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儿......夙儿......夙儿......”净舸轻轻地喃吟着上官夙,此时上官夙的声音,上官夙的气息都已经告诉她,她可以对她做一些什么。
净舸毫不客气的掠夺上官夙身上的气息,唇在上官夙的眉间,鼻尖,唇间轻轻地游移。不是亲吻,只是碰触,但却又像是要在上官夙的身上铺满她的气息,先让她的气息跟上官夙的气息相融合。
净舸浑浊的气息已经开始把她包围,她逃不出这一围裹,也不想逃,此刻,她把自己交给净舸,身与心与魂,都统统的交给净舸,要抢要夺要攻,她都随着净舸。上官夙并不知道隔壁的那两位折磨了净舸一夜,所以此时净舸才不受控制,才会那么急切。上官夙以为是她凉了净舸一夜让净舸难受,所以上官夙爱意涌现的同时,带着深深的自责,然后她任由净舸再她身上摄取,任由净舸为所欲为。
确实,净舸在碰触到上官夙的那一刻,体内的火焰就已经控制不住了,摄取之后,就是一番的掠夺,一阵的深吻,就把上官夙挑得气喘连连。
离别了一段的时间,净舸对上官夙从来是欲罢不能,此时,更加是又饥又渴,恨不得立即把上官夙揉近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不管净舸的感情有什么的激烈,多么的不受控制,只要她的理智还在,就不敢太疯狂,因为,上官夙的疲惫,并没有全都散去。她对上官夙,有急需的需要,但是却依旧那么心疼的小心翼翼。
衫服褪去,明明感觉到净舸不管是唇还是指尖都带着灼热,但是那灼热下,却带着片片的温柔,那是净舸一直以来的怜惜。上官夙满心的感动,也用自己身躯的反应回应净舸的怜惜。净舸对她的感情,不受控制,对她的需要,不受控制,但是对她的行动,却一直控制得很好。上官夙知道其实净舸这样很累,但是净舸宁愿她自己累,也不宁愿她累,净舸那是爱她真的爱到骨髓里面去了。
上官夙的身心,配合得很好,在净舸指尖所到之处,都给出了极度的反应,似乎每一次都恨不得列队欢迎净舸的光顾。
净舸爱极了上官夙的反应,她的指尖所到之处,上官夙都带着一阵的颤栗来迎接她,可是,她的手,却总是偏爱上官夙身上的峰峦,前面的,后面的,不亦乐乎的攀爬,摇曳,跳跃,挤推,似乎想要把心底最大的欢愉传送到上官夙的山底。
偏爱,净舸有太多的偏爱,而这些偏爱,都在上官夙的身上,手有了自己的至宝,唇和舌,也寻到了它的挚爱。在上官夙的唇边,嘴里,就那样的天长地久,就那样的生死相依,就那样的刀山火海,就那样的比翼双飞。
只是,这一些,似乎都不足够体现净舸对上官夙的热情。净舸和上官夙双双的侧卧,彼此相对,净舸双手环着上官夙的腰,不禁让面前的四峰相撞,彼此大展身手,尽情的博弈。而净舸的双手掌控着上官夙的后峰,然后在那深渊处,越过山底,寻到了山涧。山泉蔓延,飘逸清香,净舸的指尖忍不住去品尝那山泉的甘甜。
唇不离,身不离,心也不离,净舸双臂用力,把上官夙抱着翻过身来,让上官夙在她的上面,指尖依旧在山涧中嬉闹,流连忘返,天地不闻。两个人彼此的紧贴,彼此的爱着,只是爱,也只想爱。
上官夙知道净舸的意图,此时净舸已经在她后山开路,准备凿山进攻。上官夙不想净舸那么麻烦,自己也难受。净舸爱她,她也爱净舸,此时她们做的事情,是要彼此合作才能更深一步,更加完美。于是上官夙悄然的移峰,把山涧裂开,展出足够的宽度让净舸闯入。又让自己爬越净舸一些,以方便净舸的手有足够的长度能够寻得她的中心地带。
得到上官夙主动的开山,净舸一只手环着上官夙,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从后崖的山涧中去寻找那泉眼,在寻到泉眼时,并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直奔主题,为上官夙解决心灵之痒。净舸知道,上官夙已经对她恭候多时,她不想辜负上官夙的美意。
喘息,已经是她们唯一的语言交流。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净舸和上官夙都没有太多的语言,就连那难耐的声音,也都化作了喘息声,声声沉重,声声灼热。但是,她们都知道,这是此时她们最好的言语交流。其中的意义,只有她们两个懂。也只需要她们两个懂。
天翻地覆的闯入,却是如此的不甘,净舸从后峰寻得上官夙的珍泉宝井之后,掠取了一番,却还是不知足,又把上官夙整个翻过来,从正面攻入,不到泉底誓不甘心,一次次,一阵阵闯入,猛烈,却又不失温柔。
死去活来。上官夙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吸气呼气。咬着牙,拽紧了床被,却还是难以释放体内囤积的力量,直到净舸那最后急速的冲刺,冲破了她最深层的设防,激得她井中一阵的痉挛,泉水外涌,全身血脉瞬间疏通,顺畅流淌,她才可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整个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弛下来。
上官夙一次的顶峰之后,剩下的力气都用来喘息了,直到一阵的调息之后,她才有了说话的力气:“潇浅,可行了?”虽然此时十分的疲惫,但是上官夙还是更关心净舸所压抑的发泄出来没有。
净舸轻轻地在上官夙的额上亲吻了一下,点了点头。
够了,一次就够了。上官夙那么累,她不忍心折腾上官夙,所以即使她还想要更多,但是,上官夙如此为她,对她来说,确实已经够了。
净舸握着上官夙的手,温柔的说道:“夙儿,你再休息一下,我陪你一会,然后要到外面去。”
上官夙点头,她知道净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想去帮净阿,但是她此时最需要的是休息。上官夙感激净阿对她的心疼,对她的照顾……得良人如此,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很久。。。一还真继续了。其实这样的,很难写。呵呵…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忧离别,双惊喜
瞪,净舸见到舒家姐妹,就狠狠的瞪了她们两一眼,她那个恨呀!
舒子毓见到净舸的眼神,有点怕怕的感觉,她哪里得罪净舸了吗?自问没有呀!昨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之后,净舸似乎想要一掌劈死她的感觉。舒子毓轻轻地扯了扯旁边舒子清的衣袖,悄悄地问道:"清儿,我们得罪上官潇浅了?"
舒子清很想给舒子毓一个白眼,没看到净舸脸色不好吗?昨天回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净舸没有睡,而且不止没有睡那么简单。想想昨天晚上舒子毓的叫声,净舸懂得怜香惜玉不会碰上官夙,所以肯定是一直忍着。净舸这是对她们存在怨念呀,能不瞪她们吗?瞪是轻的了。
“额?我问错了吗?”舒子毓还是有些不解。
“别说了。”舒子清制止舒子毓的继续。
舒子毓努了努嘴,一转想,似乎也想明白了,然后不禁嘴角抽了抽,继而心里又乐了,净舸这是啥啥不满的结果?一想到此,舒子毓就想笑,但是看到舒子清看自己的眼神,就忍着没有笑出来。
“大小姐呢?”舒子毓看到了净舸,却没有见到上官夙,难道上官夙又连夜离开了?应该不会呀,还是说......舒子毓别有意味的看向净舸。
“她还累着,我让她休息呢。子清,宜城的一切,都安置好了吗?”净舸无视舒子毓的眼神,舒子毓纯粹现在是闲着无聊拿她开刷,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跟舒子毓一般计较,不陪舒子毓无聊。
舒子清点头,道:“一切已经照旧。没有扰民,而且已经留下文官来治理。”
有舒子清在替她处理事情,净舸轻松不少。其实舒子清和舒子毓办事情果断周详,把攻下的城池交到舒家姐妹的手上,她很放心。舒家姐妹处理得也很好,她跟于谦适合在战场上打拼,如果没有舒家姐妹,很多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净舸点头,安置好就好。净舸和舒家姐妹又合计了一些事情,才又分头行动。
宜城的问题不大,所以她们几个人并没有花费太多的精力。原本最难对付的是科罡,但因为上官夙突然的到来,让她们打了一个漂亮的仗,故而控制宜城也不过是换上旗帜那么一瞬间。
百姓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宜城已经易主了,而且这个新主还很大方,没有扰民,没有动乱,而且还给他们减税,更有军队的主帅亲自去走访普通百姓,房坏的修房,有病的治病,吃了百家饭,做了百家客,跟百姓相处得其乐融融。
净舸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累得够呛的了。那些百姓见她没有架子,从原先的有些恐惧到同桌而食,话话家常,净舸一路下来,还真吃不消。穷人家家里她去,富人家家里,她也走,一天下来,她就没有栖息过的,比打仗还累。不过,成帝者,民心最重要,特别是这种攻掠而来的城池百姓。她花费些心思,为以后上官夙的路好走些,再累她也值得。
“是不是很累?”上官夙把一杯差放到净舸的前面,净舸回来之后,就有些瘫软的坐着,看着上官夙心疼。净舸是什么武功修为,竟然还有这副样子的时候,可想而知净舸有多累,叫她怎么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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