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王爷:“凝雪国与螺岸国同盟残害昂国,之中皆有俜镜宗助力,现在假借魔教之手制造恐慌,又借敛统大陆捕风捉影诱惑诱饵,虽说是一举两得,但还是在于你银小主的选择。不管用什么手段,俜镜宗都会让你坐镇。而现在恰恰俜镜宗又得罪了你。”
银窟:“碧王爷多虑了,我不会因为妖王的命令行事,但凡是和道印作对的人才是我的敌人。”
碧王爷:“啊。”
两人都心知肚明,迫害肖孺的人是谁,俜镜宗的人动了肖孺,那就是和银窟成了对敌。这人有能力来去自如还消除了自己的踪迹,也不简单。
碧王爷是修炼到中途退出修真界,银窟是法力大半失效,而陵祁清楚罪魁祸首,但他偏偏不告诉银窟,就是要看看银窟为了肖孺能做到哪一步。
碧王爷想起宁岸生,说:“宁小主到凝雪国,昨日还是控帧帝下了圣旨留下,并且打算给其子赐婚。”
银窟:“宁岸生想得道印?”
碧王爷:“未必,他的心不小。今日之事或许只是第一步。”看了看银窟绑着绷带的背,有些不讶然为何不医治完全,说:“相信明日,宫中就会传出,碧王爷遇刺,其枕边人被害的消息。”
银窟:“你遇刺?”
碧王爷借说银窟的伤口,“不是本王遇刺,还不会闹得人心惶惶。”
碧王爷隐居十几年重出江湖,令几国闻风丧胆,确实不假。
而放出谣言的人……
银窟:“俜镜宗?”
碧王爷:“是也不是。说是吕奇宫的功劳更确切。另外,据消息,擎帝已经抵达凝血国境内,不久入宫。”
碧王爷这一待,就是两时辰,黄昏默入才离去,同时姑娘们也来禀告银窟:“ 银小主,肖公子醒了。”
自打银窟带着肖孺逃跑,那群姑娘们一路追来,原本想着小小教训一下肖孺让他劝铃啻离开,结果追来的时候,肖孺已经出事,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银窟一副毁天灭地的架势,还是那几个姑娘们说:“实在不行,往后银小主可以消除肖公子的记忆。”索性才将银窟的怒火平息大半。而那群姑娘也再不敢在如今火头上招惹银窟。
银窟接过姑娘手里的稀粥,喂肖孺。眼下是看一次,银窟便怒火中烧一回,抓不到俜镜宗的那个人,银窟只能陪在肖孺身边。
肖孺白着一张脸,说:“疼。”
银窟怔了怔,才意识到自己搂抱着肖孺的力气过大,送去一抹仙气渺渺的笑。
银窟没有提及这事儿怕是没有下手的头绪,肖孺反而开口:“银窟,我想见曼因和师傅。”
肖孺没有安全感。
银窟:“孺儿,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颠簸。”
肖孺:“那你可以传送啊,不是有锦囊吗?”突然想起传送阵,找出锦囊,紧紧捏在手里,“银窟,你看,你给的。银窟,你说过,你知道曼因和师傅的下落,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去?”
肖孺身有道印,根本不可能离得开,就算回了昂国,也自身难保。况且,银窟还必须带着肖孺留在凝雪国才能激发肖孺的劫难从而破了自己的劫。
肖孺拿着锦囊的手发抖,银窟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肖孺便明白求不了。
肖孺不想认命:“银窟,我想去见曼因和师傅。我不想背负这样的生活过下去。银窟,带我离开吧!”摇着银窟的手臂,眼含水雾。
肖孺还想说什么,却被银窟向额头注入一枚白光,瞬间入睡。
肖孺出生的时候,敛弩国已经被血洗,母妃也惨死,即使是个皇子也没有荣华富贵,从来看不到那个自己该叫父皇的男人,也看不见曼因所说的那个卖国的皇叔碧王爷。肖孺的十四年来只有曼因与师傅的陪伴,师傅还只是肖孺十岁才认识的老先生。
正是因为自小环境的孤寂,肖孺从不理解曼因为何总是强迫他学习、军行,曼因也从不笑,任何时候一脸严肃,所以肖孺也成了淡漠的性子。十四岁,因为擎帝的野心害得肖孺被迫离开昂国,经历大千世界、见识万千人,是好是坏都让肖孺多了生气。
肖孺自小练武,身体并非病弱,却是常年寒殿的弃子,肤色白得玉质,一时失控,脸上浮着异常的红晕,那酡红在肖孺面上美感妖娆。肖孺才十四,身形都未长开,却也美得勾人,终究还是肖孺的面瘫掩盖了他的气质,如今经历被QIANG暴的事,不再淡定。活灵活现的模样更是可爱。
沉睡的肖孺都是皱着眉头,这样的肖孺都让银窟心猿意马。
揉开肖孺的眉头,银窟脸色逐渐变冷,收回抚·摸肖孺脸颊的手,直觉心中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滋长。
银窟还不愿对俜镜宗下狠手,碍于曾经为俜镜宗弟子一面,却不曾想,这样的想法却导致了肖孺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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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本捻的受受要因为失控NP了/(ㄒoㄒ)/~~
亲爱的们,还有就是……你们能看见我的文吗?我都找不到自己的……
感觉再吃肉都要被举·报第二次了。
☆、琴王府
抓走肖孺的人没有将肖孺粗鲁地绑着,肖孺的功夫放在修`真界中于事无补,不足为惧。
心思百转千回,肖孺只记得当天自己刚醒过来就被一个男人掠走,肖孺挣扎,男人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就老老实实别动。”
男人身上没有杀气,为防止男人说到做到,肖孺口里的“我要回家。”也变成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即便清楚一般情况下奢望不了男人会告知。
男人带肖孺出宫到了中央地区的一处府邸——琴王府。
刚入大门,入目玲琅的琴架与琴,眼花缭乱、姿态各异的琴。因为凝雪国整年不离雪,琴房搁置的琴必定要按时换换地方透透气,否则会潮湿冰裂。
控帧帝就一个太子,同辈的王爷也没出个“琴”字辈的,什么时候多了个琴王府?没等肖孺多想,男人问向迎来的管家,说:“今日谁在琴室?”一边取下脸上的面具,换成管家递来的只遮住右眼颧骨一片区域的肌肤。
趁着换下的时刻,肖孺先是被男人俊美的容貌震惊,而后是男人围绕右眼处的紫黑色大胎记,犹如生生在一幅画上抹了黑。
管家:“是巫公子。”
男人的霸气与生俱来,实际,他并没有伤害谁的念头,吩咐替肖孺好吃好喝供着,另外备几套衣物、请一个医师。
肖孺顿时倍感尴尬与气愤,这男人知道自己被强的事?!
这座府邸是男人的,但他不常回琴王府,几乎一年不待上几天,可以说是一年不在凝雪国呆着,自然爱慕男人的巫公子就住了进来,打算对男人来个守株待兔。撇开男人回来的匆忙,巫公子是把人守回来了,可是在那之前,男人还带了很多少年住在这琴王府。
不过巫公子也是个能忍的住,硬是没有发火,还将后院那群少年们治理得服服帖帖,索性男人没理会。
管家回答的时候有些犹豫,毕竟是巫公子缠着男人,而自家主子这几个月带了好多样貌不错的少年们养在府上,估计巫公子内心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火。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肖孺,替他挥走肩头的雪。
听说男人回府,巫公子急切想见上一面,管家婉拒说:“主子在会客,或许晚些时候会来见公子。”
巫鑫洛咬着好看的唇愤愤不平。
这边男人和肖孺进食,男人礼貌地替肖孺夹菜、介绍美食,肖孺是吃得如坐针毡——是真的难受,毕竟身上还残留着被强之后不好的感觉。
两人吃着吃着,院子里的琴声阵阵,如怨似泣。
候在屋外,管家还是第一次看自家主子这么维护一个人,不过巫公子的琴声起的也太不是时候,半个时辰后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打断了两人实在和睦的氛围。
男人美目微眯,起身离开。
一顿餐是男人看着肖孺吃,鲜少动筷子。
肖孺打算挪回床榻稍做休息,想逃是逃不掉,只好做罢。
一阵香味飘进来,只见两个秀气的少年走进来,但右眼都有形态各异的小块面具遮盖。
蓝衫少年:“原来你就是主子回来的理由。”
绿衫少年:“一时半会儿主子也回不来,毕竟是去看巫公子。”
两人的语气多少夹杂着幸灾乐祸。
肖孺淡漠着,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坐在床沿边。肖孺也是后来见识到养在后院那批耀眼的少年,才意识到今日两人许是将他也当成的男人的·男·宠之一,还是最受宠爱的一个。
绿衫少年神气地说:“啧啧啧,要说样貌也是比不得宁公子,主子怎么就将你带回来了。”
蓝衫少年感觉出肖孺没有灵气,说:“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愚蠢的人往往不会立马想到对方是多么的厉害,而是尽可能拉低对方表现自己。
肖孺懒得理会,身体不舒服,想睡觉,这两人太聒噪。
肖孺不说话,两人以为肖孺是退缩了,嘻嘻哈哈凑过来想将肖孺收归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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