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舸暗自笑了笑,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多事多嘴的人,只是遇上了上官夙,自己才变得有些不一样而已。想着,净舸追上了上官夙的脚步。
上官夙并没有因为侍卫都受了伤而放慢脚步,而是在一直全速前进。净舸看着侍卫们咬着牙的走着,很想跟上官夙说让她放慢一些速度,但是她也知道,在路上多耽搁一刻就可能多一份的危险。她也不敢拿她们的命去冒险,还好上官夙似乎还懂些医术,侍卫们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净舸对上官夙从心底又多了一层佩服。她不由得去猜想,难道上官夙真的只是深宫里的妃子?
只是净舸没有来得及去多想,一股杀气就迎面扑来。来着不善呀!
净舸挥手示意让所有人都停下来。现在上官夙的四个侍卫基本是有伤在身,即使上官夙医术不差,但是一路的奔走伤势没有恶化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是说,现在真正能起得了保护作用的,就只有净舸一个人。净舸皱了皱眉头。
林中的鸟群顿时被惊起,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奔了出来,瞬间就把她们六个人团团围住。侍卫们紧张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严阵以待。
“上官姑娘,你还真是一个香饽饽,那么多人看上你了呀。吱吱......”净舸玩笑的摇了摇头。来的人还真是不少,要是她一个人,对付起来应该不是很难,只是,还拖着四个受伤的病人,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胜算不大呀。
“过奖。”上官夙依旧从容的笑笑。似乎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那么多人,要不我们选择投降吧?”净舸环顾了四周,大白天的,还要都蒙着面,不热吗?
“有那个必要吗?”上官夙斜眼看了看净舸,淡淡一笑。
“你就那么相信我?”净舸挑眉。
“你觉得呢?”上官夙还是从容的笑。
“好吧,你赢了。”净舸叹气,她还真的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要那四个人能把上官夙保护好,她是有很快把那些人解决的本事。只是,那四个人的情况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呀。
净舸长剑出鞘,她觉得,还是在她的保护范围内,上官夙会比较安全。所以拉着上官夙就往敌群里面钻,一面刺杀一面保护上官夙。上官夙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也没有成为净舸的累赘。对方虽然人多,但是净舸打得还算轻松。
只是苦了上官夙的那几个侍卫了。虽然有伤在身,但是还是奋力的突围,也没有再受什么伤。但是上官夙已经在净舸的保护范围之内,她们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在来的路上,经历了那么多,都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现在打起来,是一个比一个不要命。
挑,刺,净舸潇洒的打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剑花,黑衣人在她的剑下被打得七零八落。对方人多,而且净舸还要护着上官夙,其实打起来一点都不轻松,只是她的招式看起来轻松而已。
“呼......累死了,打架杀人的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看着躺着一地的尸体,净舸心中有些恶寒。虽然知道我不杀人人就会杀我的道理,但是身为江湖中人,还是第一次杀那么多的人,心中其实有些不是滋味。
“走吧。”上官夙看都不看地上的那些人一眼,冷冷淡淡的擦看了一下几个侍卫的伤势之后,吩咐继续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看了要留花留印呀!
☆、第四章 父女逢,天下志
一路上都是有惊无险,上官夙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净舸的功劳。能够安然的回到上官府,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却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很多事情在上官夙的掌握之中,却有很多,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例如,净舸的出现。
一路上多桀,是她早就算出的事情,会有危难,但是并不至于丢命,只是,意外的遇上了净舸。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吧。
“孩儿拜见父亲大人。”回到上官府,上官夙第一个要见的就是把她养育成人还有教她本事的父亲大人。虽然跟离国的王说她的父亲重病,但是,那也只不过是借口而已。其实,她父亲现在身子骨还是很硬朗,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适。
“我的孩儿终于回来了,快快请起。”一个满头银发,道骨仙风的老人扶起了上官夙。
她就是她的父亲大人,上官魑,那个传说中的神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知过去能预测未来的神人。
“我儿一路上可安否?”上官魑细细的打量起自己的孩儿,一路上他也算到了会有很多的磨难,但是,这一趟回来,是势在必行的。他已经观察到了,天出现了一些异象,他必须跟她商量。
“都还好,父亲大人不必担心,孩儿已经平安归来,这也要多谢舸姑娘一路上的照顾。”上官夙说着,看向跟在她后面进来的净舸。
净舸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上官夙,这个女人,不再似在路上的时候那般冷清,让净舸看着有些闪了眼。现在这个样子,多了许多女子的温柔和气息,让净舸第一次觉得,上官夙看起来是一个人间的女人,而不是天上的仙女般遥远。
还真是多变。净舸自己在心里嘀咕。不过,上官夙还真是很美,美得她有些移不开眼。净舸暗骂自己没有出息。被上官夙的强大存在感震慑也就算了,现在还被她的美貌所惑!
净舸狠狠的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女人呀女人,她也是一个女人好不好,怎么感觉被上官夙的美色所迷惑了呢?
“这位是?”上官魑顺着上官夙的眼线把目光停在净舸的身上。一眼就把净舸打量了一番。心中暗暗吃惊。但却未做任何的表现,只是转移视线,对上了上官夙的眼睛。
上官夙什么也不说,只是微微一笑,他们,都已经心知肚明。上官夙知道,很多事情,都瞒不过父亲大人的眼睛,父亲大人的道行,要比她的高,她能看出的事情,父亲大人自然不在话下。净舸,不是一般的江湖女子。
上官魑捻着胡须,也笑了起来。
净舸看着他们父女两笑得很是莫名其妙。心中不解,但是还是拱手礼道:“在下净舸,老丈有礼了。”
“舸姑娘不必客气,一路上多劳舸姑娘对小女照顾,老朽感激不尽。”上官魑还礼。
“老丈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江湖儿女习武之人应做之事,老丈这般多礼,实在是让我汗颜呀。”净舸看那白头老人似是亲切,她本就是不拘礼之人,但是却不得不对上官魑行礼。上官魑跟上官夙一样的有一种让人折服的气息。净舸心中暗叹。
“应该的,舸姑娘是受之无愧呀。”上官魑又客气的说道。
“这,上官姑娘,既然你已经到家了,我想,我应该告辞了。”净舸有些招架不住这父女两,她被上官夙的气势震慑到了,现在,又感觉上官魑对她有些......有些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怪怪的,还是先溜为妙。
人已经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这里是上官府,上官夙的家,应该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她还是继续行走她的江湖吧,上官夙是宫妃,那么她老爹应该也是高官之类的吧?朝堂之事,她一向是避而远之,遇到上官夙,纯属意外,她可不想跟朝堂的人有过多的瓜葛,那些都是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早脱早好。免得日后还有什么麻烦。她可是一向最讨厌麻烦的人。
“不急,既然来了,自然是不能让舸姑娘就这么离开的,舸姑娘怎么说也是我上官夙的恩人,舸姑娘还是在府中歇息一两日再走吧,让家父款待一番,以表上官夙对舸姑娘的感激之情。”上官夙含笑悠悠的说。
净舸顿时浑身不自在,一路上她习惯了上官夙的少言寡语,就算说话,也是冷冷清清。可是,现在,言语间多了很多柔情,她是个女人,险些招架不住。
虽然如此,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是没有改变的,就是净舸还是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上官夙的要求。虽然上官夙说话带了些感情,语气柔了些,但是还是保留着气息里透露出来的东西,那些让她净舸无法抗拒的东西。净舸觉得,上官夙是多变得,但是也是不变的。
或许,上官夙本身就是太多变,所以才有些东西是一层不变的。矛盾的存在体吧。起码,在净舸眼里是这样的,像上官夙这样的女人,远观就好,不能亵渎。只要感染上她的气息,就无法戒掉。净舸觉得,其实她已经沦陷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净舸自己在心中叹息。暗自安慰自己,过两天她就可以离开了,离开了就不会跟上官夙再有什么关系了。她真的想逃,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人会让她觉得有些害怕。或许,在上官夙面前,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原因吧。
不行,她不能继续这么下去,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只是......
只是在上官夙的面前,她真的已经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呼......两天,两天后离开,就这么决定了。净舸在心中暗暗呼吸。
“来人,把舸姑娘带去厢房,好生招待着。”上官魑发了话。
然后一名丫鬟上前,欲请净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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