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无奈,以额头触碰对方灵台:“快些去了!”
人鱼好奇地瞪眼,纳闷这魔法师的新把戏,可是他没有灵台心音的本事。
手掌包住了道士的手掌,用额头磕碰,道情抵住他:“快些去……乖些,灯芯!”
“很舒服,不想现在就射精……好的王不但可以从月升坚持到月落。还可以释放很多很多次,让很多雌鱼受孕都不会累的。就是很热。到最后,喘不上气。腮疼。”
道士一刹那面色都变了,他咬牙:“现在就去了,时间不早了!”“不……”
“若不听话,等回了船上,饿你三天,不给鱼吃!”
雄王被威胁了,他无奈地垂下脸,健硕的腹部起伏着。鱼尾停止了摆动。他的手掌包裹着张道情的手掌。紧紧压在那硕大之上,蠕动用力。
嘶鸣中。人鱼抖动着尾鳍和背鳍,这仿佛狂烈而节制的舞蹈的姿势。充满了雄性的骄傲。而后,浆状的精液从道情的指缝中喷射出来。瞬间浑浊了周围的海水。张道情猝不及防,甚至觉得鼻子里都呛到一些。那味道可不好。比起龙膏隐晦动人的异香,这又腥又甜的浓烈气味让人难以接受。
人鱼一副舒服到底的表情,慢慢的漂浮在海水中。抱着极其尴尬,已经真的开始生气,并自哀自怨的张道清。
年轻的海豚闻到这种特异的气味儿,转圈得越发勤快了。
而海鱼儿窜出来收拾善后。不到一会儿,水中恢复了清澈。
张道清瞧着,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待自己收养的这只鲛人了。
……灯芯……会不会太棘手了一些?
“张先生。您最好去仓下看看,您人鱼发疯了!”一个船员惶恐的捏着头巾。
张道情放下鹅毛笔,停止了自己的笔记。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进了水池舱室,远远就看到巨大的水花翻腾。
西瓦尔不断的在水池中绕圈和腾跃。几乎要把船掀翻。
张道情有种看到海中巨型猛兽的错觉(也许不算错觉?)
他赶紧一挥浮尘,将水中的阵法定住,以免池子里的水都跑到池子外面来。
“灯芯,你在干什么!”
西瓦尔又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跃起,然后纵身游过来,熟练的跳到了岸上的木板上。
张道情走近:“他们告诉我,你发疯了。”西瓦尔用不知道哪儿来的水草,把头发扎起来,然后精神亢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现在感觉很好,已经康复了,我觉得我可以战斗。”
道士叹气:“船上经不起你这样闹,但是,也不能让你下海。”
西瓦尔黯然,是他自己告诉道士的,虽然他速度可以赶上海船,随同一起穿过蓝宝石海,但他担心持久的赶路留下的痕迹气味被巫师察觉。它继续呆在这个小池子里比较保险。
随后他就高兴起来,因为他找到了新的娱乐活动:“道情,你忙完你的工作了吗?”
道士点头,立刻被扯住下摆,人鱼湿漉漉地眼神望着他:“那就陪我玩儿吧。”
由于那目光和语气太过露骨,张道情实在不能把这个“来玩儿”理解得更纯洁一点。他微微皱眉:“灯芯,这不行。”
对方不满地敲打一下尾部,随即退回去,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他的双手抚住喉咙,开始轻声唱歌,那是他们族群两种发声方式中的一种,奇妙的歌声有着与生俱来的魔力,西瓦尔本来并不想这样,但张道情已经拒绝他好几天了,自从海湾之后,就一直饱受欲望折磨的人鱼,终于忍耐不住。
这与水中之歌迥然不同,在人类耳中听来如同呜咽与细语叹息。
很快,如有实质的迷雾一般的音色就飘荡在四周。即使隔着几道门,水手们都发愣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船长举着海图的手不知觉松开了。
张道情一阵恍惚,心中暗叫不好,身体虚软,不受控制。
“灯芯……不……”他艰难地维持神智,手中的浮尘在了地上。修长潮湿的手指慢慢的抓住了他的袍角。
“停下……不能这样。”张道情努力集中精神,他是修道之人,心性坚定清明,对惑人的歌声还有些抗力,只可惜猝不及防,离得又接近,想要摆脱,千难万难。
人鱼漂亮细长的眼睛眯起来,歌声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他想要迷惑的人类只有一个,不需要大张旗鼓。
张道轻慢慢跪下身,人鱼的手掌抚摸他的面颊。张道情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着了道,心中懊恼,想要念些驱魔障的咒法,舌头却僵硬。
人鱼已经拉了他躺下,尖利的指甲挑开他的腰带。
人类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腰侧。然后向下滑去。
西瓦尔惊喜地发现恩人居然这样配合。
接着,血腥味就弥散开来。张道情手掌在他的巨鳞上划出一道伤口。
人鱼停下歌声,寻找血腥的来源。然后他看到了道士划破的手掌。
张道情疼痛刺激,脑中顿时一清,狼狈地推开西瓦尔……推不开,西瓦尔在岸上的重量,实在相当可观。
他清心咒发动,脑袋里浇了一瓢凉水,背上湿透,终于神智清醒,喘息道:“别再唱了!”难得带着怒意的语气,让西瓦尔终于意识到对方的不满。
“你受伤了,对不起!”人鱼抓住张道清血淋淋的手掌。
“不碍事,只是别再唱了!”张道情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人鱼的恐怖,水手所说的都毫不夸张,这一只就够要了一船人的命。自己凭地托大,事先设下的禁制居然没有启动。他手上血还没干,想了想,掌心的阳血腾然虚化为火,一手抓向人鱼的喉咙。
西瓦尔犹豫一下,并没有躲避。他感觉喉咙炽热闪过,然后他便无法出声了。人鱼张开嘴,眼神带着惊恐。
张道情心中滋味难言,柔声安慰道:“西瓦尔,暂时忍耐一下,我不敢再让你出声。待我想想办法。”
人鱼相信这个人类不会真的伤害他,或许吧,他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恐怖传说,被捕获的人鱼被人类贩卖,为了防止她们迷惑人类,先割掉舌头。
“别担心,只是暂时的!”
……他又看了一眼张道情。这个人类失去了平时的淡然,带着内疚的神色看他。让他心头一热。于是人鱼收起了恐惧,轻轻拉起张道情的沾血的手掌,那儿的伤口由于是被人鱼的鳞片所划伤,还没有凝血,似乎基于同样的信任,张道情也没有躲避。西瓦尔默默俯身,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血瞬间止住了。人鱼意犹未尽地把血舔净。
而张道情正在苦恼怎么平息船员的骚动和怒火,完全没注意到西瓦尔的小动作。
美罗和菲丽穿行在幽暗的废弃祭坛附近,终于找到了红族最早的聚集地,她们分头清理破败的白岩祭坛,菲丽将带来的磷光球放到四角。
“美罗,把你的头发给我吧。”美罗根本没有犹豫,抽出小刀割下了从出生就没有切割过的秀丽长发。菲丽拿过刀,也割下来自己的,她银白色的长发放在美罗的暗褐色卷发边,铺满了祭坛。最后,菲丽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小束浅灰色的头发,一片干瘪的旧鳞。
菲丽放下她的兜帽,开始念诵咒语,双手合并的时候,她巫师的戒指开始发出光芒。
瞬间祭坛上的头发化为了飞灰,无数星辰样的碎裂光点,排列成奇异的形状。
菲丽的双眼全是星辰,几乎没有了瞳仁。然后她尖叫一声,收回了法术。
美罗扶起虚弱的巫师,问她:“成功了吗?”
菲丽点了点头,自信地说:“用身体的一部分施展的法术,永远是最强力的,我已经找到了白王的吊坠……令我吃惊的是,先王的蓝泪也能感应到,它们都在王的身边,海神保佑宠儿们!”
与此同时,巴诺卡来到了角斗场,他下令搜索决斗场上西瓦尔落下的鳞片或者残余的鳍,但运气很不好,居然已经被鱼叼得一点不剩了。
然后他又去了地牢,白王表示没有看到哪儿有这类东西。
巴诺卡把主意打到了红族的身上,最后终于发现巫师不见了。
“只有巫师们才会保留这些东西。而且外族的巫师很难成功施法……”绿族的巫师长艾雯无奈地说。
巴诺卡咬牙道:“你最好给我找到红王。一定还有其他方法!”
艾文当然还有办法,但考虑到王这种不寻常的热心,她决定三缄其口。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你也别当巫师长了!给我怀孩子去!”王发出怒吼。
艾文终于一个颤抖,拉了拉巫师的兜帽:“好吧……如果您执意如此,请给我红族所有与王交合过的人鱼的头发,血,鳞片,鳍尖……”
“……”
艾文:“?”
巴诺卡:“我问过她们,都说没有。西瓦尔还没成熟就跟我决斗了。我可能是第一个跟她交配的人鱼了。”说着露出非常得意的神色。
艾文努力让自己嫌弃的表情不被王看到,低头道:“那么这些东西,我只能跟王索取了。”
“啧,疼死了!”仪式结束,巴诺卡带着一身伤终于得到了答案。
预言的法术告诉他,得向东大陆进发,他的逃跑的新娘将出现在绿翡翠海。
白海螺岛,蓝宝石海的中心,洋流将赶路的旅人带到这里,水面逐渐变暖,海岸边的珊瑚礁中海豚成群的栖息,由于船队密集,因此是危险的区域,但也不乏年轻的人鱼来这里探险。菲丽和美罗才刚靠近港湾,就闻到了人类的特别气味,两鱼都有些战战兢兢,但她们还是闻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绕道来到珊瑚礁,海豚亲密地围拢上来。美罗发出人鱼的叫声,海豚低鸣回应,似乎不太肯说的样子。美罗盘旋着,亮出红族特有的舞蹈姿态,海豚终于低声咕囔着指出了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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