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龙白拿起那只酒杯:“好精致的酒杯,酒的味道也对我的胃口,你还真是有心。”
陆星涛:“你知道的,你这样的妙人儿,天地间是不可能再找到的,若是就这么放手了岂不可惜。我以为你随后就能来的,没想到竟然白白浪费这许多时间。不过现在你来了,今后的时间还长得很,就和我在这里安详避世,真正做个神仙眷侣,如何?”
“蒙君厚爱,龙白还真是荣幸,不过龙白这次来,没打算长留,说句话就走。”
“什么?”
尹龙白轻轻嗓子,粉唇微启:“当粗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陆星涛眉头皱起来:“这是什么鬼歌,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莫名其妙!你唱这个是什么意思?”
“在戒中天看到当初你我的发结。若是我在你心中一点痕迹也没有,你大不必费劲周章把那个留给我,丢了就是。所以我知道我对你而言不是一点分量也无。”
陆星涛:“既然你知道我的心,当时你也是真心对我。现在又是何必呢?你我二人团圆,这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尹龙白:“我就是来跟你做个了断,顺便发张坏人卡给你。”尹龙白拉下衣领,露出精致锁骨,上面一个深红的痕迹,是沈画堂昨夜留下的。
陆星涛:“你!”
尹龙白:“事到如今你不用再假情假意了。你继续高高在上做你的星君,我回到人间和我的画堂厮守一辈子去。今天来就是跟你做个了断,作为你还费心把那个发结留给我的回礼,我也来恶心你一下。”
陆星涛:“呵呵,那个沈画堂?就是女娲大人的儿子吧。龙白你是否太过不自量力!沈画堂可算是天胎,命魂随天,苍天不死,他就还活着。你若是放弃了这次升入仙籍的机会,就只是一肉身凡胎,就算一身的修为,也不过是区区几百年,几百年一过照样灰飞湮灭!想与一个天胎厮守终生,你想得美!”
尹龙白起身,面对苍茫云海:“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陆星涛:“天上一天,人间百年。你在这里待的短短几分钟,人间早就不知道经历多少兴衰荣枯,你敢保证此刻回去,他还会是那个爱着你的傻小子吗?”
“我既然敢来找你,就不担心这个。”尹龙白冷冷地说:“我该回去了。”
“不送!”陆星涛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顿:“我是很喜欢你没错,但是让我这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笑着送你离开,我实在是做不到。你自行方便吧。”
几十年过去了,沈画堂每天就守着小小的炼丹堂,现在正在托腮发呆。
“你这样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沈小金把饭碗往他面前重重一放:“每天都不出门,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不是发呆就是睡觉,吃饭也是稀里糊涂的,你是想把自己折磨死,还是想把我们几个吓死?”
“画堂,出去走走吧。师兄带你去阳明山走走,练习御剑也是好的呀。”聂云升也来劝他。
“我在这里等他,要是我不在家,他一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沈画堂颓颓废废的,机械扒饭。
“小金你做饭味道越来越好了,好远我就闻到味道了。”伴着熟悉的香气,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
众人抬头往外面看去,果然是那个红色的身影。
“龙白,是龙白吗?”卢顶顶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
“龙白娘亲……你回来了!”沈小金也扑了上去。
两人却都还停在原地,因为都被自己家的攻君拉住了。
“小笨蛋,要扑上去也要等以后,现在可不能抢风头哦。”聂云升拉着卢顶顶。
“对啊,咱们还是乖乖在这里看着吧。”沈小银对沈小金耳语。
“我回来了。”尹龙白笑着说。
85、责任有限番外 ...
此乃责任有限番外
自从卢顶顶怀孕了之后,沈画堂携爱子沈小金频频前去“探视”。
“昨儿晚上,云升一回来我就扑上去在他身上一通乱摸,他竟然把我抱回床上!我把衣服都脱光了放电勾引他,他竟然无动于衷!不但没有反应还哄着我说让我乖乖的!自从怀孕了我就再也没有做过!没有没有没有!”
卢顶顶每天都要向这对父子大吐苦水,内容都是一样的,就是他如何如何欲求不满,如何如何使出千般万般手段勾引聂云升可是九个月过去了依然毫!无!进!展!
卢顶顶那张被人抛弃了的贱男媳妇脸,沈画堂和沈小金还是非常乐于见到的,所以哪怕谈话内容无聊乏味至极,两人依然每天签到。
可是某一天,天气晴好,父子俩心情却不好。
“哇,儿子,好大的黑眼圈,你被熊猫精揍了?”
“爹你也不差!昨晚您老也是一夜没睡?”沈小金打着呵欠,精神不振。
“你还说!昨晚云升师兄不知道撞了什么邪,竟然干到那么久!我一定要去问个清楚,卢顶顶那个小贱男究竟是做了什么!”
聂云升已经是掌门了,忙得很,天天加班加点地忙。父子二人跨进聂云升和卢顶顶住的小院儿,院子里就只有卢顶顶摇着摇椅晒太阳。
一日不见,卢顶顶面皮又白又嫩光滑有弹性,满脸放光,原来□爱可以美容养颜,弹弹弹,弹走鱼尾纹。
“亲们!”卢顶顶绽放着大大的太阳脸,笑得是油光水滑油头粉面:“昨晚这一仗打得好爽!我真是迫不及待地要与你们分享我的喜悦!”
“简直是风生水起风起云涌风云变幻~~”卢顶顶喝口水润润嗓子:“说实话,真是太、爽、了~”
你这也是怀孕了?沈画堂和沈小金一起斜眼竖中指。
“爽啊哈哈哈哈哈诶哟诶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卢顶顶的笑声越发诡异,近乎于□,还不是一般的□,是痛到死的那种。
沈画堂和沈小金发觉不对劲,赶忙上去查看,是羊水破了,沈画堂急忙让沈小金去找毛巾烧热水把尹龙白叫醒找来帮忙,再去找聂云升那个大忙人爹,自己扶着卢顶顶进了房间。
等到聂云升赶回来,小娃儿的哭声响彻寰宇。
“这个娃儿可真能叫唤,都把你比过去了。看你以后怎么治他!”沈画堂一边给卢顶顶擦汗,一边笑话他。
“家里有一个我就够吵的了,这孩子这点怎么像我不像他爹呢?”卢顶顶也是难得的在认真烦恼:“我明明记得日子应该实在下个月的,你怎么这么快就跑出来了呢?”揉着儿子的小鼻子,小卢皱眉头。
“哼,刚下厅堂,就进产房,要不是你昨晚做得那么狠,一点也不知道节制,怎会这个样子?”
“……还不是都怪云升的那个太大,我的羊水一定是被他捅漏的!”
看着卢顶顶露出那副“一定是这样没错”的表情之后,沈画堂真是对他这种能将所有问题都联想到那个方向去的能力叹为观止。
当爹了,第一个任务就是给儿子起名字。念海剑派大掌门的儿子,名字自然也要不凡,要有气势。
“聂……宇宙?”在被卢鼎鼎PIA了无数次后,聂云生翻书本查字典,又交了一次作业,胆战心惊,胸中小兔子狂跳。
“没文化……看来最靠不住的还是男人啊,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你只要点头就可以了。就叫——聂耳!”
沈画堂喷出满满一口京酱肉丝。
聂耳,从小家境贫寒,对劳苦大众有深厚的感情,他在有限的生命中创作了数十首革命歌曲,他的一系列作品,正是□领导的人民革命的产物。他开辟了中国新音乐的道路,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音乐先驱。 ——以上内容摘自百度百科。
带着崇敬之情,沈画堂否决了这个名字:卢顶顶是个祸害,他生出来的也必须是个妖孽。就算孩儿他爹是个老实的正常人,妖就是妖!
“为什么……”卢顶顶撅嘴巴:“淫家还觉得这个名字响亮亮的说……不叫就不叫嘛……那就叫聂耳朵好了!”
耳朵什么的好像也很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名人了,沈画堂通过。
所以,炼丹堂里又多了一个小家伙,叫耳朵。
过了好几十年,那时小聂耳朵已经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翩然若仙的妖孽大个儿攻,绝对是攻。明明很帅,可是每次泡小帅哥的时候,要不就用化名,要不就用笔名,就是不用自己亲爹亲爹取得大名。因为太屯了。
卢顶顶说了:我最喜欢的人:我亲亲老公~和儿子和炼丹堂里的所有人。我最爱做的事情:上树,看我亲亲帅帅的老公揍我儿子屁股,不知道怎么这两件事就莫名让我有快感。我最爱吃的东西:苹果,画堂老大做的所有的菜,还有——猪耳朵!
这才是真相!
炼丹堂里又多了一个人,他叫做耳朵。每天大家都能看见卢鼎鼎抱着小耳朵,在树荫下教小耳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