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赶紧干了一大口酒,装作对每个Omega都很有性致的样子。贼船易上难下,托上官羽的福,说不定他今天非得丢失点什么在这里了。
丢开了那个开溜的Omega,宫墨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剩余的工作中去,他的口碑,他的声誉,他的实力,那个新来的Alpha一次两次能够挑战吗?
“没错,我哥可能有唐璜病,我跟他不一样啊。”宫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Omega讲话。“我只跟我喜欢的聊。”
在撩骚的方面,他不想显得自己像个傻子,让Omega觉得宫墨的弟弟原来那么弱啊!
而他的耳机里面,千夜用二号机在跟他讲话:“你现在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宫墨吧,他正在兴头上,万一被你吓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宫凯压低了声音:“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进去不吓人??”
“我得看清楚节奏。”
“节奏你大爷!等这一炮完了告诉我,别磨蹭到下一发开始了啊?”
宫墨本人基本没觉得自己在被一群Omega□□。总有那么一两刻钟,他让一个Omega的精神世界土崩瓦解,然后得到升华,之后再拯救下一个,他做的这事儿是伟大的。
在他的伟大事业与下一个伟大事业的间隔之中,他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跑到他跟前,吼他的名字:宫墨!
哦哦。
他冷酷地提上裤子,板着脸教训道:你怎么来这种地方,被某个人知道,还能行吗?
某个人叫我来找你回家去!
在一片啧啧声中,来人理直气壮地拽着他往外拖。宫墨并不情愿,因为他才刚刚结束,理应有片刻时间休息和让大脑清醒,但显然他是拖不过他理直气壮的弟弟的。
然后显然他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拉走了,至此他的心里就全是未尽的伟大事业——他的事业还没轮到别人来打断,节奏应该由他掌握!
他几度想甩开胳膊,都没有凑效,一路被宫凯拉走塞进车肚子里。“宫凯,你他妈到底想干点啥?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败兴?”去哪里过夜是他的人身自由!
“你还想回去?”宫凯恼羞成怒,“嫌不够丢人?也不看看有几个正经Alpha会去那种地方?”
宫墨一时竟找不到语言反驳。“……嫌丢人,你别来,你无权对别人的业余爱好指手画脚!”
“业余爱好?”宫凯猛然越过椅背,抓住宫墨的肩膀。“有这麽傻逼的业余爱好吗?你又不喜欢那些Omega,到底是玩儿别人还是玩儿自己啊!”
宫墨再度无法发言。宫凯挤过来,把他按在椅背上,撩起他浸湿的头发,狠命地用自己的嘴按压吸吮他无能为力的嘴唇。宫墨的额头发凉,背心也是被汗湿透的,风一吹也有点儿透心凉。
☆、[ABO]AO法则 (157)
一旦内心的野兽窜出笼子,宫凯也根本不察觉有什么不公平。宫墨并不在有斗志的状态,仅有潮湿的信息素散发着排斥的味道,但是宫凯对这种气场非常熟悉,所以并没有任何不适。
大概是因为真的累坏了。等到宫凯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搅动的时候,宫墨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恶心,他翻了个白眼,抽出手挥了宫凯一巴掌,这刺激了死死压着他的宫凯,别过他尚能活动的手臂,扭在背后。
两种极端排斥的气场,并没有任何的妥协可言,更不用说甜蜜了。宫凯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也感觉到了那一份不可能越过的尴尬。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像以前那样百折而返,他决心要跨过这个障碍。
十分冷静的宫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带子,也许是早就准备好的也说不定。他拿这玩意蒙住了宫墨的眼睛。
宫墨也许是想冷眼旁观宫凯到底能干出来什么,所以居然也是分外冷静。看戏的人是他,戏也是他自己,这剧情就还挺有趣。
经历过过去的挫折,宫凯现在的重心放在自己的操作上,并不关注宫墨的心情。他专心执行着自己想象中的步骤,心无旁骛,勇往直前。归根结底干Alpha和干Omega并没有什么区别。瓦解他的精神,征服他的肉体,他就成了你的所有物。
他执着地想要撬开宫墨紧闭的牙关,在他心里,再是艰难的堡垒也没有攻坚不下的,他熟练地挑动着对方身上为性敏感的地方,在他心里,不管什么样的人的精神都多少会为肉体驱掣,若是控制不了他的精神就先支配他的肉体。
宫墨压抑着喘息,宫凯胆大包天的双手,已经有条不紊地褪下他的裤腰,猥琐地滑进了里面。
这确是有备而来。
宫墨不由反思,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任由宫凯如同脱缰的野狗放肆到这个地步。他甚至可以想象,野狗漆黑的皮毛和雪白的牙齿如何在黑夜烁烁发光,
接着他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缩,刚刚运动过,现在十分疲软的那个部分,被宫凯掌握在手里,百般挑逗,仿佛要将他榨出汁来一般。
然而宫墨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间隔,再怎么碾压,都不可能像一颗柠檬一样被拧出水。他冷漠地看宫凯使尽浑身解数,胯下的坚硬耍流氓地顶在自己身上。
宫凯喃了一口气,自己辛苦的劳作并没有换来半分反响。宫墨的精神固若金汤,任凭自己发挥多好的技巧也都不为所动,更不用谈取悦了。
说老实话,他毫不怀疑宫墨可以这样坚持到世界尽头。
宫凯换了一口气,又接近宫墨被布条蒙住眼的脸。很多次他之所以打了退堂鼓,是因为情知绝对无法逾越,但他却明白他必须要逾越,若不是这样的结果,则不若宫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内心的恶念浮动,转瞬即逝。也许他并不会真正动手。但是宫墨这个人,他宛然一体固若金汤的精神,是他必须要打破,要击碎的东西。
当一个强权者长大成人,弑父情结在他心中蠢蠢欲动。他并不想要失去宫墨,但他的意志对于潜意识的规制也失去效用,他非得要逾越他。
“我爱你。”他换了一口气,接近宫墨被布条蒙住眼的脸,在他耳边说。
宫墨没有看见他,却毫不犹豫地说:“你不是爱我,是想要杀了我。”
宫凯急促地呼吸着,皮肤紧贴着充满斥力的Alpha信息素。他已经快要感知到自己的失败了。
宫墨太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我爱你。”他徒劳地摸索着宫墨惨白无力的肌肤。他的对手的肉体是跌落谷底的,但是精神防线依然坚不可摧,并无一丝裂隙。
宫墨闭着眼睛,说:“你爱我的话就不要拉着我最爱的弟弟下地狱。”
宫凯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在这份难言的僵硬中间沉默。
宫墨情知自己并非完人,或者不如说他是个混账,若非他混淆强权与保护的定义,若非他的人格远非健全,也不会把好好的弟弟带歪了。
但这些漏洞也并非无法填补。有时候宫墨甚至发现关窍处甚为简单。
比如说现在,他只要说一个“爱”字,就仿佛具有魔力的safe word,能让疯狗瞬间套上笼头。
宫墨胸有成竹笛慢慢坐起来。宫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整个局面就这样再一次被自己控制住了。他觉得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打算解掉蒙眼的布。
宫凯小心翼翼地问:“你爱我?”
“爱,当然爱。”一旦开了口,宫墨也就不再犯难,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换个方法能控制住这匹脱缰的野狗,他也可以不要脸啊。
然而,这个有魔力的单字再度发挥效用,宫凯像一只欢快的金毛一样钻过来,当宫墨想要拒绝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
“你他妈给我滚!”
宫墨像是要打苍蝇一样想要打掉贴着他的耳根耳鬓厮磨的宫凯,但是现在不管是破口大骂还是怀柔语气都没有任何作用了。宫凯已经更上一层楼地把他咸鱼翻了个身,将蒙着眼睛的宫墨压在椅背上,从后面扯掉了他的裤子。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宫墨总算有了切身体验。
他可以不要脸,但是宫凯可以不讲道理啊。
像一只被榨干了汁的柠檬一样的宫墨被打进了一只搅汁棍,让他初次体验作为一只Alpha被插入是什么滋味。难以形容。
他没怎么说话,被搅拌得无比酸爽。他有点想骂人,宫凯难不成在家里就是这么跟上官羽干的吗?
宫凯试探着插进两根手指,犹豫了一下又抽出来吐了口唾沫,重新插进去。
宫墨酸爽到无言以对。
Alpha并不像Omega那样容易分泌润滑的肠液,这个道理谁都懂。
但是操作起来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一团糟的果肉内部被宫凯毫无章法的搅拌弄的不上不下,宫凯算是很压抑心急,但是也是想快点插入到第三根手指。
宫墨则是快要气死。以他对宫凯的了解,这会人力控制的搅拌机等会变成上了马达的搅拌机,就有他受的了。
就算是他自己亲自操作的案例,也曾经把宫凯弄得血淋淋的呢,哪怕宫凯怀着好心,他也很害怕自己变肛裂。
宫墨实在忍不住了,问:“你车里有没有什么水状的东西?”
宫凯想了一下:“发胶。”
“……没用。”
宫墨认命地叹气。
宫凯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宫墨眼睛上的布带,很小心的,虽然他搞不懂宫墨是不要脸了还是认命了,但是也没有打算要帮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