨了上去,不自觉的乱摸着诺顿的胸肌,一边想着诺顿这身材果然有料,一边奇怪怎么自己撩汉把自己都撩出火来了?
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熟悉的空虚和躁动开始在浑身上下各个地方彰显存在感。
霍水脑袋还是清醒的,可身体却醉了,并且醉的离谱,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在诺顿身上寻找慰藉,比如对方的唇,比如对方的手。
他在小黑屋基本上是没有穿多少衣服的,就算穿,也只是一层单薄的睡衣,还没有睡裤,小内内就更别想了,整天遛鸟也是凉快,脚上的脚链也从头至尾没有被取下过,死死的铐在床脚。
霍水情不自禁的扣着诺顿的后脑来了个深吻,双膝跪在诺顿的手心,腿有些软,那私密之处却渐渐湿润起来,如同被搅动的口腔一样,漫溢出晶莹的液体来,顺着饱满的臀瓣从大腿内侧流到青年手心……
104:要死了
欲望来的如此不讲道理,好像他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烟花,有人在尾巴骨点燃了火,霎那间一簇火花带闪电燃烧了起来,不管是敏感的胸口还是难耐的后穴,亦或者是干涸的嗓子,没有一处不在叫嚣:好想要。
霍水像个八百年没有接过吻的苦行僧,一朝得解放,那是浪的无法无天,整个人都贴在青年身上,单薄凌乱的衣裳根本遮不住男人裸露出来的肌肤,于是肌肤轻易的被青年规整的有着许多金属装饰的衣裳刮出艳丽的痕迹。
两人唇齿交缠,仿佛只有霍水一个人得到了趣味似的,诺顿眼底一片清明,并且就这么双手握着男人的双膝站起来,将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放在床上,急风骤雨般的先夺回主导权,将男人的舌顶回对方的口腔,很是霸道的吮吸男人的舌最后夺走男人所有的呼吸权利,才堪堪放开。
霍水被吻的呼吸不上来,满面通红的翘着分身流着淫水收缩着后穴在床上自己摩擦床单,企图减少一些难过。
这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诺顿一边缓慢而优雅的脱掉衣裳,一边欣赏,他的阿水眼角含春,有点茫然却沉溺其中,腰肢被滑顺的衣物勾勒出美好的线条,刚生产过的小腹没有了小肌肉却很软和,腿长,白花花的大腿上是什么都没有穿的被打湿了的水灵灵的臀瓣,而笔直的腿下是一双他把玩了许久还爱不释手的足。
那双脚诺顿自认为呵护至极,并不娇小,而是瘦长适中,肉薄而显得剔透,指头更是修长粉嫩,指甲也反射出诱人的健康光泽。
当诺顿眸色渐深,将最后一件衣物脱下时,霍水已经无法再自我满足了,方才深吻带给他的快感只够让他坚持这么一小会儿,很快便燥热的张着大腿伸手去摸自己下面。
诺顿很少见男人自慰,不过他总是有种自己应当是男人依靠和掌控者的心思,所以不太喜欢男人擅自动这具身体,此刻他有了兴趣,看男人那指甲剪的干干净净的手一点点从那还塞着乳塞的红色宝石旁滑过来到那直挺挺的分身,再从分身路过,径直滑进那紧密深红的水穴里,还是感觉受到了视觉冲击——这老妖精。
“啊……”男人大概并不经常摸自己后面,所以现在很是有些没有章法,只是一味的乱摸自己滑溜溜的肠壁,即便稍微碰到了生殖腔和前列腺,也是眼泪汪汪的颤栗着,不敢使劲碰。
“爸爸……我想要了……”霍水太清楚自己这是想要了,只是这欲望来的匆忙奇怪,于是很明显是诺顿的蓄谋已久,可他能怎么办呢?他没有办法,而且本来就和诺顿很有一腿,没有必要忍着,他只要舒畅爽快肆意,又不要牌坊,“阿水要你……进来啊……”
男人说着,已经大胆的开始摸那敏感的前列腺了,那里时常被刺激的发肿,轻轻戳了几下,霍水就顾不了的停不下来,脚趾蜷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喘着暧昧的气息就这么感觉要到顶峰。
不过也只是感觉快要到,事实并没有,于是他另一只空闲的水开始觊觎起自己的胸口,换句话说,是奶子,他这胸脯没有因为哺乳期而生的像个女人那般硕大,可以说根本没有变大,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显得饱满而软绵绵了一些,像是强壮的汉子的胸肌。
男人一点儿也不怜惜自己这身皮肉,也或许是被逼的无法顾及,所以诺顿有幸看见男人伸手抓住自己的胸口,那红肿的奶尖则在男人食指和中指缝里突出,奶尖镶嵌的乳塞更是被顶出了一些,带着尖锐的快感和疼痛窜遍男人浑身上下的细胞,最后从那乳孔溢出香甜的奶水。
“爸爸……快来……干死阿水……”
诺顿俯身下去,亲了亲男人的唇,但是很快离开,克制的简直残忍,诺顿坐在床头,一边渐渐显出兽形,一边深深的看着男人,哑声说:“宝宝,想要就自己来拿。”
话音一落,就见一只身披油黑亮皮的身长足有两米的黑豹将大床压出个深窝,粗长如鞭的尾巴扫过男人脸庞,动作间,藏在毛发下的金色暗纹若隐若现,兽瞳紧紧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霍水把自己揉的身上流的到处都是奶水,下面也淫靡不堪,可却始终没有释放,焦急间听见诺顿这么说,又见诺顿变为兽形,那真是有苦说不出,甚至在看见那从侧卧着的黑豹身下探出的兽根时,后穴都饥渴的绞紧了,身体期待无比。
如果让这个东西狠狠的操干自己,那是多么爽快?!那东西会直接操进生殖腔的尽头,把里面填的满满当当,最后带来无尽的快感,忘记一切。
——不行!卧槽,你想要变成大松货吗?绝壁不要人兽啊啊啊!
可是好热,好想要,为什么不行,就慢慢来啊,让他进来,慢慢的,坚硬又炙热,能够让里面蚂蚁乱爬似的酥麻和空虚扫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动作片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