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落雁对她说起子母蛊的时候,她就隐隐猜到了落雁的想法。
来云雾谷不过是做做样子,苏落雁从没有想过真的能破坏母蛊。落雁只是想用最后的时光陪伴她平安的走下去,但是这样的平静不过是虚假的。这太像落雁的作风了,可她不喜欢。
等到莲花绽放的那一天,有些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去面对。
花蝶舞在落入陷阱之后就被人押到了一个陌生的大殿里,暂时没有反抗,而是先观察一下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看完原著的花蝶舞推测,这个云从容是想要用自己去威胁落雁。云从容这个人除了长得帅,身份高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优点了,性格渣,品行低劣,为人不齿。
花蝶舞眼珠子一转,她的眼睛瞥向大门口。虽然她暂时不想和落雁汇合,但是也不想被云从容用来威胁落雁。
这时一个男人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来者正是刚刚操纵怪物云从容。
云从容的脸色很难看,他走近花蝶舞就想要掐住花蝶舞的脖子,但是花蝶舞嫌弃云从容,所以一个灵巧的偏头就避过了云从容的动作。
花蝶舞的躲避的动作让云从容的手落了空,一时之间整片空间都十分的尴尬。
花蝶舞讪讪一笑,后退了一步。
云从容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花蝶舞的脖子上,威胁道:“不想死的话就别轻举妄动。”
云从容并没有把花蝶舞放在眼里,只以为花蝶舞是会点武功的小丫头,远远比不上真正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正是因为轻敌,云从容轻而易举的就被花蝶舞折住了手腕,反把匕首抢了过来。
花蝶舞的动作快到云从容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云从容被花蝶舞用匕首抵住了脖子,这下不是两人完全是反过来了。
花蝶舞拿着匕首,她并没有收力,云从容的脖子上已经被刀刃划出了一条血线。
“都别过来!”花蝶舞大声地对大殿里面的其他人说。
第一次遭受如此屈辱的云从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光了,他想要在花蝶舞这里扳回一局,然而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还扳不过一个弱质女流。
‘弱质女流’花蝶舞使用妖力之后力大惊人,死死的扣住云从容的关节,让云从容丝毫无法动弹。云从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恼得恨不得立刻杀了花蝶舞。
“云从容,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力气很大的,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的脖子给切断了。”花蝶舞微笑着威胁云从容。
云从容几乎要把一口牙齿给咬碎了,心里十分不甘,但是偏偏又只能听花蝶舞的话。
燕飞阁的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远远的盯着花蝶舞看,堤防花蝶舞突然发难。
花蝶舞挟持着云从容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问云从容苏落雁在哪里。
苏落雁一身暗杀本领堪称一绝,来到云雾谷这个熟悉的环境更是如鱼得水,很快就藏匿起来了,云从容也不知道苏落雁现在到底在哪里。
但云从容这货又很嘴贱,不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反而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花蝶舞对云从容这种被人挟持还要口嗨的人很不理解,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云从容这里问不出点名堂来,花蝶舞就在心里去问系统苏落雁现在的情况。
系统至少还是比云从容那张破嘴要可靠一点的,据系统的检测,现在的苏落雁至少是安全的。
花蝶舞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既然确定了落雁的安危,她也就可以放心的上回南塔了。
有云从容这个护身符在,花蝶舞在云雾谷里面畅通无阻。很快花蝶舞就来到了回南塔底下,花蝶舞一只手掐住云从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着刀子在云从容的脸上拍了拍。
“听话,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来。”
只有拥有了阁主的令牌才能够进去回南塔,回南塔里面其实算不上有多危险,前提是不去碰母蛊。
嘴臭的云从容不顾自己形象的啐了一声,骂道:“你休想!”
花蝶舞无奈的叹息摇头,“你这样让我很难办的,既然你软的不吃,那我只好来硬的了。”
平时的花蝶舞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花蝶舞怎么说也是只妖,骨子里还是透着冷血的。
她的温柔只针对自己认同的人,面对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她动起手来可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云从容浑身几大穴位全都被花蝶舞封住了,顺便还断了云从容的筋骨,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人。
花蝶舞扫了一眼云从容的身体,准确的找到了令牌,将令牌拿到手之后花蝶舞就像扔个垃圾一样甩了云从容。
而云从容就像一个被利用完的破布娃娃一样跌到了地上,因为身体无法动弹,所以只能无力的仰起头去看花蝶舞拿着令牌走进了回南塔。
回南塔里面并没有守卫把手,只要将阁主的令牌嵌在门上就可以进入回南塔。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只要花蝶舞进去了,其他人就没办法进入回南塔,所以云从容对于花蝶舞来说是彻底没了用处。
花蝶舞踏入了回南塔,那一瞬间她便清晰的感觉到周遭温度迅速的降低。这里面不仅仅是阴冷,更是湿冷。
若是这种地方待久了,浑身的骨头都要发烂了。花蝶舞没有在下面多留,她直接运起妖力往上面飞。
她要赶紧毁掉母蛊,省的夜长梦多。
越是往上面去花蝶舞就越是能感觉到空气里面的湿度增加,这种闷又潮的感觉让人没由来的烦乱。
花蝶舞眼神一定,她张开结界笼罩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这些湿气入侵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候系统冒头了。
【宿主,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这不是普通的湿气,而是母蛊散发出来的瘴气,我们赶紧毁了母蛊离开这里吧。】
“嗯,我知道,系统你帮我检测一下母蛊周围有没有陷阱。”
【好嘞。】
几秒钟之后,系统给了花蝶舞回复。
【没有什么陷阱,但是母蛊的周围这种特殊的瘴气,据我的分析只要母蛊一消亡,这些瘴气就会瞬间炸开燃成火焰。】
“原来如此。”这下花蝶舞就明白为什么传闻里面只要毁掉母蛊整座塔就会燃烧了。
花蝶舞没有丝毫犹豫的登上了回南塔的顶端,看到了一个石台,石台上有一团粉色肉瘤一样的东西。
想不都不用,那肯定是母蛊。
花蝶舞走近石台,也看清楚了母蛊的模样。那母蛊长得像人类的大脑一样,还一抽一抽的在蠕动,扭曲的表皮上生长着根根黑色的管状物,像血管一样一收一缩。
花蝶舞循着血管往下看,发现这黑色的血管似乎连着什么。她撬开石台后面的石板,发现石台内部居然塞着一个怀孕的女人。
女人露在外面的皮肤干如枯木,表情呆滞,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浑身消瘦得没二两肉,肚子却高高的鼓起。
这个时候系统开始对花蝶舞解释有关于母蛊的详细情况,花蝶舞的系统才刚刚毕业,是个低级系统,很多原著没有提到的事情它必须要接触到才能点亮信息。
【宿主,这个子母蛊的母蛊便是从人类孕妇身上吸取养分来分裂子蛊。孕妇肚子里的孩子会一日一日的大,大概四个月便能临盆。但是最终生下来的不会是婴儿,而是子蛊。当子蛊诞下的那天也就是孕妇衰竭而亡的那天。】
听了系统的话,花蝶舞更加坚定要要毁掉母蛊的决心。
母蛊已经存在三百年了,那么在这三百年里到底死了多少无辜的孕妇,每年三个孕妇,三百年来少说也有一千个孕妇。
燕飞阁每年还要搜罗几百个孤儿来培养成杀手,有多少孩子死在了杀手训练中?那些活下来的也跟苏落雁一样,在子蛊的力量消退之后因为扩散的毒素身亡。
花蝶舞扬起手,那闪着寒光的匕首扑哧一声扎入了如同烂泥一般的母蛊中。黑色的气流疯狂的倾泻而出,吹得花蝶舞发丝衣袂一起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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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面上的苏落雁暂时脱离了战斗,云从容也没真的想要了苏落雁的命。
“落雁,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我不是跟你谈条件,而是在威胁你。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回来继续当燕飞阁的杀手?”
苏落雁冷冷的看着云从容,以前的苏落雁从来都不会顶撞云从容,她服从着云从容的所有决定。
因为以前的她除了服从之外别无他选,也因为她找不到自己不应该服从的原因。
花蝶舞改变了苏落雁的世界,让苏落雁会去做以前自己不敢做的事情。
“我选择拒绝。云从容我不信你。无论我答不答应你,你都不会放过小蝶,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小蝶我一定会救出来的,如果你真的伤了小蝶,我绝对不会让燕飞阁好过的。你也要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云从容的表情僵了僵,完全没想到苏落雁居然会这么说。
现在的苏落雁浑身带刺,谁要是伤了她的小蝶,她就会咬谁,死不松口,直到对方断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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