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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星际外交官 (烟朦沙昏)


  吃饱喝足,司文远终于想起他们今天面基可不止是为了吃,之前游戏里泉大人的那段话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在意。
  “我是相信泉大人的话的,一来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何雨璇顿了顿,接着抛出一个炸弹,“另外泉念蓝回去查了,她的家族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不可能!”几乎是立刻,司文远就叫了出来,一时间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明丘记事中的年代在历史中是没有的,中国最早的可考的朝代是夏,这之间根本没有一个叫衍的朝代!”
  这一点何归舟也是赞同的,毕竟司文远所在的年代还在他们之前,就历史而言肯定是司文远知道的更确切一些。
  “你也说了,是可考的朝代。”何雨璇着重强调了可考二字,“而且自大灾难之后,很多夏之前的遗迹逐渐显露出来,就仿佛是完整的空间割裂出来一般,这个到现在也无法用科学解释,而且那之后没多久地球就遭遇了陨石袭击,更深的发现也就没有了。但现有的我们掌握的情报里,泉大人这个NPC确实是有原型的。”
  “接下来我的话可能有些不科学,但我总觉得,扮演泉大人的那个人和泉念蓝有什么联系,或者用古地球的话来说,他们会不会是转世呢?”何雨璇的声音刚刚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了雷鸣声。
  司文远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还是第一次在未来听到打雷。
  转眼却发现何归舟一脸严肃:“慎言,你知道这个是不能说的。”接着他注意到司文远疑惑的表情,便同他解释,“这里是不可能出现打雷这种现象的,除非是有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司文远一开始没放在心上,还有些无语,这未来就是这样抵制封建迷信的?
  接着越想越不对劲,好像明丘记事这个游戏就是让他们不断相信封建迷信啊,里面可是连修仙这种不科学的东西都有。
  这么一想,这游戏果然有问题。
  “看来我们必须要去找师穹凌了。”司文远说道,“就是明丘记事的开发者,这游戏有问题。”
  其他几人见司文远这样子,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开始讨论起来。
  “那个……”尹半夏怯怯地举手,“我觉得他既然做了这个游戏,游戏又刚发行不久,现在应该还在乌托邦,而且听说他很强,估计就是乌托邦外围也是他可以去的吧?”
  “而且乌托邦外面一般是没有人去的,正好可以躲开别人的寻找。”似乎这言语给她带来了自信,她渐渐又怯懦转向了自信。
  “我倒是觉得他不会在乌托邦外面呢。”司文远否定了她,“人都是想要舒适的环境的,他既然够强,那就没有必要躲到外面去,而且大隐隐于市,他在城里的可能性大些,只是我不确定是在乌托邦,还是去了阿瓦隆。”之所以会不确定是因为司文远不确定阿瓦隆的情况,只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觉得阿瓦隆的科技十分发达,条件应该还是很好的。
  “可是乌托邦外面没有人,他想去哪就去哪。”尹半夏声音有些不耐,这可是她难得一次强势起来,实在不愿意自己的简介被驳斥,“而且你那样太难找,去乌托邦外面找肯定更方便一些,又没有其他人作干扰。”
  其他人想想觉得这话也没错,就点了点头,其实也没觉得谁对谁错,甚至还觉得司文远的驳斥很有道理,只是难得见尹半夏强势一次,有些不好意思不给她面子。
  何归舟倒是支持司文远的,他又耿直,本打算直接驳回,却被司文远一个眼神叫了停。
  司文远想想觉得找找也没什么,人家小姑娘难得主动一次,说不准对了呢,而且何归舟要真驳回了,估计别人就要说他欺负小姑娘了吧。
  于是两人都没说什么,几人觉得今天时间还早,便跟着尹半夏出了乌托邦。
  司文远觉得时间如果能倒退的话他一定要阻拦这件事,他当初就不应该因为面子问题而没有说话。
  在踏出乌托邦的那一刻,他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最后映在视线里的,是血红的太阳,和散发着死亡味道的黄色沙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边总有人明明做不到却还有一种迷之自信去说我不对,然后事实证明他们延误了一堆事情-∩-
差不多忙完了,明天满课不谈,接下来更新应该不会拖太久了-3-
日常求评,能让我看看还是有人爱我的么,最近碰不到电脑只能用手机刷刷评论,然后是一如既往的啥新的也没有,有点小心塞QAQ

  ☆、第十九章

  司文远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自从小黑书离开之后,司文远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过去的记忆也如同沙子一般,不管他如何握紧手,都无法挽留住。
  所以他就不再强行去挽留了,所以他选择了当下,选择了创造新的美好的记忆。
  可就在他接受了这一点后没多久的现在,记忆毫无防备地涌进了他的大脑。
  他依旧记不得亲人的脸,但却记起了几个画面。
  第一个是他小时候被邻居家小孩欺负的事,第二个是一则新闻,第三个则是地震。
  第一个画面还可以理解为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有感而发回想起的,可后面两个却有些奇怪了,因为后两个画面和他穿越的时间冲突了。
  他仿佛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三个画面的发生。
  第一个画面中的他还很小,小到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还不记事,可这副画面却无比清晰,清晰到会在小小的他心中留下痕迹。
  事情也很小,不过是邻居家的小孩和他争着要吃他的糖,他不同意,就被打得头都破了。
  有个女人抱着他哭,面容模糊,听言语似乎是他的母亲,只是可惜他记忆中关于家人的部分都没有了。
  事后邻居家小孩的家长也来了,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却连歉意的表情都懒得露出来,末了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便敷衍了事。
  女人依旧是哭,什么都没有说,等到那家人走了才对小小的司文远说:“不是他家孩子他当然不心疼!”
  小小的司文远有些困惑地抬起头:“那你这句话为什么不当着他们的面说?”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司文远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许久才说:“小远,这就是人情世故啊,他们……毕竟是邻居。”
  多年以后,许多人都以为司文远会忘记这件事,可他却一直记得,不是因为这个事件有多大,而是因为他的头上实实在在缝的那几针,实在是太疼了。
  附带着记下的,也就有这么一回事了。
  画面结束的时候司文远还想到了很多,好像生活中有很多给别人添麻烦的人在事后都能因为一句话而被谅解,什么“他也很辛苦啊”、“你要体谅他啊”等等,说话的人没有经历痛苦便理所当然地劝慰,当事人迫于形势只能压下心中的愤怒。
  只是因为人情世故。
  因为你说出和所有人不一样的话就不好了。
  好像受害人就理应去理解加害者一样。
  所以他讨厌人情世故。
  司文远并没有教科书上写的那些美好品格,他和同一时代的很多人一样,有很多不好的习惯,不好的性格,他会自私,他甚至会有反社会的想法。
  但他知道,那不对。因为他从小就被这样教育着,那样不对,他不应该那样做,所以他就按照教科书伪装起了自己。
  伪装起了自己之后,他才发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面具,可笑的面具。
  用一张圣洁的笑脸掩饰住自己面具下丑恶的嘴脸。
  司文远清楚,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他也没指望有人能理解面具下的自己,只是偶尔会觉得累,渐渐地,他就更加投入进书里面了,至少书的世界里不会这么压抑。
  所以他会喜欢上何归舟,因为何归舟是耿直的,耿直到毫不掩饰自己的隐瞒。
  然后司文远就卸下了面具,率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他欣喜地发现何归舟不介意他的性格。
  他或许还不够了解何归舟,但现在的何归舟让他觉得熨帖,那就够了,因为这是第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连他的父母都没有。
  但是现在又不一样了,他决定和何归舟在一起,所以他得为何归舟着想,他得重新在别人面前带上面具,但他不难过。
  他已经过了难过的时候了,何况现在他不是孤独一人了呢?
  所以即使醒来以后他也不会去怪罪半夏,毕竟身边这么多人,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或许会发怒,但现在的他甚至还会拦住何归舟不去发怒。
  人,一旦有了负担就不能只做自己了,但他不讨厌现在这个负担。
  或者说,是个甜蜜的负担?
  司文远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想想又觉得自己不能崩人设,接着又想到了何归舟至今不愿意和自己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脸一黑,恼怒一般地看向了另外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新闻。
  司文远觉得有些奇怪,他忘记了那么多事,为什么独独记起了这个?又不是前一个那样痛觉深刻,按理来说电视上看到的应该不会被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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