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
第八话,闹别扭与爬‘雪’山
众目惊讶时,小年却一脸担忧,小奶狗被小年踢伤正在地上哀嚎,小年的小手指从口袋中取出一只鸡腿,小步跑到小奶狗身旁,把那只鸡腿放在小奶狗面前,小手顺了顺狗狗的毛发。
小狗狗萎靡地哼唧几声,似乎在哭诉自己的疼痛。
小孩子生性好玩,小年也是如此,但由于村中的孩子都排斥他,所以他总是孤独一人,心里很期望能有个陪伴自己的狗狗,可是狗狗总是喜欢吼他。突然看到被自己打伤的小狗狗不像以往凶巴巴的,而是乖巧的躺在地上任由自己抚摸,他非常地开心,顺手把受伤的小狗狗抱进自己怀了,像大人抱小婴儿一样在自己怀中颠了颠哄诱着。
年本还沉浸在小年那一记漂亮的飞踢中,看到小年抱狗狗的举动,哑然失笑。
他想: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竟然还学大人抱狗,小年着孩子蛮有趣的。
小年抱着狗狗开心,可是身边的不良小孩可就火大了,自己养的狗竟然在敌人怀里开心的吃鸡腿,实在是不可饶恕啊,各个怒气汹汹朝小年集聚。那只一直在觊觎小年鸡腿的大狼狗更为火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鸡腿,大张的嘴盘口水似流水直流而下。它也摆弄着前腿欲要去扑小年。
被狗狗打到胸膛的男孩,怒火最大,他爬起之后当即伸出他的脚就要往小年身上踢,年立即挥袖,一团活人看不到的热气击在那男孩身上,接着男孩腰部一弯,双臀最先着地,秒钟后整个人都跌在地上。
男孩倒地后,小狗狗也吃完了整只鸡腿,骨头还恋恋不舍的含在嘴中,小年放下他再次顺顺狗狗头上的毛发,便把它放在地上,自己小步跑到年身旁,小手拉着年的大手往山上跑去了。
小年跑的很快,一路上年只能听到他和小年踩踏白雪的声音和淡薄的鼻鼾声,年很好奇,哑巴真的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么?年身为一只鬼不需要呼吸,可这种速度地奔跑尚能有一种胸膛被挤压的感触,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做喘息的动作。可小年一个孩子怎么能做到跑步不长口呼吸?
“喂,小孩你停下。”年停滞脚步。
年蓦然回头,然而着一回头,年瞬间明白小年为什么不会发出应有的喘息声了。
小年米白的乳牙咬着樱红的嘴唇,紧紧的咬着仿佛不想让任何一样东西进来,也会让任何一样东西出去,声音被囚禁了。
嘴唇几乎都要被牙齿咬掉了而小年却还不松口,小脸早就因为剧烈运动而涨的通红。
年望着小年这幅样子总觉得他在隐蔽什么。
年指指自己的嘴巴:“你再咬下去嘴唇肉都要没了。”
小年突然听到年说嘴唇,先是一懵,须臾,小脑袋似乎悟出年话语中的意图,便松开了牙齿,虽然牙齿离开了可是那痕迹还是保留着的。
惨绝人寰的齿印,印入年的血眸中,忽然年觉得自己某处很塞很闷,还有些疼……他把视线滑到小年的口袋,他看到白浊的塑料袋子露出了一角。
年忽然忆起小年亲吻女孩的那一幕,他瞥着嘴唇,脑子里闪过欲要欺负小年的怀孩子们辱骂小年的话——“小白脸。”
小白脸,通常都是男性中败类们的称呼,着类人不去自食其力而是傍上女人,凭借女人的喂食死皮赖脸的苟活与世上,如同寄生虫。所以很造用性们的鄙视。
年虽然为鬼多年,又不从与鬼、人相处,但心中也是鄙夷着中寄生虫的。
他转眸再望小年,脸上的绯色还未褪去,齿印触目惊心,眉头微微蹙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忽然他心中的那份暧昧不明的感觉寂灭,心头生出了鄙夷。
他道:“你回去吧,我要上山了。”
年冷漠的绕过小年,往前走,可走还不到五步小年跟了上来,小年跑到年面前,把包裹着袋子的鸡腿伸给年,脸依旧很红,可嘴角却是咧的很大,他笑的天真灿烂。
“给我?”年问。年虽然问,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动作就是要给他的。
小年笑着点点头。
为什么要给他?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小年把别给予的东西专递给他,他也就成为了“小白脸”……可耻!怒火的火舌舔着年心中的深处,瞬间一团怒火燃烧开来,年一手打开小年的手,快步往深山走去。
不,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飞,他火红的靴子漫燃着红黄相间色的火炎,在纯净的白雪上一掠而过。
被丢掷在后的小年,刚刚还是笑颜灿烂,突然被年打手,他微长小嘴唇,搞清状况的以为年不喜欢吃鸡腿呢,讪讪的挠头,把鸡腿塞进口袋,拔起小腿去追逐那只任性的鬼。
这坐山很大,很高,也很险峻。
年知道小年在身后追着,想让他知难而退,便一直走的是险路。
险路又积压着厚厚的大雪,对于一个不到一米的孩子来说真的是太艰辛。
小年咬着嘴唇用他让大人惊叹的耐力爬上大土丘,而他刚走上土丘,年竟然跳上了两块层次不一的陡壁上,陡壁不高,但对于小年来是身高三分之二的高度。而且大雪的覆盖后,陡壁的高度已多处小年一头。
年飞上山峰,嘴角斜扬,心中得意,认为小年这次一定束手无策,放弃攀登。
而小年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他伸出已经冻得紫红的小手扫去陡壁上的雪,双手压在石顶,双臂用力把身子往上一送,小腿趁机架在石顶上,他爬上了一阶,上一阶的徒壁比下一阶的只高不少。小年沿着上一个办法,先去扫雪,而那些学却很不听话的聚集到小年身上,小年晃动身腰本想晃去那些雪花,不料小脚没踩稳从徒壁上摔了下来!
好在徒壁不高,小年摔在雪堆上,也免了些创伤,只是小脑袋摔出了好大的一个包,伤包火辣辣的刺痛着,委屈的小年眼眶中憋着泪,亮闪闪的泪水迟迟不让它们涌出,小年瞥着嘴,小手抹了把头上的大包,又抹了把双眼,把眼眶中的泪水都抹在袄袖上了,小手压在石顶上再次登上徒壁。
☆、年与小孩·5
第九话,往事与夕
冬季,漫天的飞雪在虚空中肆虐的飞撩着,但终归是要落入地面归于尘土。鬼魂失去皮囊,在人间为了死前灵愿游荡着,但终归是要纳入地府,当然也有在人间魂飞魄散。
火红长发伴着疯狂的雪花一同飞舞,长发的主人喉间发出沉闷的沉吟,他在这坐山上呆了上千年。
寂寞、孤独、无聊,这三者情感是他上千年来唯一伙伴。
着山很高,很大,砍柴的村夫几乎不深入山里。山里的树木长的好,高大粗壮。可是他们不敢进入着片林子砍伐,原因是他们老祖先留下一个血腥的传说和骇人的警告。
祖先们留下的传说是:山中有怪兽,大如住房,凶胜百头猛虎。另有一个红眸红发红衣的男子,手操火焰,口吐岩浆,性情易怒,心狠手辣。
而警告则是:山里有脚印之处勿入!
凡人为了有命享后生福,便把群山包围的山心当做禁地。年,也成为人们世代口传的凶人。
年从山峰滚下,身体经过尖锐的石头,划破红衣,刺破肌肤分开肌肉,而年却无所谓,他一直翻滚着翻滚着翻滚着翻滚着……最终身体落在山脚。
小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他甩下,他呢也无事可做在这以这种方式打发时间。
伤口损坏很严重,但没关系,因为它们很快就会愈合,就像年第一次在土地里醒来一样。
眼睛睁开时,看不到只是一片黑暗,手指伸向前方触碰到硬物,握紧拳头向上一击,上方的硬物发出吱吱的声响。
吱吱声是希望的号角。
汇集力气于拳头上,再次锤击硬物,吱吱声响变大,亮光闪进黑暗空间,眼睛看到了亮光,拳头持力把硬物顶飞,白色冰凉的小东西在这一瞬间覆盖全身。
起身,眼眸转动,白茫茫一片印入眼帘。
手指抹了抹脸上,忽然那冰凉的小东西变成一滩液体,手指抓了一把放在眼前打量,白净的雪在手心中快速的融化。
思绪朦胧中,第一个疑问是:这里是那?
思考着视线伴着头部的转动而动着,而看到全是肆虐的大雪疯狂的飞舞。
蓦然一声震耳的吼叫在背后响起,身体条件反射站立,向后转去便见张着一口獠牙的野兽。
着野兽……很高,很壮,毛发有红有绿,视线在这只野兽身上转动,粗大的四腿仿佛一走动起来就可以引起山体震动,道不出像什么的兽脸黄斑布满的獠牙最吸引人目。然而牙齿并不算的了什么,头上的角才是吸引视线的壮观之物。
那角很长也很粗,想必也很坚硬,如果刺人的话,一定可以把人胸膛穿透……
穿透胸膛么……
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年想起了自己已经死了,就是被这角穿透胸膛而死……死的那天也跟今天一样漫天的大雪。凶猛的夕袭击了村落,吃人,毁坏房屋,年的父母和年躲在酒窖的角落里赫赫兢兢的以为这样可以躲过夕。可是夕很聪明,它用它的角挑开了木板,在年的面前咬碎年的父母,父母的鲜血从它的口中迸落在年的身上,年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成红衣,血液溅到黑发上凝结于发丝,黑发变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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