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小年放在石台上,湿漉漉的红发向后一撩,拧成绳子一样的头发在空中燃起红火,很快头发干了,年将眼前的碎发撩在脑后,脸容不在是前一秒颓挫的神色,狭长的眼睛内部镶嵌的血红的瞳仁闪着红色的高光,他双手一挥全身出了脸部手部的肌肤都生气一层红火苗。年这是在再生衣服。
再生衣服需要时间,蛹厘并不仁慈他挥舞着满满热血的桃剑想年急速走来,年向一侧一闪,躲了这一剑。可突然,蛹厘右脚一伸便向年的方向踢了过去,年全身红火随着他的身躯向后一躲,后方是墙,他也在这刻撞在墙上。
蛹厘的动作比之前又加迅速,年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蛹厘的剑已经刺了过来。年的手臂被这桃木刺穿了。年诧异看向蛹厘,而此时他那被刺穿肉竟然开始迅速的腐烂!
痛楚从手臂传来,年转眸去看,他更是诧异。桃木本来并不锋利,可在蛹厘手中却肉可削割而却,蛹厘的血进入鬼躯中鬼躯竟然反应这么大!
年蹙眉看向蛹厘,蛹厘当即冲他邪邪一笑。年的眉头皱的更深,他心道:看来,之前小看他这个人魔了。
蛹厘嘴角涤荡着笑意,眼眸死死的盯着年,手上的桃木在年的手臂转动着。
年痛苦咧着嘴,身上的火已经转成了衣服,他脚一勾就要去踹蛹厘。而蛹厘反应极快,在年的脚向他递来时他往后一退人也就躲了过去。年乘上追击,伸出一个火拳就要砸上蛹厘了,可突然,蛹厘手中的剑在虚空一转,木剑为蛹厘挡住这一拳。
【稍等,还有一章】
D,七,完结了咯
被一个人疯子耍,自己的小可爱此时正命悬一线,怎么忍?
年鬼牙齿咬的“吱吱”的作响,他火红的长发在空气中撩动着,手臂腐烂的坏肉在迅速扩大。年并不在乎,他双臂燃起红火,一手握住桃木剑,另一只手抓住蛹厘的手臂。
年的血色眸子注视着蛹厘的笑颜,一迅人耳目之姿一脚踢上蛹厘的肚子。
年徒手可以扯断粗大的铁链,可想这一踢是多么大力,蛹厘被踢飞很长的距离。年在他飞出那一刻将他手上的桃木剑强行扯下来,然后抛向红水池中。
年逼近没有桃木的蛹厘,那只被桃木割伤正在腐烂的手捏住蛹厘的脖子,另一只手扬的老高,这姿势似乎是想要锤打蛹厘的胸膛。
没有桃木剑的蛹厘如同没武器的小卒,他的脖子被捏住不能呼吸空气,脸部狰狞着,手脚却不忘反抗只是他的拳脚完全不够折磨年鬼。
年鬼血红的眸子,散射着凛冽的杀意,他手指没有弯曲直直的像蛹厘肺部冲去,如果以这个姿势年的一手下去那么蛹厘必定当场肺部被撕穿。
年的手在虚空中快速的穿梭,只要五指接触蛹厘的肌肤,那么一秒便是蛹厘死亡之际。
然而,蛹厘并没有死,原因是年的五指在空中被挡住了。而那,替蛹厘中伤东西不是别物,是两次为蛹厘吸收鬼火的伥厘。
当年看到这一幕不由呆然一刻,长着和小年同一张脸的人竟然被自己打伤,他感觉微妙极了。
蛹厘抱住伥厘,眼神满载着悲伤,嘴唇颤抖着。
年放开蛹厘,奇怪的看了眼还在傻笑的伥厘便转身向小年走去。小年全身都在发抖,年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小年身上,嘴唇亲吻了小年的冻紫的唇。
“扑通——”
年的耳朵中潜入人打击水面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蛹厘下水了。
蛹厘是在寻找他的桃木剑。年撇撇嘴唇,神情厌烦的看了蛹厘一眼,嘴中嘟哝一声“麻烦”,便要放下小年,想要再战蛹厘。
可着蛹厘,手中一有桃木刀人就如同换了一个似得。他手举着剑迅速向年走来,只是他在水中,水的阻力消去他前进的速度。
年不能下水握拳隔空打了一个火团,蛹厘不傻,借着身边的水往火团一泼火也灭了。蛹厘用手又次掀起水波是打算浇在年身上,年迅速向后一飞,蛹厘旋即踩上了台子。
年以为他会立即向自己刺来,手脚都已经燃起了火,可是,蛹厘握着剑靶竟一剑刺在小年肚子上!蛹厘刺完一剑脚上聚集力气把小年踢进水池中,自己也再次跳进水池。
年惊愕的目睹着蛹厘的罪行,他头发上的火苗长骤然燃的更旺,他的身体落在石台上,两只手紧紧握着骨头都在吱吱作响。
“鬼对鬼的攻击,是物理攻击,你杀死了伥厘,我让你的小年也不得好死!”蛹厘眼睛瞪的狂打,眼睛闪烁着悲伤,而悲伤又掺杂着疯狂。他抱着虚脱的小年,桃木剑紧贴着小年的脖子。
“你敢动他,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年大喝道。
年鬼被彻底激怒了,怒火燃烧着,整间冰凉的房子也开始燥热起来!
一人一鬼互相瞪着,好像这灼热的空气一旦点燃就是他们战斗的时刻。
“别、别!”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暂时的安静,“表哥,你不能杀了小年啊,他是咏缘的儿子啊!”
说话的人是小年的妈妈,抢走蛹厘痴呆儿的女人。
“混账,你竟然敢来!小年死了,下一个就是你!”蛹厘咆哮着,桃木剑切进小年肌肤的真皮,皮肤旋即见了粉红。
“别,表哥,你先听我说,你误会咏缘了,他并没忘记你!他在我们成婚那天他还惦记着你!”
年妈见蛹厘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觉得蛹厘的思绪被自己牵引便小步的走向水池,继续说着:“那天晚上,我问他很想你么,他说天天都想,想去找你爹娘不让自己也不识路,所以就没去找你。那天我也生气,被迫嫁给不喜欢的人,他还惦记着别人,我就骗他以后再也见你了,我说完他就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大婚就哭要是被别人听到那可不好,我赶紧劝他,告诉他生个孩子给爹娘抱,我就带他见你,他高兴死了。如果不是咏缘的病突然发作,可能现在你和他不是鬼夫妻而是真正夫妻。所以表哥你为了咏缘放过小年吧,他还是个孩子……”
年妈说完,身后门框探出颖洁的脑袋。说来也巧颖洁出去想喊人帮忙,一开门就见到打算送礼给蛹厘的小年妈妈,然后她把小年拜托她的事情原委都讲给小年妈妈。
听完小年妈妈带来的真相,他的脸上不时转换一个神情,一时似不信,又一时似诧异。小年妈妈继续道:“表叔,我看不到鬼,但是听你刚才说的,咏缘的亡魂受了重创,你快把咏缘的魂魄治好啊,人已经没了,魂不能再没了啊!”
蛹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胸口穿了个大洞的伥厘,他哼了声,把小年与桃木剑全都丢在水中,踩着水就要上石台。
年见他要上来,身体先是一动,这架势是要与蛹厘战斗的意思。颖洁突然喊道:“年,蛹厘叔叔也挺可怜的,你就放过他吧!”
“叫年的……朋友,放过表哥,这一切只是个闹剧。”
是了,就如年妈所说,一个闹剧产生的悲剧,年虽然任性,但也明白着人间情理,他看看为了宿主而舍身的伥厘又看了看水中的小年,火袖一挥,任由蛹厘把伥厘带走。
小年呢,没伤在要害,却在医院昏迷了两天,当他醒来时,他的妈妈和妹妹都守在他身边。妈妈告诉他今天是年三十,年要回去对付夕。小年闻之点点头,又问杨家去挖坟的事。
年妈点头道:“挖了是挖了,不过是好事,杨家当家的也就是你奶奶的哥哥。他老人家啊,已经老了,一些事也想通了,只是想把你爷爷和奶奶的尸身移回本家祖坟,让二老叶落归根。那天我亲自跟去的,也是亲自看着他们安葬的。”
小年点点头,或许,一切只是他一个人往坏处想了吧。
“哎哎,哥你的手机震动了。”小年妹妹突然将手机塞给小年。
小年奇怪的皱着眉,一看是颖洁发来的视屏通话,他点击接受,那边就传来颖洁兴奋大喊声:“哇哇哇!年加油!小年你妹妹发短信告诉我说你醒了,太好了!正好我给你直播你男人的雄伟战斗!”
颖洁相机一转,一头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发出震天的怒吼,一道火光蓦然向那怪兽撞击。
是年与夕。
今天是除夕呢,小年看着手机银幕无声的笑着,但笑颜却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正月十五,晚上七点,众家灯火通明,小孩子们大人们都在村边聊天嬉闹。
颖洁是个腐女啦,自从知道自家男神的老公是又帅又霸气的年鬼,几乎天天粘着两人扯东扯西的,一点也没有失恋的悲伤情。这不,穿着一身漂亮的新衣服手里提着自己亲手做的蹩脚花灯,去敲小年家的门,结果开门的却是小年妹妹。
“诶,你哥和年又跑出去野合了?”
小年妹妹地点头,道:“嘛,也难为他们这对了,今夜一别只能下年再见啦。”
山头,年抱着小年做在大石头上,看着山下各家放的烟花,与徐徐上升的孔明灯。
“还好我们跑的快,要不然肯定要被颖洁那丫头烦死。”年将下巴抵在年的头上,两只手捏着小年的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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