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您的前路是星辰大海!
但是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而我是一个已经毕业多年的理科生,除了基本的常识和杠杆定理,其他的都记不太清。
好在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意图,只是随意地问了几句。我按照人物背景和系统提示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也算糊弄得过去。
蜡烛在密闭的宫殿里面燃烧着,夜晚非常安静,使得说话的声音异常明显。我忍不住降低了声音,却还是觉得非常突兀。我小心地看着新任的君王,由于没有得到允许而做地十分隐蔽,只一眼就挪开视线。确认他没有发现,再重复一次。
偷看到一半,突然觉得很想笑,又有点难过。
似乎每个世界里面,我总是会干差不多的蠢事。
打出差不多的结局。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主角屏退了其他人,招我到他面前,又叫我跪下。
“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吗?”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又嫌弃地放开。
“做给朕看。”
虽然这件事我在接受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依然觉得非常尴尬。
就我现在长成这样,简直是逼受成攻。可我一点都不想攻了主角。
我估计他也不想攻我。
内心好崩溃,怎么做?
“陛下……”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硬着头皮劝阻道:“阴阳调和方是正道……男子之间……总是不妥……”
主角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声哦。
……我开始相信他是我要找的人了,这声哦真的是相当有我男人的精髓。
感觉这样糊弄不过去,我决定口头讲授一下,从事前到事中到事后,内心毫无波动,充满了学术精神!
任务要求只是让主角了解怎么啪啪啪,又不是一定要亲身示范!
何况他长得一点也不眼熟。
帅也没用。
而主角居然接受了这种教学方式,并且主动请教各种问题。比如应该亲什么位置,扩张要到什么程度。
我面不改色地一一回答。
整个过程我们都保持了一种严禁的学习氛围。作为一个睡了他那么多次的老司机,这种程度根本不会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就是偶尔瞄到他的脸时,感觉会有些微妙,有种角色扮演的羞耻感。
总的来说,作为一个结过婚的过来人,我的内心风平浪静,四平八稳。
然后主角拿了一张人像,叫我画出敏感点。
咦。
作为一个过了多年军旅生活的单身汉,能拿出一张衣衫半解的美男图,我也是很能理解的。但是作为一个新上任的皇帝,从一堆奏折里面摸出一张小黄图,我简直感觉整个王朝都受到了动摇。
但是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图标记清楚。还好画上人的脸侧到一边,被头发挡住,关键部位也稍微遮盖了一下,叫我不至于太尴尬。
总觉得画上的人有点眼熟,不过美人嘛,不都长得差不多。
画完之后,我表情僵硬地递给了主角,惴惴不安地等着。好在他拿着看了一会儿,没有再拿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终于放我走人了。
我又被悄悄送了回去。
第二天起得晚了,杨隐还笑我贪睡。我只推说晚上做了梦,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缠着我问了好半天。
我只好编故事讲给他听,一下子又编不太出来,干脆给他讲聊斋,如此竟也找到个打发时间的好法子。
如此几天之后,杨隐又被主角召去,去得也不久,饭点前就回来了。
当天晚上被人从被子里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能够眼睛都不睁地让他们给我穿衣服啦,坐上轿子就直接睡了,还做了梦。梦里又是上次被逼着画敏感点的场景,只是美人的头发被撩开了,露出了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然后我就惊醒了,轿子还在摇,大概有一次晃动幅度特别大,叫我在醒来之后,都有种心悸感。
我忘记了那张脸。
只觉得,大概是一张,我很想要的脸。
十六
新任皇帝,宋徵,年方二十六,性别男,性取向男。
哦,他还是一个处。
大概最好的年华都被用在了战场上,所以在这个孩子都能够打酱油的年纪,他对两个男人之间不可言说的事,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无知。鉴于一个优秀的帝王,应该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所以主角终于要开始学习怎么做`爱了。
我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难过。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他。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不需要考虑那么深奥的问题,天知道口述部分结束后,每一次授课我都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亲吻的时候……不能整个舌头都伸进去……要一触即离……”
是的,我的内心平静地如同一滩死水。
直到他掐着我的下巴,缓缓贴上来。舌尖试探着伸进来,轻轻地添过我的上颚,一触即离。
“继续。”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若即若离,潮湿的呼吸侵蚀着皮肤表面。每一个字都非常轻,仿佛从他的唇齿中,直接落在了我的舌尖。
“……可以捧住对方的脸……但是放在脖颈处……手指能够摸到耳后会更好…对…然后手可以沿着衣领滑下……非常轻柔地……”
我轻声呢喃着,几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手掌握着我的脖颈,指尖延伸到耳后。滚烫的掌心让我的脖子起了一层薄汗,粘稠的,燥热的触感。
宫殿里空空荡荡,只有蜡烛跳动的火光,晕染出一片昏黄。我看着他眼睑处睫毛投下的阴影,忍不住添了一下嘴唇。
意乱情迷。
他的手从旁边滑到我的衣领处,就在我几乎克制不住要吻他的时候,猛然收紧手掌掐住了我的咽喉!
氤氲的气氛一消而散。我抓着他的手无声地尖叫着,挣扎着。但是他握得那么紧,那么用力,就像要直接掐断我的脖子。
我仰着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可他的脸藏在一片阴暗中,只叫我胆寒。
痛苦。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和求生的本能。
最后他将我扔在了一边,我伏在地上艰难地呼吸着,嗓子火辣辣得疼,眼泪止不住得掉,简直一片狼藉。
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难过。
跨过了两个世界,都是因为主角的死亡而自动离开。这是第一次,让我感受到濒死的疼痛。
和绝望。
他将我扔在宫殿里,独自离开了。我喘了许久,才稍微觉得好些,挣扎着倒了一些茶来喝。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造成一阵明显的疼痛。
始终没有人来。
我歇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发现推不开。想要张嘴问一问外面有没有人,却发现嗓子太疼了,无论如何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晦暗不明的声响。
不会有人来了。
眼泪已经擦干了,现在也不太想哭。只觉得疲惫,非常,非常地累。
我走到一块铺着地毯的角落,慢慢坐下来,靠着墙,闭上了眼。
夜已经过半,天很快就会亮起来了。
当天我没有被送回去。之后也没有。
宋徵把我放在了寝宫的偏殿,醒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上好了药,除了说不出话和依然很疼以外,我又是一条好汉!
毕竟顶着这张脸伤春悲秋,实在是很伤眼睛的事。
我想下床走走,一掀开被子,就有人跪在地上要为我穿鞋。虽然上辈子也是做了几年少奶奶,但是这种事还是有点超过我的承受力。于是我又掀开被子躺回来了。
寝宫里都是人,站在各自的位子上,干着各自的事,安静而沉默。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将层层帘幕放下来,最后放下了我的床帘。屋里暗沉沉的一片。
我望着床顶发了一会儿呆,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嗓子不舒服的缘故,总是睡得不安稳。有宫人掀开帘子,低声询问我要不要点上安神的香料,我撑起身来点了点头,看着她蹲下`身,打开了香炉。长裙委地的样子,在着昏暗的宫室中,就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图。
我突然想到了喜鹊,然而她们是很不相同的人。
宫女点好了熏香,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我掀开帘子,靠在床头上,暖暖的熏香味道弥漫过来,令人有些恍惚。摸着床栏上繁复的雕刻,指尖传来的触感都显得不够真实。
我大概是入了梦。
梦里仿佛掉进了沼泽,不停地下陷。我动了一下,周围的泥泞变成了无数的双手,缠绕着向我袭来,抓住我,拉扯着我。
这种场面简直是货真价实的恐怖片,我拼命挣扎着,竭尽全力。那些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非常用力,极其真实的疼痛感。一只手按着我的胸口,揉搓着,就好像对待一堆棉花或者面团。胸前因为刺激而立起来,顶着掌心,又被狠狠地压下来。
我害怕地尖叫,可是无论多么努力,都叫不出声来。
乳尖被捏住,拧着,拇指揉搓着。我快速地抽着气,想要躲开那只手,让自己好受些,却被掐到痛。那些手紧紧攥着我,掐着我的手我的腰我的腿,禁锢着,压着,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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