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 完结+番外 (HE重症偏执病患)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 入库:04.10
虽说它之所以闭嘴,是因为一边的树藤打它一张嘴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捆了个严严实实,捆完了还极其贴心地把嘴也绑上了。
小金毛委屈,小金毛想哭,小金毛嘤嘤嘤半天,连一声汪都叫不出来。
只好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温柔的主人。
谁知主人只是捂着嘴在一边偷笑,半点上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金毛无奈,只能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默默地趴在地上,呜呜地哼哼着,默默舔舐狗生中内心里至深的伤QAQ。
厨房里,锅铲摩擦着锅底的声音不断响起。藤蔓一根分两支,一支卷着炒锅,一支卷着锅铲,干脆利落地炒着它的回锅肉,炒两铲子还能颠颠锅,颠完了继续炒,那猪肉被片得薄厚均匀,片片皆是三层分明,肥肉晶莹剔透,瘦肉鲜嫩多汁,四周的触手们卷着盐,糖,豆豉豆瓣和蒜苗,虎视眈眈地围着炒锅,只等时机成熟,才将食材和调料依次下锅。
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勾得人心痒痒。
藤蔓在厨艺上的天赋几乎优秀到穆景难以想象的程度。这些家常小菜,只需穆景演示一边,又讲解一遍细节,它便能完完整整地复制出来,甚至能在火候掌握和调味的把握上做得更好。
一坨植物为什么那么会玩火?穆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侧,又是一堆触手卷着菜刀和案板,正有条不紊地拍着黄瓜。
每每瞧着身为植物的藤蔓卷着同为植物的黄瓜,手起刀落将之嚓嚓嚓切成数段的模样,穆景总会想起一句相煎何太急。
改天问问藤蔓能不能变成黄瓜藤好了,这样以后家里吃黄瓜都不用去菜市场了。说不定还能开发下南瓜藤,西瓜藤,各种果蔬应有尽有。
落地窗边摆着的半人高的大花盆里,在一干向外延伸的树藤中间,独自立起的茎叶尖头,垂着青绿色的果实。那果子看起来有些像苹果,这会儿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年绕过床边,半蹲在花盆旁,伸手戳了戳小果子,感觉它似乎朦朦胧胧地正睡得迷糊,半天才慢慢地蹭了蹭自己的手指。
“要快点长大啊。”穆景轻声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穆穆,吃饭啦!”
穆景应了一声,站起来往厨房跑过去。
夜色里,小果子呆呆地怔了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地抬起身子,又缓缓沉下去,好似深深吸了一口气般,憋着力气——努力,努力,再努力!
“嘭”地一声,大了一圈。
果子摇了两下,一点红色,从连结着茎的位置,慢慢渲染开来。
番外二.
藤蔓的领地意识很强。
身为藤本植物,在没有天敌的情况下,它的本能便是扩张,扩张,再扩张。占领所有可以占领的空间,在阳光最充足,土壤最肥沃的地方吸收尽可能多的能量。
是以当穆景这么一个行走的能量集合体在他面前晃悠的时候,不知道从植物的哪个部位生出来作祟的肾上腺激素和强大的扩张意识总是让藤蔓无法忍耐地凑上去展示自己的性器官。
这种行为俗称精虫上脑和开花了。
说到开花这个问题,藤蔓向来是知道人类有着彼此互赠花朵来增进感情的习俗的,虽然它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增进感情要用植物的生殖器来作为礼物。
但这种习俗本身对于藤蔓而言不是多么大的问题。
它每年都要开花,度过传粉期,无数的生殖器慢慢长出来,又萎下去和本体分离。摘掉这些东西不算什么损失,毕竟藤蔓自己闲着没事干也会扯掉生殖器揪花瓣玩。
当然现在,它的花摘下来之后只有两种归属,要么埋进土里,要么送给穆景。
看到穆景的床头枕边堆满了自己的生殖器,大的小的白的黄的什么模样都有,藤蔓总是有种诡异的激动感。于是便要努力吸收更多的阳光,更多的养分,开出更多的花,送给穆穆。
来自可以让浑身长满屌的藤蔓的迷の愉悦。
暗搓搓兴奋起来的藤蔓刻意忽略了穆景打扫床头时黑掉的脸。而什么都不知道的穆景,当然也不明白这成打的花里……夹带了藤蔓那条外绿内黄的身体里怎样猥琐的意淫。
某天早上再睁眼发现床头又一次沦陷在花海里的穆景终于被骚扰得不胜其烦,“蹭”地爬起来去厨房抄了根筷子出来,捏着在花盆里装死的藤蔓,一筷子抽在了藤身上。
藤蔓“嗷呜”一声嚎了出来,尾音特别销魂,一拐十八道弯。
穆景:“……再叫我把你拖出来煮了下饭。”
“穆穆不爱我了,”藤蔓委屈答答地说,“前两天还叫我小可爱,今天就要把我煮了下饭。嘤嘤嘤,你坏你坏。”
穆景觉得一阵头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网上的东西别乱看。”
藤蔓厚着脸皮凑上去打滚卖萌求蹭蹭:“没看没看,我什么都没看。”
“你别想混过去,”穆景冷着脸把它推开,“打扫房间的不是你对吧,不知道每天收拾你那堆花有多麻烦是吧?”
他看着瞬间趴下去装死的树藤,凉凉地说:“我看你天天开花精力够旺盛的,那晚上也别说什么自己好虚弱好饿,我还嫌那事儿干多了我肾虚呢。”
藤蔓可怜巴巴地晃着藤尖说:“穆穆我错了……”
穆景翻了个白眼:“不接受道歉。”
于是到了晚上藤蔓变成男人的模样,脱得光光的摆出诱惑的姿态,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等着穆景看自己一眼的时候,刚刚洗完澡的穆景……拉起床单,连抖带推,把男人推下了床。
男人滚了下去,光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脸懵逼。
“你把我的床占了,是想让我去外面睡?”
这单人床要睡两个人可挤得很。
藤蔓:……穆穆真的不理我了!!
穆景说完,也不等藤蔓说什么,就在男人怨念的眼神里坦荡荡地脱掉外套,解开皮带。
藤蔓:……!!!
不让它爱爱,还要在它面前脱衣服!!
还脱的好慢好慢的!
穆穆越来越坏了!!
男人近乎贪婪地看着穆景的动作,那些看似无意却又带着满满的色情意为的挑逗让男人老脸发红。穆景还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抽掉皮带的裤子已经松松垮垮,两根手指一点点扯开裤子拉链,露出了里面的性器和白皙的大腿。他没有穿内裤,下体随着滑落的裤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手指却还半遮半掩地覆在那地方。他踢掉鞋子,把裤子踩在一边,赤着脚绕过床走到了男人跟前。
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立在男人面前,挟着一股淡淡的香——那是穆景平时用的香皂的味道,男人只知道那是某种花的香味。他不敢抬头,只是垂着头看着他的脚。那双脚瘦而白,细瘦的足腕连着精致的足踝,脚背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圆润的脚趾小巧可爱,每一片指甲都细心修剪过,干净又漂亮,他记得穆穆在被逼到高潮时脚趾都蜷起来的模样,那样子可爱极了。现在这双脚安静地踩了上来,脚尖踢了踢他的手臂。耳边传来穆景冷淡的声音:“你猜,你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
这奇妙地带给了男人一种诱惑的感觉。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视线向上抬,扫过那双修长的腿,扫过微微抬头的下体,扫过在白炽灯下微微有点发透的白衬衫,看向穆景面无表情的脸。
穆景俯视着他,微微垂下的眼帘却又带了一丝柔和的意味,精致而冷漠的面孔却表现得仿佛面前的是个陌生人。
男人不知道他该做什么,青年的面孔上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暗示。他于是按捺不住,试探着将双手伸了过去。
却又被青年拍开。
他只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青年。
穆景弯弯唇,淡淡地说:“既然不知道,那就看着好了。”
说着穆景侧身坐在了床上,屈起一条腿,将两腿大开着面向男人,而手摸在性器上,缓缓地动起来。
他在自慰。
就这样坐在男人的面前,坦荡地纾解着欲望。青年微微偏着头,眯起狭长的眼睛,带点闲散而漫不经心的神态。额前的碎发三两缕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睛。白炽灯的光如沙砾细碎地洒在他的身后,却激起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他有些细微地喘,情欲一点点燃起来,只抚慰前面的阴茎便显得有些难以满足,于是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一只手滑向了更深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从来不这样。”他舔了舔嘴唇,抬眼有意无意地瞥了男人一眼,男人登时觉得那眼神像个小钩子钩到了心里,痒酥酥的。
“不会碰下面,”手指挤压着穴口,揉弄着阴蒂,另一只手还在阴茎上抚弄着,“就算是难受得发疯,也不会……做这种事。”
手上的动作加重了,青年用几乎自虐般的力道蹂躏着自己的身体。花穴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却又颤颤地吐出爱液,粘在青年的手指间,拉出细丝。
他喘了喘,声音发着颤:“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