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系统呢,怕什么!
院子大的要命,王副官带着我简直像在走迷宫。拐了好几个弯,进了好几扇门,最后到一个小院子前。然后他就不走了,只示意我一个人进去。
我,一,点,也,不,怕。
院子挺小的,种了些不太认识的花花草草和一棵我认得的树。里面有座小楼。
我挣扎了一下,推开小楼的门。
里面放着西式家具,在中式的房间里面,有种突兀的美感。深红色的沙发被巴洛克式的纹路包围着,面前是一张深同样精致的小桌。
没有人。
呵呵。
我的内心,非常镇定。
等我在二楼看见穿着衬衫一脸惬意得靠在床头喝红酒的主角时,那种心情,一两句话,很难说清。
这个装逼我给零分。
零分!!!
我用岌岌可危的演技给他作了揖,做得极不走心,非常不礼貌。好在主角并没有怪罪,他把红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拍了拍床。
啥。
这个动作太简单了,以至于我完全不能明白他的脑洞。
“过来。”他侧着头看我,没有不耐烦,甚至笑了一下。散在额前的头发垂在眼前,间隙中漏出一点幽光。整个人的感觉,很不好形容。
咦。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为下意识想到的东西感到可耻。
阿门。
但是这个画面极具暗示性。我有些犹豫地走过去,不确定他是不是要我坐下来,只站在他面前迟疑地看了他一下,做最后的确认。
结果他一把把我拉过去,动作迅猛以至于我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都跌倒在他怀里,一张大脸压在他胸口上,连心跳都听得很清晰。
还好在栽倒的过程中我是侧着脸,不然鼻子一定很疼。
“你叫什么?”他的胸腔随着说话而微微共振,感觉有些麻。“我听人叫你小九,不如就叫你九儿,好么。”
什么九儿,还不如斐斐好听。简直一代不如一代。
这个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一边自顾自地说话,一边把下巴埋进我的头发里。一只手掐着我的后腰,一只手掐着我的屁股。
如果我再搞不清楚状况就是傻的!何况系统在他动手的那一刻还发布了跟他睡一场的任务。
我非常冷静地,按了拒绝。
不过现在,我需要先爬起来。
床很软,上面铺着厚厚的被子,我试着按了下,整只手都陷了进去,所有只能在主角身上找着力点。结果我按一下他的大腿,他就捏一把我的屁股。
他甚至还在笑!!
我决定速战速决,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开始疯狂地挣扎!而他总是能从各种角度按住我,各种角度!!
而且全程,主角都非常迎刃有余,态度充满戏弄,手上动作却极其强硬。就像对付一只不愿意接受检查的宠物,无论挣扎得多厉害,都会被医生牢牢按在台上。
他再也不是那个能被我过肩摔的主角了。
我简直心累,甚至不能求助系统。
等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已经累得像一条咸鱼了。
然后主角就在这张软趴趴的床上,睡了同样软趴趴的我。
在摇晃的间隙,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放弃掉的任务,一下子心塞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白嫖了。
一场结束后,主角凑上来亲亲我的眼睛。
然后有条不紊地,又嫖了我一次。
【不管大家信不信,这就是开车了。】【虽然滴了一声就到站了!】
醒来的时候,我还有点懵。先挣扎着找到了厕所,然后到处找水喝。还好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毕竟我一个人,连热水都搞不定。
等解决了基本的生理问题,我就整理好自己,准备跑路。
不跑难道留下来过年吗。
走到院子里,一个小姑娘提着食盒站在树下,笑眯眯地迎上来,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我想睡都睡了,起码要吃顿饭呀,于是就在院子里面敞开肚皮大吃了一顿。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有酒窝,甜得不得。她殷切地帮我夹菜添饭,叫我不知不觉吃到撑。确认我不吃之后,便手脚利落地收拾好碗筷,放进食盒中提起来准备往外走。
我赶紧站起来说:“姑娘,我跟你一起走吧。”
小姑娘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我,道:“好呀,可是喜鹊就走到这院子门口,九少爷不如自己先在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姑娘的名字非常贴合,但是九少爷这种称呼,简直让人尴尬。
我只好跟她说我就是个唱戏的,还是老生,戏台上都没人管我叫少爷,何况戏台下呢。
“九少爷放心,喜鹊是少帅点来伺候您的,绝对不会因为您的身份就怠慢您。”喜鹊收了笑,振振有词,“再说,有少帅在呢!谁敢欺负您,喜鹊告诉少帅去。”
看着她故作老成的样子,我怎么能告诉她,她口中了不得的少帅,就是那个欺负我的人。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喜鹊把食盒放在了院子门口,就关上了院门。我看着有点蒙,也没想太多,只自己走过去推了推门,准备出去。
结果手刚搭上去,就听得外面落了锁。
我是觉得喜鹊的话不太对,现在想来岂止是不太对,简直是根本就没对过。
“喜鹊姑娘,劳您帮我开开门吧。”我说,“园子里还有一堆事,我得回去唱戏呢。”
喜鹊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我,酒窝小小的点在两颊。“九少爷最近不是不上台吗?”
“正好您得空,少帅请您在府上住一阵子呢。”
“而且这锁是外面落的,喜鹊就是想开,也开不了呀。”
她说的好对,我简直无法反驳。
我尝试着翻墙什么的,小姑娘就上来拖住我的手臂,没觉着她用了什么力,也没有弄疼我,但是就是抽不出来。
所以这个地方连小姑娘都能打赢我吗!!!
“九少爷,您要想画画写字,喜鹊马上给您准备。您要想唱戏练功,这院子您随意用。要是无聊,房间里还有留声机。实在是这里没有的,您给喜鹊说,保证午饭前就给您送来。”
喜鹊拖着我的胳膊,笑得风轻云淡,端的是面不改色。
“我要吊嗓子,难听得很,只怕惊扰了府上的贵人。”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喜鹊却不为所动。“没事儿呀,九少爷。”她一口一个九少爷地叫,“这是府里最深的院子,少帅又没有妻妾。正是左右无人,清静得很呢。”
“您呢,就安安心心地住着吧!。”喜鹊一锤定音。
所以我现在,被软禁在帅府的后院里?
元帅还在,主角就往自己家里藏戏子。
他亲爹知道吗!!
【一百块都不给我!还想每天都白嫖!】【妹纸说得太好啦!】
七
我和主角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怎么可能!!
虽然不能认同姑娘说的话,但最少有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我要走的事,她也做不了主。
我决定留在这里等主角。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院子不算大,看出去就是一小片天。让人联想到古时候的后宫嫔妃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君王临幸,朱颜未改,情谊先衰。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当他好几天都没有来时,我主动问喜鹊能不能见他一面。
喜鹊兴奋地说:“好呀!!”
然后我在饭点前就见到了主角。
他大概从外面回来,穿着深色的军装,一双笔直的长腿上套着高筒军靴,肩章反光。
就像那种电影里会出现英俊的军官。
这很第一个世界很不一样,当时他温和有礼貌,就是我们在一起后,也会对我说请说打扰了说很抱歉。我们之间的相处就像那些样本间,漂亮,干净,有规划。
在他决定结婚前。我们甚至没有吵过架。
如果我有什么不和他的心意,像做饭,家里的布置,甚至茶水温度之内的小事,他会妥善地自己去办好,并不跟我说什么。非常贴心,可是有那么几次,却能让我一下子气得要命,根本顾及不了什么人设问题就提高了声音摆出一副要大吵一架的姿态。
而他却看着我,充满耐心,含情脉脉,抱着我说情话,一句连一句。“斐斐。”他附在我的耳边,那么糟糕的称呼也能喊得甜蜜又真心。热气灌进耳朵里,似乎也涌进了脑子里,叫我浑浑噩噩,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会亲吻我,额头,脸颊,嘴唇,然后我们会做`爱,荒废一个上午、下午,或者整整一天。
有什么是睡一次不能解决的呢?
很多。
比如他的未婚妻,他的家庭。
但是这个世界不太一样,他干的事,没有一件我看得明白。具体变了那些我也说不清,但最少在上个世界,发生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他也没有莫名其妙地睡了我又把我关起来。
我们只是分手而已。
当然,也有东西没有变。比如,他一直很英俊。
英俊的军官站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按着我的后脑勺,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有些干,并没有太柔软,但是带着淡淡的温度,再加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靠过来的时候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亲起来的感觉,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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