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味,但是很怪异,森爵不爽的挣扎,吃力的推开对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狼狈到家,气喘吁吁的指责到:“你够了。”霍德希汶盯着他的双眼懒洋洋的笑了会儿,看他眼角发红实在是被欺负的有些惨,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在听说他失忆的那一瞬间,霍德希汶的内心居然有些……期待与雀跃?
霍德希汶从他身上滚落,躺在森爵身边。森爵听他悉悉索索动了会儿,被子一掀,那人脱了衣服挤了进来。滚热的手臂搂住他的腰,森爵忍耐的闭上眼,虽说是孩子都生了的老夫老妻,可看在他失忆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如此水到渠成?
森爵感觉霍德希汶摸上了他的腰,手掌在小银盘上停了一会儿,又将手掌搁在他的小腹上揉搓,只听霍德希汶在耳边说:“听欧萌说你休克那会儿,我真是吓坏了。”
森爵张了张嘴没说话,他连休克是什么感觉都忘了。只能沉默的感受着腹上传来的温热,那触感隐约透着股熟悉。霍德希汶长叹一声:“还好你没事,以后我会注意的。”注意,注意什么?森爵来不及细想,霍德希汶手突然掀了他的睡衣,不安分的往腰下摸去。
“喂!”森爵一阵黑线,他晚上坐着等了两个小时,以为等来的是和乐融融的“夫妻”相敬如宾,虽然那场面有些诡异,可总比现在好。如今这皇帝是发|情了吗,不是动嘴就是动手。
霍德希汶的手已经伸到森爵的骶尾部,手指反复摁压着他的尾椎,森爵被摁的心火直烧十分难堪,求饶脱口而出:“等等,住手,我身体还没恢复……”太羞耻了,因为搞不清状况居然连生孩子这件事都拿出来当挡箭牌,森爵估计自己的老脸会在今天丢尽,但总比被一声不吭吃干抹净来的好吧!
“我真的想你。”霍德希汶痛快的上下齐手,一边用含糊的说:“放心,我不会进去,让我舔一下。”舔一下?什么鬼!森爵气的掀了被子,蹦起来朝他吼:“喂,这么快不合适吧。”心里还有一句,别搞这些羞耻的行不?
“哦……”霍德希汶应了一声,不过他已经转移注意,手中把玩着一根泛着银光的……尾巴?森爵大失惊色,它又长又粗,让人浮想联翩。
霍德希汶伸出舌尖表情怪异的低头舔上了那根尾巴!森爵震惊的三观塌陷,如同陷入无底黑洞,朦胧之中依稀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异样,湿湿软软的不对劲儿,就好像皇帝陛下在服侍的是自己。
森爵仔细一看,霍德希汶舔得津津有味的东西是从自己衣袍下伸出来的,之前被他抚摸过的尾椎有种一串串酥麻的感觉炸开。森爵绝望的伸出手往尾骨一摸,那条银色东西是他的!是他的尾巴!尾巴!
“舒服吗?”霍德希汶玩够了,开始调笑森爵,他哪敢回答舒服,这根凭空而生的尾巴已经让他慌了神,更可怕的是,明明深藏不露,却在霍德希汶的几下逗弄露出了原型,所以他还是个有尾巴的怪物?
森爵被这事实雷的外焦里嫩,沧桑的完全说不出来,只得拍了拍皇帝的手臂,感谢他的不嫌弃,绝望的安抚着:“辛苦你了。”霍德希汶摩挲着森爵的尾巴,目光精亮的说:“不辛苦,这是我的义务。不过我得提醒你,尾巴这么*的东西,千万不能露给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看,更不能让别人舔。”
森爵疲惫的倒下,恨恨的扯着枕头:“怎么可能。”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像个变|态的色|情狂么?霍德希汶折腾够了,总算安分下来,他的欲|望没有纾解,这倒不重要,来、日、方、长、嘛。睡前,霍德希汶体贴的摸了摸森爵的额头,碎发之下,他的额际跟掌心一样湿冷。
森爵惦记着尾巴的事,忧愁的难以入眠。
☆、第4章 三星
“爵爷该起床了。”森爵在被窝里动了动,清晨叫醒他的不是美食和梦想,而是欧少尉公式化的口味,没有丝毫偏差。森爵看了下时间,比想象中早太多,他散漫的打了个哈欠说:“你们做医生的,不要这么刻板。”
欧少尉哼了一声,表示不跟他计较。森爵双眼朦胧的看了会儿雪白的墙壁,伸手抓脑袋,暖绒绒的触感让他一把将脑袋上的东西拉了下来。哦,原来是顶睡帽。森爵无语的看着帽子,也许是他睡着之后霍德希汶给他带上的?
说到皇帝,森爵慢吞吞转头看了看身边,空无一人。他偏着脑袋想了会儿昨夜究竟是不是做梦,迟疑的问:“那个,皇帝……”
“陛下一早走了,走前吩咐我让你好好修养。”欧少尉抱着工作夹站在床边,上面记录着森爵今日的三餐搭配、康复安排。欧少尉看森爵才醒,做什么都慢半拍,又忍不住加了一句:“陛下本想让你搬去天空要塞休养,考虑到你的意愿,让我先询问一下你的想法。”
森爵伸手摸了摸身下神色一紧,暂时没有回答她,悻悻地掏出那条尾巴,用着嘲弄的口吻说:“先别说那些,这尾巴怎么搞,我还不知道我是个怪物。”
“嘁!”欧少尉看他不遮不掩的将尾巴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光线下,露出一脸无知无畏,忙阻止他说:“爵爷,您的尾巴还是塞进被子里吧,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
森爵想了三秒,说:“我没有炫耀,问题昨天皇帝把这东西搞了出来,现在收不回去了。”欧少尉听了,忍不住心神一荡,整个人被慌乱奔腾的红潮包裹住。脑海里浮想翩翩,皇帝把这个东西搞了出来,怎么搞?用什么搞?这两人还真有情趣……呃,想太过了。
欧少尉掩饰的遮咳嗽两声,按捺住慌张,还好她个名军医,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否则森爵将尾巴掏出来在她眼皮下晃悠的行为,足以犯治安罪被拖去关半个月,谁叫塔玛星人的“尾巴”是整个英仙座最*的部位之一呢。
“爵爷,除了你的伴侣,不要将尾巴掏出来给别人看。至于它怎么来的,就让它怎么回去,你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张。”欧少尉垂着眼帘解释着。
“对不起。”森爵听见每个人都有,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他立刻笑着道歉,将尾巴藏进被子里。不过,怎么来的怎么去?难不成还能自行塞回去?他试图顺着尾椎将尾巴往回弄。刚开始,那根冷硬硬的尾巴一点也不听话。森爵在心中拼命念着:回去啊,缩回去,否则没法出门见人了。塞了一会儿,森爵乐了,还真有效果。尾巴干净彻底缩回尾椎骨,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知者无罪。”欧少尉挺直腰板。
森爵整理好睡裤从床榻上爬起来,低头转了一圈,一切正常,他满意的问:“这尾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用处,留着干嘛,不能手术切了?”
欧少尉从未听过将尾巴切了这样的天方夜谭,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我办不到,从没有人想切自己的尾巴,这是我们作为半血人的唯一标志。在这个崇尚全血人的年代,半血努力目的标就是像全血一样能自由变身,毕竟全血战斗值极强,属于完美的战争机器。”
“现在是战乱年代,人人都崇拜强者?”森爵看欧少尉没让他出门的想法,又坐回床上问。
“现在是和平年代,任何时候我们都得崇拜强者,因为有他们的带领,我们才能在弱肉强食的宇宙中立足。”欧少尉看他不太想动,将计划栏上细分到喝水的条目上划勾。
“和平年代要什么战争机器,太未雨绸缪了。”森爵接过水,看欧少尉懒得同他争辩,又老练的提议:“要不先看全息投影。”
昨晚抽空看了一会儿,森爵觉得挺有意思。欧少尉了解他的想法,又递过一瓶营养液说,“喝完再看。”之前森爵嫌味道怪没有喝完,这会儿倒没有挑三拣四,一口干掉了。
欧少尉满意的收起瓶子,说到:“爵爷,全息的比较费神,今天就带眼镜看普通的吧。”
欧少尉从口袋里掏出眼镜,让森爵架在鼻梁上,森爵顺口说:“昨天看到三星军校,我开机甲那会儿?”欧少尉不置可否,打开视频,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森爵曾任三星军校的特邀教授,传授行兵布阵等实战经验,那会儿他对任课抱着极大热诚,除了讲课,课后他也会接受某些兴致高昂的学生们的挑战,开机甲和他们切磋,或者只身搏斗。昨日欧少尉给他放了曾经自己的一堂场地机甲课,那时森爵开着普通的士兵号,单挑四个重置版士兵号机甲。四个重置版对指令、动作反应更加敏感,从东南西北四角包抄他,森爵愣是指挥着自己那台“老太太”从别人裆|下挤了出去,顺便卸了对方一条腿,然后旋身控住另外三台“青壮年”的机械腿,将它们缠在一起,轻松获胜。
森爵喜欢全息投影,就感觉身临其境,打斗刺激,他觉得自己是看了一场360度无死角的电影。笨重机甲落地的撞击声,零件滚落的方位,军校生沉重的喘息声,回放面面俱到。他很喜欢这种体验,不过既然欧少尉另有建议,他也随意了。
“爵爷,机甲演练所有的录影昨日已经为你播放完毕,今天的内容也许你会觉得枯燥,都是你在课堂上的内容。”欧少尉出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