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这人反应过来,傅轻羽一伸手便将身旁的人拉近了些。
只是还未曾来得及一亲芳泽,可面前的整个人却已然反钳制住傅轻羽,耳旁清晰地响起骨头咔擦地声音。
终究还是折了啊!
傅轻羽含泪默默躲在角落选择远离这个女人,心里却谋划着这武力恐怕是不行。
休假三日后,将士们练操时纷纷张望那绑着纱布的傅轻羽。
然而傅轻羽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似的如往常一般训练将士。
直至临近午时傅轻羽方才慢悠悠的转回府邸,大雪未停,傅轻羽下马时肩上积了不少的雪。
下马入府,傅轻羽解下披风,跨步进入那厢房。
推门而入时,那女子倒着茶水好似一点也意外傅轻羽会这般早的回府。
傅轻羽坐在一旁,长吁短叹犹如伤重的病人一般,直至女子主动倒着茶水递到手旁,方才停了下来。
满是笑容单手捧着茶盏饮了口茶水说:“这外头雪下的极大,天寒地冻的,夫人再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
“多待几日这雪难道便能停?”女子浅饮着茶水细声道:“你伤既未好,何必还去练武场?”
“我乃将领倘若整日窝在府邸不好统领三军。”
这军营里的事情如今傅轻羽不得不看紧些,毕竟各方势力都想从中得一份好处。
可人多嘴杂的,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传到戎国都城,恐怕就会变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傅轻羽自然也就不敢松懈。
“再说我也是为夫人着想。”
“这话从何说起?”
傅轻羽伸手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吃着应道:“堂堂夫人竟然敢伤夫君,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休了的。”
身旁的人忽地神色有些不对劲,侧头看向傅轻羽问:“你想休妻?”
额……
好重的杀气啊!
“当然不会,就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也比不上夫人。”傅轻羽只觉得这话必须说清楚,否则不知道待会还能不能说的出来。
面前的女子目光轻柔的看向傅轻羽,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好在也没有像审视犯人一般的望着傅轻羽。
傅轻羽不由得松了口气说:“夫人啊,你可莫生气啊。”
“我为何要生气?”
那你刚才那样瞪着我,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更何况行军打战这么多年的傅轻羽。
不过既然她脸皮薄不愿承认,傅轻羽也不想另一条胳膊也被废了,便也就当做没看见。
窗外的雪无声的落下,偶有大风刮过来时,那光秃秃的枝干许是承受不住厚重积雪,枝干也被压低了不少。
时局如此,就算是手握重兵的傅轻羽迫于朝堂局势也不得不被扣在城池。
傅轻羽不由得叹息了声自顾自的饮着茶,又觉得这茶还是不如酒来的尽兴。
“天冷喝些暖酒,自然也暖和,夫人要不赏脸饮一杯?”
“你有伤在身就不该饮酒。”
唉!
因着这一句话便打消傅轻羽想要饮酒的想法,偏生一旁的美人安静的很,一时屋内只余那烧的正旺的炭盆喀次地响着。
向来坐不住的傅轻羽,只觉得有些昏睡,手撑着侧脸时而望向窗外那茫茫的大雪,时而偷偷凝视身旁的美人。
如此美景倒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只是可以这美人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傅轻羽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当初还不如去学法术。
许是叹息声太过明显,一旁的美人侧目而视,指尖轻握着符咒。
傅轻羽忽地觉得那符咒眼熟的紧,脑海中闪现那白衣道长便开口问:“夫人这符咒难道是我的?”
“嗯。”
“难怪清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符咒忽地没了。”
虽然没有将那白衣道长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此物可是一身着白衣的年轻道长赠与你的?”
这般详细的描绘,一时让傅轻羽怀疑她应当是认识那白衣道长的。
“夫人,认识那白衣道长?”
“偶有听闻罢了。”女子侧头避开傅轻羽探询的目光。
这般明显的撒谎,傅轻羽更是觉得恼火的很,伸手自女子指尖拿回那符咒,细细打量道:“那人莫不是与夫人有什么旧情?”
所以居然会宁愿撒谎,也不肯说。
身旁的人忽地眉头紧皱道:“你胡说些什么?”
“若是偶有听闻,会这般熟记心中?”傅轻羽不想让两人难得的相处只剩下争端,可心里又在意的紧。
“那依傅将军所言,我与他该是何种关系?”
真是气死人!
傅轻羽不满的望着她,可偏偏她总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
两人一时都不再言语。
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的窗户哐啷地作响实在是烦人的紧。
偏偏按她的性子想来也不会先出声示软的人,傅轻羽起身见她冷冷的样子,心里更是气的很。
可又奈何不得她,只将手中的符咒,扔进一旁的炭盆,也全当是发怒的念道:“这东西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烧了的好。”
傅轻羽目光偷瞄着那方,心想那人都已经是道士,自己何故要同一个道士争风吃醋?
这般想着傅轻羽又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言语过分了。
原本不想还好,这一想傅轻羽心里莫名慌的很,这要是把她气走了,指不定下回她好几年都不会来。
还是早些示软的好,毕竟她纵使法术高深,可到底还是女子,说些好话总是没错的吧?
唯有心中这般安慰,傅轻羽方才能鼓起勇气,心想大不了另一条胳膊也不要了就是。
章节目录 第四十九章
可话语停在嗓子眼却又说不出来, 只见面前这人冷漠的很。
“我方才言语过分了些,你莫生气。”傅轻羽压低着声音说。
只是这话却像是掉落深井里的石子,毫无半点反应,傅轻羽知这是她在同自己置气, 只得耐着性子, 凑近了些眼巴巴地望着。
好些时候也不见她出声,傅轻羽耐不住性子只得开口又说:“你别生气啊, 大不了我让你揍一顿,这般可好?”
面前的人却连目光都不屑多看一眼, 傅轻羽哪里受的住这般冷落, 轻哼了声一把搂住这人不满地念着:“我心里在意你,自然就容不下别的人,我这有错吗?”
越说傅轻羽越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仿若怨妇一般轻啄了下身旁人侧脸说:“总之我方才那都是实话,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些, 你也不许生我气知道吗?”
还未曾等到回话, 只见身旁的人忽地侧过头, 眼眸满是寒意的望着傅轻羽。
这一眼全然没有往日里她的恬静, 傅轻羽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这好不容易娶进门的夫人, 要是跑了那就只有哭的份。
“夫人啊, 你大人有大量……”
“你松开!”
傅轻羽特意紧了紧手臂摇头应道:“我不,这要是松开你就要跑了。”
“难道你这般我就不能离开了吗?”
“你要走,我自然拦不住, 可除非你一掌打死我,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你走的。”
女子眉头微皱说:“你且松开?”
“我不,难道你真忍心就这般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苦无依?”这话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傅轻羽觉得如果有必要滴几颗眼泪也是可以的,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总比以后当真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了好。
“你既然怀疑我,又何必这般假惺惺的留我?”女子显然当真是生气了,薄唇抿紧的有些发白。
傅轻羽看的也心疼的紧,心想那都是气话,怎能当真?
“我那是气糊涂了。”傅轻羽低声应道:“夫人还不清楚我的心么?”
“只要夫人说的不准,我样样都照做,可夫人若是心里有别人,我怎么能忍的下?”
女子微侧头目光探向傅轻羽说:“我何曾说过心里有别人?”
“那白衣道长分明夫人就认识,还说什么听闻,夫人不是存心欺瞒我?”傅轻羽可怜兮兮的质问。
面前的人好似平静了几分,眸中像是思索般的应道:“我与他乃同门,只是向来不合加之发生一些不悦之事,所以不愿提他,并非刻意隐瞒你。”
傅轻羽探近了几分满是笑意,伸手捧住那柔荑在掌心细细追问:“那你心里没有他?”
“自然是没有。”
“那就好,白衣道长我看他也不像善茬,既然他欺负夫人,我定然饶不了他。”
“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傅轻羽轻啄了下那掌心,丝毫没了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坏坏地笑道:“我可是大将军,收拾个道士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鼻头忽地被指间轻捏住,面前的女子严肃道:“你可不许胡来。”
傅轻羽无辜的望着面前的美人心中更是不解问:“我这怎么能算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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